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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妖颜一愣,他竟然肯让她回去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用她娇嫩的小手去摸他的额头,“你确定?不会是没睡醒吧?”
她的语气已然比之前好了许多,他眼里含着欣慰,嘴角噙着伤感的玩味,微微点头,“的确是没睡醒,这几日,我又何时是醒着过的?”
祁妖颜心中微紧,难道他真的痛得都希望这几日都是梦了?可是,这能怨她吗?谁让他当时那么没脑子,竟然会因为嫉妒瑾风,去质问她;谁让他有那么恶劣的妹妹,竟然挑衅的欺负到她的头上来;谁让他曾经对那女人那么好,竟然忽略过她……
思索间,他已经把她抱到了二楼的卫生间,将她小心的放到了地上,“宝贝若是不想走,我们再呆上几日也好,难得一次休息的机会。这次要离开,估计再想来,至少也要一年后才会有时间。”
祁妖颜心里本是想着应该立刻回去,还有好多的事情没处理呢。可是,一听他说这是难得的机会,再来的时候也要等一年后了,她心里开始有些泛起了犹豫。到底是立刻离开呢,还是再呆几天?
看着小人儿纠结的表情,祁冥便知道她心中所想,于是适善解人意的将原因归结到了他自己身上,“如果宝贝不着急,就迁就我一下,再呆上一日。这个岛上还有好多有意思的地方没去过呢,”
听见他这一说,她的纠结尽褪,咧嘴讨价还价,“迁就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以后我要兑换出来好处的。”
祁冥笑着用食指刮了一下她坚挺又娇俏的小鼻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祁妖颜吐了一下舌头,然后歪着脖子,撅着嘴和他抗议道,“就卖乖,就卖乖。那你到底是买还是不买吧?”
祁冥看着这样的调皮撒娇的她,心头微颤。虽然此时的她和从前也是不一样,但是却也不是昨日那样的笑里藏刀。他心情极好的去配合她,佯作生气的撇嘴,“宝贝,你又欺负我。”
祁妖颜呆愣的看着他撇嘴的样子,心中更是惊愕不已。冷漠如面瘫的他,表情极少,生气时候也只是眼神冰冷,眉头紧蹙而已。而此,他虽然好像是因为生气在撇嘴,可眼里明明带着玩味的笑意。他,竟然学会开玩笑了?
正她心中凌乱时候,又听见他有补充了一句,“我自己的,还要我去买么。”
祁妖颜原本就因为他的表情而呆滞了,所以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反应好几秒,才明白他所表达的意思。顿时她心里再一次涌来多种分不清的情绪,她张了张嘴,想要像昨日那样骂他,说她就是她自己的,不会是他的。可是,她又见他玩味的表情,她又觉得,人家好不容易学会开玩笑了,就这样被她打击回去,着实不好。
于是,她张合几下嘴都没有发出声音,最后决定对他的玩笑忽略不计。她扯了扯嘴角,“就后天回去吧。”
祁冥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分明看见她刚刚有要发火的意向。他刚刚只不过是想试探她一下,看看她心底的怒气到底发泄得如何了。从她刚刚的表现来看,情绪确实已经发泄出去了,但是却不能保证她心底不再恨他。不过,他相信,只要他用心,她总有一日会变回从前的。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先出去了,你先洗漱,然后下楼吃饭。”
“恩,”她淡淡的应了一声。见他走出去又将门带好后,她望着卫生间的门口,呆愣了许久。她不明白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他才是对,她不想再想,顺其自然吧。
……
京城。
当晨曦来临前,某个网络视频就已经先那晨曦一步,遍布了整个京城的网络,乃至全国的网络。可是,当事人,却全然不知。
安以诺,在昨日疯狂的发泄后,瘫躺在卫生间里。待她因为寒冷而睁开她疲惫的双眼眼睛时,已经是后半夜,已然不见那男人的踪影。
冰冷的地面传来的刺骨寒意,让身上无一遮羞的她打了几个冷颤。她疲惫的动了动胳膊,想要坐起来,去发现那根本就是一件痛苦而又艰难的事情。挣扎了许久,她终于在一声痛苦的shen吟中坐起了她狼狈不堪的身子。
她那一头栗棕色的卷发,此时已经凌乱不堪,粘腻的贴在她已经不在光洁的后背上。她甩了甩头,强了的疼痛让她有撞墙的冲动。因为严重醉酒的原因,她已经想不起之前的她究竟有多么荒唐不堪。只有几个片段,断断续续的在她脑袋里闪过。
她努力从那片段里构建出那男人影像,在模糊看清后,她顿时恶心的想要吐。空荡的卫生间里仍旧隐隐传来酒吧内的重音乐声,她干呕了几下,声音在那混杂的音乐里交织飘荡。竟生生的多了几分,不堪入耳的诡异气氛。
她揉了揉她那已经花了妆的黑花又红肿双眼,低头看了一下她果体上狼狈不堪的痕迹。她原本雪白的肌肤,如今已经是青紫一片。
最为恶心的她那原本穿着丝袜的白嫩的大腿,此时已经不再白嫩。那已从双腿间向上撕裂开丝袜,仍就穿在她青紫不在白嫩的大腿上,除了诡异之外,竟然还残挂着许多不堪的液体。那液体和那腿间袜子的纤维混杂在一起,真是要多不堪,有多不堪。更不堪的还不只这些,看看她坐着的一小块地面,那保洁阿姨辛苦拖地的成果已经被摧毁,同样的沾染上了一滩恶心的液体。
她疯了似的撕扯着她原本就已经不堪的头发,却牵动了她身上各种疼痛,让她忍不住再一次连连的沙哑的尖叫。
许久后,她扭动着她疼痛又僵硬的脖子,寻找着她在“劲歌劲舞”时候抛弃的,碍事的裙子。却发现那裙子正躺在不远处的洗手台上,竟似有些残破,并布满了褶皱。
她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因为运动而颤动的春光却因为她的不堪,已然不再是春光,而是恶心的诡异。可是,更诡异的是,她凌乱粘腻的头发下,黑花一片的红肿的金鱼眼。而,更恶心的是,她体内肮脏液体的回流。
可是,她早已顾不上那些。她因为腿的酸软,身子被迫趴倚在洗手台上,以借力蹭向那裙子,却似全然不知,她这样的走法,其实正是用她身子的柔软,去帮那保洁阿姨擦拭那洗手台的台面。
不,不能说是她帮保洁阿姨清洁,因为那样真是太低估保洁阿姨的职业操守了。经过安以诺的加工处理,若是保洁阿姨知道,也不知道都要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在反反复复消毒清洁几次。
经过一个短暂,却相对于她来说很漫长的时间,她的指尖终于能够勉强的碰到那褶皱不堪的红裙子的一角。心中焦急的她立刻在上前一步,想要尽快将那裙子拽过来,却不曾想,她用力太突然,脚底一滑,整个人顺着那洗手台的边缘,趴向地面。
不过,好在关键时候,用力扒住了洗手台的边缘,她只是双腿跪在地面,身子并没有趴下去。可是,这样的侥幸的她却仍旧没有侥幸的逃过那滑倒痛苦。膝盖上强烈的痛感,着实不能和她身子前面突出的,曾经让她人以为傲的柔软,在那洗手台边缘滑挤时候的痛。
强烈的,非人能忍受的痛,让她几乎要休克。为了缓解疼痛,她根本不敢在乱动。于是,只能就那样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停留了许久。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她才咬着牙,勉强的从地上重新站起。带她站起身后,却发现刚刚那裙子因为她扯拽的原因,已经跌落在地上了。
无奈,她又扶着洗手台,艰难的向地上蹲去,捡起那不堪的裙子。想要快速的穿上,遮住她这羞人的身体。可是,也许是之前荒唐的太过于卖力,她发现她竟然都抬不起酸痛的胳膊,穿裙子这样简单的事情,在此时她这里,都变得好似严酷的酷刑。
她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把那这裙子穿上。然后,撕掉贴在腿上,中间裂开薄透的水晶裤袜。做完这些后,她没有立刻去清洗自己,却是第一时间去找她之前的手包,她的手机在那里。可是,她却悲催的发现,那手包早已不知道遗落在那个角落了。
她倚靠在洗手台上,脑袋里努力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任她在笨,她此时也会发现这是一个局,而她则是误入圈套,被狠狠的设计和折磨了。
她回想着商场那女人撞她的情景,分明就是故意的。又回想到,她竟然那么快,那么容易就查到了那女人的资料,这也分明就是有预谋的。而酒吧里那男人,请她喝的那酒也一定有问题,而那恶心的,死肥猪的中年男人,就是更是有问题了。
该死的贱人,一定是想要将她弄得臭名昭著,被赶出安家,然后她就可以和她的野种儿子,大摇大摆的独占安家了。
想着,她心里对她爸爸安启文的恨意又多上了不只三分。若是不是他的恶心荒唐,若是不是他对那女人的纵容,她能敢如此吗?她握紧双拳,指甲陷入肌肤而不自知,她竟然敢找那么恶心的人强她,那她就找更恶心的人轮了她!
她到是要看看,那个时候,她的那个人面兽心的爸爸,还乐不乐意要她?!
……
安以诺洗过脸,整理过头发后,走出了卫生间。找人借来了电话,打给了她的私人司机的电话,让他来接她。
待司机来找到她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她不敢回家,一来,她不想让那女人的计划得逞,让那个人面兽心的爸爸发现她昨夜的荒唐。她要保存住自己的实力,装作对他们的苟且不知,然后关键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
她心里恶狠狠的想,她要快速的将安家一切财产所有权都有弄到手,然后将那“人面兽心”赶出安家,要他住在陵园,每日都给她妈妈守灵。那私生子,她要给他卖到泰国当人妖,那该死的贱女人,她要找人把她轮了后,买大马来西亚当妓。
她和司机说,把她送到方子铭给她买的那别墅。
那别墅是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