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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虽然很是鄙夷。又觉得她抛得糟透了。却还是莫名得意起来,心想她要是再求自己两句,就顺水推舟帮她一把了。
可,可她怎么忽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脸,还一脸疑惑?
男人怔了怔,忽地气绝。
这是拿他当镜子使了?她就穷成这样,连个小靶镜也买不起吗?
懒得理她!
生气的男人抬脚越过叶秋,进屋瞥见谢子晴。更加没有好气色,“你不是死了么?”
叶秋吓一跳。谢子晴更加骇然。
这什么意思,他要杀人灭口?
“你的客人?”男人望着叶秋,伸手点了点谢子晴。
叶秋拨浪鼓般的摇头。
这男人很生气,浑身都散发着最好不要惹他的气息。
男人往门口看一眼,顿时有两个亲兵上前,凶神恶煞的走到谢子晴面前。一人拎着她,一人就拨出了寒光闪闪的腰刀,高高举起。
谢子晴毫不怀疑,只一刀,自己就会没命!
啊!
谢子晴吓得闭上眼睛,浑身抖如筛糠了。别说是叫,就是嘴,她都张不开了。
尖叫的是叶秋。
原谅她这没胆的小民,杀人放火什么的,还是不要在她家里弄了,否则她这屋子回头还怎么住?她会做噩梦的!
看她惨白着脸,闭着眼睛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尖叫,男人嫌弃的皱了皱眉,胆子真小。不过再看那两个亲兵一眼,他的目光却凌厉起来了,“谁让你们动手的?”
听他口气不善,俩亲兵愕然,试探着问,“不是您说她死了么?那死人……还留着干什么?”
男人额上的青筋又跳了跳,那是在军中,现在能一样吗?再说,他是那么喜欢杀人的人吗?名声就是生生给这帮杀材败坏的。
不过再瞟一眼已经回过神,正软着手足,死命往外爬的谢子晴一眼,男人懒得理那两个蠢货,只道,“站住!”
谢子晴是真的吓坏了,在刚刚那一刻,她毫不怀疑自己差点就死了。就算男人放了她,可她已经没有半点想要留下来的意思了,只想离开这个煞星般的男人,越远越好。
“将……将军,您大人不计……不计小人过……妾身知道错了……我这就走,马上走!”
看谢子晴上下牙齿打着颤,一番话说得磕磕巴巴,男人有些厌烦。再看叶秋那一脸的受惊模样,他的厌烦中又加了几分不悦。
都是那两个蠢货坏事,早说了做客要有礼貌,真是不懂事!
男人完全无视自己身上的超冷气压,只在心里悄悄给小兵记了笔黑账。然后挥一挥手,示意小兵把地上谢子晴拖出去。
爬得太慢,太碍眼了。
然后他准备把自己的礼物拿出来说道说道,尤其是那两头猪,要重点说明一下。
可是,随着一阵孩子的哭声,又把他的计划打断了。
哭着跑进来的是谢子晴的儿子,陶家小少爷陶锦鹏。一身的土,进来就抓着他娘要告状,“小地瓜打我,娘你帮我打他!”
“我没有!”跟着回来的地瓜通红着脸,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了。可就是忍着不掉下来。因为他娘说过,他要是敢跟人打架,还哭着回来。还要打他。
只是谢子晴这时候哪里还敢给儿子作主?扯着儿子就要走。
不过叶秋却不肯了。
母亲在自己孩子身边时,总会格外勇敢。快步越过刚才还怕得要死的男人,拉着儿子问,“地瓜,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大人之间的事是一回事,孩子之间的事又是另一回事。
就算叶秋面对谢子晴。明显占着上风了,可不该她儿子受的委屈,还是坚决不能受的。
有了亲娘撑腰。地瓜胆气也壮了三分,才要说话,谢子晴却道,“算了。不过小孩子的事情。算我们错了。行不行?”
“不行!”
叶秋心说你不追究,我还要追究呢。才想说这话,却是陶锦鹏先嚷了出来。摔开他娘的手,就大哭大闹,“明明是他打我,娘你为什么不帮我?我不依,我不依!”
他虽然是在潞州长大,却也是被谢子晴娇惯大的。她跟陶世荣再如何分居冷战。但陶家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母子的花用。所以陶锦鹏也养成了一副小霸王脾气,从来只有人让着他的。再不肯吃半点亏。这性子上来,就什么道理都不肯讲了。
可蓦地只听一声低喝,“闭嘴!”
那样森森冷意,吓得陶锦鹏呃地一声,哭嚎声戛然而止了。
谢子晴畏惧的拉着儿子想走,“小孩子不懂事,你们就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了。”
可男人上前,“站住!有什么话,说清楚了再走。”
他这一黑着脸,谁都不敢动了。
倒是小地瓜很有眼力劲,都不需要他娘指点,就大声告起了状,“我们本来在后面玩,他说不过我,就推我,推得我摔倒了,他还要踢我。然后是,是小苹果冲过去,把他撞倒了,他就哭了。”
男人沉着脸问,“是不是这么回事?”
陶锦鹏吓得直往谢子晴身后躲,谢子晴白着脸道,“对不起,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没把孩子……”
可男人看也不看他,只盯着陶锦鹏,语气凌厉,“我问你,是不是这么回事?”
呜呜,这回陶锦鹏是真的吓哭了,“可是……可是他说我……”
“他说你什么了?”叶秋忍不住问,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因为儿子那张乌鸦嘴,她从小就不许他乱骂人。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错不在儿子,还冤枉被人推一下,也不知伤到没有。
陶锦鹏哭得呜呜咽咽,含糊不清的说,“他……他说你是村长……”
那你发的什么脾气?
“我知道。”旁边,一个大些的小孩怯生生的站出来了。是朱德贵家的儿子,朱孝平。他刚刚在那边地里割引火的枯草,正好听到两个小孩子的谈话。
叶秋顿时道,“孝平你说,没关系的。”
朱孝平咽了咽唾沫,才指一指陶锦鹏道,“刚刚他说,他家有好多好多的田地,比我们全村的都多,地瓜就说他家是没地,可他娘是村长。然后他又说,他家有好多好多的下人,地瓜就说肯定没有一个是村长。然后他又说,他家还有好多好多的钱,地瓜就说再多钱也买不来一个村长。然后他就生气了,就推地瓜了。然后我是想来帮忙的,可是——”
旁边白影一闪,是冲数捂了他的嘴,干笑着接过话道,“可是他刚刚摔了一跤,没赶上,没赶上。嘿嘿。”
亏他还有脸笑!叶秋狠狠的剜一眼过去,不过再看儿子一眼,她也觉得该打。
这样说话,真是会怄死人的好不好?
正想法要怎么护这个短,男人说话了,“就因为别人说了几句实话,你就要打人?”
呃?叶秋愣了愣,这就算讲道理了?
就见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陶锦鹏,直接做出判罚了,“他说得一点没错,所以错在你。过来,给他道歉。”
某马:村长了不起啊,我们头儿是营长!
某猪:营长了不起啊,还不是要来求我们村长做饭?
某马:怒,我们也不是吃你们的,我们有带粮食来!
某猪:那你们怎么不在山下啃了再上来?哼唧。(未完待续。。)
第88章 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不管陶锦鹏愿不愿意,他都给地瓜道了歉,还连道了三遍,几乎是喊破喉咙说他错了,男人才满意的放了他和他娘下山。
至于地瓜,也受到了教训。
“以后看你还敢不敢乱认亲戚。看到一个女人就随便喊姨,还把人往家里领。这下吃亏了吧?”叶秋一面抓着儿子的小手教训,一面心疼又细心的给他清洗。
小地瓜很委屈,他哪里知道,那小孩这么坏的脾气?
刚刚他被陶锦鹏推那一下子,跌得倒不重,但娇嫩的小手在沙石地上一磨,顿时就渗血了,见了水就更疼。可娘说,要是不清理干净,会发炎红肿,到时要剁手了。
嘤嘤,小地瓜不愿意剁手,只好忍着疼,让他娘给他洗。
只是刚刚没有留下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转圈圈了,男人在旁边瞧着很不顺眼,眸光沉了沉,从袖子里把那块干净帕子扔了出来,“包上,不许哭。”
小地瓜一愣,拿着帕子冲他晃了晃,瘪着小嘴说,“我两只手。”
那一块给你娘了。可也不叫事,裁开不就是了?
正好叶秋将帕子递回给他,男人想都不想,接过就撕了。
可对面那女人没有半点感谢,反倒一愣,随即一副你很浪费的表情,“你撕了干嘛?”
两只手啊?男人莫名其妙。
可叶秋翻个小白眼,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专门用于包扎伤口的干净布条。给儿子小手缠上。
呃……男人再看看撕成两半的手帕,脸色僵了僵。悄无声息的往背后藏了藏,似是要找回场子一般问。“为什么不上药?”
叶秋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回他一句,“这点小伤上什么药?”不过察觉到男人身上又开始释放的冷气,她很识趣的解释,“小孩子喜欢动,手心爱出汗,上了一会儿也弄没了。”
“给他抹上。”男人面无表情的从袖中又扔出一盒药。
小玉盒只如胭脂大小,打开一看。里面的膏药雪白如猪油,还带着好闻的草药香。
身后的小兵们瞪大了眼,那可是上回营长花了大价钱。才请兰神医制的一批金创药。营里兄弟不是重伤,谁都舍不得抹这个药。可他这就丢出来给这小不点抹还没破皮的伤,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要是兰神医知道,会吐血的吧?
可更让人吐血的是。叶秋在儿子手上抹抹。见儿子露出很惊奇的表情,说抹上之后凉凉的,一点都不疼了。
叶秋望他们营长笑得很甜,“那谢谢了啊。”
她把整盒药收了。
这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