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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高干病房的护士采用物理降温法,拿着兑水的酒精忙着在陈浩身上涂,哪处都没放过,特别是大腿根部和腋下更是重点照顾对象,女人们也毫不避嫌地站在床头紧盯着陈浩的反应,没有人惊叹他下面的家伙什大小。
在前世,陈浩听说过一件事。某省城医院为某个单位的女士们做正常体检,检查的范围到挺广,连女性的私密部位也有检查。其实,这种检查很正常。但在这家医院就出现不正常的事,当某位女士下面被垫高,岔开双腿等着医生检查时,一大群实习医生和护士们全涌进这间房,男男女女都有。而检查的医生竟然把这位可怜的女人当成实体教材,在这些人面前把她的私密部位基本讲解个遍。还用手指把她羞人部位掰开给人看,差点把她羞死。
随后,她向医院领导提出侵犯人权的抗议,院领导竟说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的区别,只有病人和健康人。那女人当即反驳道:“既然没有男女的区别,那医生怎么还要结婚?”
领导勃然大怒到:“请你搞清楚,工作和生活是两码事。”
在医院这得不到支持,女人告到法院,结果官司还没打完,这场案子的各项费用已让女人承受不起,尤其是时间拖不起,还有每次都得在人前面述说这段耻辱的经历,结果,女人疯了,案子也不了了之。
其实,在一些医院都有这种观点,认为人一旦进医院看病,就是他们手中的道具,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甚至有个别医生把刚死之人的器官卖给别人的现象,更遑论病人的**权这样鸡毛大点的小事。
可惜,现在也没有个人**权的说法。可怜的的陈浩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裸观,更是被好几双手无意中触碰到他的男根。要是他醒着,乐子就大了。
所以说,昏迷也是种很好的保护手段。救命时期,护士们自然管不了这么多,更何况她们也为其他病人做过备皮工作,对这种事也司空见惯。
最难受的是躺在陈浩身边的陈景天,不但要承受内心的煎熬,还得看着儿子通红的脸,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浪,一时间,他对是否再坚持自己的理想产生一丝动摇。
发热是病人自身免疫功能起作用的结果,但陈浩这场烧委实有些凶猛。他本身吐出几口血,再加上即便是在昏迷期间也一直牵挂着父亲的病情。所以,人玉合一的他潜意识的心神全放在父亲身上,也就是他具有的治疗能力毫不保留地用在父亲身上,对于自己根本没顾及到。而这种治疗要耗费主体的精气神,反倒导致他身体变得非常虚弱。要不是他体能有异于常人,这种长时间的高烧会要了他的命。
一晚上的物理治疗和各种药物控制,总算把陈浩的烧退下来,整个病房人全累坏了。尤其是曹老爷子,上岁数的人根本经历不起这样的折腾,见到陈浩的烧退了,疲惫的老爷子才回家去休息。
陈浩在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父亲的面容。此刻,他慈祥的目光是如此亲切,更是如此的真实,让陈浩激动的想放声大唱。见到陈浩醒来,陈景天露出快乐的微笑,拥抱儿子的同时悄然在他耳边说:“儿子,快松手,我快憋坏了。”
当然,陈景天的声音是如此轻快,儿子能醒过来,做父亲的怎能不开心。陈浩闻言,才知道自己抓着父亲的手。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上时,脑海里又出现杂乱无章的人体结构图,而从这些图里,他再没有发现血管有堵塞现象。
“儿子,你怎么了?”父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脑海里图像顿时变得模糊,茫然间他松开手,默默地摇摇头。
陈景天没再问下去,大概他的确是憋得慌,悄悄地下床方便去了。陈浩坐起来发现病房里横七竖八地睡着人,尤其是他**趴在他的枕头边睡得正香,他不由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母亲。霎时,一幅幅图再次在他脑海里出现。他急忙集中精力挨个检测这些图,发现肾脏部位有些些微小的结晶体。难道这就是肾结石?
在陈浩思索间,发现这些小结晶体慢慢地变得模糊,进而消失不见。他猛然记起母亲曾说过她的下腹有时候隐约作痛,不由地起了疑惑,“难道我又得到一项特异功能?”
等他放下手,脑海里的图片慢慢地模糊,最后消失不见。这两次动作又让他感到疲惫不堪,再次跌倒在床上呼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