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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一问起我娘,你就会发火,难道我是我娘和别人生下的种?所以这些年来你视如无物?……”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音,打断了邵延勇越说越激动的话语。
“逆子——”暴怒的邵杰,被儿子气得上前打了他一个耳光,本已经红肿的脸颊此刻更是肿胀不堪,怒上心头,打出的这一巴掌,已经多多少少带了一些灵力,邵延勇此刻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瞬间便一阵晕眩,待他甩甩脑袋,好容易让自己清醒一些后,虎目之中一片血红,带着恨意看着自己的父亲,和一旁脸上已经有些得意的母女,突然之间,他哈哈大笑起来,眼中泪光闪烁,却硬是没有让它掉下来。
“爹,谢谢您今天这两巴掌,谢谢您把我养大,这头二十七年,我在邵家长大,可是我从打十四岁起便为邵家做事,我为这个家带来多少利益,您自己心里有数,我上维护您在风剑宗,在坤园中的威望,下维护着您的宝贝女儿,如果没有我一直以来的保护,估计以她的性子,早已经被哪个她欺辱过的人给暗杀了,想来比起您对我的养育之恩,我已经还得差不多了,那么从今天开始以后,我便当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今后也不叫邵延勇,呵呵呵呵,哈哈哈,可怜我都不知道自己亲生的娘亲姓什么,叫什么,那么我以后只叫延勇,与邵家再无一分干系,今天最后喊你一声爹,爹,你不用再耽心我破坏你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团圆了,唐爱珠,你不也再不用为我,装出一付哭哭啼啼的样子,你每次装哭的样子像极了戏子,你知道吗?恶心极了!邵延双,我再也不会为你在外面跟人家天天道歉,日日陪礼了,呵呵,你们高兴了,我也解脱了,碍眼的延勇走了,不见——”邵延勇,哦,不,延勇,猛地转过头去,向着门口,毫不留恋地走去,虎目之中的那两行泪水刷地流淌下来,可是,他不要让这家人看到,不过却还是让门口站立的两名挨打的侍女看到了。
两人对望一眼,俱都怨毒地看向了始作俑者的唐爱珠母女,然一齐低下了头,把这份恨意埋在心里,这个风剑宗中,现在连她们最敬佩的延勇师兄都离开了,都是这对狠毒的母女。
延勇离开了风剑宗,他前往岱羽门中,去找宇沐阳,一路上,这二十多年来,在风剑宗的所有事情,就像是演电影般地在他的心中掠过,在他的记忆中,几乎没有邵杰对他的爱,有的只是喝斥和批评,他已经很努力地去做好每一件事情,可是得到的却没有一次,哪怕一次鼓励和肯定,他一直在单方面的付出,却没有得到一丝回报,在外人眼中,他是风剑宗宗主的儿子,光鲜无限,可是哪里有人知道他一直渴望着亲情,渴望着爱,在那个家中,他没有体会一点点,他很累很累,今天好算是把这付本不应该是他来挑的担子卸了下来,轻松的同时,心中那最后一点点的留恋也被掐断了,从今天起,这世界上再没有邵延勇这个人了,有的,只是重生的延勇。
延勇走后,邵杰也跌坐在椅子中,即使是唐爱珠在一旁一直地小意地伺候着,可是他全然不觉,脑海全都是刚才延勇的那些话,如雷鸣般不断地在他耳中响起,一遍又一遍。
是啊,这么多年了,他对他真的没有过一丝关心,有的只是无尽的指责和怒骂,是的,今天这样情景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在他的记忆中真的没有一次,他是站在儿子这一方,每一次被指责的必定都是邵延勇。
这么多年了,他一点没发觉,其实儿子一直在几乎没有什么修炼资源的情况下,修炼到了现在这般水准,他都不知道原来给他的那些资源都被克扣了,他从来没有如同别的父亲一样真正关心一下他,难为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懂事和努力,可是今天,自己——
邵杰看着自己的手掌,这只手,今天打了儿子两次耳光,已经把儿子最后一点的亲情和希冀也打光了,当年,他的娘也是在自己的这只手掌之下被打跑了,如今儿子也被打跑了,是他做错了吗?
他翻看着自己的手掌,低声喃喃道:“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晴儿?我错了吗?”
唐爱珠离得近,已经听到了邵杰在低声念叨着内容,内心一阵愤恨,‘怎么还在念叨着那个贱人?’
“杰哥,今天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您说这些的,您看延勇已经走了,你也不要气坏了身子,来来,双儿,给你爹揉揉肩——”唐爱珠赶忙招呼着女儿哄着邵杰。
“滚开——”邵杰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这时听到这个今天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不由得大怒,厉喝道。
突然的喝骂,让唐爱珠和邵延双吓了一大跳,不过下一刻,唐爱珠便已经反应过来,忙说道:“杰哥,难道你真以为延勇那小子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可是被冤枉的啊!我——”
“好了——你闭嘴,你们俩现在给我出去,我要静一静,滚——”邵杰这时的心情极不好,不愿再听唐爱珠如同魔音一般的声音。
“——那——好吧——杰哥,你千万小心身体——气大伤身”说罢战战兢兢地离开了房间,而门口的那名侍女也被邵延双给带走了,走时还给了右手边的侍女后背一巴掌,打得那名侍女低声惨呼了一声,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摔倒,而这一幕也被偶尔抬起头来的邵杰看到眼里,儿子刚才说的那些关于女儿的话语再一次回荡在耳边“嚣张跋扈、蛮横无礼、刁蛮任性”,难道儿子说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第290章 傻瓜
他已经开始有些相信延勇对于邵延双的评价了。
就这样,他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二十岁一样,挺拔的身体,这时竟然有些佝偻,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没人敢来打扰他,一直到暮色降临,没有掌灯的房中,那抹不再显得伟岸的身姿孤独地坐在那里。
想他邵杰,一直以来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当然因为错怪了延勇他娘,一个耳光,把她打得伤透了心,同时也被他撵出了风剑宗,这个女人便出了坤园,至此再没有一点消息,‘晴儿——对不起,当年是我错怪了你,那个想污辱你的男人我已经杀了,可是你在哪里?对不起,现在连我们的儿子也被我打跑了,是我对不起你,难道一直以来我都错了吗?难道——爱珠她——’想到这里,邵杰猛地站了起来。
他终于想起,这一切不都是唐爱珠母女惹出来的,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她?
想至这里,他的身形化成一道清烟,在房中消失了,片刻工夫,他已经贮立在了唐爱珠的房门外,刚想推门进去,里面的声音却让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爱珠,这样不是更好吗?那个小杂种走了,省得碍眼,只剩下一个邵杰,这浪能翻到哪里?何况,双儿还是咱们的孩子,这邵杰到最后只剩下孤家寡人一个,再说我已经配制出来了那种有毒药剂,哼哼,最后这风剑宗还不是咱们一家人的,那个玉晴儿,不是已经被咱们给设计赶出去了吗。今天这个邵延勇是第二个,虽然这时间长了点儿,可是……要想做得滴水不露,就不要怕时间久。不要怕麻烦不是吗?哈哈哈”
“你能不能轻点儿笑,今天这事儿顺利的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一直能够忍着气的邵延勇今天发作了,邵杰看样子也在怪我,我一时没了主意,才想叫你商量商量的。你这么大声,再把他给招来……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你赶紧走吧,要不然一会儿他该回来了——快走吧……下次见面,就还是老时间老地方吧——”这个声音是唐爱珠的。
门外的邵杰已经全明白怎么回事儿,气极的他一脚踹开了房门,人已经冲了进去。
唐爱珠的房间与邵杰的本就是分开的,唐爱珠说,两人分房睡,在世俗中的说法叫‘距离产生美’。所以都是在有需要时,唐爱珠才会留宿在邵杰房内,平日里,唐爱珠都是在自己的房中休息的。
据下人的几次回报,邵杰一直没有动地方,坐在那里。下人也不敢接近,她万万没想到,她只是与那人说了不到十分钟的话,便发生了意外。
邵杰进入房中后,入目的正是床边的古董架已经被移开了一半,而一名男子正欲进那个洞口之中,没想到便有人闯了进来。
邵杰再看那个男人的那张脸后,不禁气极,这人他不但认识,而且还相当的熟悉。不正是他风剑宗的三长老于丙河吗?他说怎么在外面听到男人的声音那么熟悉,难怪啊!
“于丙河,是你——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所为,怪不得——怪不得啊!”邵杰气极,颤抖着的手指向了于丙河。
下一刻。在大喝道:“我要杀了你”时,人已经扑向了于丙河。
卧房并不宽大,战到一起的两人,顿时便把这个布置得极为华丽的房间搅得支离破碎,只是炼气期五层的唐爱珠被迫出了房间,站在院落当中不知该如何是好,都怪自己,怪自己心急,为什么非要今天把他叫来,早叫一会儿,也不至让他撞见,多年的布局,今日一朝事败,悔啊!
不管这唐爱珠的追悔莫及,却说这大战中的两个人,于丙河与邵杰,两人修为都是筑基期大圆满,实力也相差不多,此刻这么大的动静,也惊动了宗门的其它人,而这时,一位侍女慌慌张张地闯进了小院,仓皇失措地喊道:“夫人——夫人——不好了——小姐,小姐她——”听到这侍女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半的话,唐爱珠心中就是一惊道:“慌什么,怎么了?小姐怎么了?”
“小姐——小姐她——”侍女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说,快说,小姐她到底怎么了?”唐爱珠当听到是女儿的事情,便已经忘记了,此刻他的丈夫正和她的情夫还在生死大战呢,心中只是记挂着女儿,喊出的声音着实不小。
“小姐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