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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感觉到身体撕裂般地疼,才清醒过来,发现两人赤身露体抱在一起,面前是上官辰扭曲的脸。
“滚开……”她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双手双脚开始挣扎。
“还叫什么……你都成我的人了,难道想让服务员看你的丑态吗?”上官辰满脸狞笑,更紧地抱住安心,胜券在握的口气说。
安心这才明白说什么都晚了,身体瘫软无力。木然地听凭对方摆布,眼泪不断地流下来。
“上官辰,你真无耻,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身体动不了,安心只能边哭边骂。
“臭丫头,侍候男人都不会,真是少调/教。”上官辰生气地用枕巾塞住安心嘴巴继续运动,她只能用喷火的双眼瞪视上官辰。
一小时以后,上官辰满意地离开客房时,晃晃手机。嚣张地说:“出了这门。你老实点,我手里有你的照片,如果今天发生的事被人知道,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到网上去。你考虑清楚后果……”
安心彻底傻了。如今怎么办?她无力地爬起来。床单上一大滩血迹。她大哭一场,缓慢穿上衣服,脚步踉跄地走回家。
自此以后。上官辰有了安心的把柄,更加胆大妄为,经常把安心叫出去私会。
安心感觉自己像行尸走肉般活着,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是尽头。她不敢对父母说,更不敢对温柔说,只能默默地忍受耻辱。
几个月以后,她感觉身体发生了变化,经常恶心厌食,难道是怀孕了?
她偷偷买来测纸,胆战心惊地检验,发现果真是怀孕了。
她万般无奈去找上官辰,结果对方根本不管,还大放厥词。
“安心,当初你怎么说的?要饭吃都不会来找我,如今难道跟我要吃的?”
“上官辰,我怀孕了,现在怎么办?”安心脸色憔悴,用求肯的语气问。
“怎么办,那是你自己的事,找我没用!”上官辰双眼望天,无情地说。
“上官辰,你还是不是人,就因为你强/奸我,我怎么会有这孩子?”
“我强迫你?你不是也爽了?别说得那么可怜,谁知道你跟几个男人胡搞,想让我被黑锅,那是做梦……”上官辰满脸狰狞地说。
“上官辰,你不是人!”安心突然用力打去,上官辰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臭丫头,你怎么不去死,竟然敢打我……”上官辰捂住脸骂道,用力踹了安心几脚才扬长而去。
安心伤心欲绝,现在怎么办?她不想活了。
头脑里还有最后一点希望,也许她的考试成绩能进入重点高中。那就等妈妈高兴的时候对她说,如果她的成绩只够上普通高中,她还有什么脸对妈妈说这事。
结果,当成绩公布以后,她的分数惨不忍睹。她感觉前途无望,她不想成为笑柄,不想被人指点。她找机会跑到楼上,看到下面的同学嬉闹的场面,恍如隔世。
“爸爸妈妈,是女儿不孝;温柔,好好活下去……”她像鸟一样飞下去,结束了这一切。
这时,录音机里继续播放出上官辰的声音。
“我没想到安心会死,我更没想到这件事影响这么大。不就是玩个女人吗?我听说有钱人玩多少个都没事,为什么我玩一个大家都盯上我。”上官辰委屈的声音嘎然而止。
听完磁带,上官辰歇斯底里的狂叫仿佛还在我耳边。
我怒发冲冠,这人糟蹋女孩还说得这样冠冕堂皇,他怎么如此没人性。
如今,被伤害的安心死了,伤害安心的刽子手还在诉委屈,天理何在!
如果他自己是女儿身,从安心的角度考虑问题,他还会这样心中不平吗?
安心之所以选择在学校跳楼,未尝不是想找回公道。
如今真相大白,她该瞑目了。
“上官辰会被判刑吗?”我低声问,这问题问欧阳风这个大律师正合适。
“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奸淫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的,以**论,从重处罚,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安心死的那天,刚过十四周岁生日。”欧阳风缓缓地说。
不愧是做律师的,法律条文张口就来,并且已经查清安心的年龄。
我也想起安心比我小一岁,也就是说发生关系时,安心不满十四周岁。难道冥冥之中天意如此,十年的牢狱之灾,尽管不能不能补偿说明,却能让九泉下的安心安息。
知道了真相,我为安心不值,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凋谢了,尽管上官辰即将度过十年的监狱生活,安心也不能活了。
“我回去了。”知道了真相的我,突然感觉意兴阑珊,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安心会满意吗?
“我送你,有什么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欧阳风灼热的目光望过来,温柔的语气说。
“多谢!”不管怎么说,在安心的事情上,欧阳风功不可没,我应该感谢他。
仿佛经过了滔天巨浪以后,大海归于平静,我们两人都沉默下来。(未完待续。)
第163章 收买
我茫然往前走,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安心家的楼房附近。
想起那对可怜的老夫妻,得到这样的真实情况一定心绪不宁。女儿不在了,他们怎样度过后半生,我去申城几天,如今才回来,应该去看看他们。
安心临死前都放不下自家父母吧,那就让我替她尽份孝心好了。
我清楚地记得她家的门牌号,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她去世来报丧。老夫妻凄惨的哭声仿佛就在耳边,我犹豫半天伸手按门铃。
“谁呀?”里面是苍老女人的问话。
我听出来了,这是安心的妈妈。
“阿姨,我是温柔,过来看你们。”
门很快被打开,我上楼进屋,果然是双眼红肿的安心妈妈,她正扶着门框,老眼昏花地往楼下看。
看到我,她挤出点苦笑。
“温柔,你好些天没来了?”她把我让进屋,目光却没有焦点,整个人仿佛冬季枯萎的树木。
进屋以后,我看客厅里老式电视机开着,画面布满雪花点,屋里破旧的家居,看出贫困的生活。沙发上明显有人躺过的痕迹,估计是老人支撑起来给我开的门。
“阿姨,我前几天去了申城,如今刚回来,安心的案子有消息没有?”我既然打算做无名英雄,就不想对任何人说。
“上午警局来人了,对我们说了事情真相……是我们拖累了安心,否则。她怎么会被人欺负,就这样冤死……”刚说了几句,安心的母亲就泣不成声。
“伯母,请节哀,伯父那?”我急忙转移话题,不让她继续伤心。
“他在卧室里躺着,警局的人走以后,他就感觉头晕,一直躺到现在。”
这夫妻两人都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女儿的死与他们密切相关。如果不是他们逼迫。安心怎么会被人凌辱。
“阿姨。人死不能复生,以后家里有事找我,就当我是你们的女儿……”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我拉着老人。让她坐在沙发上。
我们坐在一起聊天。突然听到门铃声。
“这又是谁来了?”安心妈妈站起来。
“我们是警局的,有点事和你们商量。”门铃里是强势男人的口气。
最近这些天,警局经常来人。安心的父母习以为常了。
她打开门,很快发现进来的几个人根本不是经常来的几位警察。
看他们都是孔武有力的年轻人,中间簇拥着一位四十多岁身材高大,气场十足的男子。
我站起身来,看进来的这位中年男人的面容有点熟悉,感觉有点奇怪。
中年男人扫了我一眼,看我亭亭玉立地站在墙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一张脸,以为我是亲戚家的孩子,丝毫没放在心上。
“你们是?”安心妈妈奇怪地问。
“我是上官辰的父亲上官雷,你丈夫没在家吗?”他威严的目光望过来,仿佛安心父亲不在,影响他情绪。
听到有男人喧闹声传来,安心的父亲安仁才从卧室里走出来。
“上官主任,你怎么来了。”安仁马上认出此人,诚惶诚恐地问,目光瞥向上官雷身后几个面露凶光的保镖身上。
我听到这称呼,马上联想到姓上官的人本来就少,在这紧张时期,这中年男人一定是上官辰的父亲,这群人都是随他来的,可他们来安家做什么?
“老安,我是来赔礼道歉的。孩子们的事我深感遗憾,我家那个臭小子喜欢爱心,只不过做法激进了。如果我早知道,把孩子们的亲事定下来就好了,谁知道闹成这样,真让做家长的头疼。”上官雷居高临下的语气,丝毫没有愧疚感,话语扯到小儿女感情上去。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我小脸涨红,继续看上官雷的表演。
“上官主任,我女儿脾气犟,出了这事也不和家长说,也怪我们没管教好。”安仁低头说,语气中满含委屈,手攥成拳头偷偷藏在袖子里。
安心妈妈瞪大双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丈夫,不明白丈夫怨气怎么会荡然无存。
一贯听丈夫的她,一声没吭看事态进一步发展。
我也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上官雷可是导致安心死亡的凶手父亲,安仁这态度,未免太老实了?
这男人不光老实,还窝囊,他怎么这样?
上官雷微微一笑,眼眸中带出一丝得意。
常言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安仁很上道。
“不管怎么说,这事怪我家辰儿,为了表示我们做家长的歉意,这里有点钱,算是我的心意。然后,你们在这份文件上签字,这事就过去了,你们看怎么样?”
安仁双手颤抖接过现金支票,看上面是五十万元,又看到文件上写的是,对于安心自杀的事,是由于本人行为不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