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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哥,你听这声音好奇怪……好像……”一个染着红头发的男子向车窗外探视了一眼,摸着后脑勺思索着。
“好像……手雷爆炸的声音……”结果另一人就直接给他接了话茬子,帮他寻到了答案。
“对,就是这个!”之前摸着后脑勺的红毛高兴地一拍脑门,十分赞同那人的话。
危险
“手雷?”刘荣暗暗消化着他们的谈话,突然神情严肃地叫道:“不好,龙哥——”
“什么?”前面的司机也耐不住寂寞扭过头参合了进来,一脸的迷茫,“龙哥怎么了?”
“快点给司机老王打电话。”刘荣一向玩世不恭的俊脸终于显现出了一丝难得的严谨和焦虑,“我给龙哥打。”说话间,便从上衣口袋里套出了手机,快速地拨了一组号码。
“嘟——”电话那头却令人担忧地传来一片忙音,刘荣心中暗暗一沉,龙哥他们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喂,是老王吗?你在哪里?”可给司机打电话的男子,却好运地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老王略显焦急的声音,但还是清晰地说出了他与慕纹龙所在的位置。
“好的,我们马上就到。”男子快速地挂上电话,回头朝沉着一张脸,焦虑不已的刘荣看了眼,后者闷闷地一点头,那男子得到信号,马上催促前面开车的司机,“小何快点,吗上赶到XX路,龙哥和老王他们就在那里。”
*****
半山腰的豪华慕宅里——
“轰隆”的雷声接连不断的在窗外炸响开来,独自一人在家的杨阳吓的抱着一个枕头,躲在被窝里,卷缩成一团,大气都不敢喘,手心冰凉冷汗直冒。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一道不同寻常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杨阳躺在床上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感应到了,在巨响响起的刹那,整个屋子居然好像也跟着微微震动了一下。
吓得她以为是发地震了,立即学着电视里那些急救隐蔽方法,一溜烟地滚到了床靠墙的一角,抱着头一动不敢动,心里更是划过一丝奇怪地感觉,就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微微刺了一下般,有些闷闷的,还带着丝丝疼痛。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震晃感便没了,可胸口依旧还是闷闷的,再不一会,她就听到了外面哗啦啦下雨的声音。
该死的男人(1)
这一次的暴风雨不像上次那么温柔细蒙蒙,豆大的雨点以倾盆之势急喘而下,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敲的响亮。
没有了雷电的巨响轰鸣,杨阳的恐惧一下减轻不少。
过了半晌,在打雷声渐渐隐没后,杨阳披了件外服,壮着胆子慢慢移到了窗前,拉了拉那被从窗户缝隙钻进来的风吹开的华丽纱帘。
边拉边想着那该死的轻浮男人怎么还不回来,这么晚还没回来,是不是又和那风骚妩媚的女人鬼混在了一起,一思及此,杨阳心里就禁不住火星一冒,酸酸麻麻的很是气恼。
但不知是在气慕纹龙的不归,或是在气自己没出息的在意……亦或者两者兼有吧!
刷地一下,使劲将窗帘一拉,打算熄灯睡觉什么皆不在想,心中暗骂那该死的男人,只管去鬼混好了,最好鬼混到挂在床上起不来。
直到钻进被窝里,她还在嘟囔着,咒骂着。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睡可心里挂念着事,怎么也睡不安稳。
“嘀……”朦胧间,她似乎听到车子鸣镝的声音。声音不是很大,但在这样寂静的深夜却显得异常清晰。
“嘀……”又是一声,她攸地一下从床上弹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心想,莫非是那鬼混的男人回来了。
鬼鬼祟祟的她摸到窗前,悄悄拨开窗帘借着院子里那盏路灯,窥视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形。
确实是那男人回来了,她拉开窗帘看的时候,那男人正好从车里下来,而后又快速地冲进了屋子。
可奇怪的是,他后面居然还跟着两个人高大的男人,昏黄的路灯让她只能勉强的瞧清他们的轮廓,辨不出他们的真实相貌。
见他进屋,杨阳又立即摸黑躺了回去,因为慌乱而匆忙,中途不小心踢到了椅子,痛的她差点尖叫出声,硬是咬着牙忍了忍,才没叫出声。
该死的男人(2)
哀哀戚戚的上了床,又忍不住将这件事情算到了那喜欢在外鬼混,半夜才着家的男人身上,再一次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才觉解气地闭上眼睛假寐,等着那个男人进来。
她可不想让那男人进来的时候,发现她还没睡,让他产生自大的心里以为是自己在等他哩。
这边,她才躺好,那边就从楼梯间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极其的怪异,仿佛身体的主人想走快,可是偏肢体不受主人控制似的迈的有些艰难。
所以,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沉重,而且弄出的动响也大。
“啪!”轻微的开门声,门被人从外向里轻轻推开,躺在床上的杨阳感到了一阵由开门带来的微风,在头顶一掠而过,她知道他进来了。
黑暗中,他没有开进门的那盏灯,而是慢慢的摸索到床边,开启了床头那盏柔和的橘光灯。
灯一被打开,柔和的光晕便如流水一般倾洒开来,照在床上那张精致的小脸上。
白皙的小脸因灯光的照射,隐隐泛出一丝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红润光泽,粉粉嫩嫩的像苹果一样诱人,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在眼睑处投影出一小片阴影。
匀称的呼吸,恬静的睡颜,让他心中紧蹦的那一根弦总算松了开来。
勾唇淡淡的一笑,眼里盈满宠溺,“还好……”喃喃低语间,他便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好好睡吧,我的幸运天使。”
“你……回来了?”人家都吻她,吃她豆腐了,好动的杨阳看哪里还能继续装的下去,立即睁开了眼睛,装模做样地揉着眼睛,“老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撒娇的语气里,明显带着抱怨。
“怎么,想我了吗?”他顺势靠了下去,一把揽过装模做样的她,在她耳边笑着打趣道:“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哭鼻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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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第十更,对不起,确实太想睡了,如果有错别字,请原谅一下哈,我明天起来改。
受伤
切!当她三岁小孩呀,没他就哭鼻子。
事实是她确实被那雷声吓的差点哭鼻子,但是,却不是因为没他在的原因。
“老公,你不在我好怕……”明明心里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可现实呢,她却将软软的身子偎进了他怀里。
一翻身,还抬起细长的手臂,亲热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将那颗小脑袋搁在了他肩头。
借着微弱的灯光,两眼如精锐的X光扫描器一般,在他的衣领处仔细扫视了一番,看能不能找到传说中的蛛丝马迹——口红印、或长头发什么的。
只是可惜,结果令她相当失望,什么也没寻到,却意外闻到了一股烧焦的糊味;仿若大排挡烤肉的味道。
杨阳皱了皱可爱的眉头,心中感到有些怪异,莫非他带着那妖精女人在大排挡逛过,想以此掩盖那女人留在他身上的香水味。
嗯!够狡猾!
不知她这些心里变化的慕纹龙,见她这般的难得投怀送抱,温柔地拍打着她的肩安慰,含笑的眸子里全是怜惜和宠溺,“不用怕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一无所获的杨阳郁闷地抬起了头,撅着小嘴抱怨道:“老公,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勾住脖子的手臂也慢慢从他肩头滑了下来。
杨阳清楚地看见,当她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他的时候,他竟不自然地缩瑟了一下,也正是这一个小动作,让她看清了他身上的衣服竟然是破破烂烂的。
再抬头仔细看他的脸,居然还有些灰蒙蒙的,好像上了建筑工地的短工,一向清爽浓密的发丝里似乎还夹杂了些细细沙尘土。
真是怪异!
杨阳大惊,“老公,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边说边帮他拂着头上的灰尘,“你到底在哪里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好狼狈呀!
激动之余,她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惹得受伤的慕纹龙抽着冷气,闷哼了声。
神秘男人
“嘶……”声音不大仿若虫鸣,但还是让耳尖的杨阳听到了,将头凑近,看到了他黑色西服上渐渐干涸的血渍,她便越发震惊不已,从床上弹跳了起来,“啊,老公你……怎么受伤了?”
慕纹龙微微皱了皱眉,将她的手慢慢拉开,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
“阿龙,你再不出来处理伤口,残废了可别怪我,我要回去休息了。”正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男子催促的声音,一把好听的男中音,浑厚低沉,却是清清淡淡有些冷。
但却更具魅力,给人一种酷酷的感觉,吸引着人们想要去探究声音主人的样子,暗自臆猜他会是怎样一个酷帅的模样。
对这个好听的声音,杨阳莫名的有丝熟悉感,正这么想着,紧接着又出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我可以进来吗?”那把好听的声音又再度响起,慕纹龙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就被人推开。
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带着坏坏笑容,完全与那把好听嗓音相反形象的英俊男人。
杨阳记得他,他不就是那天在酒店见到的那个出面解释的男人吗!
没错,进来的人正是喜欢八卦,对杨阳相当好奇的刘荣。
只见慕纹龙转过头,看到是他推开了门,黑眸中明显掠过一丝不悦,冷冷地道:“你进来干吗?”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