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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眼瞥见王维神色中带着一丝儿清高孤傲,李岩心里明白:“好!摩诘兄的山水画当开一代画风,这付水景图画得极有神韵!”
这话听起来不大对劲,李学士要我画的是街角游园图,这画稿设计到底能不能用?王维心里着急,小李学士,你倒是回个话,免得我一番心思白费!
“这个画稿设计就用在开化坊,开化坊这半坊之地将建帝都长安最为豪华的高档酒楼。门前有龙渠绕过,有摩诘兄这幅水景环绕,酒楼更增清幽。就叫‘在水一方’,好设计,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苦求的画稿就在眼前不远处。”李岩高声夸赞。
一拍额头,李岩自责道:“摩诘兄大才,我怎么将你用在公共绿地上,那些事工匠都可做得来,七颗树木布置成一片林子,随意置几组山石,配上几组洗手盅,石灯笼,石椅,下面铺上卵石,青石……”
先前的夸赞让王维受用非常,丝毫不觉李岩并不认同他的设计图,反而认真地探讨起公共绿地了。
两人正说得有劲,签押房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同样着八品深青官袍的中年官员气呼呼地走了进来,毫不留情面的嚷道:“李学士,改造朱雀大街的资金眼下是捉襟见肘,你又是奖励民工,又是许诺给他们工钱,我这主薄可没法当了!”
……
朱雀大街的状况,雨天泥晴天灰的,天宝四年才铺沙,历史有记载,欢迎兄弟们探讨,投票收藏可不能少,帮助本书冲三江,谢谢!
69。募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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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大街工程部,工部员外郎李岩的签押房内。
那位掌管财务的中年官员,对工程款缺口之事,劈头盖脸,对着李岩埋怨了半天。
“杨主薄,户部拨下的钱粮不够吗?”李岩态度恭敬,笑着问道。
这是李岩调来的蜀州司户参军杨玄琰,任工部司主薄。
“哪里够,户部拨下的钱粮原本就紧,你又将民工们的伙食标准提高了一倍,还工钱……”杨玄琰今天终于逮着李岩,向他大倒苦水。
“杨主薄先别急,这钱粮的事就由我来解决好了,你先坐下喝杯茶。”李岩安先抚住杨玄琰,低头思索了一阵子,抬起头来。
杨玄琰看他眉头忽地一松,嘴角处泛起一阵浅笑,猜想他定是有了主意。
杨玄琰卸下了肩上钱粮的担子,交到李岩手上,自己却谈笑风生地与王维闲聊了起来。杨玄琰祖父杨汪是隋朝的上柱国、吏部尚书,世家子弟,言谈风仪俱佳,颇得年少才高的王维好感。
少顷,李岩亲切问道:“杨主薄,你来京城来得急,家眷到了吗?”
“还没呢,眼下这天寒地冻的,我的那些孩子们年龄尚小,所以得等到明年春暖花开,院宅等各方面安排妥当,才过来。”杨玄琰拱手答道,不知为何?小李学士一直就对自己挺照顾。
“这样吧,杨主薄,平康里的学士府离这儿也不远,房屋也多,府中清静,只有我与小妹腾空居住,你就搬过来,日后你的家眷来了,在旁边置上一套宅子。”这事奇怪,李岩关心起杨玄琰的饮食起居来。
王维看见李岩如此关怀下属,有几分感动,在旁打趣道:“杨主薄,你住进学士府,可有的是美酒佳肴,而且住在一座院宅里,缺钱缺粮也可盯着李学士要,这就叫做公私兼顾。”
杨玄琰一想,也对,自己在长安还暂时住在客栈里,正寻思买套院宅,小李学士府也清静,这是上官李岩的一番好意,难得他器重我,只得缓缓点了点头。
李岩后退一步,叉手为礼:“杨主薄住进学士府,今后就是李岩的长辈,我在府中称呼您为叔父。”
“这不折杀我了吗,小李学士乃是上官,尊卑有序,此事万万不可。”杨玄琰慌忙扶起李岩。
直起身子,李岩笑道:“我说的在学士府,有杨叔父这样的长辈看护李岩,心情有些激动。”
对下属如此殷勤相待,李岩在心中早打好了算盘,杨玄琰可是有一大群如花似玉的女儿,特别是有一个叫杨玉环的,现在才六岁,另外一个日后的虢国夫人杨花花,现在也只有九岁。如果能与她们一家子住在一起,从小培养与杨氏姐妹青梅竹马的感情。待她们长大成*人,是固皇宠将她们姐妹送入宫中,还是收为私房专宠?现在还不急,先把杨玄琰稳住,让他们一家子明春住进府第再说。
无论怎么着,这事都看起来没错,一年之计在于春呢!
几日后,西市的胭脂马胡姬酒肆。
一到下午,这儿就人满为患。所以高墨达特意一大早,就召集了西市大大小小一帮胡商,聚在胭脂马议事。
如今的高墨达,可是神气活现,不仅手上有玻璃工坊,园艺施工队伍,而且连胭脂马胡姬酒肆也有他的份子,最要命的是,他手上可以批出御酒山中仙酿。
自从高墨达有了大唐皇室的背景,西市的胡商心知肚明,都把他看成西市胡商的头儿。
可不,不多一会儿,胭脂马酒肆已座无虚席,凭高墨达与官府的关系,胡商们觉得官府一定又有了什么大动作,否则把他们全都找来干什么?一个波斯胡商神神秘秘道:“大伙儿知道吗?改造朱雀大街,在大街两边转角游园处,设立茶馆、酒肆、客栈、商行。”
另一个胖胡商道:“我还听说,下一步要将朱雀大街解除宵禁,变成一个不夜城。”
好几个胡商围了上来,脸上露出惊疑的表情:“听谁说的?”
胖胡商转头过去,抿了一口三勒浆,悠悠道:“小道消息,不值得大伙儿当真。”
小道消息,嗅觉灵敏的波斯胡商如在沸水里撒了一瓢油,胭脂马酒肆顿时沸腾起来。
就在这时,高墨达缓缓走了进来,微笑着向大伙点头示意,径直走到跳胡旋舞的圆台上,居高临下双手一压,西市胡商马上都安静下来,等着高墨达传递消息。
只听高墨达笑眯眯地道:“今儿召集大伙来胭脂马,有个事告诉大家,你们不是羡慕我族中的子弟被招入羽林骑了吗?现在有个机会,朝廷兴办羽林武学,准备从工商子弟中招募一批,你们有没有兴趣?”
“我们的子弟都是弓马娴熟之辈,精于算计,有了建功立业的前程,谁不想啊?”一个粟特胡商神情激动起来。
“对,我们胡商在大唐地位低下,攒再多的钱,哪及子弟们的前程重要,怎么做,高大哥快说说,大伙儿都听你的。”胖胡商大声道,他这话很有煽动力,赢得胭脂马大堂一片赞同与叫好声。
“大伙儿要想做更大的生意,让自家的子弟有个前程,就得按我说的办,翰林学士李岩身兼数职,他可是具体筹办羽林武学的博士,皇上身边的宠臣。他提出工商富国的主张,就从改造朱雀大街开始,现在工程进展顺利,可户部拨下的钱粮不够,想从西市胡商这儿募捐。也不是让大家白捐,捐了款的胡商名字要报给李学士,朱雀大街修好后,要把名字按捐款多少刻在石碑上。除此之外,朱雀大街两边新建的茶馆酒肆客栈,捐过款的胡商可获得优先经营权。”高墨达将募捐与利益捆在一起,这也是李岩的主意。
胖胡商激动得满眼泪光:“士、农、工、商,商人为最末等的阶层,改造朱雀大街,惠及整个帝都官吏百姓,我们西市胡商捐出一笔巨款改造道路,也让圣人知道我们西市胡商是大唐的子民,热爱大唐不逊于汉人。我捐三千贯!”
“我捐五千贯。”西市胡商仿佛在斗富一般,争着捐款,场面热烈啊,后面有人的动作慢了,挤都挤不进去。
高墨达将每人的姓名一一登录下来,还大声地唱名报数,捐了款的胡商俱是一脸的幸福。
帝都长安,靠近曲江池的青龙坊,人烟稀少,阡陌纵横交错,一块块绿油油的田头洼地随处可见。
树木掩映中,隐约可见一座由三进院宅改成的道观,观中广植花木,虽说此时已是晚秋,却依旧色彩斑斓,一树红叶醉人,情浓似火,两株银杏树形挺拔,叶儿泛黄,红叶黄叶落了一地,清静得无人打扫,似在等待知音来赏。
那道观后面,是条小巷,李岩闪身进去,回头瞧了瞧,确定没人后,朝一道侧门轻轻扣了扣,三长两短,侧门立刻就开了条缝,门后探出武幼娘那标致的脸蛋儿,露出裁云剪月式的一角白色道袍,未施丹朱,带着几分清丽出尘的味道,李岩闪身进去,顺手将门掩上,还没上门闩,就急不可耐地抱着武幼娘一通狂吻。
小巷转角,慢慢露出一个婀娜小蛮的青影。
“岩哥儿等等,嗯……啊!”武幼娘好不容易将侧门闩上,两人相拥着走过安宁静谧的庭院,进了一间的禅房,里面茶香袅袅,案上备了些几样精致的糕点。
几天不见,也不与她叙会儿话,李岩如狼似虎,一上来就忙着办事,三两下将武幼娘的道袍,亵衣除尽,将她抱起,放在胡床上,在她低低的惊呼声中扑了上去……
几番抵死缠绵之后,武幼娘鬓云散乱,俏脸儿香汗细细,枕着李岩手臂,娇声道:“岩哥儿,听说你那羽林武学已开始招生,有几个世交子弟,你看能不能帮帮忙招进去?”
“你不去求裴侍郎?”李岩带着几分醋意,酸溜溜道。
武幼娘揪了李岩腰间一把,见情郎吃醋,欣喜地道:“他一个老头子,天天忙着在终南山的山谷勘验地形,我连面都见不上,怎么找他?”
见李岩迟疑,武幼娘竟一下翻到他的身上,两条粉臂紧紧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