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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辉儿刚才冷不冷?”
“冷啊冷啊好冷啊!”霍明辉大叫道,还夸张了抖了抖小身子。
初浅汐拥住他,下巴抵在小孩儿毛茸茸的发顶,轻声道,“你才洗了一只碟子就这样冷,可府里那些负责洗盘子的婢女姐姐,每天都要洗几百只盘子呢!”
“啊!”霍明辉听完,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来,“那姐姐们一定比我还要冷!”
“是啊,她们用自己的劳动和辛苦,才换来你幸福舒适的生活,所以,辉儿,你一定要尊重她们。”
“嗯!”霍明辉重重的点头。
初浅汐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无声的笑了,小孩子果然好骗,府里的婢女虽然每天要洗上百只盘子是不错,但是在寒冷的天气里,她们都会使用温水的,偌大的王府,怎么可能让下人用冷水洗盘子,那不是虐待人么!
但是霍明辉并不知道这些。初浅汐之所以这样告诉他,是让他能感受到下人们的辛苦,至于这小小的谎言,有时候也是非常必要的。
初浅汐正狡黠的笑着,忽然见到云歌远远的走了过来,挑挑眉,问道,“你这是去种茶树去了么?”
又见云歌两手空空,奇怪道,“茶呢?”
云歌一边牵起霍明辉的小手,一边笑道,“业王殿下来了,在前厅等着呢!”
霍君洌?初浅汐想了想,问道,“找我的?”
云歌笑道,“王爷进宫去了,自然是找您的。”
进宫?初浅汐有些疑惑,这不是刚从宫里回来么?
看云歌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也就不问她,忽然又笑道,“业王空着手来的么?”
云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奴婢没见着,是前厅里伺候的丫头来通报的,我吩咐她先请业王在咱们院子里稍等,这就过来找您了,这里是业王哥哥的府邸,难道要来还得带什么礼物不成么?”
初浅汐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并不回答。带着霍明辉来到小花厅,只见厅内除了业王霍君洌,竟然还有一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嶷太子冷即墨。
“五叔!”见到霍君洌,霍明辉冲到他的面前,脆生生的叫道,“五叔好久没来看辉儿了,辉儿和哥哥都很想你!”
“来,”霍君洌大笑着一把将霍明辉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伸手扯他的脸蛋,将他的小嫩腮帮子扯的老长,“让五叔看看我的小男子汉长高了没有?”
霍明辉伸手去推或君洌的手臂,一边哎哎呀呀的直叫唤,“不要扯我的脸!败坏了我的形象可怎么办?”
霍君洌一愣,随即大笑,“形象?你个小家伙有什么形象!”说着一把将他举在了头顶上!
许是这样的游戏玩惯了,霍明辉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的连被放开让他松了一口气,大叫道,“娘娘说了,你可以打败我,但是不能侮辱我!”
霍君洌更是大笑!
玩闹了一会儿,霍君洌将霍明辉放了下来,拍拍小孩儿通红的脸蛋,“小家伙,还要你的形象不要了?”
初浅汐看着这两个孩子玩闹,不由得嘴角抽抽,见霍明辉满眼的悲愤,忙走过来说道,“别闹了,辉儿刚才吃了许多糕点,等会儿可要吃不下饭了,让赏心带着你去花园走走,消消食儿。”
赏心过来带走霍明辉,这小子临走还不忘郁郁的看了霍君洌一眼,嘟着嘴巴嘟囔道,“五叔就知道欺负我——”
初浅汐又叫来云歌,“你先去徐侧妃那里说一声,就说业王来了,让轩儿下了课之后过来一起吃饭。然后再去书房,告诉跟着轩儿的小厮,下了课直接过来就是。去吧!”
初浅汐虽然不知道霍君洌和府里的两个孩子关系如何,但是刚才听霍明辉说,他和哥哥都很想念霍君洌,想必关系还不错。
“没想到,表嫂不仅个上得了战场的巾帼英雄,竟然还这般心细如尘。小弟真是佩服之至。”冷即墨见初浅汐吩咐完了云歌,便慢悠悠的踱步过来,抱拳笑嘻嘻的说道。
“太子殿下真是客气。”初浅汐笑的八风不动,“不过是些琐碎小事,哪里比得上太子殿下性情率真赤子之心?”
霍君洌从一边的桌上抱过一坛子酒,对初浅汐笑道,“四嫂,你看看这是什么?”
初浅汐会心的一笑,“我就知道,你好端端的突然来看我,一定是又得了什么好酒。”说着走过去,一打开封口,一阵浓郁悠长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未饮先醉。
“果然好酒!”初浅汐忍不住眉开眼笑的赞叹。
“知道君洌手上得了好酒来与表嫂共饮,小弟便厚着脸皮来蹭酒喝,表嫂不会介意吧?”冷即墨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初浅汐。
初浅汐劣质的笑了笑,也对着他眨眨眼睛,心照不宣的说道,“我如果介意,你不是一样要蹭么?”
“表嫂说话可真有意思。”
丫鬟端上了下酒菜,三个人坐在桌前慢慢的品尝着杯中之物,冷不防冷即墨突然说道,“唉,怎么没有看到四表哥,是不是在陪着我的侧妃嫂子?”
初浅汐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随即淡淡的笑了起来,“也许吧,我也没见着。”
听初浅汐这话似有酸味,冷即墨心中暗暗的笑了起来,脸上却依然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上次见了我那侧妃嫂子一面,虽然不及表嫂美貌,倒也是清秀可人,小家碧玉的娇俏样子,如此我见犹怜,四表哥真是好福气。”
初浅汐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没想到太子殿下也是怜香惜玉之人。不过,这样形容自己的嫂子,是不是有点……”
“就是!”冷即墨一提起苏展儿,霍君洌就有些不自在的感觉,这可是当着初浅汐的面儿,谁都知道初浅汐不欢迎苏展儿,即墨在她面前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见初浅汐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不悦,霍君洌忙应和着打断冷即墨的话,“表哥,别说这些了,还是喝酒吧!”
冷即墨微微一笑,果真不再提。
霍寒壁这边,来到苏展儿的房中,汤还没有喝两口,宫里宣召的太监就来了,他也有些奇怪:怎么这刚回来,父皇又来宣召?难道是那些刺客的事,二哥查出眉目来了?
一想到这儿,霍寒壁便不可避免的回忆起了初浅汐手上那骇然的伤口,胸中忿怒,便匆匆进了宫。
进了宫才知道,原来皇上宣召他并不是为了刺客的事情,而是与南澜国交界的边疆重镇稽贺近日来经常受到流寇骚扰,便叫他进宫商讨一下这究竟是真的流寇还是南澜国故意挑衅,以及应对之策。
霍寒壁想了想,近几年来,南澜国虽然国力有些发展,但目前南澜国的皇帝已至暮年,几个皇子为了皇位明争暗斗,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精力来骚扰才是。
可是,按照种种迹象来看,前来骚扰百姓的人训练有素,并不像是普通的山贼或者流寇,倒像是正规军队。
不过,这只是一种猜测,并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便也无法想南澜国发难。
【第056章】突然的疼痛
霍寒壁前后思考了一会儿,此事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必定不是一般的流寇所为。稽贺虽然地处东沧与南澜的交边之地,但是气候温暖湿润,土壤肥沃水源充足,百姓的生活在全国都算是中上的,况且近年风调雨顺,并没有天灾**出现,好端端的,哪里来的流寇?
想到这些,霍寒壁冷笑一声,“父皇,依儿臣之见,此时虽无证据,但必定是南澜国所为,既然他们假扮成流寇,我们就当他们是流寇来处理,一方面让守边驻军加强防备一旦溅起踪迹立杀无赦。另一方面,还是需要暗中搜集证据,如此,我们方才进可攻,退可守,稳操胜券!”
皇帝点点头,思索了一瞬,道,“此计甚好!兵部,立刻拟旨给驻守稽贺的郭子良郭将军,将承王的意思说与他明白。”
“是!”一旁的兵部尚书杜林闻言告退拟旨去了,霍寒壁见此事已了,心里依然记挂着初浅汐当时离开的时候不悦的神色,便也告退回府了。
霍寒壁一路都在思索怎么与初浅汐将苏展儿的事情说开,却没有想到,还未进花厅,就听到初浅汐和霍君洌有说有笑的声音!
霍寒壁心头一阵不快,抬脚走入花厅,这才看到初浅汐原来是在喝酒,并且不只是与霍君洌一个人,竟然还有冷即墨。
见初浅汐喝得已经脸颊微红,霍寒壁脸色一沉,大步上前将她手中的酒杯强硬的夺过,沉声道,“还敢喝酒,你不要命了么?!”
初浅汐虽然喝得脸上有些发热,但脑子却十分的清醒,抬头瞥了霍寒壁一眼,轻笑一声,不屑道,“怎么,难道我是得了什么不能喝酒的绝症么?”
“哟,早听说四表哥心里只有那个娇弱柔美的侧妃嫂子,半点也没有表嫂这个正牌的承王妃,如今看来,此言果然不差,不然,怎么表嫂喝杯酒,四表哥也容不得?”冷即墨手中晃悠着酒杯,一边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霍寒壁。
霍寒壁见他脸上隐隐挑衅的神情,眉头一紧,正要说话,霍寒壁也语带不悦的说道,“是啊,四哥,这酒可不是一般的凡品,闻着香浓馥郁,但却不上头不伤肝,依四嫂的酒量来说,自是无碍的,四哥不必如此担忧。”
“你知道什么!”霍寒壁看了一脸无所谓的笑意的初浅汐,低声对霍君洌说道,“她身上有伤!”
霍君洌闻言一怔,下意识的看了看初浅汐的缠着纱布的手,“可是这手伤了?”
霍寒壁点点头,心道这不是废话么,没受伤包扎着干什么,好看么!
霍君洌看着初浅汐的目光顿时带上了谴责,“四嫂说,不小心刮了一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是初浅汐为了要喝酒说的谎话了!
初浅汐又要去拿霍寒壁手中的酒杯,霍寒壁自然不允,两人争缠间,忽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