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务之急是让大家脱离困境,真的会像那个叫青菜的小女孩所说的,天亮后一切都会平息吗?
阿苗坐在高处往外看,她对周围人的眼光不置可否。
其实她准确算起来比这个车子里的人年级都大,只不过长了小女孩的外表就要受这种“歧视”,她也蛮郁闷的。
十六那个小屁孩看到这么拉风的大姐姐,顿时凑上去,和阿苗攀谈起来。
阿苗很喜欢小孩子,她在当司仪的时候却是很少见小孩,所以看到这个小男孩就禁不住伸手抓对方胖乎乎的脸。
“姐姐多大了。”
“六十……嗯,二十。”
“感觉懂好多的样子,是阴阳师吗,能施展术法给我看下吗?”
“阴阳师。”阿苗想想,差不多吧。
至于术法,随便展示给凡人会折寿的,不如糊弄过去。
她之前坐在王凡前面,对男孩子过去和爱好的情况大致了解,便提出一个灵异相关的话题,两人聊得很投机,在冷漠的气氛里添加了一丝暖意。
王凡站在不远处,警惕地留意着窗外的动静,不知道那个邪祟,是不是在找这个车子的人。
邪祟这种东西自古以来就有,有的邪祟可以除掉,有的邪祟就如同诅咒,除不掉,除非杀掉施咒者。
但这些施咒者又是哪个朝代的人,早已无处可寻,如果还活着那还好办,杀了取血即可破咒。
如果死了,这诅咒将是一辈子的事,还会蔓延到祖孙身上。
这不能除的邪祟也分种类,有长期的的和短期的。
长期邪祟一般对一代危害不大,会随着血缘的减弱而削弱,它通常是会遗传到后代身上的。
比如说有种高丽术法,会让这个家族的每一代孩子都是女孩。
短期邪祟就像今天这种,持续时间很短,威力却很大。
王凡算出这玩意保质期只有一晚上,和它躲猫猫一晚上,要是它找不到这辆车的人,就会自动消散。
正是因为如此,王凡才让这个车不停地跑。
邪祟与鬼魅是同一类,只是邪祟没有自我意识,确定目标就要一直追杀。
而它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阴物,阴物源于阴间,因此它眼中看到的阳世与人看到的不相同,就像活人进入阴间一样分不清东西南北。
不停地跑,这邪祟只会觉得目标神出鬼没,不易扑捉,这样就会为大家活命争取很大的利益空间。
如今那邪祟的种子就在车上,凡是与种子触碰到的人都无法逃离。
就像一种蛊叫石头蛊,它长得像小石头,但是路人一走过,它就会依附到那人的裤腿上去,然后深入皮肤植入人体。
人将会患病,肚大如斗,痛不欲生,最后肚皮爆裂而死。
“王凡!”王凡正在深思熟虑,突然听到小白在喊自己:“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是人还是鬼?”
王凡朝着小白示意的方向看去,这时候大多数人也注意到前方的黑影了。
那一对未婚夫妇中叫阿青的道:“这大半夜在这里拦车,是碰瓷的?”
阿丹道:“你也说是大半夜了,不会是那个东西吧。”
这群人刚刚掉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车里顿时乱哄哄的。
那小老盯着前方的人影道:“不要管他,直接从身上压上去。”
阿青道:“这样不好吧,万一是人呐,这里要是出了人命官司,谁负责,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小老道:“没人负责,也不用负责,大晚上的,如果真是人,大家就当做没看见,谁都不知道这件事。
就算周围有什么给拍下证据,我们也可以说天太暗了根本没看清前面还有个人,量警察也不会怎么样。
再说这么大晚上拦车肯定也不是正经人,说不定是哪里的亡命徒。”
阿丹从阿青的怀里钻出来道:“不行,这对那人太残忍了,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小老道:“我狠心,这下面的东西要是个鬼,我们放他上车来,这辆车上的人都交代了,到时候你就不说我狠心了。”
他毫不避讳地把鬼字念出来,全车上下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谁都不敢再吱声。
王凡和阿苗跑到前面,他们站在客车的副驾驶处仔细观察前面的人。
王凡道:“这个人身上三火尚足,应该是人。”
阿苗道:“我们修道之人杀鬼不杀人,不如让他上来吧。”
“但这天色,我感觉来者不善。”
“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他既然看到这辆车就说明已经被下了种子,我们要是不救他,他必死无疑。”
说完阿苗对小白道:“小白,停下车,这下面的是个人。”
小白倒是没有什么反对意见,王凡的能力她是知道的,想必他朋友的话也是相当可信,立即减速决定停车。
这时候小老站起身来表示坚决反对:“你们有病,我说了,不要停车,一直开下去。”
王凡走过去,威震住这个大块头:“你这是在挑战我的权威吗?”
小老退后了一步显然是惊恐了,他降低音调道:“不听我的话,你们迟早要吃亏,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
他退回座位上去,瞪着眼睛看车门。
第1157章夜遇劫匪
车子在那人前方十米处停下,车门打开,外面的阴风呼呼地刮进来。
车内的人都把衣服裹了裹。
那十米远处的人慢腾腾地上车来,他身上裹着很厚的军大衣,虽然今天晚上有点冷,但这家伙的衣着还是十分瞩目和另类的。
他脖子上围了一条红围巾,双手合拢插到袖子里去。
绿军大衣敞开,里面穿了一件破旧的条纹毛衣。
头上戴了一个黑色帽子,帽子下头发有点长,刘海遮住眼睛。
脚蹬一双黑色雨靴,上面沾满黑色湿泥土。
一走进来,周围人都捂住了鼻子,这家伙身上有一股属于流浪汉的恶臭,好像半年没洗过澡。
他进来的时候就念念有词,王凡仔细听这模糊不清的话,方才听懂,那家伙说:“谢谢,谢谢你们,你们是好心人。”
王凡示意前面的人给他腾个座位,没想到前面的人统统收拾东西坐到后面去了,谁想和这臭要饭的坐到一起。
小老离王凡不远,王凡一转眼就看到他警惕地眼神,好像非常厌恶,非常憎恨这个流浪汉。
王凡不觉得他们两人认识,而是这小老身上有一种天然的特质在排斥这个流浪汉。
那流浪汉上车后转了个身往副驾驶去了。
王凡心道,这家伙不会是猥琐男,想要猥琐小白这个黑寡妇吧,要是这样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
如果这家伙有精神病的话,看他刚刚的样子也像,不如拿绳子捆起来,天亮交给警察局。
这流浪汉走到小白身后,突然违背王凡的期待,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刀,架在小白的脖子上。
王凡内心道,我操,今天运气背霉,遇上了抢劫犯。
这抢劫犯转过身道:“后面的人听着,不要轻举妄动,刀子可是不长眼的。”
王凡正要动手,那抢劫犯已经在小白脖子上划了轻轻一刀,小白纤细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一道血痕:
“说你呐,退回去,现在所有人听我说,都往后退蹲下,举起你们的双手。
不然我就解决了这个司机,然后再把你们解决了,不想刀子见血就按我说的做,快点。”
王凡计算着自己和劫匪的距离,他想着自己的速度能不能快过劫匪的刀速机,救小白于水火。
或者在大庭广众用隐身符,但那样太耀眼了,一个大活人突然不见,要是劫匪反应过来先害了小白怎么办。
劫匪好像看出了王凡的心思道:
“那边那个小子,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歪心思,洒家这刀可是练过的。
三年前,我在三甲塘斩杀了一百多个人都不觉得累,你要是想可以来试试刀。”
小老突然从座位旁站了起来语气差异道:“你就是那个刽子手杀人魔,杀了三甲塘一百二十八条人命,三年未抓捕归案。”
这劫匪名叫孙灾,福建人,十几岁离家出走,之后在山西的三甲塘闹了人命案子,被作为重点怀疑对象,一直在追捕,但是毫无线索。
听三甲塘活下来的人说那年冬天从外面来了一个穿军大衣的年轻人,年轻人走了两步正好躺在塘口。
大家心善,这大冬天山头上冻死的野兽不知道有多少,这么一条人命啊,年纪轻轻的,以后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可别让阎王爷带走了。
于是大家商议着把此人带回村子,拉到村长家的热炕上,灌了两杯温水才把这青年灌醒,少年看着一群人问这里是哪里,大家看着他半睁半闭的眼睛都会心的笑了。
谁知道这少年在村子里住了半个月,一直闷声不响。
他身体好利索后就一直在村长后院不眠不休地砍柴,砍半天柴磨半天刀,村长看他整日干这些也没想走的意思,就下了逐客令。
这少年说自己在这里呆着是为了等一个人,等那个人来了他立马就走。
结果当天晚上,他就拿着这把砍柴用的刀闯入人家,一共杀害了一百多条人命。
当天有人看到外面什么人在敲门,男主人就开了条门缝问:“这是谁啊。”一看是那少年。
少年道:“叔,我今天走啊,想来和你们道个别。”说完就闯进屋子杀了措不及防的人,先一刀切了咽喉,再大解肢体。
这招数百试不爽,完成这一切后,他潇洒地离开了,那救了他一命的村长家属,一家五口的人头在门口摆了一列。
人们都说,这种白眼狼,要是早知道如此,当天绝对不会救他。
小老战战兢兢地讲完这个故事叹了一口气道:
“这家伙是个精神病,先天的,医生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