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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会让我想起曾经在我生命中留下了浓重墨彩的一个男人。
男人见我终于收下了东西,松了口气。
撑起了重伤的身体,转身往草丛中去。
我明白,他是要离开我的身边。这样就算他死了,也不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的。
“小妹妹,这手表真是我家祖传的,是乾隆年间,乾隆爷亲自参与设计送给母亲的礼物,我是送给你的,记得,只给你一个人,和我的组织,和别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是为了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男人的身影在草丛的附近停下来,转头很严肃的这样对我说。
我愣怔,看着他那双晶亮的眸子,木然的点头。
他疲惫的笑笑,印堂一片漆黑,精神却好了很多。
我知道,他应该是回光返照了。
而现在离开,能走多远,就等于我远离了危险多远。
心在这一刻有些发酸。
他是个好人,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你叫什么名字。”在他转身的刹那,我问。
“江涛。”男人身子顿了顿,淡淡的开口回答,随后不在留恋,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手里赚着那块怀表,心里说不清楚是喜还是忧。
我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却因为某个痴爱的男人而专心研究了两样东西。
一是烟草,另外一个,便是古董怀表。
中国第一块怀表是怎么来得,在谁之手已经没有记录的。
但是乾隆爷的这块亲自设计的怀表,我却是知道的。
只是传说这块怀表在八国联军进北京的时候已经被破坏了。
想不到却是在江涛的手中,而且是人家的传家之宝。
抚摸着上面的龙凤呈祥画刻,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喜欢是假的。
光是这么一个东西,转手出去,我立马就是百万富翁了。甚至千万都有可能。
可惜,这东西不能见光。
虽然江涛说是祖传之物,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和那个组织的人牵连上的东西,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发呆了好一会,将东西收好,我回到了帐篷里。
因为江涛的出现,我已经无心睡眠,睁眼开着帐篷顶,心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麻。
不知不觉中黑夜已经过去,天色微微放亮。
我索性也不睡了,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去。
今天的阳山,让我感觉很不安。
帐篷收拾好了,天色已经大亮。
我背着包裹刚想要离开,从远处走来几个人。
这些人的手中都拿着棍棒和砍刀。
我皱眉,看来还是没能躲过去。
这些人八成是冲着江涛来的。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路线走,装作他们不存在一般。
没走出去多远,那几个人便从后面追了上来。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为首一个男人牛哄哄的问。
我停住脚步,将手里的袋子放到地上,另外一只手插在了口袋中,转头看向那几人:“你们是叫我么?”
“没错,叫的就是你!”为首的男人长得干瘦干瘦。下巴上还有一颗红色的胎记。看着就让人心烦。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那人又问
我嗤笑:
“这话该是我问你,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问我?”
“哎呀,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敢这么跟刁爷说话,你还真是胆子不小了。这荒山野岭的,你就一个人在野外露营,你也不怕让狼叼走了。”他把手里的棍子往地上敲了敲,一脸猥琐的朝我靠了过来。
我轻笑:“这山不是你们家的,我来不来与你何干,何况,你是警察么?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
“哼,死丫头,你别以为爷不敢把你怎么样,兄弟们,你们也几天没开荤了吧!这会也没什么人,把这个丫头就赏给你们玩了吧!”
他的话,让周围的几个人顿时一阵欣喜,纷纷放下手里的刀棒,笑嘻嘻的朝着我围过来。
我心底一声冷笑,既然敢一个人野外露营,自然是有些依仗的,如果是十五年后,我或许会担忧碰到带着真家伙的。
如今,这种可能性很小,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放下背后的背包,我向前走了几步,轻蔑的瞟了面前这些人几眼,冷冷一哼:“来吧!”
自称刁爷的人愣愣,想必没想到我这么有骨气。
周围的几个男人却邪笑着冲了过来。
或许在他们眼中根本没看得起我这么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吧!
这些人,都没什么武功根底,可以说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出几下子便被我打倒了一片。
想当年,为了某个不可告人的心思,我可是很努力的苦练过武术和跆拳道的。
刁爷看着自己的手下都倒下了,立马急眼。拎着手里的棍子亲自冲了上来。
我轻笑,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的,让他彻底和那些兄弟作伴了去。
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所有人都躺倒在地。
“姑奶奶敢一个人来野营,还会怕了你们?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都少来招惹我。”我拿起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有胆子留下腕来!”刁爷远远的喊。
我都懒得搭理他,开什么玩笑,要是我留下名字,那不是自讨苦吃的。
下山变得没有悬念。路上又遇到了几批拿着棍棒的人,似乎在搜查什么。
只是这会周围的行人多了,我也就不那么起眼了。自然不会引起那些人的瞩目。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昨晚一晚都没怎么睡觉,这会我也顾不得其他,躺床上便呼呼睡了过去。
这一次,我又做梦了,
梦里依然是那双温柔的眸子,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亲爱的,你太鲁莽了。”
“我不想你有什么危险,你要照顾好自己知道么?”
“不管你在什么地方,有你在才是我的家。”
那一声声温柔的话语,让我的心沉醉不已。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三天的假期就这么没有了。
让我很郁闷的是,和上次一样,醒来的我,几乎根本记不得那个男人的模样。只有梦中的柔情和心底那挥之不去的酸涩彷徨。
这一刻,我忽然有种很奇怪的直觉,我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第6章 雷刚
假期结束了,4号上课的第一节课,我就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原因是我没有交作业,不单单是班主任一门的作业没交,是所有的作业都没有交。
“莫兰,你是复读的,你应该明白多做习题的重要,你的成绩向来不错,为什么这次这么离谱?”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帅哥。
带毕业班也是第一次,因此压力特别的大。
不过他也算是比较尊重我的了,至少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问话,而不是直接找家长告状。
我静静的站在他的办工作前,等他的话都问完了,才比较低沉的垂着头说:
“老师,因为我生病了,这几天很不舒服,昏昏沉沉的睡了三天,昨天晚上才好些。”
老师微愣:“生病了?什么病?要不要紧,有没有去医院看看?现在好些了么?”
一连串的问题拍过来,让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没错,我说了谎,对我之前的那十五年的生涯来说,说谎已经成为了我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
都说做人要诚实,可这个世界上,做诚实的人,得到的只能是无尽的痛苦。
不都说好不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的么。
想必说谎也属于祸害的行列吧。
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我几乎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那些作业,在我的眼中根本是没什么用处的。
高考固然很重要,可不是做那么多得习题就能高中的。
回到教室,同桌小艾意外的多看了我几眼。
眼底没有任何的情绪,很淡漠,很冰冷,依然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
我对此视而不见。
一切又再次回到了正轨。每天重复着上课,吃饭睡觉,这样三点一线的生活。
转眼之间,两个月又过去了。
这段期间,大家都在忙着复习。我甚至很少能看到小艾去打篮球。
多少有些遗憾吧,毕竟看小艾打篮球是一种享受。
虽然我其实也没看过几次。
这一天,放学以后我抱着书本回宿舍。
这几天身体不大舒服,正如某个广告词说的那样,每个月总是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的。
每到这几天,我的心情也会更加的烦躁。
脾气自然也会大上许多。
刚到宿舍楼的下面,从不远处的阴暗角落里,闪出来一道高大的身影。
“是莫兰小姐吧!”那声音叫住了我。
我皱眉,停住脚步转头看过去。
因为放学比较晚,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那人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整个身体也被树影所掩盖。
看不清容貌,更加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我是莫兰,小姐就算了,我不喜欢这个词。”我淡漠的回答。
“你是什么人?”我问,根据他的称呼,我很确定他不是学校里的老师,更加不是学生。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好。”那人缓缓从阴暗中走了出来。
将他的面容清晰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他的长相,一双眼睛犹如鹰一般,泛着桀骜和冷冽的寒光。
整个五官棱角分明,和时下比较流行的偶像刘德华有些酷似。
但他的神情比刘德华更加阴冷、狠厉。
这个人给我的第一感觉很不舒服。
我情不自禁的皱眉。
“我不会和连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