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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切都很正常,大家挨个发言,当然,说的几乎都是套话,场面话,但是一个来自天涯的女作者突然引发了下面的一切。
这个作者是苏州人,看着很年轻,她的网名是两个字加这两个字的首字母(不好直说她的名字)。她先是一番套话后,突然说要补充几句。这几句的大概意思是她是天涯的作者,以前一直在天涯的煮酒论史发布贴子,她本身也是学历史的,她的作品是描写多尔衮及其他满清英雄人物的。但是一些人经常在她的作品下面骂她,说她是汉族,为什么要美化描写满清的这些刽子手,有人还骂她是清狗。所以她很愤怒,所以她要借作协网络文学委员会举办的这个研修班平台,来告诉我们这些学员:
满族是中华民族一分子,满清是中国,和其它少数民族一样,都是中国一员。所以我们不应该仇恨满族,这会制造民族分裂,造成满独等。哪怕这个民族对汉族做过很多过份的事情,但已经过去,不应该再提出来,也不应该去描写,而是要向前看。用诸如一些少数民族抗日英雄来说明这件事,大家都是中国人云云。所有抱着从前汉人所受苦难不忘的人,犯的是历史虚无主义的错,这不利于中国民族团结等等……在这当中,她很明确的提出了“皇汉”这一名词,认为这是十分错误的思想。
在她发完言之后,我忍不住从主持人手中拿过话桶。下面是我发言的内容(一字未改)
学习了总书记讲话后,我认为中央的号召,我们要学习,要领会,要学以致用。总书记提出要反对历史虚无主义,所以我们要在作品中多体现民族自豪感,多描写我们民族反抗异族侵略的民族英雄,同时我们也要在作品中展示我们民族曾经遭受过的苦难史,而不是避讳不谈,大谈民族融合,而不讲这其中的血淋淋历史。这不对,这才是历史虚无主义,我们要坚决反对。
我的发言应该说还是平和的,我也尽量淡化。在此之后,有另外一作者朋友支持了我的观点,结果这位女作者又抢过话筒说了一通,反正调子很高就是,应该是相当不爽我的。我是男人,且应该比这位女作者大很多,所以我没有反驳她什么。要说的话,我也应当会说,没有你们这些清穿女的存在,就不会有我们这些皇汉作者存在,或者说会少一些。另外,如果你真有机会清穿,你不可能和你的王爷阿哥滚床单的,因为满汉不通婚。做为汉女,你的下场,哼哼。。。
好了,让大家失望了,这几天的更新让你们失望,我没有和这个清穿女有更激烈的交锋也许也会让你们失望。毕竟,这是个官方举办的平台,我这么一个作者能来,应该是难得了,不好再什么了。举办方的主持人,上海作协的秘书长后来和了一通稀泥,这事便算过去了。
相信我,回去后,我会努力。今天发的让你们多花两分钱看我废话,明天我用四千字章节补。(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八章 我们不讲理
“拉哈达、钮祜禄氏!”
“顺古图、钮祜禄氏!”
“萨璧翰、觉罗氏!”
“龚衮、马佳氏!”
“常官保、瓜尔佳氏!”
“……”
一个个令城头上清军无比熟悉的满州老姓从城下一字字飘来,每一个名字都代表一个年轻的满州子弟,代表一个忠心的两黄旗奴才。
那一个个名字听的城上的满州将校心中发痛,而被报到名字的满兵则是脸色惨白惨白,就好像被阎王爷下了索命贴般。他们跪在那里,无一不在颤抖,有的年纪小的已经是档下潮成一片。他们实在是太害怕了,他们是满州子弟不假,可他们中的大多数却是第一次上战场,他们甚至都未来得及斩杀一个汉人就被擒住了。
他们年幼时很喜欢听阿玛和玛法讲述他们在战场上的英雄事迹,讲述他们如何将汉人的首级砍下,如何将汉人女子抢来的故事。那时,他们心中是自豪,也是向往,但他们从未想过,自己的下场竟然会是这样。这些南蛮子汉人和阿玛、玛法讲的完全不一样,他们不是孱弱的两脚羊,胆小鬼,他们是吃人的野兽!
正白旗的纠兵官阿尔必是旗内少有的识字人,精通满文老档,要不是出身下五旗,又受当年多尔衮案牵连,早该升都统了,至不济也能当上参领,哪会熬了二十多年还是个纠兵官。也正因此,功间色找到他时,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因为他觉得自己在旗内实在是升不得了,加上清朝眼看着就不行了,不如投了明朝,图个将来。
阿尔必拿着一张名单,高声念着每一个名字。每念一个,他都很高兴,因为这些都是两黄旗的人,是一直压在他们两白旗头上的奴才。他的声音喊得越来越大,恨不得能叫城头上的爱新觉罗和那些爱新觉罗的奴才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这些该死的、一直欺压他们两白旗的黄旗人现在就跪在城下准备受死。
阿尔必根本不为这些两黄旗满州人的死感到痛心和惋惜,也绝不后悔,虽然他也是满州人,但上天知道,他的先祖绝不是主动臣服于爱新觉罗,他的先祖也不叫满州。他们是索伦人,他们曾经也反抗过爱新觉罗。他们输了,死了很多人,于是变成了满州人。
三排满兵就这么被强迫跪在地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下场,他们挣扎不得,只能哭泣,哀嚎,有的则在那叫着额娘、阿玛,叫着城上的皇帝能够救他们。他们的面庞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稚嫩。他们乞求太平军的宽恕,他们乞降,但已经迟了。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便再也没有。
我要死了,我再也见不到我的额娘,再也见不到阿姐了…
满兵们的哭声初始很大,后来越来越弱,他们已经无力哭泣了,他们只在那低声哽咽。很多人的喉咙哭哑了,泪也流干了,心也死了,他们如行尸走肉般跪在那,等着最后的一刀。他们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的。那些汉人不会放过他们,这世上也不会有奇迹发生,扬州城的皇帝抛弃了他们。
“砍!”
一把把大刀落下,一颗颗首级滚落。尸体被迅速拖到一边,胡乱的堆积在那,首级则被依次摆放,码得整整齐齐。鲜血将那方圆之地染得通红,从城上看下去,就如一张白纸中心出现一个红色的血圈。
一百多黄旗将士就这么被太平军斩杀在城下,城上依旧雅雀无声。江淮的北风在城头呼啸着,带来的只有冷意,但和城上的人心相比,这冷意却又无比暖和。
顺治只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调整面部肌肉的功能,他的脸很僵,导致他想将嘴张得稍大些都不能。稍动一下,就会有股酸痛感。怒火让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爆炸,随时都会发疯。
费扬古很紧张,他一直紧盯着皇帝的侧脸,他很害怕皇帝会如刚才一样发狂。在这么多臣子面前,皇帝如果有什么不适举动,那将是比战败更可怕的后果。
朗坦不知道费扬古为什么一直紧盯着皇帝看,费扬古的架势弄得他也有些紧张,下意识的往前踱了一步,学着费扬古的样子做出随时向前的姿势。
看到两个一等侍卫的模样,鳌拜不禁心突了一下,有些困惑的看了眼另外几个侍卫。那几个侍卫朝鳌拜微微摇了摇头,这让鳌拜也一下紧张起来。
城头很大,能够看到皇帝龙颜的人毕竟屈指可数,大多数的文武官员这会都沉浸在太平寇杀俘的可怕场景中。这场景还未停止,短短时间内,被砍杀在城下的两黄旗满兵已经三批了。现在,只剩最后一批不足百人的满兵俘虏绝望的在那哀嚎。
满州大兵被当成猪狗般宰杀,他们那哀嚎乞求饶命的样子让城头上每一个清军都看得一清二楚。满蒙大兵们心有戚戚,汉军绿营们也心颤惊惧,但他们也看到了他们从前从来不曾看到过的一幕,听到了从前永远不会听到的声音——满州大兵的苦声和乞饶声。
杀戮没有停止,就如杀鸡给猴子看一般,太平军将三百多两黄旗满兵俘虏在扬州城下就地阵法。
当最后一具尸体被拖到一边,最后一颗首级被码上后,周士相踏马向前奔了几步。他看着扬州城,心中满是志得意满之情。
当从前的受害者变成施暴者,这是一种快感,也是一种自豪。周士相就是要借这血淋淋的场面告诉扬州城内的清军,和他们年轻的皇帝——汉人不是可以任由你们杀戮的猪羊,汉人同样也是会吃人的野兽!这个民族有自己的文明,他宽容,他胸襟广阔,他广纳四方,但他同样也睚眦必报!
你杀我一人,我屠你十人;你杀我十人,我屠你百人;你杀我百人,我便灭你全族!
陈汤说,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周士相说,唯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才能让胡人感到害怕。明清相争,不是改朝换代,而是一个民族的被屠杀,也是一个民族真正向异族展示他獠牙的时代。我们汉人,能够传承下文明,是因为我们会杀人,而不是会讲理。(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九章 炮击金旗
“瞎子,把幡竖起来。”
周士相一扬手,瞎子李立即吩咐下去,很快一面大幡从太平军阵地上立起。上边用满、蒙、汉三种字体写了十四个大字——“降者免死,投者有功,杀福临者为王。”
这十四个大字让城头上的顺治将他那还没有愈合的右手又一次重拍在城砖上。震裂的伤口、流淌的鲜血让年轻的天子越发的愤怒,越发的怒不可遏。那贼秀才已然将他爱新觉罗福临当成了筹码,在两军阵前公然悬赏了,而从前,颁下赏格的从来只有他,只有他!愤怒、失落、不甘,一丝绝望,一丝无奈…年轻的天子乱了方寸,乱了心神。
许久,顺治才清醒过来,他不甘示弱,从他嘴中说出了让群臣震惊的话语。
“杀贼秀才者,晋铁冒子王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