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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了床上,盘着腿,捏了一个印法,开始轻声念起了《老子三千文》。
“咔。”头顶上传出了一个脚步声。似乎是有人踩过,还踏碎了一块瓦片。“咔,咔”又是两声。声音渐远!
孟静夜已经停下来了自修。冷锋也翻身起了床,二人推开窗户。只看到有一个人影,似乎扛着一个人。飞到了对面的屋顶上。冷锋起身欲追。孟静夜一把拉住了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有那么事情,不宜节外生枝!”
冷锋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好!”准备关上窗户,继续休息。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江湖儿女,如此这般畏首畏尾,真是可笑!”
孟静夜抬头一看。无楼站在房顶上。一身道袍飞扬。双手抱着胳膊。右手握着一把长剑,抱在胸前。嘲笑着孟静夜二人的畏缩。一会儿,似乎觉得无趣,遍起身追了过去。
孟静夜眯了眯眼,道:“这么近的距离。可是我们一点都没有发现,若是敌人。。。。。。。。那真是危险!”
冷锋点了点头。便轻声关上了窗户。
不久,夜色依旧正好!月光下,小镇银装素裹。
无楼一只手提着,刚才被自己一掌打到在地的贼子。右边肩膀扛着一个姑娘,看这个情景,这个贼子应该就是一个采花贼!无楼提着他,就欲前往官府。在这唯一的一条大街之上。采花贼似乎醒了过来,但是却没有声张,眯着眼瞅了一眼无楼,他似乎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
采花贼随着无楼的一蹦一跃,他也跟着轻轻的抖动着自己的手臂,一包粉末,从他的袖子里,抖到了手里握着。
无楼又是一跃,这时候已经快到了半空。提着的采花贼猛然发力。一包粉末就向了无楼。然后一脚踢向了无楼的胸口,试图挣脱。
看着粉末近身。无楼面无表情。只是轻轻的吐了一个字:“御!”身上出现了一层内力的屏障,密密实实。像是一身白色的盔甲。粉末被隔在外面,丝毫不得入内!
看着采花贼踢过来的那只脚。无楼硬生生的受了,但是却没有撼动他一丝!无楼松开了抓着他的手,一掌。一个“镇”字。出现当头。只听见一声“哐当!”将采花贼砸进了客栈旁边的茶棚。
顿时,客栈内的所有人都醒了。孟静夜站起身来,掀开窗户。看见了楼下的无楼。他正扛着一个人,借着月光,看身形。依稀可见是一个玲珑有致的女子。采花贼?孟静夜顿时就肯定了之前的想法。
无楼一掌震开了茶棚的围栏。里面堆叠摆放整齐的桌椅,都被采花贼给砸的乱糟糟。在一堆桌椅下面。采花贼躺在那里,一边抽搐着,一边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无楼将采花贼再一次提了起来,但是采花贼的动作越来越小。渐渐的,就在无楼的手里,失去的呼吸。就死了?无楼似乎有点难以置信,自己也没有用多大的劲啊?但是看着采花贼背后的那半截木腿,还插在采花贼的身上。无楼也明白了。
无论死于不死,不重要,这种事情,还是见官为好!无楼提着采花贼的尸体,扛着女子,就往小镇外的方向走。
“你可是欲去衙门?”楼上的孟静夜。见到此人貌似是在伸张正义,并非邪恶的屠夫。对于他现在的做法,肯定会送葬掉一条人命。孟静夜不敢苟同,于是出言欲阻止。
听到了孟静夜的话,无楼停了下来。回头望着楼上的孟静夜,道:“不见官,那还能如何处理?”说着,还是继续往衙门的方向走去。
“你去的话,那个女子不死也得死了!”孟静夜淡淡道。
无楼顿了顿脚步。道了一句:“你等畏首畏尾不敢伸张正义的小人,还大放厥词,可笑至极!”然后就再也不管孟静夜等人,自顾自的就走了。
孟静夜摇了摇头。喃喃道:“你以为什么都是那么容易?你知道什么叫不得不死吗?真是。。。。。。榆木!都看什么看!回去睡觉!”对着两边窗户上,围观的一帮子人一声大吼,一群人赶紧关上了窗户。
孟静夜也再次坐了下来。准备自修起来。这时,冷锋对孟静夜说道:“你怎么会出言提醒,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我的风格?畏首畏尾?”孟静夜回答道。
冷锋重新躺在了床上,枕着自己的胳膊,侧过脑袋,对着孟静夜说:“难道不是吗?你的心思,有时候真的不像是一个年轻人,倒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头子。无利不起早的那种!”
孟静夜笑了,道:“或许吧,有时候势不如人,力不如人,不畏畏缩缩,那你就得死,人啊!一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孟静夜指着自己。道:“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做,很多地方想去看。所以。。。。我不想死的那么早。有时候那样,也是一种自保的手段罢了!”
孟静夜看着窗外的街道,还有那破碎了一个大洞的茶棚。轻声道:“可惜了一个年轻的姑娘了。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
冷锋没有说话,看着蚊帐顶端,这些事情他也懂。那个姑娘,确实没法活了。唉,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休息了。
孟静夜也闭上了双眼,开始自修了起来。
夜色下,无楼一路飞驰,出了小镇,来到了县城。站在了衙门门口。胸膛起伏,嘴巴微张,一团团的气,就被他吐了出去。击打在了鼓上。“bong!bong!bong!”鸣冤的鼓声,就传遍了整个小镇。
第一百四十一章,女子之死
“敲鼓者何人?”鼓声响起不久,一个衙役从衙门里走了出来。对着无楼说道。
“本人捉拿住一采花贼,特将贼人和被掳劫的女子,一同交与官府。”说着,将欲将女子和采花贼一同交与衙役。
衙役退后了两步,并未接,站定后,对着无楼一抱拳,道:“好汉莫急,请入内,待我叫来县令!再做定夺!好汉先里面请。”
无楼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跟着衙役,进了衙门。站在了堂中,衙役告辞去了后面,说是去叫县令去了。
不久,一队衙役出了门来。虽是睡眼惺惺。但是着装依旧整齐。没一会儿。县令也从后面走了出来。坐到了位置上。
县令惊堂木一拍,道:“堂下何人,击鼓鸣冤所为何事?”
无楼将采花贼和女子都放在地上,对县令说道:“在下七门道宫无楼。今夜我在小镇休息时,发现一名采花贼,掳劫了一名女子,不知欲前往何处,在途中我将其截获,也救下了被掳劫的的女子。两人都在此处。”
一名老衙役走了上前,拨开了采花贼面上乱糟糟,还带着干涸血液的头发。认了认他的脸,对着县令说道:“县令大人,此人名为方佰庆,确实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他横跨两郡作案,掳劫少女无数,专门毁人清白。恶贯满盈啊。”
县令点了点头。道:“既然事情如此明了,那就好!将死者尸体收敛,送往乱葬岗。女子的话。。。。遣返吧,再给予好汉赏金。就这么办吧!”
无楼听着县令的说法,也觉得颇为有道理,也没有反驳。
大路上,一辆马车。一个衙役驾驶着,无楼抱着剑坐在他的旁边。女子静静的躺在马车内。县令并不知道女子是何家之人,但是听闻无楼说是在小镇所救,于是请无楼随着衙役回去。带女子醒过来后,询问女子本人地址,再将女子送还家人。
无楼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事情既然是自己做的。那么这点锦上添花之事,做就做吧。
半路,女子悠悠转醒,马车摇晃,她意识到了自己并不在家里。她惊恐的望着这个不熟悉的地方。怎么。。。。。。我怎么在这里?马车?她挣扎着爬起来。但是迷药的药效才过去。四肢都还是软趴趴的。
无楼听见了里面的动静。掀开帘子的一角,望着里面的女子,道:“你醒了?”
“你是谁?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女子似乎受到了惊吓,缩到了车厢的一角,瑟瑟发抖。
“你不用紧张,你之前被一名采花贼掳劫而去,是我在途中解救了你。采花贼已经被我送交官府,现在我和衙役小哥,一起送你回去。”无楼指着旁边驾车的衙役,对女子说道。
衙役听到了无楼的话,也转过头去。对着女子笑了一下。
女子看着衙役身上的官服,似乎有点相信了。但是还是有点惊惧的呆在马车的那一角上。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虽然没有什么地方暴露的,但是还是交叉着双臂,抱着胸口。双腿也蜷曲着。
又是一段路程之后。
“对了,你住哪里?我们送你回去?”走了一路,无楼才想起要问地址。
现在,秘药的效果似乎完全消失了。女子默默的低着头,单手捂着嘴。也不告诉无楼地方,只是缩在角落里,小声哭泣着。
无楼问了几次。女子都只是哭。不出声,也不回答。弄的无楼整个人莫名其妙的。无楼没有办法,只得将对衙役说道:“去找乡正问问吧。”
马车缓缓前行,天都已经渐渐亮了。小镇的轮廓已经依稀可见,一声声明亮的鸡啼,正在将小镇的居民唤醒。
一间瓦房,一个院子,落叶纷纷。一位老者在扫着门前的树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门口。老者停下了动作,拄着扫把。视力不好的他,眯着眼望着走进来的两人。
衙役对着老者一拱手,道:“廖乡正,有事请您帮忙。”
廖乡正瞅了瞅,道:“原来是鲁大啊!何事?”
“是这样的。。。。。。。。。。。。。。。。。。。。。。。。。”
被成为鲁大和廖乡正聊天半天,才让上了年纪,耳朵还有点背的廖乡正明白了情况。
他只是稍微瞅了瞅,就知道这是哪家的女子。真不愧是乡正啊!带着无楼和鲁大二人,就来了沈员外的宅邸。
“就是这儿了了!”廖乡正指着一扇大门道。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