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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镇的节日庆典、集市日期,以及稳定市场的价格;
营造司的司长,高文委托一名叫奥米尼西斯。沃伊德的达尔马提亚人担当,此君本来是正教教堂里的名细木师父,比较精通土木作业,故而塞琉西亚直到泽菲利姆的桥梁、道路、城防的整备工作。全交给了这位;
律法司,毫无疑问交给了乔瓦尼来担当,不过暂时只能按照先前红手大连队的军典,管理士兵和吉那特贵族的案件,民法的纠纷高文并未让律法司来过问,而是另有钟意的人选。
说完五司的人选后。高文才悠悠地规定,所有的税金都归纹章官管理,这位只对自己负责,掌握仓廪钥匙,此外,内廷的花销,由陪酒官斯达乌拉乔斯担当,为了厉行节约风气,内廷女眷们每月的体己钱。不得超过一百枚拜占特金币额度,若是不足的话,女眷们可以自己创收,不过现在的“女眷”也没什么人,主要就是针对安娜和阿格妮丝说的。
而后高文并带说起了督农司——这个司只管理圣俸地产的农事劳作:督导农夫播种、收割、酿造等事务,并统一管理磨坊、炉灶等财产。
至于司长,高文也很有幽默感,他转身隔着垂帘。“我恳求紫衣公主,就任督农司的司长。小翻车鱼为副手。”
安娜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自己跑出布拉赫纳宫,历尽千辛万苦来到塞琉西亚,居然就成了督农司的司长,真是如梦如幻的待遇。
但是那群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还一致叫好。称在紫衣公主美德和贤淑的照耀下,农夫和仆役一定会细心干活,发挥光热的!
“最后关于民事纠纷,包括村落集镇间的地界、沟垄的划分问题,我不准备事无巨细。充当大政府的角色,统统交给自新会来打理。”高文最后,说出了这个政策,“而总司钵戈特沙尔克阁下,也就是自新会的执事长。”
所谓的自新会,实际是高文暗中授意戈特沙尔克在原先“武装团”的基础上组建起来的,若是说锦册兄弟会主要任务是管理城市堡垒,它的任务就是主导乡村自治——自新会,主体是原本从军的各处正教或公教的修士,及武装团的积极分子,他们在各个集镇,设立了公所,一边负责宗教事务,一边也担当民事案件的仲裁和审理,具体流程高文决定不加干涉。
不过自新会有几条规则值得注意,那便是他们尽量不进行圣像崇拜活动,主张“清苦、自律、爱人、自力”的原则,成员要和普通农夫一样,耕作田地喂饱自己,承诺不使用农奴,不接受捐赠地产,不建立封闭式修道院,不私自收取税金,为乡村或集镇的社区民众宣讲福音、公证契约,做出生洗礼和临终忏悔,并储备收集书卷,辅助基层的教育工作。
“让自新会自由传播思想,最好和保罗派的人士混合在一起,那样融会贯通,未来会更有杀伤力。”这便是高文暗中的目标想法。
会议还没有宣布散场,安娜就中途快速离开了,她在进入小礼拜室的门阍处,转身推开了阿格妮丝和胖宦官,说自己需要静静——而后公主掀开了门帘,扯下了镶钻肩带和各色美丽的项链,接着一头扑在了床榻上,呜呜抽泣起来。
真是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这怪安娜我嘛,高文先前去偷腥,我感到害怕,才闹出了易帜事件,不过是想和大蛮子绑在一起,让全体士兵接受我和高文的婚约,将我与高文目为一体,其后的军队指挥我并未做任何干涉啊?可是,大蛮子却借着这次平叛战争,重新统一了他在两个旅团的权威,还设置了六司把权力牢牢控在手中,现在军队是他的,我成了弓师团的吉祥物;现在仓廪金库是他的,我只有一个月一百金币的零花钱;现在整个政府衙门也都是他的,我,我居然成了督农司的司长,只能打理模范农庄,看着母鸡下蛋,果树结果!
安娜想到此,更加委屈,便哭得更为大声。
门阍外传来了脚步声,安娜耸耸耳朵,知道是高文走进来了,也只有他,卫士和阿格妮丝都不敢加以质问和阻拦,但她决意是不要理会他的,“狠心的棕熊,就让他冷冷清清,冷清到死!”
吱呀声,烛火照耀下,高文坐在了床榻边,安娜忽地一声,侧翻到了榻的那头,“新任督农司司长”有意把擦眼泪的动作做得很大,好像在用铁锹扬场般,背对着高文,赌气冲冲,一言不发。
“安娜。。。。。。”高文的语气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反倒有种理所当然的态度。
于是乎,公主殿下的小暴脾气上来,她决定继续不理会他,抱着双膝侧躺,把身躯弓得更厉害,这是种挑衅和警告的姿态,“离我远点”。
“喂,安娜,不准对我耍脾气!”没料到的是,高文的语调更加严厉嚣张了。(未完待续。)
第21章 对公主的惩罚
“高文你好手段!”安娜所有的怨毒和委屈,都喷薄而出,她狠狠而灵巧地凭借着自己娇小的躯体,从床榻上蹦起来,决定不再和大蛮子相处于斗室之间,她要脱走,和阿格妮丝的房间就寝,把他扔在这里。
但当她跃到床榻边沿时候,却发觉高文已经以更快的速度贴过来,将她紫色的小靴子给抄在手里,安娜飞身去抢,但高文挑起,让她扑个空,翻到在床尾,而后高文长长的双臂闪电般左右开弓——咕咚,咕咚两声,小靴子像抛石机射出的石弹,接连砸在了刻着“敬爱圣母玛利亚”之言的门楣上,丝帘被震得晃悠不已。
外面捧着花玻璃酒壶和器皿侍奉的斯达乌拉乔斯,先是被吓得往后一缩,接着回头看到自走廊那边赶来,听到声响而担忧安娜的阿格妮丝,肥胖的身躯灵活转身,先将东西全都放在外厅角落的高脚几上,而后一气上前,拦住了阿格妮丝,“听着小翻车鱼、灰毛小雏鸟,现在是将军阁下和紫衣公主的关键时刻,你进去不但尴尬,还要坏事!”
胖宦官和“副督农司长”两人在外廊扭打一起,而小礼拜室里“正督农司长”也和高文“厮杀”起来,公主愤怒地叫着,自尊让她不能光着脚跑出去,高文阻绝了她的路,便像头好斗的小母鹿,冲撞起来——她趴在床尾上,抓起搁架上的叙利亚产的芦苇管(给笔备用),一把撒向高文,就像一名武士连环射出快速迅猛的箭矢般。结果高文大手一挥,这些芦苇管都无力地散落在床上或地上。
接下来倒霉的是椅子垫。“叫你只给我一百金币!”安娜喊着,起身站在榻上。企图把印染编织着精美撒拉森花纹的垫子扯开,让羽毛到处飞舞,但因为力气太小,只能放弃,而把垫子飞向高文,高文接住,回手一掷,安娜哎呦下被砸中,黑色的发辫跃动。仰面倒在了榻上,小小白嫩的脚踝扬起在高文的眼前。
高文看到这个,眼睛和胸口顿时发热起来,他便双手支在床榻的,朝安娜快速爬近,就像头猎捕弱小动物的熊般。
“别过来,混蛋大蛮子!”安娜却翻过来,扭动着紧致的腰肢和臀部,发梢摆动。两根雪白的小腿前前后后交错着,她背对着高文迅速爬着,要躲开这位,目标是脱离这个床榻。但一股强大的力量很快就钳住了安娜的脚踝——被高文的手给捏住,“放开我!啊啊啊啊————”安娜赌气而急促地喊着,双手抓挠着床单。但接着双脚都被高文给提住,刺啦一声从床尾拖到了床头。就像只倒霉的鹿,被棕熊的爪子给抓住。瞬间拖入洞穴般!
“啪”声清脆的响动,安娜长大着嘴,露着尖尖的牙齿,惊骇和羞耻里,先是呆住,而后不由得扭动下——没想到的是,高文把她横着抱在膝盖上,结结实实在自己的臀部,用大手打了一记!
安静了半秒钟不到,安娜开始羞怒地几乎发狂,两只小腿不断在高文的臂弯里踢打翻腾,臀部也由此一上一下,还张嘴咬着高文的大腿和胳膊,企图挣脱。
而高文却难以置信地举起了刚才放肆的手,手指还在颤抖着,他自己都没想到,安娜那里反馈来的手感居然那么好。。。。。。“啪——啪——啪”,尝到甜头的高文一下又是一下,安娜先是怒骂,接着是泪光涟涟,最后不再挣扎,只能抓着高文的手腕,仰起脸来楚楚看着高文,“求求你,别再打我了。。。。。。”
高文凝视着她,便又温柔地拍了下。
安娜伏下脑袋,扭动了两下,含糊不清地说,“求你了大蛮子,别打了。。。。。。”
“好好当你的督农司,把圣俸地产经营好,其他的别乱想乱动,我许诺过你,会把你扶上罗马女皇的御座的。”高文终于停下来手,抚摩着安娜垂下不动的滑滑嫩嫩的小腿肚。
“嗯。。。。。。”安娜带着点喘息的声调,应承道。
接着高文有点蛮横地拉住了她的辫子,就像个高年级男生欺凌个小个子学妹般,把她的正面牵引到自己的臂弯当间。安娜就这样,看着高文,睫毛眨眨,缓缓地将膝盖弯起,而后伸出了脚踝和脚丫,搭到了高文的胸膛,和肩膀间,带着娇弱的呼吸,慢慢地来回蹭起来。
没多久,高文脸色苍白,从房间里蒙着自己的披风走出来,当阿格妮丝举起玻璃瓶,想为安娜复仇的时候,高文却一反常态,看了小翻车鱼眼,就急忙绕过去跑掉了。
“打了个平手,但公主殿下似乎找到了将军的软肋,所以她还是稍稍小胜了下。”斯达乌拉乔斯看着这幕,立在阿格妮丝后,翘着手指大模大样地评判说,“小翻车鱼,这个状态的男人是没有战斗力的,哪怕是高文阁下也不例外,他们只想找个角落安静下来,思考人生和哲学。”
阿格妮丝急匆匆地走入去,而后又是发出声嫌弃的叫喊——她是第二次看到,公主的衣袍上留下高文污秽的痕迹了。
不过这两位在小房间里的殊死搏斗,被严格保密住了,没人把这些丑闻给传到军营或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