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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
爱你在心,口难开
佚名/文
××:
我记不得这是第几次给你写信了,但从来没有寄出去过。这封信,当明天旭日东升时我是否有勇气寄出去,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有许多话我不能老憋在心里。
我记得那美妙的瞬间,你出现在我的眼前。去年“五四”青年节,在晚会上代表二年级同学朗诵诗。你站在台上,整个阶梯教室都充满了你的光彩、你的声音。你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焕发着青春的活力。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后,随着你的动作飘荡;深邃的明眸,有如一汪碧蓝的湖水;颀长婀娜的身姿,随着你的手势伸展、旋转。你的声音,是那样富于感情,甜美、圆润;你的朗诵,是送给我们毕业班的,可是我却觉得,每一行热情的诗句,每一缕祝福的目光,都是为我而发——整个儿的我,被你溶化了!
从此以后,我的脑海中总是不时浮现你的倩影,成为我单调枯燥生活中惟一的寄托和安慰。可是我不敢向你表白。当时我在准备考研究生——请不要嘲笑我,我本来打算考外校的,后来却报了本校的,这在多大程度上是为了还能在你的身边,我自己也不清楚。
不知为什么,我们在一个系里学习了两年左右,我好像没见着你。但是一旦“发现”了你,你就总是在我的身边出现:在校园里早读外语,在图书馆里看书,在公共教室里自习……我远远地看着你,只是看着,像是看着遥远的月亮和星星。在晨曦里,你像一朵跳动的火焰,在草坪和柳阴间闪耀;在图书馆的灯光下,你像一座有生命的大理石雕像,典雅端庄;在公共教室中,你又是那样地活跃,一会儿和同学窃窃私语,像个顽皮的娃娃。
我不知有多少次,想过去和你说话,或是把写好的信当面交给你,可是都没有这个勇气——我在心里痛骂自己没出息!
今天下午,何先生带了三位同学来找我,希望我能帮你们准备明年的毕业论文。当你一下子出现在我又脏又乱的宿舍里时,搞得我真是手忙脚乱。这时我似乎才想到,明年这个时候,你我都毕业了,也许会劳燕分飞,天各一方,那时再要联系,再要表白倾诉,不知是怎样的难!这样我才下决心写这封信。
如果这封信有什么地方使你不愉快,那将使我感到无限的悔恨!
××
×月×日
往同一个方向
佚名/文
威:
现在我的心跳,就像是一只失控发了狂的大象,把什么理智矜持全部都踩在脚下动弹不得了。请不要来试探我的勇气,因为我觉得自己全身颤抖得很厉害,比上次去新西兰玩蹦极还忐忑,而脑血压上涨的速度,更胜你翻页的速度。
昨天,下了一场大雨,你没有打伞而一如往常地朝地铁站走去。其实,我一直在背后跟着你,不为什么,我只想和你淋同一场雨,在你笔直的路线上,也留下我的印记。虽然后来我感冒了,不得不去医务诊所吊了两个小时的盐水,但心里却是暖呼呼的,因为我们对2001年1月13日的下午5点20分有着同样的回忆。
人真的是最另类的动物,既单纯又复杂。就像我,明明有对可以观望整个世界的眼睛,却宁可把画面在你身上定格,然后慢慢再也移不开了。北川若瑟说过:“人的定格是我们尘世最原始的寓所,恋爱使我们流离失所,除非,我们寄生或相寄生在爱人的自我里。”
嗯……你听过蔡淳佳的《他和她》,看过几米的《向左走·向右走》吧!是的,我们才隔了不过几个窗口,下一次,或许你会愿意和我往同一个方向走。
我承认,我不懂得如何写一封完美的情书,但我真心希望你会明白我在说什么。因为爱你。
颖
蝴蝶文身
佚名/文
K:
我有一只蝴蝶文身,豢养在右低颈。它从衣领探出头,在你炯炯笑意里急急鼓动蓝翼。我小心抚平它的惊措,却听见啪啪啪啪扑动的回声。
(某处,有座空谷?)
每夜一松开衣领,蝴蝶就蹿飞。我追出浴室追进卧房追过厨房追入梦境,却随即发现自己醒在床上。某处传来啪啪啪啪的回声。
(某处,有座空谷?)
白昼里,蝴蝶睡熟了。在打盹的车厢里;在无味的餐食前;在逐渐稀薄的空气中。它就如一枚文身般一本正经睡死了。
我猜想蝴蝶也许心事重重,决定带它去逛逛。在喧哗的群众中,它总是恹恹不语,且日渐苍白。
直到在某个寒夜的酒馆里,在溢满泡沫和流言的啤酒杯间,获知你无名指上的誓约。蝴蝶啪啪啪啪抽身飞离。我追到窗边,天空落下蓝色凝固的雨柱,嘀哩嗒啦纷跌在鲜红的碎砖道上。夜空里仿佛见你笑意暖暖,忆起初遇时你刀锋般横劈而来的目光,划开某种类似乡愁的切口,汩汩涌出无法理解的撼动。我感觉一阵心绞不得不掉头,且明白蝴蝶啪啪啪啪的心事。
(身体左侧,有座空谷。)
微冷早晨,大街一如既往刮着梦的残骸。我们相遇。
你,笑意暖暖,而我,禁不住轻轻微笑。
因为,微笑是快乐。
叹息是快乐;皱眉是快乐;悸动是快乐;顾盼是快乐;风是快乐;雨是快乐;感觉心啪啪啪啪扑动着是快乐。
能够喜欢上一个人,是快乐的事。我如是告诉蝴蝶。在汹涌人潮里啪啪啪啪的回声中,它没去了身影。
J
ps:早晨醒来发现右低颈开了株黑色蔷薇文身。
一见钟情
佚名/文
蕾蕾:
或许我这信来得过于仓促了,可是我难以抑制自己的激情;或许你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然而一切或许就在不经意间发生了,这一切来得如此迅疾,甚至于自己也料想不到。
或许生来便对月亮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特别的,一种难言的依恋。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喜欢一个人痴痴地对月遥望,让月色静静地挥洒在我的身上、心上,让她洗涤自己的灵魂,静静地体验着她带给我的那种淡淡的永久的安详。对我而言,她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尽,摄夺我灵魂,让我如醉如痴,为之缠绵不已的魅力。
不知为什么,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想起了月亮,让我困惑,也让我为癫狂。或许是你温婉如月的气质,或许,或许仅仅是因为月亮本就是我的守护神,一生为之痴迷的月亮情结。
或许一切都不必深究,无论找寻到怎样一种答案都改变不了这样一个事实: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你温婉的笑容就占据了我的所有,挥之不去。
原本并不相信世上会有“一见钟情”之说,原本以为那仅仅是小说家无聊至极,编造出来骗钱的勾当。可是我错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自己错了,甚至比自己所能想象的所有情感,都来得更为猛烈!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缘分,也不知道是否天意如此,或许一切在冥冥之中早已安排,我必然要受这般煎熬。
别后至今,几乎没有一刻不在想你,那种深切的思念总在心底声嘶力竭的呼喊。那声音如泣如诉,在心头回荡,笼罩了我整个的身心,搅得我肝肠欲裂。特别到了晚上,月上中天、皎皎洁洁、半缺半圆、如诗如梦,那时自己是怎样的心境,怎样一种感觉——或许只有这苍天与明月知晓!
或许前生注定,一见到你,我就对自己说,或许这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我为之苦苦寻觅、苦苦守侯了二十多年的那个人。温柔、恬静却又不失活泼;淡雅、甜美却又不失娇媚;清纯如月、温婉如玉,叩动我的心弦,激起我心灵共鸣的那个人。
古希腊有这么一个神话:相传人本是一种双头双面、四手四脚的灵物,后来造物的神惧怕人越来越聪明,便一刀将人劈成两半,于是世上就有了男与女,于是就注定他们一生都将苦苦寻觅自己的另一半,于是就有了无数的千古悲歌,海枯石烂“乃敢与君绝”的呐喊,于是就有了许许多多凄婉哀怨的故事和更多的悲喜哀乐。可是,无论他们是否相隔万里,无论贫富贵贱、红颜白发,只要他们一旦遭遇,即便是零落成泥碾作尘,也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或许传说仅仅是传说,故事也仅仅是故事,但情感却是同一的。有时觉得人生好比是一段旅程,无论多么艰辛、疲累和委屈都只能付之一笑。难以忍受的是孤独,那种难言的寂寞,甚至不明白一切都为了什么,于是就多了“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的无奈与苍凉。有时听着一首老歌,听着听着,泪便下来了,总在乞盼着有谁能相伴着共同度过。
从前见过一幅画:一个少年,抱膝独坐在风中,没有雨,泪水却在风中飘扬。画名就叫《守候一生》。可是天下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太多了,我不知道是否现在真的遇到了,也不知道一个人面对自己寻觅了一生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会是怎样的心境,欣喜、伤怀、庆幸、悲哀、不知所措……或许天下所有能想象得到的情感都一齐涌入心间——于是我又迷糊了……
信笔涂鸦,全然不知所云。但我想你会明白我的心……
Withthebestwishforyou!
涛声依旧
炮制情书第二步我有我的空间
选择一个宁静舒适的地方,写一封感染力强的情书。
写情书需要一个清静的空间,尽量避免受人骚扰。而且要全凭自己,就算无甚文采,甚至词不达意,都绝对不可“代言”。
一封信的上款是收信人最先读到的几个字,应该花点心思,创作一个特别而有创意的称谓。
以下例子可作参考之用:
中文部
…我的你
…我生命中的那一半
-宝贝、亲爱的
…大鼻头(可改用其他身体器官名词)
…我的加菲(可改用其他可爱类型动物)
…甜心、冰淇淋(可改用其他美味食品)
英文部
MyDearest
DearHeart
Hon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