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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都拍碎了。
李谦跟着玄飞走回到楼里,玄飞就看到凌风、凌思旋拉着凌正、凌一宁在说话。
四个姓凌的凑一处了,这凌风虽是接到了凌思旋母亲的信,但湘西那地方他可是好久没去了,想问一问出身于湘西尸门的凌正、凌一宁能提供什么消息。
可惜尸门仅是江湖门派,凌正和凌一宁一般都在县城里行走,那深山里的苗疆寻常的江湖人哪敢过去,只能在地图上给凌正父女指出道路,但具体在深处何处可就说不明白了。
当年凌正也是下山游历在湘西的县城里遇见凌思旋的母亲,苗疆是从未进去过。
现在想那处虽已通水电,就算一般人不会以为那里怎样,江湖上的人可是噤若寒蝉,真想打探到什么消息,那是不可能的了。
而苗人极少来东北,就算想抓个来问都得去湘西再说了,想想也只能这样。
凌正同样看到了玄飞回来,就向他投以询问的目光。
“悟魂阁在雪池村安居的事就这样定了,具体怎么办和李谦、石净商量吧。”
李谦算是大管家,而盖屋起舍的事有谁能比土坛的弟子更熟练呢,去外面找泥瓦匠,还不如找石净来商量,做起来只会事半功倍。
玄飞带着赵欺夏、凌一宁来到屋檐下,拿了两瓶小酒,边喝边看着落日。
这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剩下的事可就等着他们去办了,没他什么事了。
大白小白在雪月楼前铺好的广场上打闹着,前几日刚下过一场雪,这里看起来白茫茫的一片,两只牲口在那玩闹,跟雪地近乎成了一个颜色。
“夕阳好美。”凌一宁指着天空中的晚霞说。
在一片澄净的天空中挂着一大块的火烧云,由暗红到明红再到火红,形成一片火色的海洋,而日头已偏到了那海洋中。
“夕阳再美也没你美。”玄飞痞笑着搂过凌一宁。
赵欺夏歪了歪嘴:“你们要亲热可真得我不在的时候省得教坏小孩。”
其实要是赵欺夏不提,谁能知道她才是十六岁的花季少女?
凌一宁笑着推开玄飞,抱起被小白推过来的大白,睁大眼说:“不许欺负大白。”
小白憨笑了下,就扑扑的跑到赵欺夏那使劲的用头去拱她的小腿,像是也想被抱起来。
“这两个牲口要不是翻过来瞧过了,就这股色劲,谁都会把它们当成是公的吧?这雪兔王母的都色成这个德性了,啧啧。”玄飞砸巴着嘴说。
小白躺在赵欺夏的小腿后,偷偷的去瞧玄飞,它是知道玄飞的厉害的,就算对他的话不满,可也不敢说什么。
“雪兔王本性喜淫,就算是雌兔都喜爱女性。”一个像钢铁交击着的声音响起,就看二十四出现在墙角里。
这满满的雪池村的人竟然谁都没觉察到他来到雪月楼附近。
“这是给你的信,还有凌小姐、凌掌门和赵小姐。”二十四把手中的信递给玄飞后,背着手说:“拆开信后就可以动身了,要是现在动身的话,还来得及。”
说完,二十四往后一跃,弹身而起,速度之快不比凌风慢上多少,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在了夕阳下。
这就是天门蒙堂弟子的实力吗?
玄飞握着手中的信,惊愕的瞧着二十四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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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鬼林道
第二章鬼林道
刚才那一闹有好事的就去报案了,铁路派出所就在车站门口,铁路公安之前没赶过来,现在赶过来,明显跟那黄牙是一伙的,就算不是一伙,也收了钱。
“有人举报你们走私国家稀有动物,把你们的行李交出来。”铁路公安一气来了仨,当前说话的是个帽子戴着斜歪的,嘴里还叼着根黄鹤楼,一脸的不耐烦。
“谁说的?你把人给我找来,那帮黄牛先前想要打人,你没看见?你眼睛是不是瞎了。”赵欺夏的脾气不比玄飞好多少,一开口就骂人了。
歪帽真的愣住了,他可有点不信自己听到的话,他穿着这身皮在这火车站做公安都快五年了,可从没人敢这样指着鼻子骂他。
“死三八,你竟敢骂我们毛队长,不带你回所里好好整治一下,你是不会知道什么是法律法规了。”后头一个短发青年说着就拿出铐要拷赵欺夏。
赵欺夏要是连个平头老百姓——别说公安,就是特警,特种兵对她而言都是平头老百姓——都能随便的近她的身,她这修香人也白修香了。
旁边的人都不敢靠过来,但都关注的看着这边,特别是附近摆摊的小商贩,平日没少吃过这歪帽这帮人的苦,真想幻想着这三个形貌不俗的年轻人是什么红色家族的子弟,让歪帽这帮人下岗。
可就算是红色家族,谁又比得上这三人呢。
“啪,啪!”
就听到两声关节错开的响声,这些小商贩就像是看武侠片一样,短发被整个的打得飞起,弹出到五米之外,才篷的一声落在地上。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还在进进出出的送人去火车站的。
可谁都没看到赵欺夏出手,她还是悠然的站在原地。
“你敢拒捕!”歪帽火大了,掏出对讲机就想要给所里报告情况,还没等他张口,对讲机不翼而飞了,等他再回过神来,对讲机已摔得稀巴烂跌在地上。
歪帽这才吓了一大跳,知道是遇上异人了,这就算是拿了枪,都不一定能拿住人家,正在考虑着怎么下台,就听对面那少年冷笑道:“妈个**的,以为你穿了这一身老子就怕你了?给我滚吧!”
那少年像是有意放缓动作,手轻轻一抬,抚在歪帽的前胸,就看他像是被一个巨大石锤打中一样,弹出了十余米外,才倒在地上,嘴角已经滚出了不少的血。
但这周围的人却都想拍手叫好。
既然动手了,这车票也不用买了,玄飞叫上凌正,赵欺夏和凌一宁把四周在用手机摄像的人的手机全都夺了下来,一脚下去就踩得成了粉末。
这些照片和视频要是传到网上是要出大事的。
赵欺夏不懂,但凌一宁懂。
“现在怎么办?”凌一宁问道。
“都是你,跑出来做什么。”赵欺夏去扯大白的耳朵,大白委屈的呜咽了两声,把头缩到了背包里,用爪子把拉链给拉上。
“包车吧。”玄飞说。
从桦甸包车到沂阳,估计得要赶得上飞机票了,但坐飞机也不是个事,在火车站闹出这档子事,怕是都上通缉名单了。
但包车也得有司机赶开才是,从桦甸包车到漠河是一回事,毕竟还是在东三省的地界里打车,包到山东都入关了。
“我去问问。”凌正说。
就算包车都不能在火车站附近找了,好在四个人脚程都不慢,走出一会儿后就到了火车站外的另一条街,而现在那歪帽和短发才醒过来。
“老大,要不要跟所长报告一声?”短发胸腔里还在剧痛,他强忍着说。
“报告,怎么不报告,妈的,不能白吃这个亏了。”歪帽说着,在最后那个没啥事的同事的搀扶下回到所里。
可走到所长办公室外的时候,他犹豫了好久,短发也在犹豫。
“要是报告的话,人家回头再找我们算账怎么办?”短发说出了歪帽心中的顾虑。
做公安的一般都得担上些职业风险,而铁路公安相对轻松一些,最多就是些小偷小摸的,而要是惯偷的话,都在车站里挂了号了,都认得,就像那些黄牛一样。
有的都是车站领导的穷亲戚,自然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要惹到这种异人的话,那人家真的发火了,那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样死的。
“那人比李小龙都厉害吧?”歪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绝对的,李小龙是用脚,他光用手就把人给打出十多米远了。”那个没事的铁路公安说道。
歪帽咳嗽了声说:“虽说咱们受了些伤,但为了保卫杰出的民间人卫,这个亏我们还是能吃得下的嘛。”
短发立刻领悟了他的意思:“是,现在这种民间的武林人士是越来越少了,需要政府部门,特别是我们这种位于一线的部门严加保护。”
“那就不报告了,没得让给人家添麻烦,传出去还说我们是反对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人。”歪帽大度的一挥手,牵扯到胸口上的伤,立刻要往旁边的墙倒,那个没事的忙扶住他:“队长,虽说为了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您受伤了,但也不能不顾伤势,还坚持在岗位上吧?我提议,今天队长提前回家休息。”
“是,队长的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是领导我们继续成长的钥匙。”短发立时附和道。
“唉,那就回家休息吧,你们把情况跟所长说一下,就说我在追捕一个小偷的时候,英勇受伤了,不能暴露那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民间人士啊。”
短发和没事的露出钦佩的目光说:“是,一切听队长指示。”
“就这样吧。”
歪帽挥挥手走了。
这发生的一切玄飞一干人都不知道,他还坐在台阶上吃着雪糕,小白、大白闻到香味想出来,被他硬塞到背包里了,现在两个牲口还在背包里死劲的蹬着。
“嘴馋成这样,日后怎么找媳妇?”玄飞舔了下雪糕说。
“她们都是母的。”赵欺夏说道,“能找媳妇吗?”
“动物就没同性恋吗?”玄飞砸巴着嘴说。
这句话让背包里拱个不停的小白、大白一下就全都不动弹了,看那背包的模样,应该是在打抖。
“成了,5000一趟。”凌正跑回来说。
也太贵了,不过,玄飞不在乎,这点钱还不在他话下。
上了车,司机就不停嘴碎:“哥几个是去沂阳做生意吗?山东那里生意好做?不在桦甸发财?桦甸现在经济正在腾飞啊。”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玄飞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