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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没有任何一样事物,可以与她的美相提并论。
她在美景深处走来,只在两个眨眼的瞬间,已经来到阎小妹身边。
她能化雪无形,手段深不可测,不知道是敌是友,小妹暗做防备,静观事情如何变化。
“小姑娘,你是地府的人?”
女人一眼看穿阎小妹的阴煞,星眸突然凝起一层寒霜,她的声音,比冰天雪地还冷。
面对突如其来的不友善,阎小妹幻出阴煞鬼火,冷艳回看女人:“你是什么人?”
女人仔细打量小妹,徒增心底烦躁。
二八年华香腮红,青丝云鬓正青春。
好漂亮的人儿,不知道她是地府的谁,会不会和我的那个天杀的有染?
“地府的人闯妖界,小姑娘,你究竟为谁?”
女人星眸不离小妹,死死盯住她,怕她说谎骗自己。
听女人这样问,小妹立即警觉,难道她也认识地府的人?
连天白雪一抹红,独自三界最艳花。
我在她的面前,难看的连做一片叶子都不配。
如果她认识的人是黑无常,他们之间又互有爱慕,我怎么能有机会?
见小妹冰冷无话,女人星眸倒立,一声娇喝:“你是不是为了勾魂无常?”
果然,果然是这样。
如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天地间有值得她爱的男人,唯有黑无常。
小妹泛起苦楚,想到黑无常和这个女人站在一起,心痛像风干了一样。
不管她是谁,只要想和我抢黑无常,统统杀了再说!
地府妹阎魔,一双狠辣手!
彩袖昭昭,出手如电,想一招抓碎女人面容。
两人近在咫尺,小妹突然杀人,这一招,集聚全部阴煞,不能落空!
女人不躲不闪,任由小妹进招,红唇扬起冷笑:“提到无常,就想杀我,你果然和天杀的有奸情!”
女人在骂的时候,小妹招数已到,明明可以洞穿女人头颅,却抓在幻影上。
幻影消散,女人袖卷流云,一时间红幔遮天,将小妹困在红绫交织中。
红绫越缩越紧,似乎作茧,而小妹是茧中虫。
这是小妹出自北冥雪山后的第一战,没想到,动手要杀的,是自己的情敌。
更没想到,以妹阎魔的狠辣手段,竟然不是情敌的对手。
她比我美丽,法术又比我高超,如果任由她活着,黑无常怎能爱我?
既然已经动手,就不能留她活口。
红绫茧中,小妹冥音破天,现出阎魔真身。
连天通地一束火,冰冻雪峰几千座。
女人幻化的红幔遮天,被阎魔鬼火冻成冰片,瞬间坍塌散落,消散在天地间。
妹阎魔的真身,贯穿天地,红衣女人与她相比,好似苍茫白漠中的一粒细沙。
仰望鬼火招摇,红衣女人眼中有恨,瘦脸更俏:“难怪天杀的不回家,是看上了你这个妖艳货!”
两个女人争男人,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小妹一动就是杀手,现在又幻化阎魔真身,真的惹恼了女人。
不惧阎魔恐怖,女人踏风驾云,灵音怒喝:“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鬼火厉害,还是我的南星天火厉害!”
灵音响彻云霄,震荡神女雪峰。
南向天际,翻起滚滚火浪,犹如腾飞的妖魔鬼兽,瞬间扑向阎魔。
第三百七十三章 鬼鬼祟祟
阎魔几千丈,贯穿天地间。
阎小妹使出毕生能耐,要将情敌冻死在鬼火下。
我爱黑无常,黑无常也只能爱我,只要有女人对他心存不轨,管她是谁都该死!
眼前的红衣女人,不是阎小妹想象的那样简单。
她请来天火,滚如浪潮,将南天烧成红色。
激战时,听到她灵音说过一句南星天火,小妹瞬间想起出世之日的南星公主。
难道她是朱雀?
朱雀,不是白无常的女人吗?
天火席卷,小妹掌底推出鬼火去挡,在僵持之时,试探地问向红衣女人:“我是来寻黑无常的,你是不是来寻白无常的?”
什么?
女人愣住,难道这里有误会,她并不是天杀的小相好?
怕小妹狡诈,女人红袖翻飞,将天火布成火阵,包围阎魔真身,处处水泄不通。
女人星眸寒冰,嘴角冷笑:“小姑娘,你可别撒谎,老实告诉我,你是黑无常的什么人?”
小妹知道女人心存疑虑,也确信她就是南星朱雀。
如果真是这样,我与她之间,不应该有仇恨。
思索至此,小妹收起阎魔通天体,眼中楚楚,星眸有泪,冥音戚戚:“朱雀姐姐,我爱黑无常。”
如此简单的答案,真情,惹人怜。
前一刻剑拔弩张,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这一刻楚楚可怜,以前我做了体己亲人。
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
小妹说爱黑无常的时候,滑下晶莹泪,足以感染有情人。
女人是有情人,她横挥红袖,撤去火阵,扬眉一笑:“你到底是谁,你如何知道我是朱雀?”
“凭姐姐请来的南星天火。”
小妹苦笑,低垂娇面:“我爱黑无常,黑无常不爱我,我是可怜人。”
不但得不到他的爱,还被他嫌弃到要躲开,确实称得上是可怜人。
“那小子不爱你?”朱雀想了想黑无常的冷倔模样,摇头失笑:“他就是那个德性,眼睛是瞎的。”
“不许你说他的坏话!”小妹瞪起冰眸,指间招摇鬼火。
“人不大,脾气不小,一惊一乍的,想吓死谁?”
朱雀轻笑,不但不与小女孩计较,更对小妹阴晴不定的脾气,有几分好感。
如果谁敢当着她的面,说一句天杀的坏话,恐怕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打能骂,别人说一个不字都不行!
可是眼前这个小姑娘,一幅冰艳无暇,合该与黑无常凑成一对,怎么就不讨黑无常的喜欢呢?
侧头想了想多日之前,玄武蛇曾经来南星找我,说了天杀的一大堆坏话,他好像在忙一个叫阎小妹要打碎三界的事情。
所以,我才派下南星公主,去帮他助阵,顺便也探一探他,最近老不老实。
南星公主回来后说,一场惊天战事,已被天杀的化解于无形。
阎小妹是地府的双君之妹君,看那时的情形,阎小妹双眼中,透出对黑无常有许多爱恋。
难道野心通天的阎小妹,莫不就是眼前的她?
“小姑娘,你是阎小妹?”
若她真的就是阎小妹,此时她对黑无常的感情,已不能用爱恋来形容。
她陷进去了,不能自拔,唯有黑无常的爱能救。
听到朱雀问,小妹轻点头,冰眸乞求:“姐姐,你能不能教教我,怎样让男人死心塌地的爱你?”
我教她?
她可真是问对人了。
“小妹,你是不是故意在笑我?”朱雀无奈一声叹:“我要是会你说的本事,还能男人不回家,我天天守着空床吗?”
两人越说越近,相视苦笑,同病相怜,唉,都是被男人躲开的女人。
“姐姐别怪我刚才鲁莽。”小妹紧咬红唇,先说歉意:“因为姐姐实在太美了,又说来找勾魂无常,我才误会姐姐是不是和黑无常有些什么?”
“虽然小妹的手太黑,但我也应该把黑与白说清楚,而不是说什么勾魂无常。”朱雀微蹙月眉:“不过,我收到消息说,我那天杀的被困在西南妖界,所以下来救他,难道黑无常也在这里吗?”
“如果他不在这里,我何必独闯妖界?”
听到黑无常也在,朱雀顿时放下半边心。
他们两个,一个有智慧,一个有手段,虽然貌似不合,但都是讲情义的人,只要互相照应,谁也不会吃太大的亏。
朱雀叹气,皱眉不解:“你地府和西南妖界,究竟有多大的仇?”
“听说,是黑无常,杀了西南妖祖。”
想想黑无常的铁索,朱雀艳笑:“如果真是这样,西南妖祖一定死得很爽快,没有半点痛苦。”
“姐姐,我们快点进西南妖界吧,我怕他们有闪失。”
见到小妹冰眸焦急,朱雀扬眉直问:“如果你的黑无常,真被西南妖界欺负了,你打算怎么办?”
小妹没有丝毫犹豫,冷笑一声:“不管他受没受欺负,我在来的时候已决定,将西南妖界,在天地间抹平!”
听到小妹恨声,朱雀仰天俏笑:“天杀的总说我有失心疯病,等见到他,我要告诉他,黑无常的老婆比白无常的老婆更疯。”
西南妖界里,寥寥十数人。
没有人和白无常抢酒喝,这是让他觉得最安心的事。
平常人喝酒,都喜欢有对盏之人,但白无常独自饮酒,也能喝得酩酊大醉,回味无穷。
瘦脸已被酒浓熏红,眼皮重成八万斤,早已抬不起来。
西南妖界是杀人地,每天都有人死。
他斜坐树下,独享月影,倒提酒壶,往舌头上滴着残酒。
只要酒滴不在,他就马上入梦。
闭目醉笑,如此恣意,他似乎忘了这里是杀人地,只把这里当作自家的床铺,躺得那样舒适。
最后一滴酒落下,白无常抛掉酒壶,更要一场美梦,突然有人走来。
来人手里提一把剑,脚步轻轻,走到白无常近前,细细查看他的眉目。
虽然满脸醉相,的确十足俊朗。
在来人偷眼观瞧时,白无常突然睁开双眼,吓了来人一跳。
打了一个酒嗝,呼出满嘴酒气,白无常调笑来人:“你又不是杀人凶手,为什么要装得鬼鬼祟祟?”
第三百七十四章 百态观
世间有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有一些事,尽管没有伤害到谁,却会让人不太舒服。
睡着的时候被人盯着看,就是让人不太舒服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