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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不会使用。”
“啊～～那魔法杖岂不是除了节省时间，其他一无是处？”
“我父亲确实认为魔法水晶的应用确实弊大于利，但魔法师工会并不这么认为，连带着天下大部分魔法师也不这么认为。我父亲当年提出了切实有效的改革方案来替代魔法水晶，他们却不屑一顾。”
“替代方法？”
“对！就是我们戴格特家历代传承的法术使用方法。我试给你看！”
知道了霍姆的厉害，这次不等他提醒，我自觉的远远退开。
霍姆还是做出标准的两臂平举胸前的姿势，掌心相对，之后却不同了。如果不是我对协率的变化很敏感，恐怕也不会轻易发现。他没有像平常施展魔法那样将精神力集中在头部，而是运送到双掌上。
“【请将你无可阻挡之力赐予我；
实现我摧枯拉朽的狂动吧！】”
当手掌集中的精神力超过一半时，他开始念动咒语，同时双掌合拢，手指交叠，在短短两句话的时间里迅速做出十多个姿势，最后停止在手掌微微内涡，掌心相对向上倾斜的手势上，旋风也在动作停止的一瞬间形成！
见状我大呼出声：“手印！”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看过《大唐双龙传》和《孔雀王》（注一）的地球人都知道！原来这玩意儿不仅能当武功，驱动密宗法术用，连魔法也能用得着啊！
“你怎么知道？”霍姆有些意外的问。我正愁找什么借口，他自己先答道：“是你父亲告诉你的吧。”我忙不迭点头。
呃，这家伙怎么比我还信任那个间歇性脱线的老爹？
“我们戴格特家是军旅出身，在黄金王朝时期靠战功跻身名门，所以法术都以实战为主。我们家的法术在咒语上确实比不过现在的魔法师工会，毕竟那是他们千年来不断研究、精炼的结果。快捷的魔法施展速度是我的祖先们在战场上安身立命的本钱，那种地方可没有给魔法师悠哉游哉的时间。所以我的祖先发明了以手印代替部分咒语的方法，相当于一个人用两张嘴同时吟唱，自然能大大缩短魔法施展的时间！”
“以手印代替部分咒语？”是啊，咒语是以音波的形式改变协率，而手印则是通过空气流动改变协率，两者虽然方法不同，但效果是一样的。我施魔法时为了改变协率，还不是连跺脚、拍巴掌、大喊等等一大堆普通魔法师会认为诡异的方法都用上了吗？
“没错！”见我颇有认同感，霍姆高兴的说。
“被代替的咒语语句是一一对应的吗？”我继续追问。
霍姆摇摇头：“不是，会有一定的调整。”
“调整？调整的比例说多少？手印一共有多少种？”
“比例？这个很难算。这么说吧，完成刚才的旋风术我用了13个手印，如果换成复数个旋风的话，要把最后语句咒语变成‘实现我摧枯拉朽的连动吧！’，同时第3个、第9个和第11个手印要换，其他不变。手印的话一共有108种。”
我的天！那岂不是有108的108次方个组合。
“那也就是说每个咒语的对应手印都要记忆，不能够类推了？”
“基本上是这样。”霍姆歪着头想了想才回答。
我叹了口气才道：“那我知道魔法师工会为什么不接受你父亲的意见了。”
“为什么？”他赶紧追问。
“既然魔法和手印是一一对应的，风系魔法有你们家的现成经验还好说，水、火、土系的魔法则要从头开始慢慢研究，这一研究说不定又是几百年。这段时间里，捡现成的风系魔法师肯定占尽优势。而魔法师工会绣金青带一下各等级，是以魔法强弱定高低的。百来年的时间，足够风系魔法师占据绝大多数分会高级干部的职位。所以其他三系的魔法师不想势力受损，肯定会首先跳出来反对。”
霍姆听了，露出膛目结舌的表情。
“还有，且不说手印取代魔法水晶，使得之前工会在水晶上投入的人力物力浪费了多少，也不说这项研究还需要消耗多少投入，工会承受不承受得了。起码目前在做魔法水晶研究的魔法师们，却都要面临‘下岗’……我是说退出现在的重要岗位……”好险，说溜了，竟然飙出个这么有中国特色的名词。
“而你父亲作为当时工会中唯一一个懂得手印的魔法师，又是这次改革的发起人，他肯定会成为新研究小组的重要领导之一。此起彼落自然会造成那些研究人员的不满，所以他们会是第二批跳出来反对的人。”
听到这里，霍姆有点茫然了。
“然后，魔法水晶的应用技术既然已经被工会使用了四百年了，那么围绕着水晶矿脉的勘探，水晶的采集，水晶制品的制作，必然已经形成一个很大的产业链。有多少矿工，多少工匠靠这个吃饭我不知道。但拥有这些矿脉和制作作坊的大老板肯定不止一个，而一个这么重要的产业，背后少不得牵扯些皇亲国戚、贵族政客的。你父亲这一改革，就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不跳出来反对那才有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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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大唐双龙传》的徐子陵就不说了，《孔雀王》是一部八十年代讲述高野山密宗的神怪漫画，cc最早知道手印这个东西就是从这里，至于《火影》那已经是很晚的东东了～
第四十六章 旗鼓相当的练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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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正文————
“你父亲这个改革，既断了人家的前程，又断了人家的事业，还断了人家的财路，不被一边倒的反对，那才奇怪呐”
听了我的解释，霍姆直直得望了我好一会儿，眼中的神色复杂难明。久久叹了口气，才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是瞧不起父亲出身‘古典派’……”渐低的声音透出难言的郁结。
我摇摇头说道：“出身或许也是原因之一，但绝不是最主要的，一发动而牵全身的改革，不是说干就干得成的。但手印的好处却是一眼就能看得出的事实，难保有人知道了不会背着工会偷偷效仿，所以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低调抹杀’。在最初的阶段就来个一推三拖，或者根本就不里，最后封闭舆论管道让他宣扬不出去。”
这种手段在地球人的历史上不知道到使用过多少次，被记载下来，又被我知道的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是啊，父亲没多久就被投闲置散了，直到在萨南的战场上遇到……算了，还是不说这些了。”
我也觉的这个话题实在有点沉重，对于故人的追思，尤其是有才而不得志的故人，总是令人伤感的。
“这些事已经过去了，你还是不要太在意得好。通过这次魔法师定级考试才是你的首要任务。”
想到即将期待已久的定级考试，霍姆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一些，冲我眨眨眼睛说道：“不是我，是我们！”
“是啊，是啊……”切～人家才不屑那些呢，要不是为了打探小红他们的消息，本小姐懒得凑这个热闹。
“为了考试，我们一块儿加油吧！”霍姆握着拳头，一脸干劲。
要在十几天里掌握一百零八种手印，即使是聪明非凡的我，也是做不到的。
一番商量之后，我们决定选取几个比较实用的魔法突击学习，其他用不上的手印先放一放再说。
“黄带和青带的考试没有固定的测试内容，一般是由考官提出某个任务，让考生选择适当的魔法来完成，通过完成的过程考验考生对魔法的掌握程度。我们风系的考题，黄带的话就有在一定时间内刮落一定数量的叶子，或者在树干上制造多深的痕迹等等。青带考题就要严格一些，会增加几个附加条件，比如在刮落叶子的同时不能损伤树枝，攻击树干的时候不能造成太多落叶等等。”
也就是说到这一等级的考试，就是在考核具体魔法的应用了，
“但这两个等级的考试不能马上知道过没过关，它们是限定名额，择优录取的。以往黄带录取表现最好的前40％，青带则是前20个。不过这次是建立新分会，大概名额会宽松一点。可是无论如何，考官的主观意见很重要啊，你一定要千万小心，表现的太出格的话……”
“知道啦，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跟个大妈一样。”这句话成功引来霍姆如丧仳考的表情。
霍姆开始一步步的传授我手印的结成方法，仔细的告诉我没根手指的动作，相互之间的距离，快速变换的连接方式，包括他自己总结的小技巧也好不藏私的教给了我。
他实际演示的时候，我仔细观察在特定魔法中，每个手印起到的具体作用。我发现手印能够很有效的调动和集中精神力，对改变协率的运动轨迹有着不一般的效果。
我觉得，手印的作用不应该只是单纯的取代咒语。
同时我还发现，霍姆现在使用的手印组合，并不全都是最有效率的，稍稍变换一下手指的角度或交叠顺序，就能够过得更好的效果，或节省更多的精神力。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霍姆，并且说出具体的改进方法。他吃惊的看着我说：“这个手印我应该没教过你啊。”
“这个动作也是那一百零八个之一啊？你是没教过我，我只是觉得这样变换一下姿势，会更好而已。”
我像霍姆详细的解释了得出这个手印的原因，尽管他对复杂的计算公式有些糊涂，也依然不太信任‘用来算命’的协率理论。但是只要实际操作后，证明确实能够起作用的，他都会很认真的记录下来。
“霍姆，你到真是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