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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也站出来,劝道。
“大王,不好了,新野侯刘备放开了左翼陆地营盘,自己逃了,水寨连接陆地的最后一条路已经被黄忠给占据了!”这时候,一个将士匆匆来报。
“混账!”
刘表闻言,猛然的站起来,狠狠的一掌拍在了案桌之上,抬起头,目光有些噬人,阴鸷的道:“立刻让关云长来见孤,不,文聘,你带兵马去把关羽押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他没有想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居然被刘备捅了一刀。
左翼是水寨接洽口,刘备放开的左翼防守,自己率兵突围,那就等于放开了楚军水寨的后路,他连最后的退路都没有了。
“大王,半个时辰之前,关云长自称得到了汝的命令,率兵前去陆地增援,已经从后侧突围了出去!”这时候,有一个斥候来报。
“什么?”
刘表闻言,面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的苍白,再也忍不住了,整个人摇摇欲坠,一阵昏天暗地昏眩,摇晃了一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噗!”
他趴在案桌之上,双眸划过一抹恨意:“刘玄德!”
早上一战,关羽还冲在最前面,所以他倒是有些不在意了,可是没想到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关羽居然逃了。
看来刘备早就准备好要逃跑了。
“大王”蒯良蔡瑁几人一看,顿时有些慌乱,连忙走上来扶着他。
“呵呵!”
刘表一甩手,挣脱了几人的扶持,苍白的面色仰天嘲笑,苦涩的笑容充满哀伤:“兵败如山倒,一子错满盘皆落,孙仲谋,你狠,孤,败了!”
他算是明白孙权为什么退兵了。
根本不用打,这一战,到了这一个份上,他们已经赢了,彻底的赢了,自然也无需在楚国身上浪费生命。
“刘璋,为什么?”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刘璋出兵的信息,刘表绝望了。
“大王,我们和吴国议和吧!”蒯良突然道:“现在议和,我们还有一线的生机,只要退兵武陵,我们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议和?
是认输吧!
是让自己向乳臭未干的孙仲谋摇尾乞怜的活下来是吗?
刘表闻言,拳头握的很紧,青筋都暴露出来了,目光越发的冰冷,面容却有一丝无可奈何。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一个个楚国将领。
文聘,战甲支离破碎,伤痕累累,蔡瑁,身上也包扎着一道道纱布,张允,整个人精神萎靡到了摇摇欲坠的地步……
在做的几十个高级将领,没有一个不受伤的,这些天惨烈的激战,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他们已经对得起楚国这一面大旗了。
事到如今,连他都没有了一丝的胜利希望,将无心再战,兵亦然无心再战。
再打下去,不过是徒添伤亡而已。
“孙仲谋能放过我们吗?”刘表平静了下来,道:“孙文台战死荆州,孙仲谋癫狂残酷,这些天他的强攻你也是有目共睹,不计伤亡,只为前进!”
“吴军为了这一战,付出了伤亡已经不少了,某相信,孙权应该明白什么是大局,他们会愿意放下兵戈,好好谈谈,只要我们付出代价,能让他们放我们一马!”
蒯良拱手的道:“大王,某愿意亲身前往吴营,面前孙权!”(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八章 赤壁 九
傍晚,日落西山,残阳如血。
赤壁口。
咚咚咚!!!
一艘艘的吴军战舰把楚军水寨包围的水泄不通,涛涛不绝的擂鼓声始终不停息的响彻天际,吴军虽然围而不攻,但是一直保持的即将攻击阵营。
剑拔弩张的之下,楚军的将士已经被这种高强度的紧张气氛压抑的喘不过气了,士气一点一滴的褪去。
吊而不大,楚军最后一点战斗之心都被温水煮青蛙般一点一点煮没有了,终于出现了大量的逃兵。
一触而溃之下,刘表终于坐不住了,派出了蒯良,以图和孙权议和。
猛虎号。
这一艘楼船停泊在的吴军阵营中心,四周旗杆高竖,一面面的吴国战旗迎风而动,猎猎作响,标示着吴国的战斗之心。
甲板之上,前后左右,一个个威严的虎士手持长矛,列阵而待,在甲板的中间摆着一张案桌,两张椅子,一壶浊酒,两个酒杯。
孙权和蒯良对立而坐。
“子柔先生!”孙权面容平淡,抬头看了一眼对坐的蒯良,目光冷漠。
刘表还是熬不住了。
看到蒯良,他就松了一口气,刘表终究是没有死战之心。
孙权的嘴角勾勒起一丝傲慢的弧度,淡淡的一笑,笑容如冰,声音清冷:“昔日你我襄阳一别,某曾经想过,再临荆州,以文会友,却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之下见面!”
“老夫也想不到啊!”
蒯良闻言,微微叹气。
战国二年,吴国为了稳定西部边疆,孙坚让孙权出使荆州。他作为刘表的代表,和孙权谈判,两人有过数面之缘,相谈甚欢。
而且他们还唇枪舌战,面对面的较量的一番。
“先生想不到的是今天坐在这里的不是我父王,而是本侯是吗?”孙权冷笑。
蒯良的才能。人品,其实他都很敬重,他甚至想过招揽他为吴国所用,但是如今局势,计划不如变化。
父王孙坚的死让他癫狂,楚国一定要灭,谁拦着都得死。
“的确想不到!”
蒯良目光微微眯起:“若是当知有今日,老夫当初就应该建议大王,不惜一切代价。将汝斩杀于襄阳城!”
孙权少年闻名天下,以三篇文章扬名于士林,在哪一方面来说,都算是他比较看重了一个少年,但是在他心中终究是一个后辈。
他却没有想到,一手覆灭楚国的不是江东猛虎孙坚,而是这个文质彬彬的少年。
“呵呵,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治后悔的药。昔日本侯能从襄阳而出,那就注定覆灭楚国的就是本侯。”
孙权的声音让蒯良有些发冷。微微一颤。
“子柔先生,军中戒酒,不过本侯不介意为你破戒,这一杯,我敬你了!”
“客气了!”
“子柔先生,两军激战。杀伐果断,汝在这个时候,居然胆敢走进我的军营,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孙权抿了一口酒之后,面色严谨了起来。问道。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蒯良闻言,面容平静,神态镇定,淡淡的道:“老夫相信,君侯少年闻名,为吴国之表率,统帅数十万大将,当有此气度!”
“呵呵!”
孙权听了只是冷笑了几声,然后冷漠的道:“以前的孙仲谋或者会有的,毕竟礼义廉耻,乃是读书人之典范,但是现在的孙仲谋可就未必了,敢杀我父王,我不介意以让整个楚国为父王陪葬,包括汝!我可不敢保证你能平安的走出我的军营!”
“君侯既然愿意见老夫!”
蒯良闻言,浑身一颤,孙权的言语之中,仿佛一股扑面而来的杀意,深入他骨髓之中,让他仿佛坠入冰窖。
不过他毕竟是楚国丞相,养气功夫了得,他深呼吸了一口,看了一眼孙权,强行镇定了下来,道:“老夫想,君侯应该愿意听老夫说几句吧,若是不中听,君侯在斩杀老夫也不迟”
“好,子柔先生毕竟是楚国大贤,荆襄大儒,整个面容,本侯还是要给了,你说吧!”孙权面无表情,道:“不过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说服不了我,死了可不是汝一人而已!”
“君侯,这一战打到如今,楚国和吴国皆然伤亡惨重!”
蒯良细细的看了孙权的表情,酝酿了一下情绪,才开口:“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或是两败俱伤,楚国此战已败,吾代表大王,愿意割据荆南和江夏于吴国,以恕其罪!”
“两虎相争?两败俱伤?呵呵,子柔先生,我们吴国才是虎,你们楚国……如今最多不过算是是一头垂死的土狗,本侯只要出兵,随时能一只手捏死!”
孙权闻言,双眸爆出一抹冷芒,嘲笑的道:“荆南本侯唾手可得,江夏本来就已经成为的吴国的地域,你们凭什么拿着已经到我们手上的东西来和我们谈判!”
“君侯,就算楚国如今只是一条土狗,要知道,狗被逼急了,也会狗急跳墙!”
蒯良闻言,面容之上不由在的流淌出一丝怒容,不过强行的冷静,道:“我楚军将士还有八万兵马,汝若真逼急了,鱼死网破而已,即使吴国能灭杀楚国,也元气大损,吴国还能面对天下群雄吗?再打下去,你们也未必能讨个好!”
“这一战,本侯所有都可以放弃,只是为了替父报仇,只要能为父王报仇,本侯可以不计一切伤亡!”
孙权双眸绽放出一抹冷漠:“而且,鱼死了,网未必破,你们仅存的残兵的确还有不少,只不过如今将无斗心,兵无战意,连续三波逃兵,我们已经俘虏的八千。我根本就不用打,围着你们三日,饿都能饿死你们!”
“……”
蒯良这一下无话可说,因为这是事实,不然孙权也不会这个关头把强攻改为的围攻,他就是看好了楚军已经到了绝境了。
“君侯。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蒯良咬咬牙,双眸划过一丝希冀的光芒,道:“江夏,长沙,南郡,都已经被你们吴国拿下了,楚国如今就只有最后的一点力量,汝到底要如何才能放我们一马?”
“呵呵,早这样说话不就行了吗?疆域我不管。所谓朝堂大事,天下局势,我也不在乎!”
孙权站起来,背负双手,淡淡的道:“这一身素袍就是本侯的目的,本侯只想为父报仇,我想脱下这身素袍,要么拿着关云长的人头来祭奠我父在天之灵。要么拿下楚国,让我父死而瞑目!”
“吴王非死在吾王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