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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有了机会。
知道李岩与永穆公主分开,王繇心里的疙瘩消散了些,加上李林甫待人亲善,通晓音律,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两人志趣相投,关系愈的亲密。
到了红萼院,两位歌伎迎了上来,盈盈道了个万福,王繇得意地介绍到:“这是我的好友,工部侍郎李林甫,今日来饮酒听曲儿。”
紫玉身着淡紫衫儿紫罗裙,温婉动人带着几分高贵神秘,另一位身着刚刚流行起来的华尔兹舞裙,V字领露出饱满浑圆的半胸,隐隐可见雪白的乳沟,细腰被舞裙杀得极狠,腰臀曼妙的曲线让李林甫呼吸瞬间停滞。
长裙曳地,有几分秀雅娉婷之态。她就是桃李蹊的红萼,李林甫之前从未见过。
小眼睛瞬间一亮,李林甫肆无忌惮盯着红萼,直到她低下头去。
那位侍郎乃是朝中大官,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个偷香窃玉之徒,红萼趁王繇与紫玉说笑,装出一副娇羞之态,与李林甫眉来眼去对了几眼。
红萼可是王繇包养的歌伎,在他眼前偷欢,李林甫倍觉刺激,入了席,也不忙着召歌伎前来助兴,而是嚷着喝酒唱曲儿。
酒喝得急,几杯下来,王繇那个孱弱身子哪里抗得住?立刻就变得醉醺醺的。
驸马都尉王繇日日醉宿在桃李蹊的温柔乡中,年少多金,相貌生得清秀文弱,又是驸马身份,不止是红萼紫玉,桃李蹊的名歌伎变着法儿讨他的欢心,姐儿爱俏,老鸨爱金,风流手段使尽,让王繇上了瘾一般,日日受那把刮骨色刀刮削。
就是羽林骑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更不要说王繇那孱弱的身子骨,怕是大风一吹,就要到屋顶上去找他。
眼见王繇不胜酒力,紫玉也顾不得有了身孕,欲要代他饮酒。
“紫玉你有了身孕,切切不可饮酒,你扶着他到胡床上躺会,给他煮碗醒酒汤来。”李林甫面露微笑,说话很是通情达理。
灌醉了王繇,又支开了紫玉,红萼眼神儿一荡,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李林甫。
“红萼,唱曲儿。”李林甫深谙这风月场上欲擒故纵的道理,操起琵琶,坐下来转轴拨弦,两三下便有了声声曲调。
听这琵琶声,风雅不俗,红萼对李侍郎多生了几分爱慕之心。
红萼俏立在房中,宛转的莺声一起,当庭舞起绿腰,慢态繁姿,歌舞动人:“……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忽地停了下来,红萼莲步款款走了过来,娇声提醒道:“李侍郎,你这儿弹错了。”
“曲有误,红萼顾,你来试试。”李林甫笑得很淫,他是故意弹错的,正等着红萼移步过来。
红萼从李林甫后面贴了上去,素手儿搭在他手上,出一声勾魂动魄的细细呻吟。
李林甫故意往后一靠,转过头来,轻轻咬在红萼的椒乳上……
常在桃李蹊厮混,王繇那张脸因酒色过度而变得苍白,红萼想起来就有些幽怨,还说替我们姐妹赎身,每日看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他那病秧子的身体,床榻上弄得自己也不爽,猴急猴急,三两下就完,看天气才凉了几天,感冒咳嗽不断,如果嫁过去,没准一命呜呼。
一个是风流侍郎,一个是俏美歌伎,一拍即合,如**,遇到点火星就熊熊燃烧起来,不顾王繇还在房中,就在那苇席上撩衣解袍……
“李侍郎,喝酒!”王繇在胡床上举起手来,唬得两人魂飞魄散。
刚才两人在苇席上干那事是不可能滴,不过是李林甫脑子中的画面,他在红萼耳边轻轻道:“明日休沐,你清晨找个借口溜出桃李蹊,我在府中相侯。”
红萼会意一笑,眉目间都是荡漾的春情。
第二天清晨,就有人来桃李蹊妓家送信,将新浴后红萼偷偷接到侍郎府。
在侍郎府的寻欢之所桃李居,李林甫勾住红萼细软的腰肢,微笑着对她说:“红萼,我看见你俏立在王繇身边,如仙子一般,就心生爱慕,嗯……啊……今日就了却这份相思之苦。”
李林甫的唇已吻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如雨点一般
见一个爱一个,男人都是这风流性子,红萼含羞低头,出浅浅的呻吟声,模样儿更加勾人,李林甫吻过她的耳垂,俏脸,落在她香唇上,手已滑向她的翘臀,狠狠地抓捏起来……
也未用那些吹弹歌舞的色媒,一对男女三两下除去衣衫,赤条条拥抱着滚入红罗帐。
红罗帐里,风流侍郎的手段多样,俏美歌伎柔媚婉娈,在床榻上颠鸾倒凤,纵情欢娱,亢奋的呓语声越来越高……
红萼一直被王繇包养,侍候他那孱弱得风都能吹走的身子,三两下王繇就丢盔弃甲,一直得不到满足,今日被李林甫忽尔温柔,忽尔猛烈地爱抚,身心晃晃悠悠,早已在云端之外。
看那红萼云鬓散乱,春情勃未能满足的样子,李林甫下了床榻,取出一个白瓷瓶儿,倒出一颗米粒大小药丸,颜色红,含在嘴里,神秘兮兮地对红萼说:“这叫助情花香,含香一粒,便觉阳气勃,筋力不倦。就是王驸马那样的孱弱身子,也能变得龙精虎猛。”
助情花香果然厉害,顷刻之间,李林甫又变得威猛起来,似乎较前次更胜一筹,红萼被杀得香汗淋漓,败下阵来,瘫软在李林甫身上娇喘连连。
折腾了好久,李林甫透支了体力,躺在她身边休息了一会儿。
“李侍郎,工部几位官员有事拜访你。”桃李居外传来武总管的声音。
李林甫推开红萼,匆匆更了衣,取出一张五十贯的飞钱,随手放在枕头处,用装助情花香那瓶儿压着:“红萼,以后我再偷偷召你在府中相会。”
李林甫抬步走了几步,听得红萼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扭头瞧去,一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已软软地滑出红罗帐,红白相衬,看着勾人。
红萼在床第间让人**,可为了大事,没有不可以舍弃的,李林甫朝她温和地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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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驸马之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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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林甫走了,红萼突然想起王繇,撑起娇弱无力的身子,慢慢穿上衣衫,重新敷铅粉、抹胭脂、涂鸦黄、贴花钿,细细打扮好后,回去拿飞钱,一眼瞧见那瓶助情花香,身下有些隐隐肿痛,刚才李侍郎的威猛的身姿让她记忆犹新,想到王驸马那孱弱的身子,不堪一击,每次都……不由自主伸手,颤抖着将它一把抓在手里。
李侍郎不会因为丢了一瓶助情花香而怪罪自己吧,红萼顺手把小瓶子揣在怀里,李侍郎肯定有法子再弄得到。
红萼被人送出了侍郎府,李林甫拖着疲累的身子进来,迫不及待走到床榻边,一手掀开红罗帐,轻轻吁了口气,随后脸上慢慢浮出一丝阴狠的冷笑。
枕头边,那瓶助情花香与飞钱一块儿不见了。
几日后,桃李蹊妓家,歌伎红萼的独院小楼里。
王繇今儿特别高兴,紫玉怀了他的骨肉,已有两月,今天才悄悄告诉他,叫了一桌子酒菜,左拥红萼,右抱紫玉饮酒作乐,快活得紧。
王繇那张苍白的脸在面前晃着,尤为刺眼。红萼心中自叹福薄,他这个病秧子,感冒咳嗽一直都未痊愈,还纵欲无度,除了我们姐妹,还在桃李蹊偷欢,脑子里尽想着床榻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是全靠从李侍郎那儿拿来的助情花香撑着。
嫁给王驸马这个短命鬼做妾,一命呜呼之后,公主会怎么对付我们,苦命啊!
管它呢,生张熟魏迎来送往本就是青楼女子的命运,眼前讨他的欢心,多讨些赏钱才是正事。
“助情花香”可是自己的秘密,连紫玉都没告诉,独宠专房也得有些手段,王繇给自己的赏钱可是紫玉的一倍。
因为紫玉怀孕,喜得王繇不由多喝了几杯,醉醺醺的,头昏眼花脚步不稳,倒在床榻上与两个歌伎玩闹嬉戏。
醉眼朦胧,王繇隐约感觉有两只小白兔在眼前,晃了晃脑袋,头晕得厉害,怎么仅有一只红红的眼睛?还是个凸眼,别跑,他伸出两只手忙着抓兔子,这么调皮,还不听话,终于抓住了,入手滑腻富有弹性,随便揉捏,东拽西扯,怎么也提不起来,不是小白兔那是什么?
“嗯…嗯…啊!”令人**的娇喘声在下面兴奋夸张地叫着,后背也有一对顽皮的白兔在厮磨挤压,薄薄的衫儿隔不住火热的**。
下面是潮湿泥泞的花径……红萼白皙细嫩的手儿放着两粒助情花香,递到王繇嘴边,最近他没少用这个,一粒已不济事,红萼今日给他喂了两粒,舌头一舔,王繇将两粒助情花香含在嘴里,霎那间,药性作,有如神助。
匆忙间,红萼浑然不觉刚才喂他吃的药中,有一粒的颜色较深。
药物带来的亢奋让王繇如马达猛烈的抖动,已停不下来,仿佛燃烧了最后一段生命,红萼和紫玉到后来只得勉强迎合,足足一个时辰,累得两人筋疲力尽,雪臂粉腿缠绕着王繇,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红萼院的小楼传来一声女子恐怖的长长尖叫,整个桃李蹊都被惊动了。
6管事,老鸨,龟奴,王繇的随从,瞧热闹的客人全涌进了红萼院。
床榻上,驸马都尉王繇身子**,双目未合,眼睛失去了神采变得灰暗,呼吸停止了,最后一次的放纵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
掀开锦被,6管事深深倒吸了口凉气,人死透了下面都还是肿胀昂立。
6管事眼神冷冷地扫了过去,仅着亵衣短裤的红萼和紫玉“噗通!”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