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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令郎目前在哪里高就呢?”
“他患有严重的气喘病,所以我们没有让他做事情。”
“这么说是在家里疗养罗?”
“还好我们一家人不需要靠他养活……”
“你们有土地,是不是?”
“我们是靠断断续续出售土地而生活的。”
“这样的身分多么令人羡慕。”
“不敢。”
“令郎也去找他玩吗?”
“您的意思是说到星川先生住的地方去?”
“是的。”
“天马的确常到星川先生住的地方去玩。您看嘛!听说星川先生的电视机坏了很久,我儿子预定把家里的旧电视机拿去送给他,东西都准备在这里呢。”
久美子指着玄关的一个角落说。那里的确有一台用包袱布包着的小型电视机。
“噢……看来他们两个人友谊很深嘛。”
久保井刑事一边望着电视机一边连连点头说。
“他们是高中以来的好朋友,而且星川先生更是我儿子惟一的朋友,所以,两人之间的感情当然是很好的了。”久美子用指头按着眼睛说。
“关于星川功一郎遇害这个事件,我们有事情想问一下——”久保井刑事说。
“你们是说想找天马问话,是不是这样呢?”久美子睁着眼睛问道。
“是的。”
“天马他怎么啦?”
“经常到星川功一郎房间的,只有令郎一个人而已——我们得到的是这样的证言。这名凶犯昨晚有过和星川一直在一起的迹象。而且,根据推测,这起命案很有可能是在熟人之间发生的……”
“请问,你们认为天马就是嫌犯,是不是?”
“我们并没有如此肯定地说。我们只是想问他一些事情,做为参考资料而已。”
“呃……”
“令郎昨晚没有出去过吗?”
“不……傍晚时候,他说要到道玄坡一家咖啡馆,出去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来,他说感觉恶寒不舒服——”
“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6点半……好像晚一点,大概是6点45分吧?”
久美子侧头思考着说。
“是的,妈。他咳嗽着回来是我们准备吃饭的时候。我记得那时是6点45分左右。”光代说。
“噢……他后来一直都在家里吗?”
久保井刑事交互地看着久美子和光代的脸问道。
“是的。这气喘病一旦发作,他一定需要安静四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所以,后来他一直都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了……”久美子回答说。
“这当中,他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的吗?”
“不,有一位松原阳子小姐一直陪着他。”
“这是护士小姐吗?”
“不,她是和天马订过婚的人。”
“让我见见行吗?”
“你们要见的是天马吗?”
“是的。”
“他今天也有些不舒服,所以躺在床上。二位就请上来吧。”
久美子刚说完,光代已将两双拖鞋摆出来。
“令郎当然已经知道星川先生被杀这件事情吧?”
久保井刑事一边跻着拖鞋一边向久美子问道。
“是的,他因此受到重大的打击了。”久美子以黯然的表情回答说。
“麻烦你们啦。”
两名刑事从开着的门走进去。这是二十席左右的起居间。右手边有浴室和洗手间。左手边的隔壁后面是厨房。
厨房旁边是六席大的日式房间。
穿过起居间,前面就看到三个并排的房间。起居间的右边角落处摆有沙发椅和电视机。坐在这里勾织着花结的照代向两名刑警点了一下头。她旁边的沙发椅的坐垫陷凹着,好像有人刚刚站起来的样子。
短短甬道的尽头处还有一个房间。久美子将门扉打开。这是八席左右的西式房间,里头摆着床、大写字台以及电视机等等。
两面墙壁前摆有棚架,上面满是已经组合完成的飞机军舰之类模型。大型写字台上摆有几管横笛。天马躺在床上,他的身边散乱有许多本集邮簿。
“这二位是警视厅来的刑警先生。他们来向你问一些有关星川先生的事情的……”久美子对天马说。
“呃……”
天马坐到床上就整了一下睡衣的衣领。
“披上这个吧。”
松原阳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晨袍递给他。
“咦?!你怎么可以把钱随便搁着呢?”
久美子弯身捡起了床上的一叠1万元钞票。两名刑警瞄了一眼这一叠摺成一半的足足有30张以上的1万元钞票。
“钱应该好好收起来。要是丢了,妈也不会补发你零用钱啊。”
久美子将这把摺成一半的钞票塞到枕头下就走向门口。
“我说钱还有,这个月的零用钱留到下个月一起给嘛。”
天马对着久美子的背影说。久美子默默走出房间去了。
“你就是松原阳子小姐,对不对?”
久保井刑事走到阳子的面前问道。
“是的。”阳子羞涩地微笑着说。
“听说你们两个昨儿晚上一直都在这个房间里——是不是这样呢?”
久保井刑事瞧瞧棚架上的模型问道。
“是的。”天马回答说。
“你是什么时候进到房间来的呢?”久保井刑事背对着他发问。
“换上睡衣后躺到床上,那是7点钟的时候吧?”天马将视线转向阳子的睑上了。
“不,好像还要早一点。你因为发作而痛苦的时间大约有15分钟,等静下来后我才打开电视。晚间7时的申视新闻在这之后才开始的。”阳子指着电视机说。
“那……我进到房间应该是6点45分的时候罗?”天马边穿着晨袍说。
“后来,你们一直都在房间里吗?”久保井刑事回头望着阳子问道。
“是的。天马他到11点多才从这个房间出去。那当中我们一直都在看电视……”阳子有些害臊地说。
这时,门扉开处,光代走进房间,她双手捧着一个很大的银制托盘。
“对不起,天马还没有吃饭。二位不在意他一边用餐一边回答质问吧?”
光代便将托盘放到床上。
“嘿,这些菜都是你最喜欢的嘛!”
阳子望着托盘上的东西说。上面摆有盛白饭的碗、海汤碗、装生菜沙拉的玻璃容器以及盛着烤鲑鱼片的盘子;另外一个盘子上盛着的是不少章鱼切片和倒有酱油的小碟子。
5
天马稍许整理了一下散乱着的集邮簿。他这样做,为的是要使用餐的气氛好一些吧?松原阳子这时帮了他一些忙。两名刑事望了片刻这个情景。
“连续四个小时电视——昨儿晚上的节目是不是特别好看呢?”
半晌,久保井刑事以聊天的口吻问道。
“昨天晚上的电视节目的确不错——不是吗?”阳子面带微笑地对天马说。
“是吗?”天马侧着头回答。
“天马他是边欣赏邮票边看电视的,精神不集中,当然不觉得电视好看嘛!”阳子有些不满地鼓起双腮说。
“你昨天看的是哪些节目呢?”
久保并移动一下坐姿,面对着天马问。我要问的对象不是阳子,而是天马你——他以态度表明了这样的心意。
“7点到7点半的时间,我看的是电视新闻,后来就转到民营电视台……7点半以后看的是什么节目呢?让我想想看……喔,对了,那是‘爱侣猜谜战’!”天马望着天花板回答说。
“爱侣猜谜战的比赛结果如何呢?”年纪较轻的刑警这才第一次开口问道。
“昨晚的比赛获得第一名的是青年组。第二名的是中年组,而壮年组得的是第三名。”天马仿佛想起昨晚的情形似地微笑着说。
“青年组里头的一个人表现相当不错,对不对?”
姓马场的这名较年轻刑警望天马问道。相信这位马场刑事昨晚也看过“爱侣猜谜战”这个节目。
“你说的是十个题目全部答对、对浴衣的染法非常内行的那个人吗?”
“这个人好像是从广岛来的,对不对?”
“不,我记得他是佐贺县的人。”
“哦,对,是佐贺县来的人。这个人对浴衣的知识实在太丰富了。”
“什么有松鸣海图纹啦、细川图纹啦……这些事情他全都知道,实在不简单。”
“8点以后你看的是什么呢?”
“8点到9点半的时间,我看的是义大利拍的西部电影……”
“你喜欢这类片子,是不是?”
“美国人拍的西部电影我不喜欢。我喜欢看的是义大利拍的西部电影。”
“你的嗜好和我一样。”
“不过,昨晚的片子有些叫人不敢领教。”
“为什么呢?”
“因为有些地方剪得太过分了。”
“呃,对,有两三个地方剪片的痕迹非常显然。”
“头一个地方的剪片情形最要命。场面一换时,女主角牵的是一头驴子,在广告之前她举着的可是两头小猪啊。”
“那是她私人把小猪交换驴子的场面被剪掉的吧?”
“应该如此。可这又是后来发生争执的伏笔,这样的场面怎么可以剪掉呢?”
“义大利西部片之后,你看的是什么呢?
“我在9点半以后看的是‘推理剧场’。”
“哈!大家看的都一样嘛。”
“昨天的‘推理剧场’同样不好。”
“是吗?”
“我一开始就看出结局会如何了。节目开始不久就有那个外务员回头一看的镜头,不是吗?因为这个样子太不自然,我这个时候就看出破绽了。”
“经你这么一说,我现在也有了同感。这样,有心人一下子就看得出来他就是这个凶手的共犯嘛。”
“而且,这名演员的台词也不很顺畅,给人的印象特别深刻,等于自己翻了底牌,这是一大败笔。”
“你看电视看得蛮透彻的嘛。”马场刑事苦笑着说。
“打扰了。”久保井刑事对天马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