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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伊达从劳迪西亚逃出来时,只带了几位骑马军士,现在在塔尔苏斯城内,她和阿德莱德完全成为了砧板上的鱼肉了。
一行人穿过静谧的花园,渐渐的正厅里的欢声笑语越来越远。
此刻,库房间的小院落墙壁外,一处偏房的廊柱前,四下皆无人,静静的月光洒在那里,温若明娜不出所料地被同行而来恼怒的小翻车鱼摁在了石壁边,双肩随后被抓住,“请不要这样,请不要这样啊副御墨官。要是被任何人瞧见,我根本就无法在这宫廷里生存下去了。”温若明娜的发髻被扯乱,发丝垂在脖子边,侧着颜面极力抗拒哀求着。
“我没想坑害你,没有!但是是不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少女,骨子里的奴性就不曾有一刻祛除过,为什么背离我,就为了在这里当个奴隶身份的女官?”阿格妮丝不断激烈地质询着。
这会儿,库房的两名杂役使女听到了月光下的争吵声,急忙举着防风灯笼出来想谈个究竟。
“滚开!”小翻车鱼远远隔着棚子,对这两人咆哮起来。
两人见到是阿格妮丝,吓得灯笼都跌落在地上,急忙关起了门板不敢作声。
“我不想当你的女人,以前对你也是虚以逶迤。我勤苦忠恪,就是希望能在这个罗马的世界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一个安身立命的位置。求求你,不要毁掉我,哪怕我是这样的卑微这样的微不足道。”温若明娜哭泣起来,泪珠一滴一滴落在胸前,“在这天前,凯撒殿下还曾找到我,警告我不得引诱这个宫廷里任何位男女。”
“那我们逃走吧!安娜现在对我也厌倦了,她怀了那个蛮子的骨肉,所有的心思都摆在蛮子和她和对方的孩子身上。”阿格妮丝锁住眉梢,下定决心并不断逼迫着温若明娜。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请别害我。”谁料到陪睡官哭得更加凄惨。
这会儿,阿格妮丝忽然听到棚子和院墙的入口处,响起个声音,“为什么说安娜对你厌倦?她可是一直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当初渡海时我曾劝你离去,是你不离不弃的。”
“啊!”温若明娜看到小翻车鱼像只炸毛的猫那样,缩回了双手,僵硬地回过头去,像只被天敌给盯住锁定的小兽般。
月色当中,那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接着他俯身从容地提起了跌落在地上的灯笼,这样一团火光重新散发笼罩了整个院子,并照出高文棱角分明的脸庞,和那抹淡棕色的一字胡,“阿格妮丝,我曾警告过你的。算算现在你触犯了多少条?和安娜有不伦的私情,诱拐我的奴隶,现在还在纠缠宫廷的陪睡官。”
“不,我。。。。。。”结果阿格妮丝还未开口解释,就喘息起来,她捂住了胸衣和裙裾,脸颊都潮红起来,觉得小腹当中有汹涌的火苗开始在那里炙烤,整个身体也奇怪不宁起来。
那边高文提着灯笼靠近,火光照在了阿格妮丝流着香汗的脸面和脖子上,“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别过来。”阿格妮丝万分窘迫,她扶着柱子不由得发出了呻唤的声音,接着眼神都迷离起来,手居然不由自主地摩挲起坚硬的石柱起来,但很快她又强迫自己恢复理智,“给我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我会向你认罪的,随便你和安娜如何处罚我,但请不要在现在。该死,这到底是什么?”
忽然,温若明娜的一双纤细的手,绕过她的背脊,勒住她胸和腰间的位置,“对不起阿格妮丝,我在你刚才的餐点里下了蝰蛇毒。。。。。。”
“蝰蛇毒。。。。。。”阿格妮丝双手被反剪拘束住,身躯激烈起伏着,被紧紧勒住似乎反倒更加让她感到爽快,但很快身后的陪睡官就解开了她衣前的系带,而后白溶溶的光下,小翻车鱼的上半身的衣袍解开,落下垂在腰间,**像条美丽的银鱼般呈现在高文的眼前。
现在高文距离她只有大约二尺不到,“别担心小翻车鱼,你的餐点里没有蝰蛇毒,这世界上解除蝰蛇毒的药方也绝不像安娜书稿记录的那样,你中的不过是强力的******而已,这种感觉你先前和安娜在榻上应该试过。”
小翻车鱼想要反抗,但此刻她的整个神情都已经迷乱起来,“不要割掉我的牡蛎籽。”她只能口齿不清地央求着,因为口舌当中满是羞耻湿润的涎水。
“对不起,我会温柔的。”大主保人说完这话,温若明娜就奋力将阿格妮丝朝他身前一推——而后高文很轻巧地将落到自己怀里的阿格妮丝拦腰抱起,踏入了后面偏房当中。
温若明娜便立即将门板阖上,接过了灯笼,就半跪在外面,随时恭候着新的指令。(未完待续。)
第103章 解药
灯笼错动的光芒当中,温若明娜听到了小翻车鱼在偏房里的呓语和抗拒的喊叫,她不由得也心猿意马起来——先前那样嚣张和古怪的塔尔苏斯御墨官,到底是怎么样被大主保人用私刑惩处的?
于是乎温若明娜也忍受不了,她将门板悄悄推开道缝隙,看着偏房里的情景。
“啊。。。。。。”温若明娜另外只手不由得捂住了讶异发声的嘴巴。
阿格妮丝被放倒在简易的榻上,裙裾已被掀起到了腰间,“不要割去我的牡蛎籽啊。”她灰色的头发披散在额头和眼眸上,锁骨在月光上时而耸聚,时而散没,浑身汗水淋漓,还在哀求着。在温若明娜的眼中,她完全被大主保人给控制住了,身躯不断地随着高文的动作而动作,“真的很难想象啊,原本在榻上对待我就像个乘风破浪的老船长似的,但在这儿遇到大主保人,却如同被飓风海潮掀翻的艘破船,只能随波逐流听天由命。”
大主保人并未割阿格妮丝的牡蛎籽,相反却魔幻般地翻弄着手指,轻柔而迅速地让阿格妮丝的牡蛎籽不断“炸裂”开来,一圈又一圈的宛如契丹火的冲击风波,将小翻车鱼整个身体和神经全都点燃了,阿格妮丝咬着牙,流着涎水,灰色的发丝凌乱,弓起了腰呜呜呜叫着,左手撑住在榻上不断抓着撕扯着,右手不由自主地扳住高文宽厚的肩胛,眼神已经完全沦丧,充满了乞求。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大脑早已被焚毁,只想花蕊尽情地绽放开来。。。。。。
宴会场所上,众人依旧在酣畅狂饮,这会儿赫托米娅面色泰若地在数名武士的伴同下走进来,而后俯身到了两位郡长的耳边,“关于相亲的事,凯撒殿下在书房创造了不受人打扰的静谧局面,请两位郡长屈就前往下。”
莱特抹抹嘴,毫无芥蒂地起身准备随着御墨官而去。
而安德奥达特则有些不愉快,他的拳头搁在餐几上,有点怒气地反问御墨官,这到底是为何,我可不愿意为了这样的俗不可耐的事浪费整个晚上乃至将来的时间。
“请跟我来,这是凯撒的指令。”赫托米娅完全不顾及他的生气,依旧带着冷冰冰不容置疑的语气。
两人于是也随着御墨官,告辞离席,顺着房间的长廊,再到后花园,结果在书写室的门阍前,几名使女脸色慌张不安地转来转去,好像遇到了十分可怕棘手的情况。
“怎么了?”赫托米娅抄着袖子问到。
“伊达伯爵母女在书写室,被凯撒笼子里的蛇给咬伤了。”使女们惊恐地低着头答复说。
“哦,怎么我离开这么小会儿,发生这样的事。”
“据凯撒在里面说,这蛇是歌德希尔德夫人送来的,来自黎巴嫩山谷的淡水河畔乱石堆,一旦被咬中的话,即刻需要人来解毒。”
莱特和安德奥达特面面相觑。
而前面御墨官好像是照着稿子来读似的,“这种蝰蛇毒液的药理我曾记录在卷宗上,无外乎两种解决的办法,一种是得到圣使徒的抚摸自然可以消解,第二种则是必须要男女************两位郡长同时喊了起来。
赫托米娅转过脸来,“没错,你们现在就进去面见凯撒好了,恰好你们的数目是两个,而伯爵母女也是一对。”
“这样也只能义不容辞了,别说了,救人要紧。”莱特握拳而进,慷慨激昂。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有这样荒诞不经的蛇毒。”蘑菇头的安德奥达特则十分生气。
听到这话御墨官也不生气,她冷笑下,压低声音,“嗯,确实是谎言。其实凯撒笼子里养的是数条根本无毒的蛇,冠以黎巴嫩蝰蛇的名字,让这对母女误以为中毒而已,其实凯撒给她们的不过是强力的波斯******——这也是为了你俩好。”
塔尔苏斯郡长厌恶地摆摆手,便转身要离开。
“站住!别让凯撒和国家蒙受耻辱啊郡长阁下,身为一个男子,身为最重要的大臣,连这样的决断能力和奉献意识都没有吗?当初大主保人也是献出了了**,才换取了红手大连队在帕弗拉哥尼亚的行军畅通,这样忍辱负重的事迹,凯撒可是要记录在书稿里,将来让它流传于世的。郡长阁下,我听闻您也在撰写大主保人的战史,难道在这个关键时刻,你要始终做个懦弱的旁观者吗?”赫托米娅在那里,语气冷峻严厉。
安德奥达特痛苦地捂住脸,站在那里不发一语。
当书写室的门被推开后,几位使女正在那里来来去去地忙碌着,但好像并不是找解药,而是在支床榻,安娜拄着权杖站在中间,母女已经躺在地上,全都眼神错乱,衣衫不整春光外露着,“需要饮水嘛。”安娜装模作样地询问着,接着见到两人来到,便趁机走出来,“冲啊,你们都是我和高文的两匹骏马。”言毕,便爽朗地笑起来,准备迈出门去。
“善后事宜怎么办?”莱特看着美丽的寡妇伯爵已经在那里低着脑袋,垂着乱发,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丰润的脖子和肩膀,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美妇的韵味,早已按捺不住,但他毕竟是个精细的人,不由边解衣扣便追问着紫衣凯撒。
安娜嘴角翘起,转身眯着眼睛低声对莱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