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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魏腾闭门思过,想了很多,不断的在反思为什么会屡次的败给了孙权,除了孙权的精明之外,这其中还有的一个理由。
孙权是大王孙坚的儿子,而他们是的外人。
想杀孙权,即使的是抓住了孙权的把柄,最多也只会被孙坚惩罚,孙坚也不会干掉他,就算最后他们勉强干掉他,也会惹怒孙坚,魏家恐怕也要全家陪葬。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借用孙家的人的手却杀了孙家的人,只有这样,魏家才能报仇,而且置身事外。
孙策虽然和孙权已经水火不容,但是此人过于霸道和精明,而且明晓大义,做的事情都会考虑吴国的利益,根本不是他们能利用了。
如今唯一能用的就是孙翊。
孙翊,少年心性,勇而无谋,而且有野心,典型的志大才疏,耳根子软,容易利用。
“三王子和江侯感情不错,这一次江侯府应该出手保住他!”
虞翻听到这话,沉吟了一下,想了想,目光闪烁出一抹精芒,低声的道:“用不上我们吧!”
“如果这个时候,东侯府突然落井下石呢?”魏腾嘴角含着有一抹萧冷的笑容,阴森森的道:“这不仅仅是我们的机会,也是挑拨他们的最好的机会,某要在的孙翊心中种下一颗种子。”
“这个不难!”
虞翻闻言,目光闪闪而亮,忽悠孙权孙策有些麻烦,忽悠孙翊,易如反掌。
要是让孙翊认为孙权想要整死他,倒是能让他对孙权起了怨恨之心,以后就好利用多了。
“记住,不要做的太明白,留给他自己的想象的空间!”
魏腾冷冷的道:“孙文台生的两子文武双全,却得一废物,此乃是报应,此人有头无脑,只要稍加引导,必然会加以揣测,呵呵呵,某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着他们兄弟反目的情景!”
“某明白!”
虞翻点点头,然后目光扫了扫四周。看到没有什么人,才凑上前,低声的道:“魏兄,鬼卒的人找上门了。”
“什么?”
魏腾闻言,微微已经,转过头。双眸猛然一瞪,看着的虞翻,道:“你疯了吧,那是魏国,叛国可是死罪,如今唯一能做的是,立刻上报给锦衣卫,把他们一锅端掉。”
“魏兄,孙家杀的我们这么多人。我们难道还要对他尽忠吗?”虞翻面容之上有一抹怨恨,抚恤金一案,虞家死了这么多人,都是孙家做的孽。
他不仅仅恨孙权,也恨孙坚,甚至恨吴国,所以鬼卒的使者悄悄的找上门来,他二话不说。直接的就接见了。
“虞仲翔,你有病啊!”
魏腾双眸之中闪烁着一抹冷静的精光。冷冷的道:“你可知道,这个关头之上,我们周围有多少的锦衣卫在盯着吗,贪污不过是小罪,如今都已经让我们元气大损,如果牵涉谋反。不用证据,我们两大家族,上千口就会被直接抹去。”
“这个……”
虞翻闻言,面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浑身飚出了一道道冷汗。
他一心想要报仇。倒是忽略了无处不在的锦衣卫。
吴国锦衣卫,声名狼藉,说老实话,根本没有几个人会喜欢这个阴森森的部门,即使大王孙坚都对其有一股厌恶。
但是这不能否认它的能力,锦衣卫在吴国蕴含的能量,他们都很清楚。
自己的家族之中多多少少都会有锦衣卫的暗子,要是接触的鬼卒探子的事情传了出去,恐怕必死无疑了。
“汝现在立刻去锦衣卫,告诉锦衣卫,然后配合锦衣卫,把人引出来,然后一锅端了!”魏腾的面容之中有一丝说不出来萧杀之色,道:“记住,如果想要的报仇,就要忍,必须要孙坚再一次的相信我们,我们才有机会!”
利用魏国,对他们来说是一次机会,但是的风险太大。
“是,某马上去做!”
虞翻点头,站起来,匆忙的走了出去。
“父亲!”
在虞翻走了之后,半响的时间,魏晨的声音才走了出来,很恭敬的站在了魏腾的身边,躬身的行礼。
“魏越事情处理好了吗?”魏腾问道。
“禀报父亲,越哥已经的传来的消息,他接到的旨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已经被放逐了夷洲。”
魏家青年一辈损失太大,不少身份卑微才能出众的子弟锄头,魏晨这个的庶子如今成为的魏腾最大的心腹。
“很好!”
魏腾闻言,一双充斥着阴谋的眼睛眯起,道:“只要他不死,等这个风头过了,他还有机会回来,事情虽然败了,但是孙翊如今这么相信他,倒是的一件不错的事情。”
“父亲,魏国鬼卒在金陵的首领要见你!”魏晨突然道。
“不见!”
魏腾闻言,冷冷的道。
“可是他们说的,想要合作,就要付出点诚意!”魏晨目光看着的父亲,低声的道:“必须要亲自见你,才能谈下去!”
“哼!“
魏腾面容萧杀,冷冷的道:“传给他们一句话,这里是吴国,某家做主,若是不想合作,最多一拍两散!”
他劝虞翻,是因为虞翻做事情不够密切,鬼卒代表的是魏国,想要对付孙家,必须要借用魏国的力量。
“诺!”
魏晨听到这话,浑身一颤,昔日他从父亲身上感觉到了的是一片威严,如今只有一片如同寒冰般的冷冽。
魏腾的身躯站立起来,目光看着远处的天际,嘴角勾勒起一抹冷如寒冰般的笑容,喃喃的道:“孙仲谋,汝欠魏家的,某一定会百倍奉还。”
这一个犹如来自地狱般的声音,在的雅致的凉亭之上,不断的回荡,空气之中的气温不由自主的降了下来,然后魏晨有一丝不寒而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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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三年,五月,底。
蓟城,十面埋伏。
晋国扫平广阳,吴国稳固渔阳,两国的兵马。同一时间之下,正式的兵临城下,开启的蓟城的攻防战。
暴风雨来临之前,很平静。
晋国的兵卒已经占据的蓟城的南城和西城,十数万的兵马,列阵城外十里。连通两大城门,对着两大城门连接的城墙之外,列营而待。
这时候吴国的兵马也已经的拿下了东城门和北城门。
两国加起来数十万的兵力,把蓟城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股脑的围水泄不通,连一个苍鹰都不要想进出。
这时候,谁也没有发动攻击,蓟城之中依旧有着燕国的精锐兵马。并不好打,所以一方未必有能力吞下,即使有能力打下,也要元气大伤。
如果自己出力出人,死命攻击,最后却让对方捡了一个便宜,那就悲催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情。他们谁也不想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于是乎这个局面就形成了一个个诡异的对持。
当然,这样对持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燕国一定要灭,这是双方达成的一个共识,为了能愉快的攻城,双方的开始在城外的一个地方,展开了一场谈判。
晋国以田丰为代表和吴国以陈宫为代表。两人在东南交汇的一座山坡之上,张开了为期一天一夜的谈判。
双方达成了一个共识,签订了一个的城下之盟。
先破城者,得蓟城。
……
蓟城,高大的城头之上。公孙瓒魁梧的再一次站立其中,有些落寂,一双通烔有神的目光远眺着北方。
“北疆!”
看着着一片伟岸的江山,公孙瓒的心中有一抹哀伤。
如今的燕国,已经到的最后的关头了。
如果能守住蓟城,他还有一丝希望,如果守不住蓟城,北疆的大好河山从此之后,就和他的再没有关系了。
“关靖,汝认为,孤能守住蓟城吗?”
半响之后,公孙瓒的声音突然有些低沉,这是他第一次的对自己的没有信心。
面对两大强国的兵马,即使再自负,再自傲,他也知道,恐怕是挡不住了。
“大王!”
关靖的目光落在公孙瓒挺直的背影之上,淡淡的道:“某相信,只要大王在,我们燕国就能挺过这一关,因为大王是公孙瓒!”
如今的蓟城,粮食足够,兵器充足,储备不错,只要公孙瓒振作起来,倒不是没有希望挺过这一关了。
如果这么重的兵力是一国之兵,团结一致,燕国还真的没救了,但是如今毕竟是两国同时围攻,多多少少有些面和心不和,双方都怕自己的力量消耗过于巨大,而最后便宜的对方。
只要拖下去,就有活路。
“哈哈哈!”
公孙瓒闻言,浑身一颤,回过头,目光看着的面容坚定的关靖,这个跟了他将近二十年的兄弟,对他的信任一如既往,他不由得大笑起来。
他挺拔魁梧的身躯散发出一抹豪气,朗声的道:“没错,孤是公孙瓒,公孙瓒岂可言败,此战,当战!”
他是公孙瓒,北疆霸主公孙瓒,从北疆而起,他历经磨难,风风雨雨几十年,征讨异族,平定黄巾,诸侯联盟,推翻董卓……大战小战无数,心中的一股豪气却始终没有变。
“立刻传令下去!”
公孙瓒俯下身子,目光看着城外列阵严谨的吴国大军,冷声的道:“从小在开始,全城戒严,然后从城中征调五万青壮,组成预备队!”
田楷从良乡城扯下来的残兵只有五万,最后一道防线广阳被破,他仅存的兵马只有三万,返回蓟城。
这些残兵,加上他从渔阳撤回来的精兵,还有蓟城的御林军,能组成一支十万人兵马,但是这是不够了。
“诺!”
“某倾尽所有,与尔等一战,吴国,晋国,你们都来吧!”
公孙瓒的双眸之中散发着浓浓的战意,豪气冲天,冷冷的道:“蓟城,就是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