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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身子也顶重要,可不能被后宫的美色拖垮,来个英年早逝。
转眼到了天宝元年的八月,丹挂飘香,金风送爽。
麟德殿,御书房中。
李岩正在批阅奏章,鱼朝恩进来禀报:“圣人,玉真长公主来了,还带着个四五岁的男孩。”
玉真公主也回到长安了?李岩吃了一惊,怎么事前不收到消息?
李岩心里一直担心一件事。我不是玄宗皇帝之子,瞒得过天下人,瞒不过玉真公主和永穆公主,她以前警告过我,现在悄悄回到帝都,是什么意思?
不过我与她木已成舟,连儿子都有了,她不会私下串通李唐宗室,阴谋推翻我吧?
如果她怀有这样的企图,并付诸行动。是将她除去还是将她放逐到
。
“让她进来吧,武捷抒!你留下。其余人等都退下去,鱼朝恩在门口远远地守着,不要让人靠近。”李岩思索了一会儿,吩咐下去。
依然是白衣道袍,清丽若仙。岁月没有给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李岩怔怔地望着玉真公尖,一时无言,走上前去,欲将她牵着的男孩抱起。
那孩子懂礼貌,跪了下去,磕了个头:“儿臣李淳参见父皇!”
听见这稚嫩的童音。李岩心中稍安,将儿子一把抱起,亲着他嫩嫩的小脸蛋,问道:“告诉父皇,可曾开蒙读书?”
小李淳点了点头:“都是长公主亲自教的。”
玉真公主以前来过信,说这孩子是慕容兮兮所生,好有个名分,想的颇为周到,李岩心中溢满了父爱:“淳儿。你在大马营草滩长大,可会骑马?”
“会呀。母妃专门送了我一匹小驰驹。这次我把带到长安来了。小李淳言词清朗,应答有序,看来玉真公主这几年没在他身上白费心血。
武捷舒上前,给玉真公主盈盈道了个万福:“参见玉真姑姑。”
玉真公主仔细端详了片刻,脱口道:“咸宜公主!”
武捷抒在长辈面前,惭愧万分,想要躲开,却被李岩拉住,吩咐道:“鱼朝恩。将皇子李淳带出去玩一会儿。”
待李淳走后,李岩望着武捷舒,目光坦诚:“联就说实话吧,联虽然是李唐宗室,但跟你们血缘已远,不是玄宗皇帝的亲生儿子,皇子李淳就是联与玉真公主的儿子。”
武捷好吃了一惊,压在心头的那种负罪感如块巨石被搬开。问道:“玉真姑姑,这是真的吗?”
玉真公主想不到李岩会这么坦白。在咸宜公主面前抖露两人之间的关系,一时羞怒,倒不知说什么好,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永穆公主与联生下元浩。又有淳儿,武捷舒如果再与联有了孩子。何愁玄宗皇帝的血脉不能继承帝位?”李岩认真地望着玉真公主。
我还未一言,李岩一眼就瞧破了我的心思,听他话里的意思,莫不是淳儿也有继承帝位的可弛 玉真公主心跳得快了一些。
“永穆公主性子好静,一向深居简出,又到西域去了好几年,已改名为柳瑶,是柳太后的弟弟殿中监柳元之女,将被迎进宫立为皇后。”李岩继续道。
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儿。季布一诺,千金不悔,玉真公主想到。我就是联络朝中老臣,以大义逼他退位,让他到西域去,另外在十六宅亲王中选一位继承帝位,这话说得出口吗?
“玉真公主,本来联还下不了决心。将十六宅圈养的皇子皇孙迁到琉妹岛去,你悄悄回到帝都,提醒了联。明日他们就被羽林骑押送出京。在岛上去为李唐宗室繁衍生息,延续血脉,如果这还不令你满意,那只有船翻人亡的结局了。”李岩的语气很轻,在
李岩浑身上下透出一股皇苹的威严。他登上帝位,靠的是心机和实力。我刚刚在帝都活动,难道他就察觉了?
他以玄宗皇帝的皇子皇孙性命相要执,我该如何办?
玉真公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玉真这次回来,就不出宫了,大明宫有座三清殿,我就住在哪里。圣人不会不同意吧?”
“你回来了,联就不会让你东奔西跑地受累。”我这番话打消了她的念头?久别胜新婚,李岩中想起玉真公主成熟丰艳的娇躯,有些迫不及待。
“圣人,臣妾这次回来,带回了一封密件,西域节度使郭子仪,青藏节度使王忠嗣已查知,白衣大食用举国之力,准备了好几年的圣战。极有可能在今年冬天动。”玉真公主的声音带着焦虑,让御书房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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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公主,你在河西数年。劝抚百姓,养育淳儿,劳苦功高,军国大事就不要操心了。”李岩心里惋惜,面露微笑道。
玉真公主身子微微一颤,低头道:“谢圣人!”
“武捷抒,去陪陪玉真公主。”李岩微笑着吩咐道。
待她们姑侄走后,李岩叫人找来的忍高寒,脸沉似水:“将玉真公主监视起来,看她与什么人接触?另外将她奇边的侍女随从用收买威肋的手段,问问她何时回的京,跟谁见过面?将这些人也监控起来。”
过了几日,大明宫常朝紫震殿。
殿上摆着一副西域的沙盘。朝中一干重臣围在沙盘前,听杜希望讲述西域形势。
“白衣大食经过几年的战争准备,动员了至少三十万穆斯林,欲乘我新君即位,朝局不稳,准备一举吞并西域,大唐西域野战军共有八万。城防军十万重兵,五万野战军集中在巴里黑郡,屯兵驻防,三万野战军驻守天波城,着藏野战军约六万,三万驻守大勃律,三万驻守拉萨。城防军约五万,双方势均力敌。但大唐要分兵驻守各地,在前线能投入的兵力只有一半。估计大战将会在冬天动,那时候葱岭大雪封山,东西阻隔,青藏,西域,河西陇右,安西四镇不能呼应。
”杜希望讲究情况,眉头紧皱。
礼部尚书,宁王李宪瞧杜希望都这样说,脸上大惊:“圣人,西域危急,你是大唐军队百战百胜的统帅。应该亲临前线,统筹指挥。”
皇帝李岩面露兴奋之色,摩拳擦掌道:“联也有此意,爱卿等以为如何?”
侍中张九龄率先反对道:“西域节度使郭子仪,青藏节度使王忠嗣都是世之良将,熟悉圣人的战法,圣人不必亲临前线。”
想起李岩在东海讨寇,那艘福船烧得让人心跳,中:“圣人身系社稷安危。万不可轻易离开帝都。”
宁王李宪忧心仲仲地道:“万一西域失守,圣人一番心血不是白费了吗?”
大殿上立刻就为御驾是否亲征争执起来,不过力劝皇帝出征的只有宁王那一小部分人。
将众人的表现看在眼里。皇帝李岩哈哈笑道:“看你们一付着急的样子,联在西域青藏经营数年,对前线军事若掌上观纹,白衣大食在准备,大唐难道没有准备吗?联一登基,就任命兵部郎中田承嗣为青藏讨击使,现在已率三万野战军从大勃律杀出,青藏节度使王忠嗣率军十万。准备横扫印度河流域的穆斯林。大唐的高原民族,敢死善战,又是居高临下,白衣大食能挡么?
众大臣这才明白。皇帝李岩未雨绸缘。不动声色就派军出征,先制人,大食必定手忙脚乱,抢了印度河流域今年的收成,因粮于敌,这仗率先开打。大唐就胜了三分。
秋夜,大明宫,三清殿。
皇帝李岩大步跨了进来,瞧见玉真公主正在打坐。到了她身前,脸色郑重:“玉真,西域大战将起,联将亲赴河西,在大马营草滩统筹指挥,唉,可惜我们聚少离多。”
“圣人,你真的要御驾亲征?”玉真公主眉间闪过一丝欣喜。
她的表现落在李岩眼中,一把将她抱起,抱到床榻上,粗野地扯开她的道袍,用手狠狠地揉搓着她的花径,,
“圣人,我错了!”玉真公主身体被粗暴地蹂躏,她感受到皇帝李岩滔天的怒火。
李岩的动作温柔起来,问道:“玉真公主,你哪里错了?”
“我听到你登上了大唐帝位。便想阻止你,与宁王密谋,趁你御驾亲征的时候,宣布你谋朝篡位。将你逼到西域去。”玉真公主泪流满面地道。
“你没有错,你没听过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吗?凭宁王那点心机,就算联到了河西。你们叛乱。联率军杀回来,谁能抵挡,不过枉送了更多人的性命,宁王一党,在今夜满门抄斩,他们三族中所有的男子都会被诛杀,女子流放西域,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才能挽回更多人的性命。”李岩说完这番话,从玉真公主身上爬起来。
李岩穿好衣衫,套上墨麟甲。正要离,必真公走从床榻卜下来,抱着他的腿,跪在冰凉的大理四地旧卜,求道:“圣人,你能不能看在玉真公主的面上,绕了宁王的性命。”
李岩将玉真公主从地上扶起,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温柔地遵:“玉真公主,你是在宫乱中长大。为了帝位,宗室骨肉相残的事还少吗?所以你一直未嫁,才入了道门,以后做事多想想咱们的淳儿,如果联出了事,他们能放过淳儿?”
为玉真公主拢好衣衫,将她扶到床榻上,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你好好想想,联先走了。”
李岩转身离去,听见玉真公主在背后喊道:“圣人,我从未向宁王说你不是玄宗皇帝之子,我只是说,你是私生子,不宜继承大统。”
脚步稍稍一停,李岩跟着大步迈出了三清殿,心念如铁,李唐宗室只要对联有一丝威胁,联都会将他们铲除。绝不能手软。
玉真公主会在这次教刮中反省,联就原谅他一次。
帝都长安,在这个秋夜里,宁王一党十多位官员被金吾卫全部缉拿,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家灭族。经过审问,将其族中男子无论老幼,全以谋反的罪名全部斩,一时帝都震骇,人人谨言慎行。
大唐天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