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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着刚才刘浪霸气的表现,谁又会去当那个傻子呢?
刘浪的举动自然也全部落在了饼爷的眼里。
饼爷心中也有些恼怒,对刘浪的所做所为更是有种想暴打他一顿的冲动。
可看着那封信跟巫牌,饼爷先是一愣,立刻上前将那两样东西捡了起来,略一犹豫,先将银制的巫牌收了起来,又打开信看了两眼。
本来有些凝重的饼爷脸色更加难看,那表情简直像是吃了苍蝇一般。
仙虹看着饼爷古怪的样子,早就急不可耐,拨开人群冲了进去,指着项走前的尸体大叫道:“饼爷,怎么处置这个家伙?”
饼爷抬起头来,默默将信收起怀里。
那只手再次拿出来的时候,饼爷的手里多了一块金色的牌子。
饼爷高高抬起手,将牌子的正面举起来,朝着周围展示道:“巫冥门天荒堂所有教众听令,我乃巫冥门护法十三老人,今天在此明察暗访,特来宣布一件事!”
“哗!”
本来还跃跃欲试的教众一看到那块金色的巫牌,刷刷刷全部跪了下来。
开玩笑,护法啊,那可是这些人平时连见都见不到的高高在上的存在。
护法现身,哪里还有他们说话的份?
剩下的不足百名教众,全部跪拜而下,齐声高唿:“巫冥门千秋万代,一统昆仑!”
我去!
一看到这些教众的模样,刘浪不禁皱了皱眉头,瞟了仙虹一眼,转身朝着吴暖暖他们走去。
饼爷很满意这些教众的反应,嘴角划过一抹微笑,抬了抬头,指着项走前的尸体道:“所有教众听令,项走前大逆不道,意图对门主不利,今天由新堂主就地正法,各位教众亲眼所见,刘浪修为非常……”
饼爷正说到一边,看着刘浪竟然根本不鸟自己,还转身就走,连忙大叫一声:“刘兄弟。”
刘浪止住脚步,回头看了饼爷一眼:“有事?”
饼爷这个尴尬啊,连忙快步上前,像是生怕刘浪再走了,拉住刘浪高声喊道:“对,这位就是刘浪,我们的天荒堂新任堂主。”
“什么?”
不但是刘浪,就连仙虹跟李大牛都同时喊出声来,惊奇不已。
仙虹首先一百个不乐意,大叫道:“饼爷,你什么意思?你让这个不要脸当堂主?这件事不是应该先回禀父亲吗?饼爷,你什么意思?”
刘浪一听,短暂的发愣之后,立刻回过味来。
本来他不想当什么狗屁堂主,可听到仙虹这么一吆喝,立刻来了精神,鼻子一哼,伸出一只手凑到饼爷面前:“拿来。”
“什么?”
“喂,你让我当堂主,难道不知道给我象征堂主的巫牌吗?”
“哦,对对对。”
饼爷连忙探手入怀,将那块巫牌又拿了出来,刚刚塞到刘浪的手里,饼爷也突然反应了过来:“怎么,你答应了?”
“哼,白给的官谁不做?”
刘浪斜了仙虹一眼,那模样,却是洋洋自得。
仙虹都快被气得嘴都歪了,使劲抓着饼爷的胳膊摇来晃去,不依不饶:“饼爷,你在干嘛?为什么要让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当堂主?他、他那点儿本事,连一只白鬼尸……”
刚说到这里,仙虹突然想起了在炼尸祭坛那里跟刘浪拉钩上吊许下的承诺,连忙闭上了嘴,气鼓鼓的扭头看向一边。
可是,饼爷是什么人?
他很快就敏锐的抓住了仙虹话中的漏洞,不动声色地解释道:“仙虹,虽然刘浪并非我巫冥门之人,可我们巫冥门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有能力者居之。”
“谁要是杀了舵主,谁就可以当舵主,谁要是杀了堂主,谁就是堂主。”
一句话,强者为尊。
刘浪却是冷哼一声:“嘿嘿,饼爷,那我要是杀了你,是不是我也可以成为巫冥门的护法了?”
饼爷闻言,浑身莫名一颤,装作没听见般冲着刘浪一抱拳:“刘堂主,既然你接受了堂主的银巫牌,又救了仙虹一命,以后就是我巫冥门的人,还望相互扶持,以巫冥门的发展为已任。”
说着,将手一挥,饼爷朝着周围大声喊道:“我以巫冥门护法的身份,宣布天荒堂新任堂主刘浪继任,拜见堂主!”
“拜见堂主!”
哗啦!
近百人齐齐俯身,那场面比当初在阳间当黑巫教教主可壮观多了。
刘浪虽然不明白饼爷的意思,但既然有这么个机会,哪里会轻易错过?
哼哼,无论你有什么企图,老子有天荒堂堂主这个身份,想要颠覆天荒不老城,那可容易多了。
刘浪哈哈大笑一声:“好好好,以后都是我天荒堂的兄弟,快起来快起来。谁要是再敢欺负你们,直接报我刘浪的名字,杀了他狗。日的!”
那模样,根本没将项走前的死放在心上。
可是,这句话,却也拉拢了很多教众的心。
很多人心中暗暗琢磨着:这个堂主,似乎比项走前要靠谱啊,项走前可是从来不管我们死活的啊。(未完待续。。)
第二千二百九十九章 愚忠的棕熊
出乎刘浪的意料,这帮人的追击能力竟然非常强。
虽然有刘浪带路,可很快他们就辨别了方向,竟然让刘浪跟着他们走了。
又追击了大半个小时,远处已经能看到两个人影蹒跚地往前跑了。
棕熊见此,顿时大喜,将手一挥:“快,他们就在前面,把他们拦下!”
除了拉住刘浪的洛海之外,其余人纷纷加快了速度,朝着前面那两个人影冲了过去。
刘浪看到那两个人影的同时,整颗心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揪住了一般。
“清织,真是清织?”
刘浪瞪大了眼睛。
这次不用魂力去探测,刘浪也能清晰地分辨出,其中一个人影正是欧阳清织,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欧阳清织。
“她竟然在这里?”
刘浪看着其余的人已然朝着欧阳清织围了过去,顿时眉头一挑,问看住自己的洛海道:“这位兄弟,那位红衣姑娘究竟跟你们有什么恩冤,你们为什么要抓她?”
洛海撇了撇嘴,根本没有上前的意思,却是勐得将捆住刘浪的绳子一拉,冷声道:“管你什么事!”
“不管我的事?”
刘浪乐了:“太管我的事了!”
勐然间抬起手来,刘浪用力往外一扯,捆住自己手腕的绳子啪的一声尽数崩断。
洛海一怔,根本没想到这么结实的兽筋绳子竟然还有人能挣断。
“你……”
嘴里刚刚发出一声惊唿,刘浪却是一掌砍在了洛海的脖子处,直接将他打晕了。
“兄弟,如今情形不明,而且你们暂时也没对我动什么杀机,我刘浪自然也不会滥杀无辜!”
抓起被自己挣断的绳子将洛海五花大绑捆在了旁边一棵树上,刘浪又找了一堆干草,将洛海的嘴塞住,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快速窜上旁边的一棵大树,整个人仿佛猿猴一般在几棵树上腾挪,很快就悄无声息的靠近了那些纳兰族人的周围。
除了洛海之外,棕熊总共还带着十五个纳兰族人。
刘浪并没有贸然出手,而是悄悄潜藏在一棵大树的树冠之中,往下观瞧。
此时欧阳清织脸色俏白,浑身已被汗水打湿,显出别样的味道。
刘浪蹲在树冠之上,注意力完全被欧阳清织吸引了,甚至心跳都加速了很多。
看到欧阳清织那一脸警惕的模样,刘浪莫名一阵心酸,喃喃自语了一句:“这么长时间没见,她好像憔悴了呢。”
……
树下,欧阳清织美目圆睁,柳眉倒竖,身后已然荡起了三条火红色的狐狸尾巴,浑身肌肉紧绷,完全处于了戒备的状态。
在欧阳清织的身后,纳兰冷也是脸色发白,唿吸明显已变得虚弱无比,而且嘴角还有斑斑血渍,那种感觉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欧阳清织挡着纳兰冷,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棕熊,朱唇一动,却是带着几分请求之意:“棕熊大哥,纳兰族长助纣为虐,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不问,却把两个外来人当成祖宗一样供着,难道你还值得为他卖命吗?”
纳兰冷也虚弱道:“棕熊叔叔,清织姐姐说得对,你……你放过我们吧,我已经对父亲失望了,你何苦步步紧逼呐!”
棕熊却是面色沉冷,摇了摇头:“清织姑娘,冷公子,族长的命令容不得别人质疑。如今他这么做定然有他的苦衷,希望你们不要再白费心计了,老老实实跟我回去,让我对族长也好有个交待。”
“交待?”
欧阳清织冷笑一声:“棕熊大哥,我在纳兰部族的时间也已经不短了,一直敬你是条汉子,敬你为大哥,可你为何如此黑白不分?”
“清织姑娘,无需多言,如果你们不速速束手就擒的话,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棕熊摆了摆手,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道:“我知道你有些手段,能抓住大肚鬼王定然修为已然不俗,可我们这里人多,就算你修为再高,也无法逃出我们的手心的!”
“棕熊大哥,难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欧阳清织显然有些于心不忍。
欧阳清织虽然在纳兰部族里待的时间不长,但跟这些人倒也熟悉了很多。
尤其是这个棕熊,为人倒还算正直,只不过却太过愚忠,甚至如果纳兰尚德让他自杀的话,他也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抹脖子。
看着棕熊根本没有半点儿松口的意思,欧阳清织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道:“棕熊大哥,我本不愿与纳兰一族为敌,可如果我们被抓回去,恐怕会被那两个天罡卫的人蹂躏,而且……”
扭头看了纳兰冷一眼,欧阳清织又道:“纳兰冷是你们族长的儿子,而你们族长却不管不问,这样的地方根本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