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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拥有这样能力，就意味着小虚可以被看做黑暗之神的次级化身。
黑暗之神所知道的，小虚也是知道的。
作为一个正牌的虚空神，也许还做不到掌控扭曲虚空的程度，但是扭曲虚空里发生了什么，是不可能瞒过黑暗之神的。
像破天者号和奥格瑞玛之锤的故乡，那个和扭曲虚空处在半开放状态的世界，肯定会在扭曲虚空之中存在自己的痕迹。
即便再微弱，微弱到低于概念存在的最下限，但依然是存在的。
平时也许想不起来，但只要接触到，就一定会知道。
“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搞错了方向。”知道虚空神在这方面的能力有多bug的亚顿说道。
“那个世界并不是和扭曲虚空半开放状态？”小虚眨眨眼问道。
“……唔……”对于小虚的问题亚顿沉默了一会，然后问道：“你们还跟那个世界的居民聊了什么？”
“也没聊什么有实际意义的东西，那两位指挥官精明着呢。”小虚说完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那两位指挥官还找我和甘翠索要签名来着。”
“要签名？”亚顿愣了一下。
“嗯，要签名，而且是星灵语版的签名……”小虚说道。
“……”终于，亚顿也遭遇了一次反应不过来的事情。
最后是甘翠索开口解释道：“他们知道塔萨达大人的事迹，知道虚空追寻者阁下是泽拉图大人的座舰。”
“哦……那有找她要签名吗？”亚顿指了一下瘾犯了，正在拿地嗪喷雾剂对脸上喷的鲜血王座。
“这倒没有。”甘翠索看了一眼一脸享受的鲜血王座说道。
“不算没有，那两位艾泽拉斯世界的指挥官说了句“不喜欢高坚果”，我猜他们说的应该就是亚顿你说的高阶领主阿拉纳克。”小虚说道。
“高坚果？”亚顿微微皱了下眉头，用着疑惑的语气问道：“会不会是神秘侧世界特有的预言类法术。”
“如果真的是，那么那个世界也着实有点厉害……不过话说回来，一个人手几把传世神器的神秘侧世界，用这种能力也不出奇。”小虚摊开手说道。
“但是……”亚顿语气一转：“破天者和奥格瑞玛之锤并不知道星灵的存在。”
“这也是关键问题，理论上来说，她们作为有过拯救世界的战舰，能接触到的东西要比她们世界的普通人知道的多很多。”小虚点点头说道：
“但事实却是她们不知道星灵的存在，而那两位似乎只是先锋队指挥官的凡人知道……虽然理论上来说，他们已经就快不算凡人了。”
“……”因为小虚的话，亚顿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个时候因为金鹿号弄出来的幺蛾子，造成非洲战区舰娘阵营的第三军团和金鹿号麾下的海盗团形成对峙场面。
头疼这件事该怎么解决的南达科他一路小跑的来到亚顿几艘星际战舰所在位置。
南达科他刚准备说话，亚顿抬起了手。
所有言语都被堵回去的南达科他捂着自己的喉咙一脸难受。
负责亚顿护卫工作的执行者号侧过头看了一眼南达科他，嗯……没看错的话，总督大人用的这一招是原力锁喉？不对，用的是总督大人身上的灵能，灵能锁喉？
“我需要更多有关那个世界的情报。”等到南达科他脸色涨的通红通红的时候，亚顿开口说道。
“很难的，除非继续用亚空间作为中转，那边可是恐虐的地盘。”小虚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要是别的混沌神还好说，但恐虐……亚顿你确定这么做吗？”
“不需要那么麻烦，我们还有别的途径。”亚顿抬起头看着正在插旗决斗的幽灵船。
决斗了快几百盘的两艘幽灵船同时因为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寒意打了一个冷颤。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专长外科手术
在舰娘阵营绝大部分现役舰娘眼里，沦为海盗的舰娘都是一群地位也就比堕落者高一点点的垃圾。
堕落者是背叛自己的阵营，而海盗船在舰娘阵营可以和逃兵划等号。
像金鹿号就是拒绝了自己作为守护者的职责，从某些角度来说，她应该算是职位最高的逃兵了。
所以当那群海盗船因为金鹿号的命令没有沟通直接选择冲阵的时候，那些被冲阵的非洲战区第三军团的舰娘，啥也没多想的直接怼了过来。
作为代替杰克特将军作为指挥官的尼贝尔上校看情况有些失控，连忙下达了只要对方没开火，自己船绝对不要先开火的命令。
毕竟和堕落者那种纯粹的敌人不同，海盗船只是逃兵……如何惩罚她们是宪兵队的工作，而不是现役军队的工作。
虽然对于临时总指挥的命令非常不爽，但是这些非洲战区第三军团的舰娘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纷纷拿出小小的“d”字旗插在了自己的舰装上。
本来还打算出面解释一下的金鹿号看到这群舰娘的阵势，面色一冷的哼道：
“d字旗？真有胆量，不愧是鹰眼将军调教出来的，传令下去，卸下弹药，关闭炮闸，升骷髅旗！”
“哈啊……”知道海盗王陛下这个命令是什么意思的那群海盗船立刻把自己舰装的炮管朝向海面，从自己的舰装空间里掏出各种近战用的自卫舰装……
其中有弯刀有长剑，有连枷有大锤，甚至有几艘还掏出了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捡到的狼牙棒。
同时一面面和那些第三军团舰娘“d”字旗大小差不多的黑底骷髅海盗旗也被这群海盗船给插在了自己舰装上。
“前锋阵，密集防御队列！！”看到那群海盗船的动作，冲在最前线的舰娘前线指挥官抬起手命令道。
立刻，离那一团海盗船已经非常近的第三军团舰娘，违反至少二十条海战规则的凑到了一起，肩并肩站成好几排。
要是这时候那些海盗船里有哪艘开一炮，至少得十七八艘舰娘被抬下去。
“举盾！！”前线指挥官继续命令道。
那些已经站好密集阵的现役舰娘们纷纷从自己的舰装空间里掏出一面盾牌抗在手上，盾牌上还用东亚战区的文字写着”防暴”两个字。
除了这统一样式的防暴盾牌外，这些舰娘使用的武器也是非常的统一。
全部都是曾经亚顿在大西洋战区总督，跟那群欧帝麾下舰娘玩格斗战时使用的合金棍棒。
“接敌！！！”同样拿着棍棒加盾牌的指挥官大声喊道。
“碾过去！”被金鹿号召唤出来的海上君王号挥动着手里的仪式剑命令道。
就这样，乱七八糟一窝蜂的海盗船和这群跟防暴警察一样的现役舰娘来了一次正面硬碰硬的“接舷战”
等到南达科他带着亚顿的命令赶赴现场的时候，只看到一堆堆的海盗船和现役舰娘三五扎堆的互相搀扶着跪在海面上。
这种全部用近战武器的“接舷战”理论上来说不会对舰娘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但是皮肉之苦是肯定免不了的。
还好不管是那些海盗船，还是非洲战区的现役舰娘，都知道下手分寸，没有出现那种敲断龙骨的严重后果。
“这就是你要拉着我一起来的原因？”不列颠对南达科他问道。
“这本来就是你的职责。”南达科他说道。
“我是医疗舰！！不是保姆，没有义务去给这些打架斗殴的舰娘治疗。”不列颠一头黑线的说道。
“……那就让她们继续躺着吧。”南达科他也只是随便一说，她把不列颠带过来也只是为了保证不会出现什么可能会沉船的严重后果，而不是给这些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舰娘抹正红花油的。
“算了……”不列颠摇了摇头从自己一直挂在腰带的医疗包里拿出一个几个小盒子，递给身后几艘233号镇守府舰娘说道：
“一艘船发一粒，吃完之后让她们赶紧去泡修复渠。”
“这是啥玩意？”被强行抓包过来的黎塞留觉得自己手里的盒子很眼熟。
“镇痛剂，你公司的产品。”不列颠给黎塞留说道。
“哦，知道了。”明白为啥会觉得眼熟的黎塞留立刻主动担当起小队长的职责说道：“一艘船最多只能吃一粒啊，千万别让她们吃多了！”
“吃多了会如何？”苏联有些好奇的问道。
“吃多了嘛……也就九层几率上瘾，一层几率药物依赖。”黎塞留对自家的产品还是门清的。
“九层上瘾？一层药物依赖？你说的这两种后果有区别吗？”苏联立马收起了自己先尝一粒的打算。
“有啊，前者理论上能治愈，后者嘛……我会给个友情价的，保证她们的退休金可以买得起。”黎塞留一脸微妙的说道。
“……”苏联用着看阶级敌人的眼神看着化身大资本家的黎塞留。
等到黎塞留她们分开行动散发镇痛剂后，南达科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说道：“等等，我记得非洲战区的舰娘或多或少都有药物依赖吧，你确定你拿出来的药有效？”
“啊？糟糕！！”不列颠的脸色一变。
“怎么了？”南达科他看着苏联直接把一粒药塞进了一艘处在半昏迷状态的舰娘嘴巴里。
“如果已经有药物依赖的话，一粒就会成瘾……”不列颠捂额道。
“……”南达科他一脸懵逼的看了眼不列颠，确定对方不是故意的才说道：“这种危险的药物你还随身带着？”
“这种药最大的作用不是镇痛……”看不列颠的样子，她似乎没有让黎塞留她们停下的打算。
“不是镇痛？”南达科他好奇道。
“是用来拼命的。”不列颠说道。
“拼命？……哦，原来如此。”南达科他疑惑了一下后，马上就明白不列颠指的是她的提督，那位猩猩将军的特殊能力。
弄明白为什么不列颠会随身带这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