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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有些为难地说:“大人,有没有一个大概啊?比如这个高手的程度在那里左右?”
“就跟血战八方一样,比他们差一点也可以。”曹卓一副期待的样子。
听到血战八方,天隐客也来兴趣了,看着王成、陈龙两人。
半晌,王成和陈龙两个人都摇了摇头,说:“大人,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人,就不会来当锦衣卫,早就去当达官贵人的看家护院教头,或者家将。”
曹卓猛一掌拍在桌子上,陷进一个巴掌印,幸好,他的桌子什么东西都没有,不然散落一地又要王成、陈龙收拾。
王成和陈龙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天隐客也被曹卓吓到了,睁大两眼看着他。
坐回椅子,曹卓又在气哼哼地说:“京城藏龙卧虎,如果不找些高手来,迟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特别是那些高官还请了那么多的高手当看家护院……”
就这样,曹卓突然变的喋喋不休起来,看来他真的开始担心;真要是什么高手的话,那么自己认识的就只有他们了——绝对无聊、五主等一行人。
想到这里,天隐客开启通讯器,向绝对无聊那里联系过去,可是……
依然无法联系得上。
难道他们还没有离开沙漠?担心归担心,可是自己已经不能再进一次沙漠,这回进去铁定直接死那里。
“不如,去请一些江湖人士吧。”陈龙突然说。
天隐客也是眼睛一亮,要是行的话,给绝对无聊他们留几个位置也不错啊;可是曹卓直接否决了,说:“不行,他们进来京城都是一件麻烦事,单是入住京城所需要的费用就不小,养不起。”
“什么费用?”天隐客突然问。
“就是户部设立的一项收费,朝廷认可的,凡是要居住在京城中的人必须按人头交纳一百万金,然后每年还要交纳十万金,不单止这个,不是京城人士,进入京城每天必须交纳五万金,光听这个数字我就头痛得很。”
突然,外面有人敲门:“同知大人,户部左侍郎曲大人要见你。”
曹卓差点没有从椅子上摔下,连忙说:“就说我不在,叫他改天再来。”
门口的人犹豫了下想说什么却说不出。
“曹大人,怎么避门不见客呢?我可是就在门口了。”原来后面还站了一个人。
曹卓纳闷这谁啊?声音好像从那里听过?
看外面的人还在很斯文的敲门,曹卓愣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天隐客对王成使了个眼色,王成跑过去,就把门大开了。
只见一个一身红袍官服,一脸精练摸样的人进了来;曹卓和天隐客都看着他。
来的人也看了一眼房内的人,然后对曹卓说:“曹大人,别来无恙?”
这……不就是在城门口跟我搭话的,三品官员吗?怎么亲自来了?
曲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被待见,没有人行礼勉强就算了,可连招呼都没有一句,椅子也没有一张,这算什么啊?;
强笑着对曹卓说:“有关你们锦衣卫天百户的事情跟你商量一下,你看?”
曹卓这才猛一下站起来,让王成、陈龙出去守着门口,自己露出笑容对曲成说:“原来是成大人啊,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声。”
冒汗,我到你这里怎么就姓成了?
“姓曲,曲成。”
“哦,哦,哦,一样啦,一样啦。”曹卓走到曲成身边,接着说:“曲大人你有事就派人通知一声不就行了?本人必定会亲自上门拜访的,何必你亲自跑一躺啊?”
曲成直看着曹卓,搞得曹卓都不敢跟他正视,这一个多月来自己还真被通知了好多次,不过都没有过去户部,现在人家既然亲自找上门,始终有些心虚。
一边的天隐客,也很奇怪,我的事?我有什么事啊?我第一次来京城,又没有认识的人,难道?任务来了?
天隐客站起来快步走到曲成身边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突然,曹卓和曲成都觉得怎么那双眼神那么热切啊?就跟发现宝藏一样的……
“是关于你的户籍问题,所以来找曹大人请教一下的。”曲成笑着说。
户籍问题?切,白欢喜一场。
接着,天隐客转过身去又坐回了椅子上,没有再理会他们两个人。
曲成和曹卓都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前后的反应相差那么大?
还是曹卓先开口,说:“那个,天百户,曲大人有事找你,你自己处理一下,我有事忙。”
刚想走的曹卓,却被曲成一把抓住。
“曹大哥,人家点明要问你,你就招呼一下,人家曲大人吧,我对这个又不懂。”听到天隐客的话后,曹卓暴汗。
曲成也附和着说:“就是,曹大人,我们好好谈谈吧?”
看着曲成不怀好意的笑容,曹卓头皮发麻,甩开曲成的手,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大咧咧地说:“有什么事,直说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
这都什么人啊?好歹我也是个三品官,到那里人家不是小心翼翼奉承着?怎么到锦衣卫这里就变样了?而且还次次是这样的,以前徐茂山、白起,现在又加个曹卓、还有天隐客,这锦衣卫还真个个都爷啊。
曲成有些头额冒汗。
跟着,曲成一脸正色地对曹卓说:“我的来意相信你很清楚,我也肯定你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想跟你做个交易如何?”
看着曲成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天隐客直接就在那里打盹不再理他们,李老头告诉自己最重要的是休息,所以不能放过任何休息的时间。
可是,曹卓眼睛却是一亮,大义凛然地说:“违背我个人原则的事情不做。”
“我想当户部尚书。”
曹卓呆呆地看着曲成,这家伙想当官,想傻了吧?户部左侍郎当户部尚书虽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也要看时候啊,这副光景什么时候会轮到你姓曲的做啊?
“虽说我是户部左侍郎,但是在他们白家父子眼里,我什么都不是,只会将一些杂务统统丢给我来做,要是他白时也当了户部尚书,必定会安排他的亲信之人当右侍郎,如此循环下去,我将会老死在左侍郎这个位置上,我不甘心,所以要趁白嵩告老之际争一争这个位置,不然我死也不会瞑目。”曲成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要活吞了白家父子一般。
看到他这副摸样,曹卓也知道个大概,应该是被白家父子欺压太久了,所以产生反弹效果,接着说:“别忘了,那老贼的儿子也是个锦衣卫同知,势力还比我大多了。”
“就因为这样,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才会找上你的。”一副自信满满的摸样。
书呆子就是书呆子,不过曹卓也没有办法,如果不答应,估计天隐客就要被赶出京城,调到其它地方当差了。
“你要我怎么帮你?”
曲成露出满意地笑容说:“只要抓到白时贪墨证据,我自然会有办法让他下台。”;
笑得特别的阴险,看来读书人都这副摸样,曹卓也直接答应了他,送走曲成后,发现天隐客真的睡着了。
这家伙还真安逸啊,都什么时候了?
一脚踢醒天隐客后,曹卓带着他们一起去锦衣卫的诏狱。
在诏狱门口,天隐客就闻到一大股霉臭腥味,身边的王成很识相的奉上一条湿毛巾,还带着花香味的,天隐客满意地对他点点头。
第一次来诏狱的人都会吐得稀里糊涂,那一股味道真的可以直接熏死人;因此会为上官准备好一些掩鼻的毛巾。
看着诏狱里面一堆又一堆的刑具,没有一件是生锈的,件件染血。
曹卓对空空的牢房扫视了几眼,对旁边一位狱卒说:“你们千户呢?”
狱卒却直接愣那里,什么也没有说,脸色发白,额头冒汗;真倒霉,怎么好问不问,问到我了?这要我怎么说啊?诏狱千户不在诏狱当值?说出去,会被千户大人回来直接丢诏狱里弄死的……
等了那么久,也没有见狱卒回答,曹卓也知道什么事,话题一转说:“诏狱里还有多少犯人?”
狱卒吐了口气,恭敬地回答说:“只有四百七十二人。”
“就这么点人?”曹卓惊讶地说。
“这个,大人你有所不知,要是明天来的话人会更加少,不过请大人放心千户大人交代过会保留三百人的最低名额。”狱卒也不能明说,为什么就这么点人。
曹卓一脸古怪看着狱卒说:“你们千户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把人弄出去了?”
“大人明鉴。”狱卒心中窃喜,这个可是同知大人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
曹卓,哼了一声继续说:“算了,我想找几个死囚帮忙,有没有比较厉害的?”
厉害?狱卒有些摸不到头脑,问:“大人,你要采花的还是偷鸡摸狗的?”
噗地一声,天隐客忍不住笑了出来。
曹卓木然看着这名狱卒,老子要采花的和偷鸡摸狗的做什么?老子又不是要去偷人。
“大人?大人?”见曹卓没有反应,狱卒连喊了几声。
曹卓满头黑线,闷闷地说:“有没有武功比较高强的?”
狱卒一脸笑容说:“大人,你真会开玩笑,被丢进诏狱的我们那里容他们反抗啊?会武功的一进诏狱兄弟们就直接把他弄死了,怎么还会留着。”
诏狱里,会武功的第一个招呼;采花的只会留到没得招呼了,才会招呼招呼采花的。
曹卓黑着个脸什么都没有说,转头就带着天隐客等人要离开。
出来诏狱后,天隐客把毛巾丢给王成,深深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
“晦气,这几天怎么就这么晦气,怎么事事都不顺啊?”曹卓在一旁气急败坏地说。
天隐客笑着说:“曹大哥,别计较那么多,不如我们小小打击一下犯罪份子就好了,别闹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