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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祁尚书也并不是外人看到的那么爱国衷心的。
说的也对,皇位那么高的诱惑,权利那么大的诱惑,能够抵挡得住的的确不多,更何况人性总是贪心的。
在得到了这么多之后,祁尚书反而更加的不满足了,他有了谋反自己坐上皇位的心思。
所以祁尚书的每个儿子女儿才会都是“人中龙凤”啊!
至于祁夫人……
皇家的秘闻那么多。谁知道其中有几分虚几分实呢?
而其中,他们的小儿子祁肖,却也是这一场皇位争夺战中最大的权利牺牲者。
大儿子被培养成武将。在军中的威严日益增大;二儿子被培养成医毒双绝的温雅公子,成为了日后行事以及处理对手的好帮手;四女儿也不必说,才艺双绝,京城一绝,是所有京城男子最为疯狂追求的对象,想必若是用来联姻拉拢什么的也是不错的手段。
那么他们的小儿子必然就不会是那一种不学无数的人了。不要说什么他们后来感到了愧疚,觉得有了其他的几位了。那么小儿子就可以放过了。
既然想要全力贯彻这么一个方略了,祁肖当然也是自小就遭受到了鼎力的培养。特别是当祁肖还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天才的时候。
祁肖掌控着的是整个京城的情报方面,他的武功实际上也是和他的大哥祁言不相上下。但是他却是只能够将自己的身份、将自己的出色隐在暗处,不能够光明正大的表现出来,甚至于还必须背负那一些不好的名声,不至于把尚书府推上了风尖浪口。
毕竟。若是一个家族中的每一个人都那么出色的话。那还必然是会被君主惦记的,所以祁肖就必须成为这么一个漏洞,用自己的坏名声盖过尚书府的那一些风头。
承受的是最大的,付出的也是最多的,但是同样也是最见不得人的。
这就是祁肖。
这样下来,若是祁肖还能够毫无心理障碍的就接受祁尚书,并且依然是阳光开朗的性格的话,恐怕才是真正的心机深沉吧。
然而。他只是一个孩子。
祁肖,今年也不过是十七岁。
祁肖猛然顿住了自己的脚步。冰冷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入阎景的耳朵中,让他打了个冷颤——
“走,陪我去演武场。”
因为家中有一个武将大哥的原因,所以尚书府中会有演武场自然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问题了。
并且,人家是尚书,权力多大呢~~
祁肖唇边的笑容有一些讽刺,眼中的浓墨阴沉沉的好像要滴出来了一般。
他脚下转了个弯,向着另一边的演武场而去。
然而他的一句话,却是让这位原本应该威风凛凛、狗仗人势的贴身小厮——阎景吓出了一声冷汗,双腿都还在止不住的打颤呢!
“是,少爷。”阎景苦哈哈的应了一声,认命了一般的跟在了祁肖的身后。
要说阎景这位祁肖的贴身小厮也不简单。因为祁肖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那一些高位者的眼中,所以他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祁肖与那一些暗地里的势力交流的媒介。
自然,阎景也是有着一定的武艺在身的,否则又怎么会成为祁肖的贴身小厮伺候呢?
阎景也是祁肖信得过的亲信,毕竟阎景是自己救回来的,也是与自己一起长大,并且一手培养起来的。
所以阎景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出现在祁尚书府中任何人的眼中,但是为了做到尽善尽美,这位贴身小厮也是苦不堪言,任劳任怨的勤勤恳恳做事。
祁肖脚下的速度很快,像是一阵风一样转眼间就走到了演武场。
演武场这边静悄悄的,没有几个下人在,仅仅是几个巡逻的侍卫,也是尚书府的亲兵。
祁肖冷冰冰的丢给阎景一个眼神,阎景立马就意会了,让那几个亲兵散了,然后就自己跟着祁肖上了演武台。
阎景一张脸都皱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之前那一副冷静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就跟要崩溃了一样。
“少爷,我们还是和以往一样吗?”
阎景问的有一些小心翼翼的,明明心中已经恨不得扭身就走了,但是脚下却像是长了钉子一样的牢牢固定在演武台上,一动不动的。
他眼巴巴的看着祁肖,想要看见他一个摇头。
祁肖哪里会不知道阎景在想一些什么?却没有如了他的意愿,反而是扬了扬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阎景整个人都快要哭出来了。别人不知道自己这位少爷,他还能够不知道吗?每个月见到祁尚书之后,少爷都会暴躁很长的一段时间。这个时候就不得不依靠一些别的方式来抒发自己的情绪了。
但是却又不能够出去拈花惹草,所以剩下的最好的方法就只剩下武力抒发了。
偏偏这位少爷又是武力高强,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够对上几招,这样子少爷不能够很好的抒发情绪,于是就变成单方面的虐打了……
所以说他这个贴身小厮命苦啊!做得不是一般的辛苦嘤嘤嘤~~~
每次和少爷来一趟演武场之后,就必然会传出说自己要回家看望爹娘的消息,实际上不过是在床上躺了个十天半个月的养伤罢了~~~
夜风当然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融入了梦境之中的原因,他完全代入了原主的情绪,对于祁肖的不忿、埋怨还有哀伤感同身受。
祁肖其实一直都想要问祁尚书一句话——
“父亲。至高无上的权力在你看来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可以把你的孩子全部都当做棋子?重要到你可以毫不关心的漠然的对待你的孩子?”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如果祁父真的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疼爱自己的孩子,对祁肖那么愧疚的话,又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决定?
夜风不懂。也不明白。就像是他同样不明白。如果真的是为了自己好的话,那么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爷爷,为什么要让自己来经历这一切?
“开始吧。”祁肖的语气淡淡的,走到另一边随手抽出一只枪,随意的摆弄了两下,然后枪正对着阎景,意思已经十分明确而且不容反驳了。
阎景的脸皮子抖了抖,颤巍巍的走到另一边挑了一把大刀。露出视死如归一般的表情,摆出防御的架势。
即便是祁肖。眼中也是不禁出现了一丝笑意。
其实他原本是更加希望直接赤手空拳的上的,只不过自己的这个贴身小厮说上了武器的话他能够坚持的更加久一点,让自己发泄的更加彻底,所以他就只好遂了他意。
“哼!”一声闷哼,祁肖脚尖轻点,一道黑影闪过,露出一抹银光,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直直的刺向了阎景!
招式简单,没有任何巧妙地意味含在在其中,可以说是简单粗暴极了。
因为祁肖擅长的并不是武器,他更喜欢的是直接赤手空拳的打,对于这一些武器的招式什么的弯弯绕绕自然就懂得不多。
不过阎景倒是一个用刀的好手,虽然说先前还表现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在真正的认真起来之后却有一股奇特的韵味在其中,整个人都蕴含着真意一般。
只见阎景目光露出奇异的光芒,手中的刀轻轻一转,四两拨千斤的直接就散去了祁肖凌厉的攻势。
祁肖发出一声轻笑,随即不再手下留情,攻势渐渐的快了起来,越来越快,让人目不暇接,有些招架不住。
诚然,祁肖并不是那么会巧妙的招式,但是他和阎景实力上的差距却也不是一把武器就能够抵消的,时间一长,阎景又怎么会招架得住他?
“锵——”武器碰撞的声音异常的清晰,清脆悦耳的鸣叫真的人耳朵生疼。
百招过后,阎景再无招架之力,脖子上架了一杆长枪,那渐渐的枪头正对着他的喉咙,银光闪闪,让人不寒而栗。
“咕噜——”阎景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和那枪头更近了几分,甚至于都能够感受到那上面森森的寒气……
阎景果断的放下了自己的武器,手上的刀“哐锵”一声就落到了地上。
这是阎景表示认输,也是说明了……
祁肖可以光明正大的直接打阎景了。
是的,当初祁肖和阎景说好了,可以不直接赤手空拳的就上,但是如果阎景运用武器还输了之后就必须要老老实实的和自己打一场,并且不能够运用武器!!!
阎景当时是很开心的,以为自己能够少受一些苦,结果到了现在才发现——我擦!原来不过是晚一点受苦罢了!
但是事已至此,并且祁肖也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规则,所以阎景也就只能够将自己的苦果往肚子里咽了。
不过这样也是有好处的,至少祁肖注意到阎景在自己手下支撑的时间渐渐的变长了一点。
“阎景,看来你的刀法又有了进步啊!”
祁肖悠悠然的说道,将自己的武器重新放了回去,然后白皙的手指一挑,将自己碍事的外袍丢到了一边挂着。
又扭了扭脖子,做了以下准备,看得出来祁肖已经是准备动手了。
阎景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整个人在风中凌乱。
“嘿嘿嘿,就算是再怎么进步也没有办法和少爷相比啊!少爷这么英明神武,少爷这么武艺高强,实乃我辈之楷模啊!”阎景笑得异常狗腿,拍着马屁。
祁肖轻笑一声,多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说了一句让阎景痛苦的想要撞豆腐的话——
“就算是你再怎么献殷勤,我也不可能会放弃打你的想法,毕竟我们的关系那么好……”
欲哭无泪!!!
阎景的心中宽面条泪,都想要对祁肖施展“尔康手”这一个技能了。
少爷!求别闹!如果是因为我们关系这么好的话,那么我宁愿不要!我们重新来过,再也不见可好?
既然不能够相爱,不如相忘于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