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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弄了半天你们中统也不知道啊我们还以为是你们中统的人干得呢?昨天,我一听到炮响的时候,第一个反映就是你老赵办的事,我还对我们站长说,你老赵以前是炮科毕业的呢所以我们站长才让我约你出来讨教一下,说是要我们军统应该向你们中统的人学习,平时不声不响了,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军统上海站的情报员赵保平对中统情报员徐传树说道。
“别提了,你老哥我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现在也不会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中校了,对了,你说是不是那个陶平的干得事,现在上海的日伪宪特们可是满世界的拿着他的照片在抓人啊想一想,前些天他在鬼子的陆军医院刺杀那两个败类,那手段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奶奶的,那么绝的法子他都能想得出来。”中统上海站的情报员徐传树对军统上海站的情报员赵保平说道。
“或许是吧,你说的这种可能我们也不能排除。可就延安地下组织在上海就那么点人,那么点力量,我就想不通,他们是从那儿搞到的火炮的,你可别忘了,昨天我们可是明明都听到火炮的轰鸣的。那可是真家伙,想作假都不可能,轻隆的一阵炮击,我大约数了一下,差不多有三十多发,而且还都是大口径。”军统上海站的情报员赵保平对中统情报员徐传树说道。
“你别这样看我,我要是知道从哪能搞到炮就不会约你出来讨教了,本来我还指望你也能帮我们搞上一门火炮再干上他一票的呢现在看是没有门了。”中统上海站的情报员徐传树对军统上海站的情报员赵保平说道。
“那我们兄弟俩就别大哥说二哥了,我们站长也是这个意思,说是你们如果有路子,能不能也帮我们搞上一门,也学你们再在上海干上一票子。”军统上海站的情报员赵保平对中统情报员徐传树说道。
“得了,弄了半天,我们都搞错了,还是另有其人”中统上海站的情报员徐传树对军统上海站的情报员赵保平说道。
很多普通的上海民众更是都一脸欣喜的看着日租界滚滚升起的浓烟,很多人甚至都在开始猜测,是不是中央军又开始打回来了。
而同样的是面对四号码头内升起的滚滚浓烟,那些汉奸走狗们的心中可是就如坐针毡,既然日本人重兵把守的军用码头都遭到了陶平的炮击,那么自已现在所居住的狗窝也就有可能不保,要知道,自已的手上可没有少沾中国人的鲜血。
由于现在的日伪军特们正拿着陶平的照片在四处抓人,所以一些上海的报界记者们也开始敏锐的嗅到了这个敏感的信息,那就是两年前那个炸日本帝国大厦,炮轰日军司令部的超级牛人陶平又回来了,而且很可能刚刚发生的码头炮击事件就是他干得,要不然日本人为什么这么急的在上第四处抓人,而且还都是抓一些体貌特征和陶平相似的人。
于是上海报纸上各种版本的关于陶平的传闻便开台铺天盖地的占满了各大报纸的头条。
与报上热火朝于的报道不同的是,上海滩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汉奸们则个个都是心惊肉跳,生怕那一天自已会成为下一个遭到攻击的目标。
多少年后,一个汉奸在被审判的时候曾坦言,那一段日子是他们在抗战中最难熬的日子之一,每天晚上都要换好几个地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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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船底玄机!!!
当上海的各大码头内的日伪宪特忙着的对出境的车船进行检查的时候,江阴好记盐行的运盐船正在驶出码头,只不过,现在船上的船老大变成了“好运来的弟弟”——“好运祥”(中央社会部的干事崔明义),而之前一直跟船来上海的好记盐行的大老板“好运来”不见了。
回程的船上装载的也不再是满船的盐,而是近半船的肥皂及一些布匹等生活物品。
此外,船上除和鲁山子、徐秀才等尖刀队员以外,还多了两个长得非常健壮的小伙子,孟二牛和孟狗娃。
由于好记盐行的货船上除了陶平的东北壮汉的个子较为高大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中等的身材,而此时的陶平又不在甲板和船舱内,所以很快好记盐行的货船,在“好运祥”(中央社会部的干事崔明义)的带领下就顺利的通过的日伪宪特们的设在上海码头的第一道检查站。
尽管日伪宪特们牵着军犬在好记盐行的货船的船舱内也翻了个遍,但是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现,更别提找到陶平的任何痕迹。
因此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日伪宪特们很快对好记盐行的货船办理了放行的手续。
其实,那些检查好记盐行货船的日伪宪特们根本不知道,在好记盐行的这艘货船是经过特别改制的,它的最大不同之个就是在船底正中的吃水面以下安有两排的挂勾,平时如果是想走私私货的话,直接着那些私货用防水材料捆好,然后用铁链挂在船底即可。
这样一来,除非你检查的时候,用人潜入水下检查船底,在船舱内你是什么也检查不出来的,因为即不是暗舱,有空音,也不是那种暴露在甲板上的挂绳,有谁会想到此时船底会有挂勾呢
而此进,陶平正身穿潜水服,口含氧气罐攀附在船底的挂勾上,同时为了防止如果船速太快,会把自已给甩下来,陶平还特意的用一个保险锁扣将自已也挂在船底挂勾上。
“好老板,这一次我们一定是要发大财的,这么多的肥皂、布匹这要是运到南边去,那可是要发大财的。”孟二牛笑着对好运祥(中央社会部的崔明义)说道。
“还真看不出,你小子不蛮有做生意的头脑的”好运祥笑着对孟二牛说道。
孟二牛非常得意的对好运祥(崔明义)说道:
“俺不是吹的,俺们兄弟俩可是从七岁起就跟着俺们山里面的马帮在山中运茶、运烟土怎么算也是一个老江湖了,您可别看俺们兄弟俩年纪小,就以为俺们什么都不懂,俺们怎么讲也是在江湖里面混大了。”
“你小子就吹吧反正你说过的这些我们谁也都没有看见过,要不等下次风向不对的时候,你小子再爬上桅杆上去吹一吹保准我们的船会像箭一样,嗖的一声就能到港了。”鲁山子笑着对孟二牛说道,显然他对孟二牛的话非常不相信。
而其他的人,听到鲁山子这么一说,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山子哥,我哥真的没有吹牛,我们兄弟俩真的是从七岁开始就跟着族里的兄伯上山运茶了。俺娘病死以后,俺们两人就没了人照顾,又一时找不到俺爹,所以俺们兄弟俩就被族的兄伯们带上山加入了袍哥会,跟着族里面的兄伯在山中的马帮运茶、运烟土,直到在四年前,俺们才找到俺爹,这才下山来,不然的话,说不定俺们兄弟们俩还在山上当袍哥呢”这时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孟狗娃接着对鲁山子说道。
“真没有想到,你们兄弟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经历。”好运祥(崔明义)接着对孟狗娃和孟二娃说道。
“你别说你们不说,我们还真的看不出来啊”鲁山子接着说道。
“俺们从小一直跟着俺娘在四川老家,俺爹也会不时寄一些钱来,但是自从俺爹的军舰出事以后,他就有好几年也没有寄回家,而 且也正在这个时候,俺娘得了肺痨病死了。当时大伯正是山上袍哥的一个小头目,大伯又没有娶老婆,我们家里面也更是没有什么人了,所以他就带我们上山当了近四年的袍哥。”孟狗娃接着对鲁山子说道。
“那么说来,你们两上自小就跟着那些袍哥成天打打杀杀的了,也真够难为你们的。”好运祥(崔明义)对孟家两位兄弟说道。
“那也是没法子的法子啊如果大伯不把我们兄弟俩带上山,我们准得给饿死”孟狗娃苦笑着说道。
众人一听,不由的都险入了一片沉思之中。
“好老板,现在我们都过了鬼子的检查据点了,是不是该请大老板出来了,他一个人在水下,我还真的不放心!”想起仍然孤身藏在船底水中的陶平鲁山子不由担心起来,于是他有些担心的对好运祥(崔明义)说道。
“再等二十分钟吧!前面还有鬼子的一道流动检查站,过去之后我们就请大老板出来。”好运祥(崔明义)接着对鲁山子说道。
重庆蒋某人的办公室,戴局长正在向蒋某人汇报最近的上海码头炮击案。
听完了戴局长的汇报后,蒋某人吃惊的对戴局长说道:
“噢,真的是太好了,竟有这种喜事,真想不到为这世间还能有这种能人,竟然能在日本人的眼皮底下,将重兵把守的军港炸的底朝天,而且还是使用这种明火执仗方式,真是壮我军威”
“禀报校长,学生也认为此事重大,所以特来向校长禀报,毕竟是两支军舰,一个少将、外加近两百多口的日军官兵,还有一个巨型油库,刹那之间,马上灰飞烟灭,此可谓是抗战以来,日军遭到我方最为严得的重创之一,我估计现在我们的老对手,日军的那个岗村司令军官现在也一下正在气得到处骂娘呢”戴局长小心意意的对蒋某人说道。
“雨浓所说不错,此事的确重大,究竟是什么人干得,你一定要尽快的查清楚,我一定要好好的奖励这些英雄才是,自古以来,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此等人才,正是党国目前最为需要的人才。”蒋某人感慨的对戴局长说道。
“对了,雨农,陶平这个小子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了?脱险了没有,我见最近沪市报纸上日本人通缉他的照片登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