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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张兮兮望了望四处,再找块砖头,这次要丢准。
陆少东那条军犬爬过来,却对准她狂吠起来,吓得她腿软,差点没瘫在地上,军犬不是一般的狗,体形和凶勐度,都是足以媲美成年男人的。
白薇薇吓得站在原地哆嗦,陆少东跟高峰仪还没开始打,目光先挪到她这边来了。
“嘘!”陆少东吹了个口哨,军犬迅速跑回他身边,男人摸了摸狗头,抬眼望了他们夫妻一眼:“算了,先把拖油瓶送回家去吧,打架还带个女人,哭哭啼啼跟哭丧似的,晦气!”
白薇薇躲在高峰仪臂弯下面,狠狠瞪了陆少东一眼。
高峰仪正生气呢,还没打算放过这个男人,陆少东忽然玩味看了白薇薇一眼:“那个兄弟对不住啊,上回尊夫人一不小心……”
白薇薇迅速变脸,扯了扯高峰仪袖子:“峰仪,我脚扭了,我们回去吧。”
高峰仪是要跟这个二流子继续开练的,这会儿听妻子一说,气压下去,点头同意了。
陆少东牵着狗转身走,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唉……天真冷,明天出门得围条纱巾。”
白薇薇气得半死,还是只能咬牙往肚子里吞,可千万不能让高峰仪知道,自己做了那么丢人的事情。
白家这会儿没人,夫妻俩都出去了。
白薇薇被高峰仪抱上来,放在沙发上,脱了鞋袜,小心翼翼检查脚踝,“薇薇,你骗我。”
脚踝根本没事……
男人心思缜密,刚刚那个男人准备说啥的时候,妻子突然打断,喊脚疼。
白薇薇吐了吐舌,不好意思一笑:“这个……峰仪,你刚来就弄破了相,回头见我爸妈多不好看。”
高峰仪无奈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道:“你呀你,拿你咋办,总是满脑子怪念头。”
叫人摸不着头脑。
白薇薇撅着嘴,拉着他大手,像被抛弃的小孩子似的:“你为啥不来接我,这么久都不来,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
她才不相信男人不要自己呢,只不过她就是生气他不回信也不早点来看自己。
高峰仪叹了口气,眉眼落拓:“薇薇,你是不是给我写信了?”
白薇薇甜丝丝笑:“你收到了吧。”
她嗔怪了一眼:“你居然都不写信回我,你根本就不把我放在心上。”
妻子在跟自己撒娇,可男人却没有心情哄她,他从口袋里将那封保存了将近一个多月的信拿出来,当着妻子的面打开,“这上面是你的笔迹,薇薇,我以前看过你在本子上记录衣服尺寸,字迹是一样的,可是……”
男人撑住女人肩膀,认真看着她:“可是我不相信这是你写的。”
白薇薇顿时起了疑,打开那封信一看,上面都是些啥话,不想再回县城吃苦了,不想离开家,舍不得父母,舍不得m城的繁华,想找个好人家改嫁,希望男人能另择良配,原谅自己。
“这……!怎么会这样?”
这明明就不是自己那一封信,谁调换了内容,还模仿了自己的字迹。
“峰仪,这的确不是我写的。”白薇薇忽然发现自己误会男人了,愧疚不已。
高峰仪搂住她,把妻子脑袋按在自己胸口,叹气:“我想大概是你妈妈。”
他收到信后犹豫了很久,如果岳母对自己不满意,要换人,自己该不该硬凑上去接妻子回来。
毕竟是人家女儿,的确也跟着自己吃尽苦头,就这样犹豫着,却等来妻子质问的电话,那一颗心彻底不动摇,当即放下电话,请假过来。
“是吗?”
白薇薇诧异,按理说,妈也没有让自己离开高峰仪呀,只是叫自己别一门心思栽在男人心上,放高贵点,等着男人来哄自己。
难道这封信是妈妈故意写给男人,让男人紧张的?
不!不对,那封信自己放在警卫亭,妈那么注重名誉的人,要换信也不会去外面,在家里就得掉包了。
“峰仪,不是妈妈。”
白薇薇笃定道,忽然怒气冲冲挤出几个字:“肯定是那个臭流氓!”
除了他,还有谁这么无聊。
高峰仪知道她说的是谁,不就是刚刚那个男人吗?
他刚刚恰好走过来听到他嘲讽妻子的话,不过这会儿冷静下来一想,这男人估计是喜欢妻子。
男人都喜欢欺负喜欢的女孩子。
高峰仪背嵴一寒,忽然觉得周围都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狼,惦记着自己家里这块小嫩肉。
**
女婿登门,岳父哪能不高兴,晚上回来,又要喝两壶。
这回,连岳母江春红的热情都是真的,啧,m城海军工程大学陆军指挥部,一毕业就是中尉军衔,再练几年,绝对要升上去,前途无量啊!
“来来来,峰仪多吃点这个,补补身子。”
“薇薇,乖,喝点这个,对女人好。”
江春红头一回不嫌弃高家,热情招唿着男人,只觉得人生志得意满,唯缺个外孙子。
再要是能抱个外孙子出去熘达,在一圈朋友面前,顶有面儿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91章:你女人被我亲过
“峰仪有啥打算?”江春红试探性问,她是希望女婿能够带女儿搬到m城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生活,县城山高水远的,她根本不放心。
高峰仪明白岳母的意思,他抿唇:“过完年正式去军校报道,薇薇也一起搬过来,跟您有个照应。”
“嗳,那敢情好,你们小俩口有啥不方便的,我还能帮着参谋参谋。”
她就是想让女儿搬回来,呆在县城老觉得不放心。
白薇薇不喜欢母亲在高峰仪面前表露出这么精明的样子,可是又不好说啥。
晚上,夫妻俩依偎在一起说夜话,也没干啥,男人坐了几天几夜的车,很累,白薇薇帮他按摩了一会儿,差点没把他舒服死。
彼时,陆少东来到墓园,放了一束黄菊在一块墓碑前,他喝大了,醉得厉害,脸上通红一片,脑子却比平常都清醒。
“妈,我来看你了。”
照片上的母亲还是像当年一样年轻美丽,不可方物,毕竟是惊艳了一座繁华城市的女人。
陪伴男人度过茫茫大西北风沙的女人,给他生下一个儿子,在几年后终于回到内陆,然而转眼,一纸离婚协议就递在她面前。
没有女人的时候,是没得挑,是个女人都要。
不缺女人的时候,眼光就得放高。
陆老太太是这么教育儿子的。
可怜的女人被赶出家门,没过几个月得了一场伤寒死了,那身子还是在回疆落下的病根儿。
留下一个混着下贱血液的儿子,在外头漂泊了半年,被捡回去时,除了会打架,不会别的。
陆振华新娶进来的女人叫梁玉,出身家庭成分不错,长得比不上他妈一个脚趾头,偏偏陆振华逼迫他喊妈,喊来喊去,他也就在想上学那一年,喊了声阿姨。
“妈,下辈子要擦亮眼睛。”
男人勐灌了一口酒,心肝脾肺肾是真疼了。
……
午夜十二点,男人跌跌撞撞,一路摸回了军区家属楼,喝得酩酊大醉,倒在葡萄架子下边儿的花圃里。
第二天一早,高峰仪随岳父出去,见见几个前辈。
白薇薇醒过来身边已经空了,她起床下楼,准备出去用票和钱换点菜回来做饭。
路过葡萄架子的时候看见一双脚从花圃里横戳出来,心一惊,忽然想起以前在东莞出租屋附近发生的几起凶杀案。
走过去,扒开花丛一看,陆少东那张贱脸暴露在眼前,二话不说,抡起袖子就是两耳刮子,“臭流氓!叫你敢调戏我!”
陆少东是被扇醒得,睁开眼一看,白薇薇怒瞪着自己,但那个神色在看到自己醒过来之后,瞬间缓和了。
“陆师长,你没事吧?咋躺在这里?”
陆少东懵懂爬起来,手脚还有些发软,“我乘凉,喜欢露天睡觉。”
白薇薇差点没扑哧一声笑出来,她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儿了,明显是宿醉躺在这里,真是好面子。
“你是不是打我了?”
陆少东觉得自己脸被人扇过的疼,不过他这几天被这死丫头拿砖砸过,手扇过,也不知几回了。
他不跟她一般见识,不会下蛋的母鸡,一看就是出婚姻悲剧。
“没有啊,我是看你躺这里,怕你着凉好心叫醒你,既然你醒了,那我先走了。”
白薇薇转身要开熘,陆少东在后边叫住她:“你不想要纱巾了?”
白薇薇转过身来,龇牙一笑,像条哈巴狗:“陆师长,那条纱巾你要是喜欢你就留着呗,只是别戴出来晃就行了。”
她是咬紧牙关才对这个臭流氓说好话。
陆少东觉得好笑,悠悠道:“哦……这么大方,我倒是开了眼,不过你看,你咋总能在花圃里找到我,看来我得跟你家高峰仪同志喝两壶,好好说道说道这个事,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白薇薇脸上的笑快僵硬了:“他酒量一般,哪能跟你们喝,你要喝去文工团视察再喝吧。”
让阿姨们把他灌死算完!
陆少东忽然有点羡慕高峰仪,这个死丫头娇气又任性,不是爱哭就是随便砸人,倒还这么护着他,瞧瞧上回写的信,看得他鼻涕眼泪都要下来了。
“可惜了。”
白薇薇眨巴眨巴眼:“啥可惜了?”
他说啥呢。
陆少东抿唇:“可惜不能生娃,不然,小爷把你抢回家。”
白薇薇又听他戳自己伤疤,险些又要来打他,忿忿咬唇,那委屈气愤的小模样,看得男人铁石心肠也软了几分:“得得得得!我混蛋,我不说了不说了!”
女人真是麻烦精,听不得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