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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瞪大了眼睛,一直诧异地看着他,她反抗他霸道,她不反抗他倒是温柔起来了,被他吻着,酥酥的,麻麻的,柔柔的,软软的,这般亲近的接触,排除这是一头饿狼不说,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美妙。
感觉到怀里的小冬不再反抗,叶柯松开她,低头深深地看着她,小丫头到底是年轻啊,那般的青涩,却又那般的甜美,她就像一个瓷娃娃般一样淘气又可爱,他舍不得强逼她,他怕弄碎了她。
小冬像是一只惊弓之鸟,慢慢地呼,慢慢地吸,不敢有任何的大动作。可恶的老男人,没经过我同意就毛手毛脚,你老师没过教你不能强人所难吗?!你小学有没有毕业啊!
叶柯的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因为他的强吻而变得微红,因为愤怒而自然微嘟,他更加爱不释手,粗糙的手指腹轻轻地搓着那两片唇。丫头啊,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乖乖地让我吻吻,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深吻再次袭来,小冬二话不说挥手朝他脸上打去,“啪”的一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清脆而又响亮,“叶柯,你流氓,我才十八岁……”
叶柯先是一愣,万万没想到这丫头还会打人,但看到她双眸含泪又满脸委屈的样子,他躲不过心软,但心底的怒气也一样喷发了出来,他瞪着眼凶着脸说:“十八岁就了不起了吗?!”
说完,他重重地贴上她的唇,霸道而嚣张地吻了她一下,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然后忽然翻身下去,从衣柜里面拿了另一条薄被出来,楚河汉界,一人一床,各不相干。
又是惊险的一夜,小冬暗自庆幸。
第二天一早,小冬醒来的时候,叶柯已经不在了,认认真真地刷牙,刷了一遍再刷一遍,昨晚那热情的舌吻令她想起都觉得阵阵恶心,真恨不得用牙刷刷下一层皮出来。
走出房间,小冬才看到他的西装外套和鞋子都不在,原来老男人并非出去晨跑,而是已经上班去了。她转身走去厨房,一眼就看到餐桌上的纸袋,是蛋挞,她最喜欢吃的蛋挞啊。
好吧好吧,原谅你了,老流氓。
网球训练场,大家正在练习,林瑞忽然吹哨子集合,“各位同学,今天下午有一个重要人士要来我们网球社,是一个毕业几年的学长,他以前也是网球社的,还拿过不少全国性的大奖,同时,他也是这次网球联赛的赞助商。下午没课的同学一定要来,据我所知,这位学长有意要赞助我们网球社,呆会儿你们可以自告奋勇跟他打几圈。”
真是令人期待啊,真是令人讶异啊,真是令人抓狂啊,小冬的心情就是这么三步走走到了绝望的境地。
林瑞口中的重要人士兼赞助商,竟然就是叶柯。
叶柯身穿一身白色运动套装,就这么往前面一站,那个威风挺拔,那个英姿飒爽,谁见了谁崇拜啊。
上天对他真是不薄,二十六岁的热血青年,却有着比同年龄的人多了几分沉稳和内敛,又使他有绝对强大的气势。更加觉得不公的,是他那张脸,长得那叫一个俊啊,站在二十岁的梦幻校草林瑞身旁,他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瑞作为社长,先是说了一些欢迎之类的话,但场下的社友们已经完全把他给忽视了,特别是女生,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叶柯,转着头,一点都不肯移动。
安小冬怯懦懦地站在云朵身后,低着头,还用网球拍遮着脸,连个屁都不敢放。这个大忙人来网球社干嘛啊,哪根筋不对了?!不是,他们叶家一家的神经病,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想。
云朵抖了抖肩膀,轻声说:“老大,快看帅哥,绝对的帅哥,还是一个有钱人啊,不看就可惜了。”
“骚年,你没见过男人么?!学校里多的是,除了女的就是男的。”
“但这个是极品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帅的,我妈怎么搞的这么晚才生我,我要跟他当同学。”
小冬一脸鄙视,“去问你爸啊。”
各自散开训练,林瑞兴致阑珊地说:“叶学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长成这样的人不多,他见过就有印象。
叶柯笑笑说:“哦?是么……很多人都说过这句话。”没错啊,追求他的那些女人,十有**一开口就是,嗨帅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没空搭理林瑞,叶柯转身,准确地朝安小冬所在的方向看去,他用球拍指着她,“学妹,来几球?”
小冬正跟云朵对打,叶柯这一说,她一分心,对面打来的球就掉在了地上。不等她答应,云朵这个狗腿子屁颠屁颠地跑到一旁,说:“学长,这边请。”
叶柯嘴角一斜,上下抛着网球,悠哉悠哉地走到网的对面,“学妹,听林社长说你球技不赖,还报名参加了网球联赛,让我指导指导你,如何?”
吼,口气倒不小啊,老人家您当年再风光也只是当年,刀不磨要生锈,您都多大高龄了还学人家年轻人打网球,要是闪了腰,还害得人家心里愧疚,您好意思不?!
。。。
34 你不申请,我怎么批准?
黄色的网球在两边抛来抛去的,跟温水煮青蛙似的,一点竞技的意思都没有,纯属玩闹。
小冬心想,奶奶个球,这就是全国冠军的水平?吼吼吼,我国的网球水平这些年实在发展得太快了,姑奶奶没时间陪你耗着。
想着,她一跃而起,直接来了一个必杀技。
“嘣!”网球无一例外落在白线之内,赢一球。
云朵抑制不住兴奋跳起来,“安小冬得一分,安小冬得一分,老大,你太棒了,我爱你!”
小冬得意地看向对面,不屑地挑着眉,却说:“死朵,最后这句话还是留给你未来男友说吧。”
那神气的劲儿,简直飞升到天上去了。
叶柯不紧不慢地捡起网球,笑了笑说:“嗯,学妹的球技果然不错啊。”小丫头真有两下子,一般人压根就接不到她这一招必杀技。
小冬雀跃地说:“学长,废话少说,再来。”姑奶奶我今天要大开杀戒,把你这个老家伙打得片甲不留,我要公报私仇!!
但事与愿违,从第二个球开始,胜利的旗帜一直在叶柯那边挥动,一开始小冬还越挫越勇,连连用必杀技扣杀,但叶柯轻而易举地接了起来,一不过二,二不过三,这连续五次被打了回来,她颓了。
云朵在边上看着,那颗小心脏啊,在每次网球落地的时候都会“咯噔”一下,唉,老大加油啊,要输也别输得太惨了。
叶柯摇摇头,小丫头最大的弱势就是体力差,没耐力,才打了半场不到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如何打完全场啊。这个林瑞虽说是社长,但也嫩着,就知道她的扣杀厉害,却不知道她的体能极差。
小冬大口大口喘着气,但她不认输。累死我了,臭老男人,心机重得很,敢情第一回合根本就是在试探我,好吧,是我低估了你。
叶柯是越打越来劲,好些年没打了,确实有些手生,但对付小冬还是绰绰有余。更重要的是,他每打一个球,旁边都会传来女生们的尖叫声,这极大地满足了他内心的虚荣,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那种激情,那种青春,那种活力,他仍然记忆犹新。
“哎呀!”为了接一个极偏的球,小冬不慎倒地,球拍都脱手了。
“老大……”云朵赶紧跑上前去扶她,“啊,你的膝盖流血了。”
林瑞也跑过去,这可是网球社的获奖苗子啊,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安小冬,你没事吧?”
小冬有些难为情,动了动膝盖,“没事,皮外伤……”骨头是没事,只是摔伤的地方与早上撞到马桶的地方是同一个,伤上加伤,比较酸痛而已。
这时,叶柯突然推开林瑞和云朵,一把将小冬抱起来,“林社长,你们继续练习,我带她去医务室。”
不等大家回答,他抱起小冬就跑走了,那轻盈迅捷的身姿,好像抱着一只小白兔。
小冬顺势搂着他的脖子,按理说这种情景应该很浪漫才对,可她却被抱得极不舒服,且不去计较他肌肉太硬咯得疼,就是他这个人,她也是讨厌的,特讨厌那种。
“喂,你这是去哪里啊?医务室在那边。”
“医务室顶个屁用啊,去医院照光。”
“啊?你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她踢了踢脚,以证明没伤到骨头,“这么一点血,顶多去医务室包扎一下,贴块创可贴也行了。”
“别乱动,照光保险一点。”丫头真是不懂,一个要上场比赛的人,怎么能这么忽略伤口呢,撞到可能会引起骨裂,摔伤可能会引起发炎,这是一个运动员应该知道的基本常识。
他那辆拉风的悍马占据了三个停车位,不是他没停车道德,而是边上的车根本不敢停在他旁边,万一不慎有个蹭伤刮伤的,修理费都能抵一部车价钱了。
一踩油门,“轰”的一声开出了学校。
照了光,消毒包扎,直到确认没事,叶柯才放心。
小冬一直瞪着他,完全没给他好脸色看,趁他转身电话之际,暗暗低估,“小题大做,大惊小怪,你是有受伤妄想症么?我可不是你,你有骨质疏松,我牢固得很,我年轻,全身充满了有机物!你大爷的,你以为医院是你家开的,照光不要钱啊?”
叶柯忽然转过头来,板着脸说:“你说对了,医院是我家开的。”
额,他,他,他不是打电话咩?怎么到处长满耳朵啊!这下,小冬只敢在心里想了。
“帮你请了假,明天在家休息,哪里都不准去。”
“明天?可是我明天晚上有聚会,跟班上的同学一起去聚餐,都说好了……”
叶柯不悦地说:“你有打过报告吗?你想先斩后奏?”
小冬低着头,闷闷不乐地说:“这都要打报告啊,我就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