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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街乱窜啊。
不过,我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媳妇是用来体贴的,他喜欢就喜欢吧。
‘这边没有卖那个的了,要到大慈寺那边才会有,我带你去好了。’
穿过几条街,地方渐渐热闹起来,而大慈寺就在眼前。
‘鸣焱?’一个声音从我身後响起。
我扭头去看,一个身穿著蓝色布袍头束角巾的男子正疑惑得看著我。‘原大哥?’
‘果真是你啊,鸣焱,都长这麽大了。’原潜兴奋的走上前来,一拍我的肩膀。
‘对了,这位是。。。’我看见朱瞻景在旁边一脸的不自在,忙给原大哥介绍。
‘我姓朱,名瞻景。’朱瞻景一抱拳。
‘喔,原来是朱兄弟。’原大哥连忙回礼。
我一听,差点当场喷沫,嘿,我还从来没有想过朱瞻景的姓原来这麽搞笑呢。
朱瞻景皱了眉瞟我一眼,我忙回转心神,被这位猪兄弟知道了我在想什麽,那还得了。
‘呃,原大哥,茵姐还好吗?你们怎麽会到这里来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你的茵姐可是很想你的阿,一直都唠叨著你呢,我们家就在临街不远处,我们边走边讲吧。喔,看我高兴得都忘了问了,你们该不会还有别的要事吧?’
‘呃?’我看了看朱瞻景,应该不算有什麽要事吧,而且,我也实在是想去见见茵姐。於是我摇了摇头,朱瞻景瞪了我一眼,却也没说什麽。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走吧,你茵姐可真是有三年没见到过你了。’
然後这短短的一段路,他就把他们来这里的过程给我讲了一下。原来当年,他放弃了仕途而带著茵姐离开,回家後家里的那些长辈们接受不了茵姐曾经的身份,他们便不得不又再度出走,後来由於机缘巧合便到了此处安顿了下来,在这附近做起了小本生意。
‘茵茵,你看我带谁回来了。’
原潜推开一家还算不错的房门,还没有跨进去院子就叫了起来。
茵姐拎著一个茶壶就从里屋出来了,‘叫什麽叫。。。。’
!当一声,那个茶壶摔碎在了地上,‘鸣焱?’
而我还没有来得及点头,她就卷著尘土冲了过来,捧著我的脸就一阵狂亲,看得朱瞻景是目瞪口呆,而原潜则在一旁微笑。
‘呃,茵姐,这,这也太过於热情了吧。’我连忙躲开。
茵姐这才停了下来,拉著我的肩膀,笑的一脸花开,‘想不到真的是你呢,鸣焱,又长高了,长帅了喔。’
‘那当然了,不过,茵姐你可有皱纹了。’
‘就是就是,你看我这脸上,都起斑了。’
茵姐将脸凑过来,我看了看,‘没什麽大不了的,很正常,老年斑嘛。’
‘你这个小鬼头。’茵姐笑怒著一拍我的脑袋,‘竟敢这样说我,不想活了。’
‘呵呵,我知道错了,不过真没有什麽,内服犀角升麻丸了,外擦点时珍正容散就好了。’
‘唉,升麻丸倒是常用药,可这时珍正容散可就没找不到了,你又不是没看见,这里的姑娘个个都这麽水灵,哪还会需要这些东西的,所以我这些天来都特别想你,却没想到你竟然会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了,真是烧香都没有这麽快、这麽灵的。。。’
‘呃?我就说,原来你想我是为了这个。’
‘哪有,我还想你那一手揉拿的技术呢。’
‘原来是这样,我好伤心啊。’我擦擦眼睛。
‘少来了,待会我去做你最喜欢的水晶香芋丸,你还伤不伤心了?’
‘嘿,我就知道茵姐最好了。’
‘鸣焱,看来还是你的面子大啊,平日里我想吃她都从不给我做的。’
‘给你吃也是浪费,你还不把他们让进屋里坐,就知道站在这里发呆。’
‘是,夫人。’原潜笑著便把我们带去了厅中。
‘茵姐的水晶香芋丸可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你可有口福了。’我对朱瞻景说。
‘喔,是吗?’他一脸的不乐。
‘鸣焱说的真没有错,想当初,就是她那一手的好厨艺才让我舍不下的,不过,要不是鸣焱,估计我也下不了决心带她走啊。’原潜插嘴道,给我们端上了茶。
‘原大哥,你就下去给茵姐帮忙吧,不用管我们了。’我说。
‘也好,也好,反正都这麽熟,那你们就自便了。’
看著原潜乐呵呵的下去帮忙,那一脸幸福的样子,我心中不禁很是为茵姐高兴,想当初,他们受过那麽多的苦,也该是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了。
‘他们看起来是很幸福的一对阿。’
‘那是了。’然後我就将他们的故事省略的给朱瞻景讲了一下。
‘看来,他们能在一起,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你说茵姐曾经是。。’
‘那有什麽。’我瞪他一眼,他不会因为茵姐曾经做过妓女就看不起她吧?
‘我是想问你又怎麽认识她的呢?’
‘呃?’我一呆,这个家夥,还真是不会抓重点,我是在讲茵姐他们的故事好不好,怎麽扯到了我身上,‘这个,这个嘛。。。’我假咳了几声,如果讲了,他会不会把我当作一个花心的浪荡子呢?不能说,不能说。
‘你们先尝尝这一盘,看我的手艺退步没有。’就在朱瞻景的瞪视下的我感觉著额上的一颗冷汗渐渐得冒出来快要出卖我的这个关键时刻,茵姐端上来一盘泛著紫晶般的光泽,还缭绕著丝丝热气的芋丸。
真是救命恩人啊,我感激地看一眼茵姐,‘这麽快。’
‘那当然了,你在等著阿,看你激动地,这样瞅著我。你原大哥守在那里,你们吃完了这一盘,下一笼就好了。’茵姐笑起来还是那麽漂亮。
‘呃,果真不错,甜而不腻,香润丝滑,再配上里面淡淡的桂花馅,真是绝了。我还没有吃过这麽好吃的东西呢。’朱瞻景尝了一口,注意力就彻底被转开了,赞叹出声。
‘呵呵,朱兄弟还真是会说话,哪有那麽好,这只不过是我原来闲著没事胡乱想的,东试一试,西试一试的,鸣焱还不知吞下去多少试验品呢。’
‘呃,呃,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就此打住,我看了看朱瞻景,这个话题很危险,不过,茵姐,我心下里还是忍不住得想,你还好意思说,我还不是被逼迫的。
‘对了,鸣焱,秦姐她们还好吗?’
‘这,’我沈默了一下,摇摇头,‘我离开那里後,又去看过她们几次,不过,都走的走,散的散了。’
‘唉,那种地方本来就是待不下去的,你也走了,她们就更没有什麽好留念的了。’茵姐叹了口气。
‘哪有这回事,我走的时候,她们还高兴得不得了呢。’我到现在想起来还都觉得很失败。
‘那是因为你本就不应该待在那种地方埋混一辈子阿,你能重整起来,再开始,她们当然为你高兴了。’
‘是这样的吗?’我开始有些感动。
‘当然了,不过,现在嘛,你是不是该给我配那个时珍正容散了?’
‘呃,是,是。’
於是在她极有压迫感的迷人笑容下,我只来得及对朱瞻景交待一声别把那盘丸子全都吃掉了,‘会肚子痛的。’就出了厅。
不过看他的表情他显然是不信,这个家夥,看来还得顺便给他带一些治肚子的药了。
然後,当我带著用烘干的猪牙皂角、紫背浮萍、白梅肉、甜樱桃枝和上鹰粪白研磨而成的时珍正容散以及一些治肚子痛的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朱瞻景和茵姐、原潜他们谈得正高兴。
‘我回来了。’我嚷了一声。
‘这是什麽?’茵姐满心欢喜的接过一包散末,看见了其余的药,‘不会是怕他吃多了,预备的治肚子痛的药吧。’
我自然又被朱瞻景狠狠瞪了一眼。
‘嘿嘿,怎麽可能,这是,这是给我自己的药,嘿嘿’我都不知道我为什麽会为此突然觉得不好意思,真是有些奇怪。
‘那回去後我可要看著你喝下去。’朱瞻景站起身来,低声咬著牙说,然後又转身笑著对他们道,‘待了这麽久,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不过,今天真是多谢你们的款待了。’
‘哪有,你们既然不方便,我们也就不留了,不过,记得以後一定要常来走走阿。’
茵姐他们说完後,就把我和朱瞻景送出门去。
在我刚要跨出门的时候,茵姐突然拉住我,挤眉弄眼的道:‘鸣焱,你这次是真的找到了吗?’
‘嗯?什麽啊?’我一下子有些摸不著南北。
茵姐颇有深意的一笑,‘不讲就算了,看你这样,我也能猜得到大概,看他长得如此,想必我弟媳也应该很漂亮吧。’
‘什麽?’我顿时明白她也许是误会了,不过,也没什麽好解释的吧。我看著朱瞻景的背影,真得找到了吗?应该是吧,我不由得笑了一下,如果说以前我还喜欢的莫名其妙,而这麽久的相处下来,我就发现,我也许是真的喜欢上他了,虽说到现在我还没有想通为什麽会喜欢他、又喜欢他什麽地方,但,这些都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种真真实实的感觉,这就够了。
‘你笑什麽?’他回过头来,‘没什麽,只是,你还要去吃那个珍珠汤圆吗?’
第20章
‘你还想去?’
‘当然不了,’我顿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不过,起先你们到底在说什麽啊。’
他瞟了我一眼,脸色突地就沈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没什麽,就是谈了谈你以前的风流往事。’
‘呃?’完了,我的幸福啊,我不由得停了下来,今後的路且不是更加荆棘丛生。我不禁在心里泪流满面,唱著,悔不该啊,悔不该。。。悔不该酒醉错斩了郑贤弟,悔不该轻敌冒进太狂妄,悔不该与短贼同把香拈。。。。
‘哼,别的事没看见你能耐,就这种脂红粉绿的事倒蛮在行。’
‘哪有?’我说得毫无底气。
‘哪有?那什麽时什麽珍散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