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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还剩下周树威一个人,在呆呆的盯着那画满白圈的地方发呆。
“周队长……”
玄飞无声无息的走过来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以他这种硬汉,都快被吓得脸色一变。
走路没声也就算了,那手拍下来也是没有带出一点的动静。
苏镇山跟他隐晦的说了下玄飞的身份,周树威听得整个人都快失神了。
案子也大略的跟他提了,案是破了,但也只能扔在异事件调查科的档案里,平常老百姓也只能听到一个编出来的故事了。
“怎么?还想站在这里?回味着满地的血腥味吗?”玄飞微笑道。
“不是,我在想,这怎么会有人悄无声息的过来,将人杀了,又悄无声息的离开,难道真的是什么修行人吗?”周树威信心被打击的叹了口气。
“修行人是有的,异事件调查科里就有,”玄飞笑了起来,“这你也知道,但你眼里看到的那里修行道行还太低了,所以你不以为意,总觉得要再努力一些就能赶上他们,但真正强大的修行人,你知道是怎样的吗?”
玄飞说着,手一张,天空中一道惊雷划出,被他抓在手里,再一弹,刺破天际,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树威惊得脸无人色,好在他的手底下的刑警都不在,要不然的话,他的威信得大大降低。
谁看过在哈尔滨警察系统里如一颗新星被吓成这样?
“哈,我们取一些东西就走。”
李谦大步走到那小山的一处毫不起眼的石壁处,要是细看的话,能看到那石壁上的藤蔓长得比别的地方要茂密一些,而最重要的事,那藤蔓长出来的是一个繁体的龙字。
这要很细心才能看得出来。
好在秦阳给的地址都很详细,他估计在天门里也是闲得无聊,把地址都背了出来。
就在李谦刚要将手按在上面的时候,玄飞突然喝道:“小心!”
就看一个人影看似晃晃悠悠,速度却是不慢的靠了过来。
李谦往后一跃,那人影就一脸傻乎乎的笑着坐在那藤蔓前。
“是村里的一个傻儿,叫李三,”周树威定下心神,也还能跟玄飞这些人对话,“昨天夜里他二叔带他到市里去玩了一夜,玩得晚了,就住在了市里,从生下来就这样疯疯颠颠的。”
他说着就看到玄飞的眼神很是凝重。
“据村里人说,他就在生在这藤蔓下,你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藤蔓后?”
“嗯,”玄飞说道,“这是个魂魄合一的家伙,三魂七魄全都粘在了一起,是那龙骨的关系,他妈是不是在他十岁的那年立秋那天去世的?”
周树威一怔,赶紧回头去找了个村里回来的老人问了。
不问还好,一问他自己都吓住了。
真的是他十岁那年立秋走的。
“看来那灵气伤到了他妈的魂魄,又让他生下来的时候魂魄没办法分开,他现在动作快,也就是受了灵气的照顾的关系。”玄飞说着就对地法兽说,“你去把龙骨取出来。”
地法兽点了点头,他连动都没动,手一张,那藤蔓后的岩石直接炸开了,李三被吓了一大跳,赶紧的逃走。
看到龙骨后,就等在这里,等风法兽和樱宁来。
顺便也跟周树威聊些城里的事。
“你们要找俄国妹子容易,我带你们去会所。”周树威拍着胸口说。
这时李谦接到了朱清的电话,说是等不及了,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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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七章 第二只佛眼
龙脉都弄得七七八八了,还有两条主要的放在最后,也该轻松一下,反正还有时间。
所有人就跟着周树威来到了黄金海岸,这是哈尔滨数得上的会所。
领班一看周树威就赶紧跑了出来,一脸奴仆笑:“周队,今天带朋友来?”
“嗯,把你们那些俄国妞全都带出来,给我这些朋友看看。”周树威是带着玄飞这干人来快活的,自然要显得大气些。
他也不是太正直的家伙,能破案是一个本事。
但不代表他不会拉关系,要不然能二十八岁就做刑警队长?
玄飞那一手玩得让他五体投体,地法兽那隔空炸开岩石的招法,也不是他平常能看到的。
异事件调查科的人都高傲得很,要是能拉拢这几个,那以后他破案那不是跟玩一样。
可他要是知道这些人在修行界在妖怪界里的地位,他就应该灭了这个念头,哪个是能随便的任人指使的。
领班为难道:“周队,朱爷先来了,他今天火大,把俄国妹全都叫过去了。”
“朱清?”周树威皱了下眉,那个朱清可是不好惹,在哈尔滨树深蒂固,好几回他都要求他办事。
谁知李谦就是一笑:“那家伙也在这里,倒是好办。”
领班给李谦指出朱清所在的包厢,就眼睁睁的看着李谦上前一脚把门踹开。
里面先是一阵吵嚷,接着就看那在哈尔滨黑道上呼风唤雨的朱清跟个哈巴狗一样的跟在李谦身后走出来。
一到玄飞的面前,就恭敬的说:“玄帮主,杨兄弟给我打过电话了,等了您几个小时,看您没来,我就来这里来,谁想您也来这里,真是缘份啊。”
“嗯,那就坐你的包厢吧,把你那些手下都叫出去。”玄飞说道。
朱清忙点头,跟着来到了包厢里。
那些手下还在那里抱着俄国妞喝酒,朱清一通大喝,全都轰了出去,只留下那些已经有两瓶啤酒在肚子里的俄国妞。
周树威看得那个痛快啊,平常朱清可没少给他脸色瞧,结果到这位玄帮主跟前,那是威风全失啊。
“跟您提个事,”三瓶酒下肚,朱清才壮着胆子说,“我老家那里有个侄女,打三岁开始就一直疯疯颠颠的,说是撞客,也请了些高人过去,可半点用都没有……”
“拿着。”玄飞在怀里取出一道破障符,一道清魂咒扔过去,“贴在你侄女身上,十天半个月的就好。”
朱清大喜道:“谢谢玄帮主,谢谢谢谢。”
他那侄女这病都有七八年了,要是能冶好的话,他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地法兽、水法兽和云法兽一个抱着两个俄国妞,开心得嘴都一直是咧开的。
这三个家伙可是好久没吃到肉了。
李谦还矜持一些,只抱了一个。
小白和大白挨着凌一宁坐,两个大兔子说:“那些人身上可真臭啊,是什么味道呀。”
虽说俄国妞抹了香水,可对于她俩来说,那是直接能绕过那种人工合成的味道闻到那些俄国妞真正的体味的。
“都是体臭,那些人打一生下来就很少洗澡,所以有这种臭味。”基爷特别喜欢跟这俩兔子说话。
“啊,那不是脏死了,她们又不是雪兔王,身上能不沾灰尘。”大白惊道。
“那些猴子是很脏。”凌一宁也抿嘴一笑,顺着基爷的话说。
她不笑还好,一笑这整间屋子里的不论男女都怔住了。
那都是被她那独特的艳色所惊住的。
玄飞自然是看得习惯了,可也忍不住搂住她,在她那粉白的脸蛋上亲了下。
朱清不会以为这是玄飞从哪里带过来的小姐,他脑子没那样蠢。
“来,喝酒。”朱清正喊着,突然门打开了。
原来是异事件调查科的苏镇山,他也来到这里解闷,一听玄飞在这里,忙上来拜山头。
“你师父七星道人在我那里还好,”听苏镇山问起七星,玄飞就说,“他也没某些人那样不识趣,前几天下来的时候,还杀了几个把我那里当成是免费酒店的掌门门主。”
杀人轻描淡写的,这两位哈尔滨警界里了不得的人物,也只得当听不到,苏镇山还要陪笑,朱清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他也不敢乐啊。
等在喝了不到半小时,门又开了,玄飞正想发火,就看到凌寒站在门口,他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老凌,你不在山里什么时候跑下来了?”玄飞看清是他后,问了句,把酒一扔。
凌寒接住后就说:“把事情交给正叔了,我这里出了些事。”
他指着自己的两眉中间,那应该长着佛眼的地方消失了。
“怎么弄的?”玄飞一愕。
就看凌寒的眼睛一闭一睁,眼睛里闪着骇人的金光,那些俄国妹子也没见过金眼的家伙啊,金发的倒是见过。
起初以为是戴染色镜片了,可只要有心人一看就能看清,哪里有什么染色镜片,就算是镜片,能有这样犀利得能让人看一眼就心寒的眼神吗?
“不是那佛眼消失后,你这两只眼睛都成了佛眼了吗?”玄飞一惊道。
“开始我以为是错觉,后来一用,就发现不是了,”凌寒喝了口酒说,“我现在一对佛眼,可能只是开始……”
“什么意思?”玄飞不解道。
“按《阿难百识经》时说的,等第三只佛眼开的时候,就是肉身成佛的时候了,”说着凌寒大笑起来,“没想到修暗佛的人少说也有一二十人,总算有人能够成佛了。”
这话听得周树威、苏镇山和朱清面面相觑。
成佛?这事听起来真像是一件离他们生活很远的事啊。
就算是苏镇山,他连三魂强者的边都没摸到,更不用说成佛了。
“开第三只佛眼之前要进大圆满境界,之后才有机会打开第三只佛眼,看来你之前的那只佛眼,不单是佛眼,而且是颗佛种,”基爷缓慢的说,“在你的心中种下了佛根,所以才会开了第一只佛眼后,还能开第二只,你成佛只是时间问题。”
凌寒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跑到这里来跟玄飞说开了第二只佛眼的事,就是想要让玄飞也高兴高兴,他也知道这极有可能是佛根深种,只等开花结果了。
“我还差一些时间才能修成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