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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下拍过去,那只猫躲得却是极快!
“喵呜”的一声儿,铁杆儿只砸到了它的尾巴!
被砸到了尾巴的野猫被激起了怒火,“喵呜”的一声儿,竟然回身向初夏扑来!
“妈呀!”吓得初夏慌忙用铁杆儿去遮挡,胡乱扑棱着。
挥舞之时,蓝冰玉在暗沉的屋子里发出很明显的光芒来,惊得那野猫忙往后退了一下儿。
初夏见那三只野猫都弓起了身子,一看就是要和她大战一场儿的模样,立刻犯了怂。她怎么可能是这些野猫的对手啊?这也太凶狠了啊!
“别过来啊……我告诉你们,你们别过来啊……”初夏举着棍子步步后退,想要退出厨房去。算了吧,这些家伙可真不是好对付的!不过是几坛子酱鱼而已,它们要吃,还是让它们吃去吧!反正如果让小姐选择,在向殿下献殷勤和她的安危之间,小姐一定会选择她的安危。总不忍心让她被挠个大花脸儿啊!
已经走到厨房门口了,只见最中间的那个、被她打了尾巴的大花猫,“嗷呜”一声儿冲了上来!
“妈呀!”初夏一声惊呼,忙用拿着铁棍子的手去遮挡。
不知道遮挡的有没有用处,反正倒是逃出了一劫。因为她的脚绊到了门槛儿,整个人向后仰了过去,手中的铁棍子也当啷啷地掉落在地。
“喵……”原本已经扑空落地的那肥猫,一声大叫,又向她扑了过来!
“妈呀!”初夏吓得一声惊呼!忙伸出手去遮挡。
“啊……”一声儿痛呼,是那肥猫的两只爪子挠到了她的手腕上。
随即,便是一连串儿的珠翠落地之声……
“初夏?这是怎么啦?”
容菀汐听得院子里的响动,猛然惊醒。拿了宸王压在枕头下的匕首,拽了衣服披上,快步走到门口儿,将门开了个小缝向外看,见竟然是初夏摔在小厨房门外,忙开门问道。
“小姐……”初夏听得了容菀汐的声音,大哭起来。
那肥猫原本还想要再攻击,但是看到有人出来,可能是被吓着了。喵呜一声儿,叼起了掉在地上的手串儿就往院外跑。其他两只野猫也跟了上去,一起往院外跑。
“站住!我的手串儿!”初夏大惊,急着往外跑。
“我的手串儿……”初夏已经开门跑出了院子。
容菀汐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但见初夏如此着急,也忙着跟了出去只见初夏往后门儿那边去了,刚巧前面不远处有一队巡逻的守卫过来。容菀汐忙喊道:“快!拦住那只花猫!嘴里叼着手串儿的那个!蓝冰玉手串儿!”
追着初夏跑出来,容菀汐便已经明白了初夏为什么这么着急。如果是普通手串儿,初夏不可能急着跑出去、也不可能不顾夜深人静的这般大喊,一定是靖王送给她的那蓝冰玉手串儿!
“快!去调人!务必抓住那只猫!就算出了城也要把它给抓回来!”容菀汐急着对守卫们吩咐道。
初夏忙道:“对对对!手串儿!我要它吊着的那个手串儿!务必要帮我抢回来啊!”
守卫们被弄得稀里糊涂的,但是王妃娘娘何曾有这么着急吩咐的时候?哪里敢怠慢着?虽然只是让他们追一只猫却也都极尽全力。持锣的那守卫,竟然直接敲打起有刺客有危险才会敲打起的锣鼓来!大喊道:“来人哪……来人哪……”
“哎呦呦……”初夏这才意识到事儿闹大了,一跺脚,道,“晚了,我是闯了大祸了。”
容菀汐跟了上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动静闹得大一点儿也不要紧,只要把东西要回来就值得。那可是极重要的东西,该得闹这么大。”
“抓猫啊……快……快去抓猫……”这边儿的侍卫们边瞧着锣鼓边大喊道,“叼着蓝手串儿的猫……切不可让它逃出府去……”
弄得倒像是抓刺客似的。
动静闹得太大,一时后宅里的屋子都亮起了灯。顿时整个宸王府都在这后半夜苏醒过来,真像是有什么大事儿似的。
宸王府的后院墙处,贴着院墙拐角处站着的一个黑衣人,听了这声音,忙跳上院墙去,细看宸王府里的情况。只见王府后宅里已经都亮起了灯,守卫们举着火把奔走大喊:“快……抓猫……别让它逃了……务必将它叼着的手串儿抢回来……”
黑衣人眉心一簇,忙轻功落地,飞快地往郊外的庸王别苑跑去。
明显这是一个行动的暗号,看来宸王府这边不安分了,得快点儿告诉织星统领,别错了行事。
……
王府里闹腾了一阵儿,总算有一个轻功好的侍卫追上了那只在府里乱窜的大肥猫。一掌将它打死了,带到站在后宅边儿上正着急着的初夏和容菀汐面前。
这只大肥猫也真是够贪心的,临死,嘴里还紧紧叼着那蓝冰玉手串儿呢。因着手串儿有一端有个结儿,挡住了珠子的掉落,那没系结儿的一端,刚好由肥猫叼着,倒是使得上头的珠子完好无损。数了下,应该只是掉在昭德院内几颗而已。
守卫用力将野猫的嘴巴掰开,将手串儿拿了出来,双手递给了容菀汐。容菀汐也不嫌手串儿被野猫叼过了脏,直接了过来,用手心儿攥着。吩咐了侍卫们退下,宸王府的闹嚷声才渐渐平息了。
第六百二十八章:重兵围府
事情闹得这么大,初夏觉得有些难做。愧疚道:“小姐,事情闹得这么大,怕是被人诟病呢。”
“无妨”,容菀汐道,“谁的重要东西丢了能不找?只是刚好是在晚上罢了。”
“只是这时候……殿下和小姐之间正别扭着呢,可别让有心之人算计了去。等殿下回来,怕是有人要向殿下嚼舌根呢……都是奴婢不好,一时糊涂,竟然惹出这样的乱子来。”初夏越想越觉得愧疚,但觉自己真是太不懂事儿了,在这时候居然还要给小姐惹麻烦。
“你啊……”容菀汐拍了拍她,笑道,“你就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就是有人要去殿下面前嚼什么,殿下也不会放在心上。你何曾见殿下对女人之间的算计多上心了?”
容菀汐将手串儿递给初夏,道:“快点儿回去,把院子里剩下的珠子都捡起来,看看有没有丢到外头去的,这才是正事儿。”
初夏只好点点头,接了手串儿,不再说什么。
已经后半夜儿了,闹成这样,怕是整个府里都知道,小姐为了给她找东西,而折腾得整个王府不安宁。其实若单只是有人到殿下面前去嚼一嚼,反而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只怕这事儿传出去,若是传到宫里,未免让宫里对小姐多有诟病。毕竟原本小姐在边疆陪翎王的事儿,已经引得宫里对小姐颇有不满了。
可糊涂事儿已经做了,难道还能收回来不成?除了暗骂自己几句之外,别无他法。
后宅边上的一个小院儿里,冬雪在外头看了半晌,回屋对薄馨兰道:“咱们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原是初夏的一个手串儿被猫叼去了。这么芝麻大的小事儿,王妃娘娘竟然动用了夜巡的守卫,可真是有些过了。别说只是一个小丫鬟的手串儿,就是娘娘自己的,如此夜深,也不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啊。”
薄馨兰带着睡音道:“可别小瞧了那小蹄子的手串儿,那可是蓝冰玉的。那小蹄子每天在袖子里藏着,生怕人看见似的。先前我隐约瞧见一回,还不大相信,但从今晚的事儿看来,怕是不差。”
“蓝冰玉……”冬雪忙道,“对对对!刚才奴婢还听王妃娘娘喊了一句呢!”
薄馨兰冷笑道:“她们这是愈发不背着人儿了,还真把那贱蹄子当做了为过门儿的庸王妃不成?天生下贱的命,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竟然也想攀高枝儿做主子,哪有那么容易呢……回头可别乐极生悲,不好收场呢。”
冬雪听着薄馨兰这番话,但觉心里不是滋味儿。但薄馨兰却也不是明着说她,倒也没必要太过多想。只是道:“上次升平院的事儿,都是初夏给搅和的。如果不是她,咱们的事情定然成了,岂能让主子受到殿下责问?奴婢也觉着,这贱蹄子总是自作聪明,怕是逍遥不久了。”
薄馨兰冷笑一声儿,拉上辈子躺下,不再说什么。
若是让初夏嫁给了靖王,容菀汐的势力可不是更大了?出了什么事儿,更有人偏帮着她了。更何况还有冬雪说的这件事儿呢?当是若没有这贱蹄子冲出来,她的事儿定然成了。这贱蹄子坏了她的事,使她疏忽间便一点儿胜算也无。若有机会,这笔账她可一定要算。
她本不是一个爱找麻烦的人,一直都觉得,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样最好。大家伙儿自己过自己的,谁也被犯着谁,谁也别妨着谁。可有些事情,却是避让不得。
薄馨兰轻拍了拍躺在身旁熟睡的兴儿……到底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外头闹成这样,他却依旧睡得香甜。身为她的母亲,她必须要为他谋一个一世周全。单反是有一点儿对他不利的事,她都要尽力筹谋避免。但凡是一点对他有利的事,她都要去争取。
只是什么时候能出手、该出手,什么时候不能出手、不该出手,她务必要算计好,可不能着急糊涂地做了错事。
……
容菀汐和初夏、知秋,提着灯笼在院子里捡蓝冰玉珠子,被惊醒的雪绒跟在拖她们脚边大转儿。虽是夜深,却也有些安闲自在之感。
“姐姐,还是少了一个啊……”知秋数着手里的珠子,说道。
“少就少吧,原本我也觉得这手串儿穿得太紧密了,不好看。少了一个正好,有点儿缝隙能松缓一些。”初夏道。
如此深夜,总不能再满府去找。初夏便推着容菀汐和知秋进屋去,道:“我们还是快点儿把找到的这些串上吧,可别再掉了。”
容菀汐觉得,如此深夜去找,即便灯笼的光芒再亮,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