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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不是,“对不起,我爱上了别的人。”
而是,我为你翻山越岭机关算尽,你却问,“你是谁?”
她掩去眼中的恨意,带着柔顺的笑意对他说:“唐哥哥,不然进来说吧。”
尺宿看着眼前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男子,心底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个人给她的感觉那么熟悉,初见的场景那么的相似,他说的话都没有变过,他的笑容依旧温暖而干净,他的眼睛看着你,好像在看着全世界,那么的……让人沉醉。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眼睛。
——却长在人渣身上。
尺宿在他露出那种怜惜表情的一瞬间,就已经确定了,他果然也穿来了。
尺宿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平缓,似乎刚刚的失神都是对方的错觉,她平和有礼的微笑,然后对着他道谢,“先生,谢谢你。”
她礼貌的拉开与对方的距离,然后矜持的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神色平静,没有当初的一丝不安,尺宿抬头,对他微笑,“再见。”
语毕挥了挥高跟鞋向前走去,粗砾的石子磕着她纤细的脚板,男子看的一阵心疼,想叫住她又不知自己能怎么帮她。
尺宿踩在马路上,心情终于平缓下来,就在刚刚,她突然想到,明明昨天的时候,唐宴君已经抛下她一个人,自己开车走了。
那么,自己现在这种急切的心情到底是因为什么?
就在刚刚看到那个人眼睛的一瞬间,她就彻底清醒了。
男人,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不管最初有多深情,喜欢你的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最后……总是会将当初的如珠如宝弃之如履。
尺宿默默的向前走着,任地上尖锐的小石子摩擦着她光嫩的脚面。
唐宴君到底有没有上当已经不重要了。
向前走,不回头。
而她身后景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少女细碎的长发一束一束的散落在,明媚的阳光散落在她的背影上,她提着高跟鞋,好像迷路的精灵。
刚刚,他很想说,“小姐,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很土的搭讪方法,但是有效。
可是在看见她眼睛的一瞬间,突然就不想了,或许,他们真的前生注定,所以他的心脏才会狠狠的抽搐一下。
人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景源如是想。
☆、32晋江独家
在凌尺宿对柳飘飘下药之后的一个月;贺威廉身边的一个人找到了许嫣。
许嫣是凌家老二和凌尺宿妈妈的女儿,这个秘辛只有几个人知道,而贺威廉刚好是其中一个,因为许嫣的身份,所以如果她曝光出来的话,绝对是天大的丑闻;凌家本就岌岌可危的声誉更会降至谷底。
所以贺威廉提出的条件是,“只要你搞垮凌尺宿;我帮你归入族谱,得到比凌尺宿更多的东西。”
她心心念念的是那个看起来淡漠的男子;她问:“怎样可以让唐宴君喜欢上我?”
贺威廉皱眉,“他?他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喜好,不过……”当时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很久;最后笑的有点莫名其妙,“可以试试。”
方法很简单,宿醉,催情剂,女人的天分……
可是,那天临时出了点意外,唐宴君本来应该参加的一个会议,因为他去找凌尺宿所以没有参加,而她当时所谓的“这杯水是给唐先生的”,成功的递到了唐宴君父亲的手里。她满心欢喜的面对着的人,居然是他的父亲。
之后,她被当作工具一样的被那个男人强/暴了。
第二天早上,她从酒店里走出来的时候,细雨蒙蒙的天空蒙着一层雾气,灰蒙蒙的看不到蓝天,她心中的恨意翻江倒海,可是还是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后面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从来没想过要生下来,可是……父亲找到了她,给她一个完美的注意。利用这个孩子要挟唐家,即使最终没有名分,也要把孩子生下来。
所以她看着眼前的唐宴君,有点落拓的样子,心中的一丝恨意正在慢慢熄灭着。不该怪他的,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没等许嫣开口说任何话,唐宴君就开始继续拨打尺宿的号码,依然无人接听,他有点急切的问:“尺宿到底怎么样了?”他到处看了看,凌家这个时候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许嫣看出了他的好奇,给他倒了杯水,“他们都陪爷爷去祭祖了,连佣人也跟去了。你先喝杯水,我慢慢跟你说。”她一边注意他的表情,一边注意着他的反映,然后语气温和的开口,“姐姐没事,昨天晚上喝多了酒睡了一夜,然后今天早上早早就出门了。”
唐宴君定定的看着她,“真的?”
许嫣面容清浅,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当然啊,我姐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骗你。”
唐宴君看了她一会,突然想到,“你是……那个许嫣?”
他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对于女人的脸记得不是很清楚,刚刚听见这个女人说自己是尺宿的妹妹,还以为是凌家族里的妹妹,也没有太过在意。可是……他突然想起来,凌家老二是有一个私生女的,那个私生女还有他爸爸的血脉。他前段时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一个私生子的弟弟完全不能引起他的注意,自己的弟弟有多少个,说不定他老爸都不清楚,可是——
唐宴君眯着眼睛,笑的无比妖孽,他盯着许嫣的脸看了很久,最后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语气温柔,笑容和煦,“你在水里下了药?”
许嫣心神一颤,这种药据贺威廉说是最先进的药物,应该是半小时之内有反映的,而且明明根本不会被发现的一种迷魂药,不仅有催/情的作用,还有意识涣散的副作用的。
唐宴君收起笑容,此刻他脸上落拓不羁的胡茬都显得十分冷酷,他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脸上的神色跟凌尺宿如出一辙,他冷冷的看着许嫣,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你知道么,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对这种药免疫了。”
许嫣这一刻真的很害怕,她似乎想起来了,这个男人本身是冷漠残酷的,除了对她的那个姐姐,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唐宴君语气平静,眼神严肃,“我六岁的时候被投过50克毒品,七岁的时候差点喝砒霜,八岁的时候被下了最劣质伤身的催/情剂……”他的眼神飘远。他跟夏衍生和叶佳明不同,他们即使在之前没有被内定为继承人的时候,他们的父亲也不会放任别人对他们的伤害。可是自己的父亲完全是个花天酒地的主,而自己那个冷酷的爷爷只知道让小辈内斗选出最优秀的人来,所以他一出生,就招惹了很多事情。
他的妈妈是正妻,他外祖父家里在欧洲的势力非常惊人。
所以,不管是他父亲的那些情人,还是其他家族的长辈,都很不希望他成长起来。
他的胃不好,不是因为身体不好,而是因为误食的东西太多了。
直到他在德国特种兵训练营的那会,他才逐渐的好起来。
所以许嫣在他面前动手脚,只会让他想起年少时那段不好的时光。
“我成年之后,就没有人敢跟我下药了。”
唐宴君看着杯子,语气感慨惆怅,好像在怀念什么。他因为小的时候被女人下药下多了,连保姆都被人收买,所以他对于女人天生的没有多大好感。所以圈子里常常盛传他洁身自好或者喜欢男人。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不喜欢面若桃李心如蛇蝎那种表里不一的女人。女人可以狠毒,可以泼辣,可以有心机,但是不该不坦诚,不该太贪心。
“本来你只要生下这个孩子,就没什么灾难了,唐家保你衣食无忧,但是你算计我……”
唐宴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从来不打女人,也不想因为你破例,所以——”
唐宴君像拎着一只鸡一样把她提起来,开始拨打120,“你好,这里是XXXXX路XX号,有人摔倒流产了,速来。”
他把许嫣放在距离地面大概有两米的花台上,下面是一片茵茵的草地,然后对着她的肚子,毫不留情的踢了下去,居高临下笑眯眯的开口,“你把家里人都支开了,刚好方便我行动。还有……下次再下药的话,不要用这种了,口感很差,我一喝就知道了。”
而被踹下去的许嫣捂着肚子,三个月还没到,胎儿现在都还没坐稳,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被那个男人踢中了肚子,她现在害怕了。
她不该妄想对唐宴君下手的,她不该算计他的,她真的怕了。
这个男人是魔鬼,他居然对着一个孕妇下手。
她声音颤颤的,“这是……你的弟弟妹妹啊……你怎么……”
唐宴君眯着眼睛,笑容在阳光下显得越发妖异,“我跟尺宿一样,都最讨厌小三了。你要是安分一点就算了,现在么,你刚好被我迁怒了。”
他踩着棉质的拖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凌家大门。
今天的事情不对,凌家为什么会大一早就没有人,还有……尺宿到底在哪里,照现在的情况看,她应该没有事情,只不过运气不好被许嫣算计了而已。
想到刚刚茵茵草地上的一抹红,他虽然也下过不少狠手,但是对一个怀着跟自己有血缘关系孩子的女人下手,心里略略有那么一点不爽。
他开着天窗继续猛开飞车,他想,这次真的没人性了,如果尺宿知道的话,应该会讨厌自己的吧?
他开着车往自己家走去,好像现在需要洗漱一下换身衣服。
凌尺宿发现,本来很短的路程,在自己心力交瘁的情况下,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那么长,她看了看脚后跟磨破的地方,又看了看手里的高跟鞋,就在她犹豫到底要不要穿上这双磨人的高跟鞋的时候,听到了身后的喇叭声。
尺宿稍稍眯着眼睛躲避强烈的阳光,侧身的时候看见那辆熟悉的车,车上的人看她停下来了,也顺势停了车,然后优雅的走了出来。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