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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笑着说:怎么摆平,让他成为又一个庄贲?太老套了吧?你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手段?
老A却不恼,说:目前还没有,不过以后谁知道呢。对付你们这些臭男人,还需要什么新鲜手段?下三路接通,上三路短路,一个个跟猪脑子一样。
俺忽然觉得无话可说,尽管刺耳,尽管悲哀,却不能不承认现实如此,也许俺短路的时候少一点,或者说,暂时还没有短路过,但俺知道,在这方面不能对自己有太高的期许。回想当初,如果老A再坚持一下,进攻再猛烈一点,也许庄贲就得往后排队了。在现实中,俺对老A严防死守,但俺自己清楚,俺曾经不止一次在梦里和老A云雨纠缠。幸亏,也许老A从来没见过稍微有抵抗力的猎物,以至于她感到失望和气恼,从而转移了猎取目标,俺的美梦才没有变成现实,不,没有变成恶梦。
俺觉得该结束这场黑暗中的谈判了,于是说:老A,俺正式通知你,俺接受你的条件。
老A没有说话,从鼻孔里笑了几声,在黑暗中听起来令俺毛骨悚然。她掏出手机,明明灭灭地按了一阵,然后长吁一口气,说:很好,成交了。
俺正想送客,走廊上忽然传出脚步声,由轻到重,由模糊到清晰,细听一下,应该是两个人的动静。俺赶紧朝老A嘘了一声,把烟头放到脚下踩灭,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发出什么响声。
老A却站起身,无声无息地扑过来,一屁股坐在俺腿上,搂住脖子,嘴没头没脑地伸了过来。
俺大惊失色,一边撑拒着,一边小声说:老A,你干什么,让外面人听到,咱们这算怎么回事?
老A气息急促地说:你配合一点,他们不就听不到了?
一副滚烫的嘴唇紧紧封了上来,老A和俺以前所未有的亲密距离,紧紧贴在一起,俺甚至能感到她丰满的胸部下咚咚的心跳。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肉身最深处压抑已久的冲动,像火山爆发一般冲天而起。陌生而亲切的女体热度,如同梦想中的西天极乐世界,此时却活生生展现在眼前。觉得自己悬浮在无底深渊的上空,飘飘摇摇地坠落,坠落之后,仍是无止境的坠落。
窗外的脚步声电光火石般闪耀起来,让俺在坠落中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托举之力,往后仰开脖子,脱口而出:放手!
老A从俺肩膀后抽回手,在俺身上胡乱摸着,说:你装什么纯洁,还不是硬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这次帮了我,就算我报答你了。
脚步声到了俺窗外下面,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老A弄出个什么动静来。还好,老A手没闲,嘴里倒是闲着。脚步声经过俺的窗子,向着电梯间的方向过去,慢慢远了,远了,听不见了。
俺长出一口气,说:俺这个人,做好事一贯不留名,不用你报答俺,咱们还是坐好说话吧。
老A把身子贴过来,说:这样又不是不能说话。
俺拉住老A不安分的手,说:这样怎么能说话?别乱动,动坏了你赔不起。
老A咯咯笑了,说:你给我说实话,你喜欢我吗?
俺考量了一下形势,无论如何不敢说不喜欢,只好说:喜欢啊。
老A又说: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天,这样逼问下去俺非疯掉不可,想了一下,强迫自己说:你漂亮。
老A追问:还有呢?
俺无声地苦笑一下,说:你丰满。
老A看来还不满足,又问:还有吗?
俺实在忍无可忍了,咬牙说:你还骚,够了吗?
老A没有生气,反倒笑了:你总算说了实话,对,骚,这才是女人最大的资本。我以为你是睁眼瞎呢,没想到你知道啊,知道为什么不对我好?
俺给追问得屁滚尿流,想说实话而不敢的时候,真是人生一大痛,定了定心神,说:鲜花都是要往牛粪上插的,俺不是牛粪,没那么多肥料供养你,所以自觉站远点。
老A很认真地说:小砖,你知道当时我多恨你吗?我历来最恨这种有眼无珠的男人,我知道你跟庄贲有仇,所以才跟他交往,就是要让你心里不舒服。
俺说:打住,打住,别把责任往俺这儿推,庄贲没少给你好处,至少你提主任,是他出的力吧?好像你走上斜路,都是俺害的一样。
老A冷不丁伸嘴在俺耳朵上咬了一口,痛得俺嗷的一声,没敢大声叫,憋在嗓子里,抽回一只手紧揉着,说:你要吃人啊?俺还不能说句实话了?
老A说:今天我就是要把话跟你说透,信了,你听着,不信,你也得听着,别跟我顶,小心我再咬!
俺赶紧说:行,你说,俺听,俺不敢反驳了,你也别咬了,好不好?
老A笑了起来,说:就庄贲给我那点好处,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讲?咱们公司能给我这个的,又不是他一个,要不然我能当你的副经理?
俺点点头,说:在理。
老A接着说:最可笑,他还拿我当柴禾妞,玩过了就想扔,以为给我个主任当,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俺小心地说:俺说句公道话行不?庄贲已经尽力了,再多的,他也办不到。
老A恨恨地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干工程这么多年了,收了货,说声没钱,就可以拍屁股走人了吗?
俺期期艾艾地说:你们,你们这个,好像不是做生意吧。
老A肯定地说:不是做生意是什么,我贱啊,送上门去给他白玩?我跟你说,我不弄得他鸡飞蛋打,我这A字就倒起写!
俺听得心里越来越凉,倒吸着冷气说:听你刚才说的意思,是你找的他啊,怎么反回头又怪人家?
老A说:这个我不管,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吧?不给他点颜色,他就不会长记性。
俺目瞪口呆,喃喃地说:你,对谁都是这么狠吗?
老A冷笑一声说:怎么,怕了?
俺说:真后悔今晚答应了你。
老A又是一声冷笑,说:算你聪明,答应了我,要是不答应,哼哼……
俺也有点给激怒了,问:要是不答应你,就怎么样?
老A停了一下,说:听到刚才外面的脚步声了吧?知道怎么回事吗?今晚你如果不答应我,就会有人进来捉奸的,到时候你一样得答应我,否则就一起死个痛快!
深秋的夜里,俺的冷汗开始唰唰地往外冒,问:他们是什么人?
老A哈哈笑了:他们是什么人,一点都不不重要,我只能告诉你,两个人,一个是咱们公司的,一个不是咱们公司的。
良久,俺问:他们一直藏在你办公室?
老A说:没错,我带他们过来,才给你打电话的。
俺暗暗寻思着,那两个人中,公司的一个是谁。想问老A,自己也知道是与虎谋皮,干脆免开尊口。照这么看,老A在公司里的拥趸不少啊,明的有张总、庄贲,暗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正琢磨着,老A说:不过你现在不用担心了,咱们已经成交,他们也走了,皆大欢喜,多好。
俺可怜巴巴地问:那咱们可以开灯了吧?
老A嘻嘻一笑,说:开灯干什么?我觉得这样挺好……嗳,怎么软你了?
俺气愤地说:还不是给你吓的,万一落下什么后遗症,俺可是要跟你索赔的。
老A又检查了几次,也气愤地说:你胆子不会是纸糊的吧?平时看你挺能的,怎么一点动静就吓软了。
俺赶紧推开她的手,说: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俺也该回家睡觉了,别闹了,闪人!
老A强硬地说:不行,半途而废算怎么回事,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俺只好拉下脸,很严肃地跟老A说:你不要逼人太甚,俺都答应你的条件了,还不依不饶的,再这样俺翻脸了啊,大不了两败俱伤。
老A不说话,把头靠在俺肩膀上,沉默半晌,说:你能确定?也许这是咱们最后一次机会了。
俺忙不迭地说:俺能确定,俺放弃这个好机会。
轻轻叹息一声,说:咱们公司人都说庄贲坏,我看你才是坏透了,咱们的交情一笔勾销,以后咱们就是单纯的同事关系了,希望你能记住。
俺不服气地说:本来就是单纯的同事关系。
老A却不再说什么,起身理了理头发衣服,在黑暗中轻手轻脚往外走。旋开了门锁,老A忽然回头说:小砖,我怀疑你根本就是阳痿!
说完,老A哈哈笑着出去了,俺给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追上去施展一番,让她知道俺到底是不是阳痿。
老A的脚步声笃笃远去,消失在电梯间里。俺也不想开灯,闷坐在沙发上抽烟,想着今晚的遭遇,真是百感交集。这时,发现下面又莫名其妙地硬了起来,心里一阵焦躁,装起手机烟盒,摸黑出了办公室。
回到小区,已经差不多十二点。想着小谢可能已经睡着,不想再惊动她,自己一路开了楼门房门回去。
屋里没开灯,阳台门透进外面昏黄的路灯光,一切看起来那么熟悉亲切。隐约看到卧室的门开着,想到床上熟睡的小谢,不由心中一荡。
悄悄进卫生间冲了凉,穿着背心短裤摸进卧室,床上却空空如也。开了卧室的灯,四下找找,连衣柜门都拉开看了,确实没人。于是扩大搜索范围,开了灯到处找,还是没人。
俺站在客厅大声说:小谢,别藏着了,快出来吧。
没人应声,正疑惑着,看到茶几上一张纸,用小谢鲜艳的发卡压着,拿起一看,上面写着潦草的字:有急事,我走了,回头电话联系。俺不禁一惊,三更半夜地出去,会有什么急事?
试着打了小谢的手机,通了,俺急火火地问: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小谢说:你别着急,是小兰姐住院了,我过来陪她。
俺这才放下心,问:她怎么了,严重吗?
小谢的声音黯然下来:给庄贲打的,明天详细检查了才有结果,小兰姐她,她真是太可怜了。
俺不知道为什么,对邝小兰一直没有一点好感,也许是恨她不能跟庄贲一刀两断吧,本来想说她没什么可怜的,纯粹咎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