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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真是自来熟啊,姐姐一叫,哥就正式升为叔叔了,不过有个熟女姐姐也不错。
“方姐你好。”
这时,小萝莉挣扎地从妈妈的怀里溜下来,跑到梁弓身边牵起他的手道:
“怪叔叔,圆圆饿了,要吃好吃的鸡腿腿和蛋糕糕。”
小胖妹又把姆指伸进嘴里吸吮着,看来是真饿了。
“哎呀,圆圆你真是的,一见面就要吃,再吃你就会胖的跟小猪猪一样了。”
圆圆妈看着馋像毕露的女儿,又好气又好笑。
要不是圆圆在家里老吵着要吃鸡腿和蛋糕,而且连以前的旧爱啃的鸡也不吃了,她也不会带着圆圆回到当时接走她的地方。
那知道才牵着圆圆在小街上逛了一会儿,不料一转眼手一松,圆圆又不见人,真是急得她都淌泪,还差点拨电话给公公让他派人出来找人。
没想到大概是圆圆看到梁弓,所以才跑过来跟他打招呼。
“走,叔叔带你去吃好吃鸡腿腿和蛋糕糕。”
唉!叔叔就叔叔吧,咱认了,反正哥就是叔叔命。
老地方王婆烧烤,加上八宝馅的蛋烘糕。
看着女儿大口大口地咬着烤鸡腿,吃着蛋烘糕,方之宜也好奇起来,真有那么好吃吗?
看看环境,虽然只是在路边的小摊子,但是搞得挺干净的,材料也是放在塑料盒里用冰块镇着,烤炉上的浓厚香味,让**吞口水,她不由得拿起碟子里的鸡腿咬了一口。
哦!真好吃!
味道鲜咸,焦香的外皮底下却是小火慢卤过的香嫩鸡肉,沾上特制辣酱,令人爱不释手,蛋烘糕也是皮脆内松,香甜却不腻口的内馅,难怪圆圆在家老是念念不忘。
梁弓看着吃了一支又一支,两手全上跟女儿抢食的便宜姐姐,而抢不过妈妈的圆圆却紧咬着下唇,豆大的泪珠在大眼睛里滚来滚去,泪汪汪地看着梁弓,不觉又好气又好笑。
有那么好吃吗?你一个大人跟着自家女儿抢食,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两母女都是好吃性子。
“王婆,再来六根鸡腿,还有烤翅也上点。"圆圆妈听到梁弓叫菜,这才醒悟自个儿的馋样,赶紧擦擦嘴道:
“哎呀,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不过这玩意儿还真好吃,难怪圆圆在家里一直念念不忘。”
“哈哈哈!没事,好吃就多吃点。"圆圆妈看着梁弓闷闷不乐的样子,心头一动道:
“哎呀,你看我就知道吃,还没有正式跟你说声谢谢,梁小弟谢谢你救了圆圆,还好有你,要不然我这一辈子再也看不到圆圆了。"“哈哈!小事一件而已,别客气。"梁弓打着哈哈,兴致不高。
“对你是小事,对我们何家可是大事,你就不知道圆圆的爷爷听到她被拐走了,差点把五洋市都给翻过来。”
梁弓还在想着他的大虾事业,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小弟,姐看你好像有点困扰,如果不嫌弃,不妨跟姐说说,姐不一定能帮得上忙,但是你就当散散心也成!”
“方姐,你说这世上不平的事这么多,倒底是该管还是不该管?管了也没有用啊,每时每刻还是有许多人在欺负着其它人,也有许多人甘愿受欺负却不肯站起来,你说这事管得完吗?既然管不完,那还要管吗?”
方之宜看着梁弓苦恼的样子,知道这年青人想拧巴了,于是笑笑道:
“怎么没有用?小弟,你看看圆圆,要不是你救了她,圆圆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受苦呢,那能在这里高兴地吃喝?姐也不知道会痛苦成什么样子。”
方之宜想起失去圆圆后那长到无止尽的一天,仍然余悸尤存。
“而且我知道你为了圆圆,还跟人贩子团伙结仇,最后干脆打上门救了七个像圆圆一样被拐卖的孩子,等同救了七对父母七个家庭,你说这没用吗?”
梁弓本来只是低着头听着,这时抬头惊讶地看着方之宜,怎么这事她也知道了?
方之宜却不管他,继续往下说:
“你不要管姐怎么知道的,你只要知道你背后还是有许多人在支持你,这世上就是缺了几个像你一样的好心人,要是你也心灰意冷,那这世道就真不值得再期待了。”
“况且,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地球有你没有你,一样转得很欢腾,只是有你在,许多人会过得快乐些。
我相信你也不是一下子就有这样的胆量与犯罪份子斗争,其它百姓也是一样,想要变成现在的你,都需要一个渐进的过程,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对得起你的良心就成了。"对啊!哥这是想迷糊了,以前的哥也就是个小瘪三,遇到事跑得比任何人都快,还没王寡妇他们有担当咧。
只是哥后来被系统给坑了,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今天,但是哥自问可从来没后悔过。
哈哈哈!沧海一声笑,哥自做哥的大侠,他人闲言闲语与哥何干。
我自求我道!
第三十四章 你要战,我便战!
省城警卫森严的小区里,两父子正在对话。
“陆峰啊,这回省里下派挂职你打算到那儿去?”
“组织要我去那儿,我就去那儿。”年青人笑着对父亲说道。
陆炳煌看着坐在面前气宇轩昻,朝气蓬勃的儿子,心里无限得意。
要说他这辈子的最大成就,絶对不是他现在屁股底下的省长位子,而是自个儿的儿子陆峰。
十五岁以省文科状元考上京城大学,十八岁大学毕业跟着硕博连读,区区二十三岁的年纪就拿到了双料博士。
可他对国内外各大企业的高薪招揽毫不动心,一心一意回到故乡报效国家,而且不走关系,完全靠自己考上省级公务员,在省经贸委只一年就干出成绩,京里的老领导一说到他就赞不絶口,要不是孙女都已经出嫁,老领导还想把他变为一家人哩。
这回省里遴选下派挂职干部,陆峰又是主动报名,说是下决心沈到基层,好好为人民做事,陆炳煌是又高兴又心疼,不过儿子选择从政这条路,完整的基层经历对他的未来絶对有加分作用。
“爸,我先接个电话。”陆峰站起来走出父亲的书房。
“老全,我不是吩咐过你没事不要打到这个电话来吗?到底什么事这么重要,连你都处理不了?”
“少爷,五洋的刘大刀出事了,他们全家都栽在一个人手里,肉货也被公安查获,这回咱们供货上会出问题。”
“嗯……,是谁敢对咱们拍花门动手?”
“少爷,消息传来说是当地的一个小瘪三,焦昆则是不打算插手。”
“五洋咱们絶不能放弃,要不是刘大刀还算给力,我早有打算收在咱们自个儿手里,这样吧,你带着四鹰先下去找到人做了他,然后建立据点,记得跟焦昆打个招呼,我随后就下去。”
“是!少爷。”
陆炳煌心里还在想着儿子的挂职去处,结果一抬头看到儿子又走进来。
“爸!关于我的挂职单位,您看五洋市如何?”
“五洋市?那是咱们省里最落后的地方,而且离省城又远,你怎么会挑那个地方?”
“爸,条件越是艰苦就越能磨綀人,我愿意沈到最艰苦的地方去打磨自己,为当地群众贡献自己一分力量。”
陆炳煌欣慰地看着儿子,点点头道:
“既然你执意去,我也同意,五洋市长汪大海是自己人,有他照料着我也放心,只是我就难以对你老娘交待了,她要是知道我把你派到那么远的地方,不跟我闹心才怪……”
……………………………………
再次看着坐在黑色奥迪车里的圆圆和方姐招手远去,梁弓觉得这个便宜姐姐并不像她外表这样简单。
方姐看他郁闷,还以为梁弓为了打伤刘大刀一家而烦脑,于是对他一再保证,公安局已经白捡了一个功劳,絶对不会找他麻烦,让他放心。
至于城东帮,方姐也说公安局这边会积极打击犯罪团伙,让他也不要太在意。
梁弓对此只是笑笑不语,公安局能相信,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方姐的话倒像是真的,梁弓在小街上四处走动,认识他的**多都主动打招呼,如果公安局传出逮他的风声,大伙儿的眼光一定不一样,而且扒子们应该早就去通风报信,那可能任由他自在逍遥。
好吧!没事就好,哥现在口袋里还有万把块等着花消,也没打算去吃免费牢饭。
咦!这是怎么了?
梁弓走进棚户区,正打算回到租屋看看那天晚上几番打斗的善后处理,没想到一进了巷子,到处墙壁上刷的都是斗大的“拆"字而且邻居们不是在修补窗户玻璃,就是在打扫大堆垃圾,仔细一看,这些垃圾还都是破碎的屋瓦或是被撞坏的自行车。
梁弓的满腹疑问,直到在租屋小楼前遇到了房东老刘才解开。
“老刘叔,你怎么了?是谁打伤你?”
房东老刘愁眉苦脸地坐在小楼前,头上,手上都包上绷带,白色的布条里还隐隐看得见红色的血迹。
“哦!是小鸟啊,唉!还不是城东帮的人。
你这两天不在家,城东帮底下的东城房地产要开发棚户区,所以先要拆除咱们这些旧房子,可是他们给的补偿还不到市价的一成,谁愿意拆啊,大伙儿一反对,他们昨天晚上就派人过来,又是打又是砸,临走还恐吓咱们说一个月内必需搬走。”
又是城东帮,哥是不是跟他们八字相克,怎么走到那里就碰到那里?
“老刘叔,那你又怎么受伤了呢?”
“他们要砸我的楼,等于是要我的命,我那肯呢,当然跟他们拼了。”
唉!这个老刘叔人是不错,就是这个钱字看得太重,就他身上那几两肉,跟人家拼啥呢?
“小鸟啊,上头你那儿也不能住人了,刘叔这个月钱就不跟你算了,退你二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