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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伸手揽过她,让她侧坐在自己身上,见林黛玉抿嘴一笑后,也欢喜的笑了起来,道:“不就那般开导喽?我不是为了她们能帮我才让她们做那些事的。之所以让她们做那些事,是因为她们喜欢做那些事。
还让她跟林姐姐学,喜欢查账的时候,就查它个底朝天。
没兴趣的时候,就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样才最好!”
林黛玉合不拢嘴,洁白的贝齿趁着粉润的唇,很好看,歪着头,腻了腻鼻尖,笑道:“就你会哄人!早上不知做了什么坏事,这会儿跑过来说好听的!”
贾环闻言哈哈大笑,探起上身,飞快的在林黛玉唇上亲了口,然后在她捶打中又躺下,得意的笑……
林黛玉先看了看后面忙碌的紫鹃和嬷嬷,然后没好气的白了贾环一眼,道:“今儿不是你那些好兄长们都要出京了,你怎地不去相送?还在这里顽闹!”
贾环一耸肩,道:“该说的都说过了,该做的也都做妥当了,还送什么?
离别固然让人不喜,却也不能沉浸在那种情绪里。
毕竟,我又不是女孩子……”
“噗嗤!”
林黛玉笑弯了腰,趴在贾环身上,扯住他两颊,一扯,咯咯笑道:“你就是女孩子,好丑的女孩子!”
贾环也不挣扎,撇嘴道:“我要是女孩子,林姐姐可糟了,晚上……”
“不许胡说八道!”
林黛玉羞恼的捂住贾环的嘴巴,嗔怒道。
贾环“嚯嚯”一笑,张口在林黛玉捂他嘴巴的手掌心处一添,林黛玉便一个激灵,软倒在他身上……
贾环得意的哈哈大笑,起身用力在林黛玉唇上亲了亲后,将她放在竹椅上,道:“你和紫鹃先忙,我去李老相爷府上,跟他告个别,等回来再帮你拾掇。
重的珍贵的,不放心婆子们搬的,都留下来,我回来搬!”
林黛玉倚在竹椅上,轻笑道:“我这里不用你管,你去忙你的正事去吧。”
说罢,又对贾环往一旁使了个眼色……
贾环真是稀罕死她了,对她递了个“老婆真贤惠”的飞眼儿,然后悄然走到一旁紫鹃处。
紫鹃正弯腰在床榻上整理衣裳,江南这个时候,还不冷呢,又要把薄衣裳翻出来备好。
之前屋里的丫鬟嬷嬷,在贾环进来躺在竹椅上时就退下了。
所以屋里如今只有贾环、林黛玉和紫鹃三人。
贾环悄悄的走到紫鹃身后,在她躬起的翘臀上拍了拍……
紫鹃如遭雷击,身子一僵后,猛然站起来,转过身一张脸涨红,怒视贾环。
贾环嘿嘿一笑,然后飞速的在她唇上狠狠亲了口后,转身就跑!
“哎呀……”
紫鹃愈发羞恼,追之不及,只能一跺脚冲林黛玉道:“姑娘你也不管管!”
林黛玉此时的神情神似某人,躺在竹椅上悠悠的摇着,呵呵道:“小蹄子,你三爷疼你呢!别得了好还卖乖……”
紫鹃差点气厥,道:“姑娘愈发不学好了!”
林黛玉不理她,知道她脸皮薄,一时放不开罢了,时间久了,自然好了……
她所愁绪的事是:“紫鹃姐姐,等咱们回了江南,要不要回林家宗祠一回?
也该去给爹娘上上坟了,却不知他们,过的好不好……”
……
ps:生活中,总会有惊喜,加油……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到底为了哪般?
从大观园出来后,贾环便与公孙羽汇合。
之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候,他还要冒着惹无数人猜忌的风险,前往李相府,探望李光地。
是因为他得到消息,李光地病了。
随着秋渐深,长安的气候一日较一日凉寒。
感染风寒的人数,也愈发多了起来。
尤其是年老体弱的,就更没抵抗力了。
不是每一家,都如同贾家一般,早早的烧起了地龙和火炕。
这个时代,贵门府第烧火炕用的可不是煤炭。
黑乎乎的煤炭,还会冒出刺鼻烟气,如何符合高门气度?
贵家里焚烧的,都是从秦岭里砍回来的巨木,有专门的烧炭仆人烧成炭火,而后再送入炉中。
有些人家里,甚至还往里掺杂一些香料草木。
如此一来,花费就颇为不凡了。
贾家自然承受得起这种消耗,可李光地府上,却远远不能承及。
李光地为官数十年,历三帝相二主,却连一百两银子以上的礼都没收过。
纵然前些年太上皇在时,宫里的封赏不绝。
可那时李家太夫人在,花费极多,差不多都花费干净了。
等隆正帝掌权后,虽然依旧优渥李府,可他太抠门了,一次赏个一千两银子,够做什么……
许是如此,李光地才受的风寒。
黑云车内,听着贾环絮絮叨叨讥讽隆正帝小气巴巴,公孙羽抿嘴乐不停。
不过她也看得出贾环的担忧,便握着他的手,柔声劝道:“爷不必担忧呢,上一回我就替老相爷诊过脉,老人家身子保养的极好,也没留过什么病根。
如今纵然受了些风寒,想来只要煎一副清药服下,就会没事了。”
贾环呵呵一笑,轻轻用手摩挲着公孙羽的脸庞,道:“有幼娘在,我何时担忧过?”
公孙羽闻言,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吁!”
马车停下,车外传来韩大的声音:“环哥儿,到了。”
贾环对公孙羽道:“我先下去了。”
公孙羽轻轻点点头,替贾环推开了车厢后门。
贾环走下马车,就见相府公子李怀德正站在正门门楼下,不喜不悲的看着贾环……
他如今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平生第一次挨打,就是被贾环在闹市上一耳光扇的飞起……
虽然后来被相府太夫人喊来贾环,往他屁股上抽了一拐杖。
可这对李怀德而言,并不能化解他内心的羞辱。
当然,有羞愤,不代表他会对贾环做什么。
但也不代表,他会对贾环有什么好感。
只当井水和河水,不相往来就是……
贾环自然也没有热脸铁冷屁股的觉悟,他与李光地都是平辈论交,为忘年好友。
李怀德只能算个晚辈,他只与李怀德点点头后,就对相府门子扬了扬下巴,道:“打开门,让马车直接入二门。”
李家门子闻言,尴尬的看向李怀德,李怀德面无表情。
若是换个人,哪怕是宗室王世子,敢在李家门前这般越俎代庖,李怀德都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一封折子送入禁中,保管让那人没有好下场。
可眼前这人……
李怀德也不知他那老子是怎么想的,竟会对这个小流。氓大纨绔这般喜欢。
佞人!
想起那一耳光,李怀德心里没好气的骂了声。
却也只能在心里出口气。
他对门子点点头后,几个门子忙开正门,让马车入内。
仪门前候着的小厮迎了过来,从韩大等宁国亲兵手中接过马车,驶向二门。
二门处,还有健妇候着……
李相府乃是太上皇当日钦此的官宅,前后五进,与荣宁二府都相差无几。
在二门下了马车后,公孙羽又上了软轿,一直抬往后宅深处,李光地住处。
贾环如入无人之境般,大步入内,这幅姿态,着实让李怀德抓狂……
他也知道,贾环这般做,多半是在故意气他。
虽明知是敌人之计,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生气啊!
心中骂不停:这贼子真是蔫儿吧坏!
“哈哈哈!”
见公孙羽的软轿落地后,贾环哈哈一笑,上前替公孙羽撩开轿帘,轻扶着她下轿,又帮她拿过药箱,两人一起往屋里走去……
……
“哟!老爷子,我只道你在受苦受罪,没想到你老这个时候还有这份兴致。
想给你家如意再添个弟弟是怎么着?
亏我听到消息后就赶来,谁知你在这一树梨花压海棠……”
贾环推门而入,就见李光地赤着上身躺在穿上,一个丫鬟正在他身上按着。
听到有外人进来,丫鬟忙替李光地盖好锦被,红着脸退到一旁。
李光地没牙的嘴里嚯嚯笑着,看了看贾环,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药箱,和身后的公孙羽,老眼中闪过一抹柔和,笑骂道:“你这小猢狲,就要出京了还不安生,跑到老夫这里胡说八道!”
说罢,又看向公孙羽,道:“之前就想打发人去请丫头来瞧瞧,可听说你们就要出京了,索性就不再麻烦你,没想到,到底还是来了。
快来给我瞧瞧,让人拔了两个火罐,还是不舒坦。
唔,你下去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房间里的丫鬟说的。
那位相貌俊俏,身材丰润的丫鬟红着脸,低着头出去了。
路过贾环时,被贾环火辣辣的眼神看的脑袋差点没垂头胸口,连耳根和脖颈都红透了……
“爷啊……”
从来最顺从贾环的公孙羽,都快无地自容了,低声嗔怨了声。
贾环打了个哈哈,回过头看向李光地。
却见老头子眼中闪过一抹光芒,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贾环心里了然,老头子果然非一般人,察觉出了问题。
方才出去的那个丫鬟,身上明显有不弱的武功,又怎会是一般的丫鬟。
而李光地,虽不知从何处察觉,却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丫鬟不同寻常的身份……
“这屋子里不是挺暖和的吗,好端端的,怎地就受了风寒?”
贾环随意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笑问道。
公孙羽已经去了床榻边,为李光地诊脉。
李光地轻叹一声,道:“到底上了年纪,不如从前喽。”
贾环嗤笑了声,自己斟了盏茶,饮了口后,道:“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