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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前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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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寅的嘴角浮现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
  他眼前乍然浮现出那个丫头伶牙俐齿、与他针锋相对的模样……
  这男孩显然很爱护那丫头——她岂止不温柔,简直就是缺乏女德。
  “你认为——她为什么会变成现下这个样?”稍稍仰起脸,驱走眼前那个鲜活过头的影子,段寅沉下声问男孩。
  “这……”敏川很犹豫,因为他自个儿也弄不明白。“我想、我想最大的解释,可能就是那一夜她的脑袋当真给冻坏了!”
  段寅敛下眼,深沉的冷眸觎着桌案上的小纸鸢——
  那是嫣儿今晚送过来的。
  他打开过纸鸢,那里头确实有他的名字。而且字迹工整,绝对不可能出自孩童的手笔,除非常年练字,否则不可能达到这等火候。
  不必猜想就知道,这一定是那丫头替嫣儿写的字。
  敏川的解释,当然完全无法说服他。
  看来不合理之处只能靠他自己解决,不过他不会忘了敏川的一句话——
  她就象换了个人!
  或者,他该从这里去找答案。
  第四章
  这天,当管家福叔来告诉心宓,她可以不必再到厨房做苦工的时候,心宓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几天她好不容易在厨房边找到一条碎石子小径,“听说”可以通到段府的围墙边,可现下被这么一告知,白天她压根儿没机会再到厨房。
  “可是——可是我从小就是做杂役的,不让我到厨房,我可是什么也不会做!”心宓试图想扳回“劣势”。
  福叔眯起眼,讪讪地说:“这事儿是段爷吩咐的。爷还说了,往后白天你就负责陪伴小小姐,吃喝都在一块儿。”
  福叔估量着这个黑脸丫头,心底犯着嘀咕——真不知道这个丑丫头有什么本事,竟然能从一个厨房杂役丫头,捞到这么好的差事!
  心宓皱着眉头——陪嫣儿倒没什么不好,只是她又得重新找一条逃亡的路线了。
  “对了,”福叔想起了主子的交待。“段爷还让我给你带来几件新衣裳,明几个你把脸给洗干净了、换上新衣,记得一早就到' 涑香楼‘陪小姐去”。
  “新衣?”心宓瞪着福叔手上拿的包袱。
  “喏,给你的,拿去吧!”福叔随手一扔,扔到了空地前晾菜干的竹架上。
  心宓眯起眼——从小在白人的世界里打工,她向来对这种饱含“轻蔑”意味的举动很反感!
  “不必了!我穿在身上的衣服好得很,不、必、换!”她挑衅地瞪着老管家,动也不动地杵在原地——
  休想她会“爬”过去拿起那包沾了菜干味的施舍品!
  福叔瞪大了眼睛,好像从来也没见过有哪个奴才胆敢这么对他说话似的。“你——”
  “麻烦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心宓把他没讲完的话抢过来说:“我只穿自己的衣服,这种施舍品他可以拿去送给比我更需要的可怜人!”她骄傲地说完想说的话,这种时候装乖已经有违她的天性。她选择顺从本能。
  话才说完,她拍拍手转身要走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回过身对老管家说:
  “对了,厨房的工作大繁重,我走了以后麻烦你找两个工人递补,否则他们要是联合起来罢工,别怪我没提醒你!”
  该说的话全都说完了,她才转身走人,根本不理会老管家的反应,继续干她今天该干的活儿。
  ***
  晚间心宓回到房里的时候,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杆子了。每天日出而做、日落还不能息——重复做同样的工作虽然不必用脑是,却累得她天一回到房里,倒头就呼呼大睡!
  她并不能每天洗澡,因为烧热水得花费柴火钱,天天都要洗澡的话,倒贴上一个月的工钱也不够使!
  还好气候干燥,她来到这儿将近半个多月了只洗过两次澡,身上除了有点异昧,倒没生什么臭虫。
  “呵——”
  伸了个懒腰,她明白今天就算再累也得生火洗澡,她可不想听那个老管家罗嗦。
  提着水桶疲倦地拖着步子走到屋外的井边,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后,心宓已经累得几乎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可她还得提水到厨房里,然后升灶起火,等水煮开了她才能洗个热水澡。
  认命地提着笨重的水桶到厨房里,升起灶火后,她又走到井边提了一桶凉水回房,然后准备干净的衣物,之后再回到厨房里等水煮开。
  每一次洗澡总得像这样折腾,非得累得半死才能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就像上回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她居然在澡桶里睡着了,直到半夜才被冷水冻醒。
  她甚至想,古代说不定还有人因为洗澡而冻死的,只是史书上没记载。
  等一切准备就绪了,心宓已经疲惫不堪。利用凉水洗净了脸,迷迷糊糊地脱了衣物后,她迫不及待地滑进早晨着热气的水桶里,当冰样的肌肤接触到热水那一刹那,她不由得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来到这里以后,她就没洗过一个象样的澡了,能像这样泡在热水里已经是最大的奢侈。
  解开固定了一整天的髻,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躺在温暖、舒适的热水里,她已经疲倦得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皮……
  段寅来到她房里看见的,就是这一副芙蓉出水的景象。
  起初,他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因为热水里的清秀佳人,不真实的让他误以为走入了仙境。
  直到看见她扔在地上的衣物和破鞋、以及周遭简陋的环境,他才明白自己不是作梦——
  只能怪每一回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脸总是脏的。他无法看清她的容貌,只能由那双眼睛以及那张伶牙俐齿猜测她可能的容貌。
  但,显然的他猜错了。
  原以为她相貌里不平凡的只有那对眼睛,现在他才明白,他的府中埋藏了怎样的宝贝!
  段寅走到澡盆里的女人身边,沉默地端详她清丽、灵秀的脸庞,无法不注意到清澈的水面下,那足以一眼望尽的女性胴体。
  尽管女人的身材纤细得几近脆弱,小巧的胸脯压根儿及不上让男人贲张的条件,他仍然感到沉重的下体窜过一阵痉挛。
  蛰伏已久的欲望像一条毒蛇凶猛地在他体内窜流,他像被催眠一样,伸出粗糙的男人手指,小心得犹如抚弄细瓷一般擦过女人细致的肌肤……
  “唔……”
  颈子上传来强烈的搔痒感,心宓欠了欠身,水波荡漾轻拂着身体,让她舒服得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
  热气催红了她白蜇的脸蛋和光滑柔腻的肌肤;犹如欢爱过后的红潮,再加上她熟睡放松后慵懒的脸部表情,都像是无言的邀请。
  当他知道她拒收衣物时,原本是想来质问她的不知好歹,却没料到会见着这副景象。
  只迟疑了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放纵大手探人水面下,沿着她颈子上细致的骨架下滑,顺着柔腻的肌肤一路爬上温暖的软丘,最后才来到敏感的桃红色乳尖——
  “嗯……”
  心宓微微张开小嘴,胸口传来的异样感让她呼吸困难……
  女人的反应尽落他眼底。他咧开嘴,倾身埋入女人香泽的颈窝边,男人浓烈的气息喷拂在她敏感的颈窝,他放肆地搓起两指拧紧女人的乳尖……
  “呃……”
  心宓皱起眉头,下体一阵激流已经渐渐唤醒她的嗜睡神经。
  看出她已经快清醒,他迅速地撒手,同时自她身边离开——
  心宓睁开眼的一刹那,忽然感觉到一股从下半身传来的寒冷……
  “啊,我又睡着了!”
  她急忙从冷掉的水中出来,赶紧从木架上取了干市擦干身体,一阵阵冷意从身上袭来,可她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双颊,竟然火热得烫手!
  “老天爷……我刚才……刚才怎么会做那种梦!她捂着两颊、呆呆地瞪着眼,尴尬地喃喃自语。
  从短暂的熟睡中惊醒,心宓很自然地把刚才发生过的事当成一场梦,浑然不觉自已的房间刚有一个真实的男人造访过!
  唯一让她心悸的是——那个“梦”真实的让人脸红。
  那是她这辈子的第一个绮梦!
  可它真的是个梦吗?
  心宓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似乎无缘无故做了一场“春梦”,是唯一的解释。
  失神地上了床,纵然身体已经疲累不堪,她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
  虽然看不见对方,可她清楚地记得梦中那个男人身上好闻的气味……
  那男性化、陌生、又好像似曾相识的昧道,整夜萦回在她的鼻端……
  让她无法忘记。
  ***
  直到确定心宓屋里的火熄了,段寅才离开后院。
  “官人。”刚踏上小径,侍妾柳儿忽然从黑暗中走出来,唤住她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儿?”段寅停下来,淡淡地问。
  “燕咯尔告诉我,您朝这方向来了。”望了一眼段寅后方那排下人房,柳儿回首爷着桃腮,柔柔地笑,全身柔若无骨地瘫在段寅身上,柔情似水地望着她的官人。
  柳儿汴梁城里商贾人家的闰女,能进段府是靠了她爹的关系。她并不特别美,但是她柔驯的性子、妖冶的身段让段寅很满意,因此收她入房。
  “所以?”
  “人家想念您呢,官人。”柳儿抚着男人的胸口。
  “是么?”他低笑。
  掐紧贴在自己胸前的女人那不堪一折的柔软腰肢,他脑中却突然浮现一张娇憨、清丽的睡颜……
  “天晚了,我还有事待办。”他突兀地推开怀中的软玉温香,语气忽然变得很冷淡。
  “官人?”柳儿不明白,以往段寅从来不曾拒绝过她的求欢。
  她明白她的男人有多么精壮强盛、他几乎每夜都需要女人,何况她极尽所能的妖魅挑逗,他根本不可能拒绝!
  “你先回房吧!”扔下话,他头也不回地转身往来时路而去。
  柳儿瞪着她官人的背影,眼底掠过恼怒、还有一抹害怕失宠的恐惧。
  ***
  一清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心宓就下床了。
  她恍恍惚惚地走到井边打水洗脸,原本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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