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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而不是那般的感觉虚幻,那般的不真实!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清,我…呜呜”月如安在睿亲王怀中挣扎着,却被她抱的更紧,像是一放开,她便会消失。
“四妹,让安儿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邵亲王走上前,脸上一阵凝重。看向睿亲王怀中不断颤抖的月如安时,眼中闪过深深的怜惜。
“先带安安回去,这事我会查清楚的。”赶来的女皇皱着眉沉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安儿,安儿…”好久好久发觉怀中的人儿没有反应时,睿亲王低头一看,却见怀中的人早已昏厥,眉头紧紧的皱起,眼角仍留着那悲伤的泪珠,那般的让人疼惜。“太医,太医在哪里…”抱着月如安,疯狂的跑向太医院。
大火持续的燃烧着,呼喊声,哭叫声,持续不断,月如清最后那悲哀又眷恋的眼神一直一直的重复着,她的唇轻启,似乎还能听见那清冷的声音在轻轻的呼唤“安安…”
“不要!”翻身坐起,月如安额前细汗不断,梦中的情景不断涌入脑中,那双漆黑的眸也终于由茫然转为深深的伤痛,周边的空气也像是染上了悲伤,那般沉重,让人窒息。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涌上眼眶的泪狠狠的逼了下去,伸手取下一件外衣,起身,走向窗前,伸手打开窗,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疼痛的心静静地安静下来,思念便像流水般紧紧的将她包围,微风吹过,仿佛还能听见月如清清冷的唤道“安安。”
清,清,你现在好吗
初遇(一)
趁着夜色,月如安在落痕居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之后,便小心翼翼的爬上屋顶,坐在上面慢慢的沉淀自己的心情。自从月如清在那场大火消失以后,几乎在每个月的那天,她便会在梦魇中醒来,她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只知道这时候她都会留出时间来让自己想念那个如兰花般的人,只有这时候,月如安才是月如清一个人的。幽幽的叹口气,月如安双手抱膝,将头埋在双臂中,思绪开始游向远处,最终沉寂在无边的夜色中。
“主子又在想清皇女吗?原来这么快又到了这一天啊!”不远处的树上,一声轻轻的叹息声响起,带着无边的自责和怜惜。
“如果当时我们在的话,这件事是不是就不会是这个结果。”令一个同样自责的声音响起,带着无限的懊恼和后悔。
“你也说是如果!这世界上若有那么多的如果,也就不会有这么辛酸了!”叹息声再次响起。“你们两个不想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就给我闭嘴。”冷冷的身音终是打断了前两人的叹息,一双眼仅仅的盯着屋顶上的人,带着深深的疼惜。
“对,我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主子受一次也就够了!”坚定的语气也是不容置喙的决定。世界再次进入寂静。
第二天,月如安便随秦风外出出诊,这几年来她都是努力的完善自己,她要让她自己即使没有功夫,也能够保全自己。记得十二岁那年,她对秦风说想去当一个大夫时,也许是那时的自己在清出事后不再逃避的面对吧,秦风稍微犹豫便答应了,而王爷娘也没有反对,于是月如安大夫的生涯开始了。本来月如安想试着自己一个人去的,可是却拗不过秦风,便变成现在这样,秦风在帮人看病,而月如安坐在一旁。
躺在树下,月如安眯着眼看着不远处忙碌的秦风,悠闲的叼着根草一点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本来可以马上去下一站的,毕竟一上午了,那个病人的病情也稳定下来,秦风却说再留下来观察几柱香,好吧,她没意见。
“恩…”一阵极低的呻吟声从身后传来,月如安心下一惊,有人!如果不是周边足够安静的话,月如安也不会听见。可是,最重要的是,她们现在所处的是一处有些偏僻的小山村,即使现在有王府的几个侍卫和夕在,但是现在她们都被打发去帮秦风了,如果再有一次以前的追杀,那么她便会危险了。不过听那声音似乎是蛮痛苦的,应该是一个受伤的人吧。她轻轻的爬起来,慢慢的靠近身后那一人多高的灌木,拨开,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便映入眼帘。他躺在草地上,鲜红的血将周边的草也染红了,她这才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血腥味。
这人似乎伤的很重,很有气魄嘛,忍了这么久才发出那么一丝微声音。不过今天也算他走运,碰到的是她,而她刚好今天心情不好不坏,勉为其难的救救吧,但…月如安眉一皱,上前将那人翻过来,找到主要的伤口,便小心翼翼的撕开周边的衣服,看到胸前那长长的狰狞的伤口,倒吸一口气。伤口已经发黑,并且伴有一股淡淡的腐臭味,眉皱的更紧了,是谁,尽是这般残忍,给这人下这般狠毒的毒。这毒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花容。中者会感到其痛无比全身腐烂而死,并称此毒世上无解,只要中了这毒,据说还没有活着的。月如安咋咋舌,制这毒的人一定是个变态,制出这毒解药的更是变态,不过貌似自己就是那个变态,恩…这个问题很严重,还是先顾及眼前的事吧。
一看这人那深深的伤口便知下手之人定是要他的命了,月如安摸摸下巴沉思,要是自己救了他,让他成为中这个毒第一个不死的人,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个,那个制毒的人会不会被气到内伤啊。心里阴阴的笑着,说不定又会掀起一阵江湖腥风血雨呢,啊,啊,真是期待啊!这样想会不会太不道德了点,不管了。但是换一方面来讲,这个人穿着黑衣,在电视里经常被当做刺客服的黑衣,那么这个人会不会是一个刺客,但反被人刺,救了他就有可能引上麻烦,麻烦啊!这真是一个讨厌的词呢!
月如安在这边想着,草地上的人已经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这一次似乎是更痛苦了。稍稍回过神,月如安便下定决心,救吧!一条人命呢。
拨开那人额前被汗水沾湿的发,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来,但是手下的触感却有些奇怪,月如安心下有些兴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正想掀开,却猛然间顿住,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水袋和药袋,扯下自己的衣摆,沾湿后轻轻的擦拭着他的伤口。好奇归好奇,但这是人家的私密,她也不想知道,知道的越多,便会越麻烦。看着不断冒出的血,皱皱眉看来要快一点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看了一个男子的身体便是变相的调戏了人家,通常只有两种结果,一个是娶了他,另一个就是把你咔嚓了。抖抖身子,她两个都不要。拿出止血散平均散开,然后,咦,手怎么动不了?疑惑的看去,却发现身下的人不知何时醒来了,抬眸望进一双冷冽的深绿眼眸中,那眼中有愤恨,羞怒,还带着一丝杀意。是的,杀意!那是一个长期在死亡线上徘徊的人散发出的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似乎要将月如安活活的吞噬。
月如安心下大呼悲哀,他怎么就生命力这么强,再要一下她就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了,她也可以功成身退,从此两人便是天涯陌路人了。可是…看来老天今天不在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现在这人想了,看她这样对他,逼她娶他?那时不可能的了,照这样看来,那人会不会先拿刀一把剁了她,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能拿的起刀吗?
“你是谁?”那人浑身散发出杀气,脸色虽然被面具遮着看不到,但看那眼中射出的锐利的光,他的脸色一定铁青。说来也是自己大意,竟是着了那人的道,中毒后,他拼命的逃了出来,却发现自己竟然中了江湖上让人闻之色变的花容,不甘的在药效下昏了过去,醒来却发现一个女子撕开了他胸前的衣服,虽然从胸前的清凉知道她是救自己,但就是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向这个轻薄他的女子挥去一掌,释放出杀气冷冷的质问却依旧没有吓到她,因为背着光,他没有看清她的样子,却是知道她一点也不被他的杀气所影响,这个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这世上竟也有不怕死的么?
月如安收回神游的思绪,微微一笑:“路人甲而已,大侠不必挂记。”轻易的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手腕上已是青紫一片,要不是他现在处于虚弱期,不知道她的手是不是已经断了。看不出这人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把她抓成这样,防范力真是强啊!真是…非常郁闷!的
月如安在心里替自己狠狠的悲哀了一遍,“我现在帮你包扎一下,你忍着点。”低声说道,将袋里的白布拿出小心的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又细细的检查一遍,看着那人有些扭曲的脸,心下终于有些安慰,这才是病人正常的样子嘛,那有人放出杀气对付救命恩人啊。从药袋中找出解药,有些肉痛,却依旧递到他的嘴边“吃下去。”她有些迟疑的扶起他,让他靠在她的怀里,看着没有异样的男子,也是舒了一口气,要是他要杀她,也是很容易的,幸好这个人还是爱着他的命的!
拿着药的手好久也没动,月如安疑惑的低下头,却看见那人清冷的眼中满满的戒备和怀疑,她轻轻一笑:“放心吧,这个不是毒药。”只是她想试验一下这个是不是真的能解了毒,真的,只是那么顺便的嘛!
男子靠在这个陌生女人的怀里,心里又急又气又羞,却又无可奈何,正在怀疑她要干什么时,一粒药丸却出现在眼前,心里的戒备和愤怒更急,这个女人想干什么?看着她轻笑的声音,恨不得现在就站起来,叫她知道他的厉害,可是…以他现在这个样子,有毒又怎样,她能把他怎么办,大不了一死,想到这儿,男子一咬牙,艰难的张开嘴将口边的药丸含进嘴里,却发现咽不下去,黏在喉咙里让他忍不住恶心,都是她害的!想着便狠狠的瞪着女子。
看着手中的药丸消失了,月如安嗤笑一声,看来还是一个心软的人呢。要是知道男子心里所想的,她怕是要在心里郁闷好一阵子了。这是似乎有所察觉的低下头,才发现男子正拿着那双冷冽的眼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