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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好吗?”
东光公主情潮泛起,脸颊酡红,紧紧搂住李岩,咬着他耳朵道:“岩哥儿,到后院去吧,今日我们姐妹片刻也不想离开你。
紧靠梅林有座二进小院,穿廊过院,后院有两树梅花,一红一白,清幽宁静。
后院东厢房中,密室里陈设得典雅华丽,书架案几,纸笔墨砚,一应俱全,壁炉里炭火烧得正旺,一张华贵精美围子床,粉红色的鸳鸯帐透出**的味儿,东华公主已脱去身上的狐裘衣衫,勾着李岩的脖子入了帐,背后东光公主一对白兔在他背上厮磨……
一龙二凤在床榻上交颈缠绵,已掉进了疯狂热烈的爱河。
李岩一边帮东华公主解去亵衣,一边轻抚她饱满的**,热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光滑细致的肌肤上。
“岩哥儿,我要你!”东华公主玉体横陈,媚眼如丝,李岩从她浑圆的**间抬起头,眼眶湿热,心中低吟,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暗叹,我为了家国天下,用诗词才情来勾引这两位和番的公主,想不到假戏真做,自己竟动了真情。
我今日就陪着即将远嫁的两位公主,一刻也不离开她,李岩紧紧搂住东华公主,不停地要她,想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东华公主很快就败下阵来,换了早已是花径泥泞的东光公主。
两位公主纤纤弱质,那受得了李岩日日锻炼的身子。
激烈的欢愉过后,李岩**着身子,左拥右抱,温柔道:“两位妹妹,我派自己的亲卫随你入契丹,建立部族保护你,哼,我给契丹王李邵固,奚王李鲁苏送去美酒,里面下了药,他们以后就是个阳痿,沾不得你们的身子,你们生下儿子,日后他就是契丹王和奚王。”李岩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妈的,契丹和山奚的历史就是我在床榻上胡搞出来的!
东华公主翻身而起,骑在李岩身上,漆黑幽亮的青丝滑落在堆雪般的嫩滑的皮肤上,娇嗔道:“你怎么知道我俩生的就是儿子?要不再来一次,这事才稳妥。”
赶紧让她下来,在她翘臀下垫着个软枕,那是李岩从太医哪儿问来的,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东华公主抚摸着李岩那活儿,让它变硬……李岩吭吭哧哧如老牛犁田一般,用起力来。
床榻上东华公主一脸的欢愉,放肆地叫出声来。
李岩边做边想,反正契丹和山奚两番也不在乎公主的名节,嫁过去就生孩子,王族有后,部落也添丁加口,一桩大喜事,呵呵!
三月的春风吹进梅园,梅落缤纷,落英铺在湖岸,让人伤感,院宅正堂内,李岩和东华公主坐在上,十名年轻的忍卫跪伏在地,听着李岩吩咐:“你们随东华公主和亲契丹,长期地潜伏下来,或许三五年,或许十来年,收集地理民情部族的资料,帮助她建立自己的部族,为和亲大业贡献这一生,能做到吗?”
“属下愿听公主之命,赴汤蹈火,贡献一生,在所不辞!”年轻的忍卫抬起头来,齐声回答,脸上露出毅然之色,崇敬地望着李岩。
李岩侧身问道:“东华公主,你还有什么意见?”
东华公主肤白胜雪,眼角红红,岩哥儿为她设想周全,连东光妹妹也作了这样的安排,她摇了摇头。
今生还能与岩哥儿重逢么,让他见见自己的儿子?
梅园外一座院宅的阁楼,冷霜儿远远瞧着一名皮肤粗黑的吐蕃商人,这半月来,他天天来这附近溜达,潜伏在东都洛阳的吐蕃探子已被忍卫完全掌握。
报与李岩,他狡黠一笑,轻轻道,我演了那么久的戏,将他们留作反间,好好利用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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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游山玩水
大唐开元十四年的三月。
洛阳通往长安的驿道两侧,遍植垂柳依依,春风剪裁出鹅黄的柳叶儿,远远望去,如烟似雾一般。
驿道上马蹄得得,约莫有千骑羽林缓驰而过,羽林骑卫护着二百多辆车身小,双**的马车,在驿道上络绎不绝。
路旁折柳相送的人们注目过去,有人认得那马车似乎是草原诸胡常用的勒勒车。
“右威卫将军李岩赴河西任上,好大的场面!”一位送别友人的官员赞道。
他的友人年龄不小,面相老成,额头浮出忧色:“还有贬到河西去的宰相张九龄,你瞧瞧,骑队中还有好几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小李将军未满十七,得志轻狂,那张河西文弱,从未经历过边戎,我看,大唐的河西,交到这两人手中,悬若危卵!”
那官员忙示意他噤声,转目四顾,才说道:“圣人英明,这河西之事,岂是你我能妄下推断的。你一路之上须谨言慎行,小心祸从口出。”
那人频频点头,两人又话别了几句,依依惜别。
一个身子粗壮面容黧黑的商人静静地听,也不言语,待骑队过后,翻身上马,带着几名随从,远远地吊在骑队后面。
他身后相距几十步的地方,几名少年鲜衣怒马,挎弓携刀,从这个商人身边飞驰而过。
骑队中,李岩回头望了一眼位于洛水北岸的皇城,高大雄伟的城墙渐渐在视线中模糊,双脚轻轻一磕,策马追上河西节度使张九龄。
“张河西,这一路桃花梨花次第开了,桃红柳绿,春光明媚,又带着家眷,我们缓缓而行,瞧见景色优美的地方,不妨停下来游玩一番。”李岩拱手笑道。
我还想尽快奔赴河西,瞧瞧百姓的春耕,秋天的备战,那有这闲情逸致,可皇帝说了,行军卫护之事,全听李岩的,他也向自己保证,河西军情民事,会源源不断送到行营来。张九龄问道:“小李将军,依你这个游山玩水的走法,何年何月才能走到河西?”
“张河西,行军是兵家之事,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也得慢,急不得!”李岩恭敬答道。
张九龄甚为不解,又不方便多问,只极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好吧!”
这条函关古道,位于山岭浅丘之间,沿途林染新绿,浅草野花让人眼睛非常舒服。
“若兰,霜儿,你们瞧那座山峰!”李岩扬鞭一指,冷霜儿顺着他的马鞭望了过去,一座陡峭峻拔的山峰逼入眼来,白色的山岚云雾蒸腾,半隐半露出满山遍野的紫花,看着极美,犹如仙境一般。
正好在这儿赏玩赏玩,李岩沉声喝令:“安营扎寨。”身边的羽林亲卫一下子散开去,前后忙着传令去了。
羽林骑五更从驿站出来,行军不到一个时辰,就听见前面传来安营扎寨命令,张九龄窝着满肚子火,催马到了李岩跟前,劈头问道:“小李将军,怎么又停下来了?”
不能直接跟他说这儿景色优美,我们是自助游,停下来玩玩,李岩脸色肃然:“张河西,我们行军,其实是在演练游牧战法,你瞧瞧,这是装衣服食物的箱子车。”
催马走了几步,李岩的马鞭指着一辆勒勒车,上面装着大扁圆桶,对张九龄道:“这是专门拉水的水车,那边还有四块活动车厢的大车叫柴薪车。”
哪有什么水,这水车里面,全装的山中仙酿,一路售卖过去,算算倒有一笔好收入,几位小娘子的胭脂水粉钱不就全有了。
“传令,羽林骑安营扎寨之后,不得有丝毫懈怠,立即进行操练,羽林亲卫,随我登山,每到一地查勘地形,这是将领的一个基本素质。”李岩当着这未来老丈人的面,号施令,他久在军中,做起戏来也像真的一样,自有一股生杀由己的威严。
临行前,皇帝一再强调,李岩为河西讨击副使,主持前线军务,皇帝还不放心,迁瓜州刺史张守珪为河西节度副使,辅助李岩,张九龄这才彻底明白,自己这个节度使的职责就是后勤军需和民政,配合河西大将李岩在前线用兵。
中书令张说入狱,张党大多受到株连,李岩举荐自己为河西节度使,其实是在保护自己,张九龄明白这一点,对李岩客气许多。
邀请张河西一起登山游玩,李岩还没那么傻,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就让他在营地里观摩观摩练军,瞧瞧他的女婿带兵练兵的法子,长长见识也好。
携张若兰和冷霜儿两个美人儿,一同登高踏青,那个中情趣,美得让人艳羡。
带着高仙虎等羽林亲卫,李岩边登山边观察着山势地理,与他们讨论几句用兵之法。
爬到半山,张若兰感觉有些累,伸出手来,娇声唤道:“岩哥儿,拉我一把。”
自从婚事一定,张若兰的心情好了许多,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此刻暖暖的阳光照着,如落了两片飞霞,看得李岩心中一荡。
“岩哥儿,那条狗跟上来了。”冷霜儿小声道。
李岩牵着张若兰的手,勾住她的腰,抱在怀中,从她的香肩望了下去,看见那面目黧黑的商人正步履轻松地登山。
现在还得利用他传递消息回吐蕃,暂时动不了他。
“好景致啊!”李岩左拥右抱,大声赞道,一条大河绕山穿涧,如丝如练。山风过处,山下的松涛声与大河的波涛声交汇,漫山遍野的花香跟着袭来,令人心神俱醉。
一改刚才的警惕,这会冷霜儿也与李岩卿卿我我,一路打情骂俏到了山顶。
亲卫携带着桂管布所制的马扎,布桌,取出酒菜放在布桌上的凹处。
在山顶,李岩携美放眼四望,但见苍山如海,滚滚大河如长龙巨蟒,从万山丛中狂奔而来,旋又盘谷穿峡翻腾而去,让人胸怀豁明,一股子豪情四溢,李岩与美人儿饮酒高歌,疏狂一醉。
在山顶游玩了两个时辰,李岩带着几分醉意,拉着两个美人的手慢慢下了山,那面目黧黑的商人远远缀在后面。
到了山脚,李岩恋恋不舍回头张望,夕阳映照着青翠的山峰,如纱如帛的山岚丝丝缕缕地缠绕,又是另一番景致。
山脚下,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