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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骑着竹马来 (完结+番外)-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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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淑瑶笑道:“昨日晚上姐姐在谢昭仪那里,听得谢昭仪也有此意呢,姐姐正想着给谢昭仪多进些补,只是姐姐并不曾生养,连见人养孩子都没见过,一时真不知如何照顾起呢。”
  玦儿想了想,笑道:“高嬷嬷以前倒是跟妹妹说过许多,像是鲤鱼、蛇啊之类的都是能养奶水的,不过要等孩子生下来再进补才好,现下倒是不宜吃这些的。”
  江淑瑶记起以前似乎也听说过这些东西都是孕妇产后常吃的,暗中记下这几样。
  快到正午时,季涟方从览竹殿回来,听说玦儿去折柳湖钓鱼了,一时有些讶然。许公公便问是否要去叫娘娘回来,季涟略一想摇头道:“不用了,难得她心情好起来了,朕自己去接她吧。”
  说完便和小王公公兴冲冲的朝折柳湖而去,路上小王公公见季涟神色愉悦,凑趣道:“陛下,娘娘今天肯去垂钓了,倒真是喜事一件呢。”
  季涟眉梢带着笑意,道:“你倒识趣,昨晚上朕还想着什么时候再带她出来钓鱼呢,不想她今日自己就等不及过来了。”
  小王公公跟着他一路小跑,喘气道:“这下咱家也轻松许多了,平日里不敢说个湖字,不敢说个池字,凡见水的东西都不敢说,娘娘现下总算宽心些,也不辜负了陛下这许多日子的苦心。”
  季涟一路兴致甚好,笑骂道:“怎么好像很难为你了似的?娘娘平时给你的好处还少了,不过这点事就觉着委屈了?”
  小王公公忙道:“咱家可不是觉着委屈,咱家是看着陛下和娘娘平日里这样子难受啊,娘娘愁眉不展的,陛下心里就不好过——陛下心里不好过,咱家这些在身边服侍的,怎么开心得起来呢?”
  季涟笑骂“算你识相”,忽然放缓脚步,“你说,娘娘前些日子还为师太的事情伤心,怎么突然好起来了?”
  小王公公也是一愣,想了想道:“听说娘娘这些日子专心念佛——许是这佛经中有什么大道理,让娘娘大彻大悟了?”
  季涟回头敲了他一个栗子:“胡说什么呢,什么大彻大悟的,娘娘大彻大悟了,那朕怎么办?”不过一面他又觉着兴许小王说的有理,那师太原本就是一代“高僧”,她看中了玦儿,细心教导许多年,想必玦儿也是有佛性的,若果是如此原因,自己回去也该好好研习些佛理才是——信不信倒在其次,只要哄得她高兴便好。
  快走到往常垂钓的亭子时,季涟停住脚,指着玦儿身边的人向小王公公问道:“朕记得周昭媛好像不是长这样的吧?”
  小王公公张望了一下,回道:“陛下,那是皇后娘娘。”
  季涟挑了眉,奇道:“咱们出来的时候,烟儿有说娘娘今日约了——皇后么?”小王公公摇头道:“没听说。”季涟脸上神色变化万端,最后收拾颜色,走上前去。
  凝儿翠儿和江淑瑶的两个宫女见季涟来了,忙跪下见礼,江淑瑶见季涟来了,颇有些手足无措,怯生生的。季涟笑吟吟问:“皇后今日怎么有如此雅兴过来垂钓?”
  玦儿忙上前道:“今日是臣妾一时兴起想过来的,路上偶遇姐姐,才邀了姐姐一起过来的。”江淑瑶原本有些无措不知怎么答话,见玦儿替她解围,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季涟叹了一声,江淑瑶想着方才玦儿说的日久见人心的话,好容易今日看到季涟未有冷脸相待,怕呆久了又妨碍到他和玦儿让他生厌,忙笑着向季涟告了退,带着宫女回转蓬莱殿去。季涟待她走远了,方向玦儿问道:“今天钓了几尾鱼?”
  凝儿收拾了鱼竿鱼篓,玦儿看了一眼道:“我钓了三尾,江姐姐钓上了一尾,都是鲂鱼。”季涟挽了她的手抱怨道:“叫你离这些人远一点,你怎么老不听呢。”
  玦儿笑道:“难道你要我在这宫里每天守在长生殿里吃斋念佛啊,偶尔出来走走碰上了,难道能不理么?”季涟仍是不满:“那这一上午的,你就有这许多话同她讲?”
  玦儿无奈的摇摇头,捉弄他道:“不过是闲话家常,你这么担心做什么,难道怕我把你的皇后吃了?”季涟没好气道:“你明明知道我担心谁,还要嘴硬。”
  等回了长生殿,季涟闹着要玦儿亲自下厨做鲂鱼,玦儿拗不过他,只好跟着高嬷嬷去小厨房。季涟看着她走进后殿,才回头向凝儿问道:“娘娘今日和皇后都聊了些什么?”


第八十二章 不重生男重生女

      六月二十一,符葵心之母符夫人,以朝廷从二品诰命夫人的身份入宫觐见。
  季涟颇有些头痛的对玦儿说:“我实在有点怕见葵心的这位娘啊,上一次去符府探望她,无论我说什么,她只是不说话,葵心两次出征之前都跟我说,万事都好,就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娘——可这让我怎么是好啊,现在哪怕是他娘要金山银山,也好过现在这样。我倒宁愿她哭着嚎着找我要儿子,现在这样一声不吭的,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要是有法子,就帮我劝劝符夫人好了。”
  玦儿迟疑问道:“符二公子——当真找不到了么?”
  季涟叹道:“符鸢亲自去探过几次了,一点消息也没有。阿史那摄图将大营北迁,王庭戒备森严,根本就一点消息也探不到,估计是葵心那次也让他们元气大伤,所以现在防范甚严,唉!”
  玦儿寻思半晌道:“之前阵亡的军士的尸体都找到了,只差符二公子的么?”
  季涟点头道:“说是这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存了一丝希望,想着人人都有尸身,就葵心没有,可能尚在人间——谁知后来听说,突厥人有拿敌人的头颅做祭祀的习惯,葵心前年在石河大败阿史那摄图,正是突厥各部落最为心寒的敌手。前日的消息说阿史那摄图在六月初在王庭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祭祀,很有可能就是拿着葵心去做牲献的。”
  玦儿心里一阵难过,去年符葵心回京述职时,她刚刚有了身孕,当时季涟高兴得就快上房掀瓦了,满心欢喜的谋划着若是个儿子就立即以长子的身份立为太子,当时还戏言说“等葵心下一次大捷回来,说不定就赶上封后的典礼呢”,谁知如今时移世易,转眼一切皆成空。
  符葵心到底和她相识一场,从永昭元年符葵心随父进京,校场比武,鹿鸣苑救驾,秋试惜败,……种种往事犹历历在目,她知道符葵心在季涟心里,和其他臣子是不同的,和那些侍卫也不同。
  臣子们总有结党的,师生门徒的关系,从来都免不了,独有符葵心孑立于众人之中,平时虽礼数周到,却让人在十丈之外也能嗅出他身上的傲气,独有对季涟,他是绝对忠诚的,这一点,从来没有人质疑过。
  季涟的侍卫很多是从十五六岁选进宫陪着季涟一同练武的,倒有几分亦臣亦友的味道,这些人一向是季涟的心腹,而符葵心在他们中间,少了几分嬉戏之色,多了几分固执。
  季涟曾笑言葵心颇似他少时锋芒毕露年少气盛的模样——玦儿想,年少气盛是有些相似的,只是年少气盛之后,季涟变得骄傲而多疑,不信任别人,却要周遭的人都信任他;符葵心也骄傲,骄傲而孤独,让周遭的人都无法接近,便是几次为他力荐的柳心瓴,也曾向季涟感叹符二公子只怕是良锋易折……
  见玦儿良久沉吟不语,季涟拉了她的手道:“待会儿符夫人来了,你多多安慰她就是了,有什么让她只管开口——听说他家是有三个儿子的,只有葵心一个人是嫡出,符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心痛如斯也是在所难免的。”
  玦儿想着自己从未见过这位符夫人,便问道:“符二公子的母亲,是个怎生模样的人?”
  季涟拉着她的手捏来揉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准确的词语来形容,最后只好把自己知道的一点事告诉她:“符夫人也是出自将门,是原先曾跟着皇爷爷靖难的颜将军的女儿。符靖将军的爹是在永安年间战死的,符靖将军在永安年间认识了符夫人,颜将军舍不得仅有的这个女儿跟着符靖将军回岭南捱苦,所以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后来听说符夫人在家和父母僵持了很久,符靖将军在颜府立誓珍视符夫人,且终生不纳妾,才将符夫人娶了回去。”
  玦儿讶道:“二公子不是还有庶出的哥哥和弟弟么?”
  季涟无奈点点头道:“你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葵心和他爹还有他哥哥之间总是怪怪的吧?先前我不知道这些事情,直到葵心出了事,我想好好的封赏他的父兄,却被符夫人一口拒绝了——我一时纳闷让人去查,这才知道因由的。符靖将军虽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却总耐不住在外面有些拈花惹草,具体的经过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一来二去的,夫妻二人早已形同陌路。我猜葵心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一直和父兄不和吧。”
  玦儿长吐一口气:“听起来还真是复杂得很。”
  季涟笑道:“可不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么,还真没看出来符靖将军还有这么一手呢。”
  玦儿斜睨他一眼道:“怎么你很羡慕么?”
  季涟忙正色道:“绝对没有——先前那些不过是事非得已,现下我可是很规矩的。”玦儿撇嘴笑笑,也不理他,季涟拉着她的袖子道:“原来女人横起心来有这么可怕的,听说后来符靖将军也是追悔不已,符夫人却再也不肯原谅他。”
  玦儿有几分不屑:“你怎知他追悔不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当初做得出来这等事,就该承担这样的后果。”
  季涟笑道:“一般人家里,都是儿子听老子的,独独这符家与众不同。符家一切事情,都是葵心做主。据说葵心说二,没有人敢说一;葵心指东,没人敢指西;葵心说要打狗,没人敢宰鸡。听说葵心有时候发飙起来,能把符鸢打个半死不活的,家里都没人敢吭一声呢。”
  说着季涟也颇为疑惑的样子:“那符鸢倒是个十足的受气包,听在军中的人说,葵心但有所求,符鸢无敢不应。有时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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