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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把突围的吴军一一格杀在街亭小镇之中。
“先杀他们,再回头对付鲜卑军!”
马超点点头,直接一拳砸在城墙,神色有一抹冷意,之前鲜卑军突袭让他算是两员爱将,这口气他不忿,如果不是因为龙山上的吴军,他现在就准备率重兵北上击溃鲜卑大军了。
“将军,我们还不能松懈,虽然一天的时间就能改变战局,但是也也很容易出现变故,现在就看老天爷顺不顺我们了!”
沮授却有些担心,道:“我想要把曹彰的兵马调遣出来,防备街亭南翼!”
“街亭南翼?你还是认为,吴军在南翼有一股伏兵对吗?”
“嗯!”
沮授点头:“吴军若是故意设局,仅凭几万鲜卑兵马,奈何不了我们,必然有伏兵,鲜卑在北,若有伏兵,必然在南,我担心这一天我们未必能保持这个态势,北翼虎视眈眈的数万鲜卑军,已经牵住来我们的大半主力,如果南翼出现吴军伏兵,我们就面临前后夹击!”
“好!”
马超想了想,沮授的谨慎他还是认可的,他沉声道:“你亲自去一趟曹彰军营,他毕竟是当朝皇子,鹏王殿下,而且不受我管辖,我的军令未必管用,你尽可能说服他!”
“是!”
沮授点头,离开了街亭北城,带着上百亲卫,策马向着西南方向,龙山的山脚下曹彰军营走去。
“伯瞻,这气氛让我感觉有些不安!”
马超双手揉动太阳穴,看着晴朗一片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一团乌云在云层之中,他忍不住幽幽的说道:“也许沮授说对了,吴军还真有伏兵等着我!”
“那就未雨绸缪!”
马岱仿佛一个普通亲卫,笔直的身躯站在旁边,听到马超的话,突然说道:“先一步拿下陈仓作为我们的退路!”
“陈仓?”
马超目光一亮,这是进入关中的门户,要是能提起布置一番,说不定日后就是一根救命草:“你说的对,的确需要未雨绸缪起来了,但是现在兵力很紧张,南北都开辟战场,我从哪里调来兵马去夺取陈仓!”
“大兄,你只要给我五千兵马,我一定给你守最后的退路!”马岱突然说道。
“五千兵马?”
马超想了想,有些担心的道:“会不会太冒险了,一旦吴军先我一步,强攻陈仓,你仅仅只有五千兵马,岂不是很危险。”
“大兄,你现在已经无可用之兵了,挤出五千兵马,你还能应对战局,要是挤出更多兵马,你会面临鲜卑军和吴军南北联手反扑!”
“我担心你!”
“大兄请放心,我马岱只有一息尚存,必然死守大兄唯一的退路!”马岱坚定的说道。
“事到如今,为兄只能听你一次!”
马超沉吟良久,才答应下来,拨给了他五千精锐,让他赶赴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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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亭东南,三十里开外,一片群山萦绕,静悄悄的。
山脚之下,一支大军悄无声息的在这里休整,他们没有立营,也没有数里树立旗帜,但是连绵数里的人头汹涌之下,有一股悍然三里之外的气势。
“司令,前面就是街亭了!”
徐庶禀报的说道。
“马超的情况摸清楚了吗?”
鞠义立身马背之上,虎眸如统领,浑身的气息仿佛猛虎下山,浓浓的一股战意不由自主的感染了身边的无数战将。
“锦衣卫已经摸清楚了!”徐庶点头,沉声说道:“北狼卫分为三部,一部再被,对持庞统的鲜卑军,一部在街亭,居中策应,一部在龙山脚下,围堵我第九军!”
“第九军情况如何?”
“情况不容乐观!”徐庶连忙说道:“我们必须尽早解救他们出来,我怕这样下去,他们会被活活的围死在龙山之上,据我所知,他们水源已断!”
“街亭的详细地图!”鞠义跳下马背,低喝一声。
“在!”
参谋副将陆逊亲自上前摊开了一份锦衣卫送来的街亭方圆数里之内的详细地图,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出口,清清楚楚的标示出来。
“龙山在西南,我们想要攻进去,就要面对街亭大军!”鞠义看了半个时辰,眉头不由得皱起:“打起来我不怕,就怕时间不够,马超的本事,手握精锐大军,凭借街亭小镇,他支持几天没问题!”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徐庶眼眸划过一抹精芒:“司令,你正面率兵强攻,而我亲自率领一支骑兵,从西面突杀进去,杀到龙山脚下,就能接应他们退出街亭,然后在步步为营,一举歼灭马超部!”
“什么时候动手?”
“越快越好!”徐庶道。
鞠义抬头,目光看着斜阳已经开始西落,便有了决定:“如今快天黑了,月黑风高杀人夜,就今天晚上,天黑之中,兵分两路,向街亭行军,等到亥时,我们一起动手,徐庶,西路就交给你交给你,你率领骑兵向西,必须接应第九军突出重围,而第二军,第三军,第四军随我出击,强攻街亭,沙野,你的第五军按兵不动!”
“诺!”
众将闻言,动作一下子雷厉风行起来了,赶紧下去准备。(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血战并凉 二十八
夜幕再一次悄然而至,街亭南城,城墙之下,一座临时建立的军营之中,到处都是灯火通明,一队列一队列的将士列阵,小心翼翼的在城墙上上下下巡逻四周。
“沮授先生,你们会不会想了太多了?”
中军大帐之中,曹彰战甲未解,盘坐案前,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明显有些不爽,他的目光看着沮授,异常冷冽。
本来他正要率军配合西凉铁骑,围剿吴军的第九军,眼见龙山之上的吴军第九军已经支撑不住了,他突然之间被马超的军令调遣出来,防备着空荡荡的南翼方向,心情当然不好。
街亭东南西北,东是向关中,南是陇县,西侧是龙山,而北如今这是鲜卑大军盘旋。
他的兵马就是从南面陇县开拔上来了。
据他所知,如今南面所有的吴军基本上都已经被司马懿的兵力拖在了汉阳周围,在这个时间段根本不可能北上,这个方向怎么会有吴军伏兵?
曹彰顿时有些怀疑马超的用心。
“鹏王殿下,你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沮授看着曹彰那张有些稚气,但是却菱角分明的脸庞,语气深长的说道:“一旦南翼方向出现吴军的伏兵,我们猝尔不备,有可能会全军覆没的,之前我们被鲜卑军伏击,北狼卫伤亡一万多,你也是有目共睹的!”
“鲜卑军突袭北狼卫的事情我知道,你们谨慎也是好事,但是据本王知道,街亭以南的吴军,基本上已经被司马懿将军拖在的汉阳,他们哪里来的伏兵?”
曹彰年少气盛,这时候一心想要建功立业,围剿吴军,自然听不进去沮授的好心劝告。
而且他的心中甚至更加怀疑沮授和马超两人是不是另有目的,他目光未免,疑惑的眼神看着沮授的脸庞,冷声的问道:“沮授先生,你和马超将军是不是在联合太子辖制本王啊?不让本王立功?”
在魏朝继承人之争上,以前是一团和气,太子早立,颇有威望,也算是得人心。
但是之前曹丕突然反了,还差点把太子曹昂落下了东宫之位,曹昂虽然性格温和,但是心中也引起了一种危机感。
而他曹彰,在曹丕死了之后,突然被父皇器重,而且当初在父皇昏迷的时候,自立为王,直言监国,虽然此事很多人都认为迫不得已才走到这一步。
可最后父皇醒过来的时候,不仅仅没有撤掉他的王爵,还对他委以重任。
这自然引起太子曹昂的警惕。
如果不是如今大魏朝风雨飘零,东吴虎视眈眈,让朝野上下都有一种压迫感,恐怕曹昂已经向他发难了。
太子曹昂在雒阳城的时候,就已经隐隐约约之间对他有些忌惮。
生在皇族,那么他们不愿意,就注定了要争。
还有,在曹丕死了之后,他的母妃一直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但是他曹彰其实并不想和太子曹昂去争夺什么,他也不想在大魏风雨飘零之时和曹昂在朝堂勾心斗角,只是一场热血,一心为大魏征战沙场。
不过他也不是一个随意由得别人制衡的人,明刀明枪他不介意打一场,但是不愿意看到有人在他背后耍小手段。
“鹏王殿下过虑了!”
沮授闻言,面容微微一遍,有些苦笑,他可不想掺和进去太子和鹏王之争,太子性格温和,算是一个不错的继承人,也没有过于善妒,多少有些大将之风,但是曹操在关东大战之后,看起来更加看好勇冠三军的曹彰。
曹彰虽然年轻,但是经过了监国之后,在朝廷之上已经迅速的建立了威望,不然曹昂也不会这么忌惮他。
“沮授先生,希望我是多虑了,我和太子兄长的事情,我们自己能解决好,但是如今我大魏面临覆灭之危,正是力挽狂澜,大战吴军当前,我可不希望这些琐碎小事影响战场!”
曹彰是一个武人,他始终学不来曹丕的面前一套背后一套,也学不了太子兄长那如沐春风的待人待物,他就是简单暴力,有一句,说一句。
“鹏王殿下请放心,我等皆然是心系大魏安危,无论是我,还是马超将军,都以大魏国运为主,我们忠于陛下,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损此战之利!”
沮授听到曹彰这句话,倒是安心了不少,他沉声的解析说道:“此次把殿下调遣南城,是出于对大局的考虑,北狼卫抽不出兵力,但是南翼不可不防,我们绝对不能让鲜卑军奇袭的事情重演!”
这曹彰这种没多少王爷架子,而且还是坦坦荡荡的武人打交道,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