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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殇对最后一句格外认同。刚刚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又马上用力摇头,肃然道:“你有好奇心关我什么事!你乐意看神话,我给你充一千块起点币。你撒欢儿看去,你赶紧跟我回国。”
“邢殇,我再问你。”庄言不为所动。眯眼瞧着铁面无私的特勤执行官,“如果我告诉你。天使战争是确实存在过的,你会展开什么联想?”
“我会想协和医科大学的哪一位专家能收治你的精神分裂症。”邢殇认真肯定地说。
“我想到了一场壮阔恢宏的星际文明经历的悲壮内战。”庄言不理会邢殇的提醒。缓缓说。烟头燃尽,几乎灼伤他的手指,庄言却浑然不觉,目光飘远:“那场争夺天堂的内战一定壮美之极。高能等离子流在力场约束下凝成的天使之剑,斩断了宇宙中最坚固的甲壳;而充能粒子集束炮汇聚成渎神之枪,能在毫秒内洞穿天使的心脏。如果有谁掌握了基础以太粒子技术,那个人将是当之无愧的上帝,他在厮杀得如火如荼的决战中出现,祭出以太粒子之神威,击倒一切顽抗之敌。”
“你适合去写小说。”邢殇仍不信。
庄言望着邢殇,开始清晰地背诵:“‘撒旦即为反对者,他在天上的名号已失迭。炽天使中的炽天使,总天使长路西菲尔登高一呼,抛弃天使的封号,展开无天、无日、无月、无地的对决。在天上就有了战争,米迦勒同他的使者与龙争战。龙也同它的使者去争战,没有得胜。因此,天上再也没有他们的地方。大龙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旦,是迷惑普天下的,他被摔到了地上。’”
“这是神话。”邢殇强调。
“无天、无日、无月、无地的对决——你试想,地球上哪里有这种战场?”庄言步步启发,他看见邢殇的额头已经在冒汗了:“只有浩淼的星际空间里,处处是天,所以‘无天’。在稀疏的宇宙空间中,星系之间的距离动辄数百光年,所以漆黑的宇宙战场中‘无日’、‘无月’;恒星际空间军团在空旷真空的宇宙空间里争战,所以‘无地’。”
邢殇想通了,但是他不认输,不肯说出来。
“圣经在描述一场宇宙空间里的史诗战争。《旧约》描述的不是神话,而是一场空前浩劫。几乎毁灭一个星系文明的战争浩劫。”庄言替邢殇说了出来。
邢殇瞪着庄言,大口喘息,扶着额头走来走去,不断安慰自己:“我听你胡扯什么,就算你说的是对的,跟我也没有关系。我只需要把你押解回国,就能回家抱老婆逗孩子,其乐融融……”
“地球是战败者的流放地。”庄言吐出一句话,险些让邢殇突发心肌梗死。
“所以?”邢殇快失去思考能力了,他虽然爱看灾难片,但是他不想让生活变成灾难片,更不想自己去演。
“在帝国的内战中,被逐的败者,必然被锁在囚牢之中,发配往最贫瘠的流放地,那流放地一定是帝国疆域最远的边界。但是败亡者雄心依旧,所谓‘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失败的人永远燃烧着再起为王的雄心。大龙古蛇,困于囚牢之中,流放极远之地,于是遍布地球大陆。他们将不择手段地试图成立世界政府,整合全部太阳系的资源,来给他们重返银河核心的野心做初始资本。”庄言的想象力已经飞出地球,横穿太阳系:“《末日预言书》如果警告了‘大龙古蛇’统治人类的末日降临之期,那么《末日福音书》必须记载人类阻止‘古蛇’‘大龙’的技术关键。”
“你想说什么?”邢殇快疯了,他拼命抵触庄言的蛊惑,却无比关心后续的剧情,抓心挠肝地恨不得庄言一口气说完。
“我要在《末日福音书》里破译‘屠龙之技’。”庄言镇定地说,仿佛已经深思熟虑:“我相信一切问题都可以用技术来解决。如果我们掌握了杀死‘古蛇’‘大龙’的技术,那么‘大龙’带来的一切问题,将不再是问题。”
“所以呢?”邢殇的十指都握成了爪子。
“你应当保护科学顾问去破译死海古卷。”庄言斩钉截铁,“时间不多了,我希望你为了国家,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邢殇想起半小时前信誓旦旦的话:“我今天如果再让你得逞,老子就用手走路。”
“可能下半辈子要倒立前进了啊。”邢殇哭丧着脸想。(未完待续。)
285 拯救世界的三剑客
邢殇不能服输,他强硬着问:“你什么时候成科学顾问了!明明就是个偷渡逃窜犯!你还真会给自己贴金啊?”
这时候,大使馆参赞处理完焦头烂额的事务,终于推门进来看邢殇。庄言也不吱声,扬起眉毛,一脸天真无辜地瞥正在抹汗的参赞,示意“你问他”。
“啊?看我干啥?”参赞松开西装领带,想透一口气,忽然看见邢殇不怀好意地盯自己,立马睁大眼睛疑惑地问他。
“庄言是驻外大使馆的科学顾问?”邢殇一脸不信,叉腰问道。
参赞扭头瞧了理直气壮的庄言一眼,五指讪讪地挠着脸,飘忽地回答:“哈哈,咳,我好像,大概那样提过一句吧……”
“你瞧。”庄言有恃无恐地盯着邢殇,蹬鼻子上脸:“恕我冒犯,虽然你权力不小,但是能不能对人事变动这种大事稍微敏感一点?我是驻外顾问,你一天天把‘偷渡逃窜犯’挂在嘴边,有完没完?”
邢殇气得翻白眼,叉腰瞪着参赞:“他什么时候当顾问了?这种事你就不能事先跟我稍微提一提?”
“嘿,嘿!别瞪着我,是谁顶着38摄氏度的高温奔波劳碌的替你们擦屁股的?能不能有点感激?”参赞叉着腰骂回去,“我必须给庄言捏造个富丽堂皇的名衔,才能把那个气焰嚣张的警察局长给吓回去。出动武警保护一个流窜犯,和出动武警保护一个重磅科学顾问,这两者性质能一样吗?”
参赞忙得虚脱,早积蓄了一肚子火,叉着腰气势汹汹地指天画地:“哦,我耿直地告诉他。我们出动武警,造成偌大的踩踏事件和平民误伤,就是为了从赏金杀手枪下救一个流窜犯?以色列警方肯定会有恃无恐地说,为啥不让警方来?按照程序,不应该申请警方援助,捕获之后再执行引渡条例么?”
邢殇无言以对。佩服参赞的狡猾,息事宁人地摆手道歉:“对对对,你有理,做人不能太耿直了。你说的对,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同志!”
参赞愤愤不平地咕哝:“那个警察局长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很多事情,处理的时候必须对人不对事:对方是个讲道理的。你就必须公平以待。你知道对方是条欺软怕硬的老油条,你若不吓破他的胆,他就能榨干你的油。看清楚人,才能做对事。”
庄言瞧见参赞忙坏了,心情不佳,连忙出来劝架,严肃地说:“非常有道理,我也不能够推辞了。为了国家,我会认真出任大使馆的科学顾问。偷渡流窜犯之类的名称。就让它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吧。过去了,都过去了。”
大使馆参赞和邢殇一起叉腰扭头瞅庄言,不约而同地想:“这个人的脸皮大概能防御穿甲弹。”
“不不不,兄弟,你误解我的意思了,”参赞认真向庄言解释。“那时候当着警方的面,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大使馆没有‘科学顾问’这个职位。”
“我还以为你给我升职了——所以没有工资给我发了?”庄言惊愕。
“没有。”参赞斩钉截铁,索性一口气断了庄言的希望:“不仅没有工资,连福利也没有,连公车也没有。中秋节没有月饼,过年没有粮油——什么都没有。”
庄言惊呆了,怔怔看着参赞:“太过分了——住房公积金也没有吗?”
“没有。”参赞叉着腰,确凿无比地摇头,在心里默默说:“你休想在大使馆占到一分钱便宜。”参赞想让庄言识趣地知难而退。
然后参赞淡定地望着庄言:“什么福利都没有。这‘科学顾问’你还做不做?”
参赞很镇定,因为他看见庄言目瞪口呆,一脸梦想破灭、豪门梦碎的失望。
“我做!”庄言吸一口气,捶着手心嚷道,“没有比为人民服务更开心的事情了!还是义务的!我不拿钱我光荣,这科学顾问,我做!”
参赞踉跄了一下,险些没站稳。他抹着唇角淌出的口水,难以置信地盯着庄言,挥舞双手:“什么都没有!没钱!没补贴!买房子不抵消首付,贷款不优惠利息!这你都做?”
庄言义正词严地说:“总比当偷渡流窜犯好啊!参赞先生,你可在以色列警察局面前承认我的顾问身份了,你如果耍赖抓我回国,那你可别怪我不配合啊!”
参赞张口结舌。然后他扭头怒视邢殇:“这个男人是你的业务,你给我把他秘密押送回国,不准漏风声出去!再出乱子,我可不管了!”
“事实上,”邢殇叉腰低头,尴尬地挠着脸皮:“我决定私下修改一下计划——送他回国之前,也许我要布置警力护送他去一趟以色列国家博物馆。”
“还有耶路撒冷的洛克菲勒博物馆。”庄言补充。
参赞扭头瞧庄言。
“对,还有洛克菲勒博物馆。”邢殇鹦鹉学舌。
参赞扭头瞧邢殇。
“还有……”庄言赶紧狮子大开口,掰着手指头细细枚举一大堆计划中要去的地名,邢殇被迫复述,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参赞脑袋都晃疼了,抱头嚷道:“好!行了,行了!你们牛逼,你们任性去吧!”
参赞挥着手往外走:“你们一个是被赏金通缉的大科学家,一个是特勤九处的大执行官,你们太牛逼了,我管不着,我也不知道你们走的是哪一套规定!反正大使馆已经尽责了,你们接下来做的决定,我干预不了,我也不负责!”嚷嚷着走出去了。
庄言呆呆目送崩溃的参赞离开,扭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