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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娇并没有啥恶意,只是很实诚的有啥说啥。
可是听在白薇薇耳边,可就不是那回事了。
一个男生至于胆子这么小么?
她们这跟胡萍同宿舍里的女生们都没有说怕得求佛庇佑,隔壁宿舍听说也只是哭了两场,悼念了一下,大家都是读书人,谁真的迷信到那个地步?
“陈国栋是谁,你改天指给我看看吧。”
白薇薇忽然对那个男同学产生了一丝狐疑。
好巧不巧的,不光是她吃醋睡得不安稳。
男人躺在陆少东身边,也不那么安分,一会儿挤压他,一会儿踹他,跟要撺掇他打一架似的。
陆少东哪里有心情理会他,他急着会周公,明天晚上上火车。
“你幼稚不幼稚,我是给她又打又抓,不是被她摸了两下,你至于吃味成这个样子?”
高峰仪不听,还是攥住他要收拾他。
没事儿调戏人干啥?
他不调戏她,她能要打他?
随随便便就调戏自己媳妇儿,欠打!
“,你消停点儿,消停点儿,我给你出一主意,明天把那个西门庆收拾一顿!”
陆少东被他骚扰得不甚其烦,要不是陆少梅睡在隔壁,他真不介意陪他打一架。
“说!”
男人高冷得要人命。
陆少东没好气笑了一下:“你特么真是个人才!伙计!”
m城独有的口音把这句话讲出来挺有味道,两个人都笑了一下,居然亲热的躺在一起,合计起来了。
陆少梅当然睡不着,她偷听他们俩说话。
白薇薇肯定是会把学校里头的事儿告诉她男人的,诉苦是女人的天性。
就是不知道这个高峰仪会不会八卦到告诉陆少东。
听了半天,高峰仪半个字都没提自己,反而好像在跟陆少东较劲。
还合计啥呢,无趣,就白薇薇那种蠢货,有啥好值得操心的?
陆少梅听了会儿就回屋睡了,接下来,她还有父母要面对,必须尽早想出招儿来应付。
**
第二天一大早,白薇薇几乎是被赵大娇给摇醒的。
她昨晚睡不着,今天当然要赖床一会儿了。
可是这个赵大娇五点半下楼去晨练,发现高峰仪一身笔挺军装在下面等她,就跟白毛女遇见解放军似的,冲上来就把她一阵狂摇。
“薇薇,薇薇,你男人在下面等你!”
“哦。”白薇薇打了个大哈欠:“你就让他等着呗!或者叫他去吃个早饭,我再下来!”
其实她的原意是,最好再吃个中饭。
她太困了。
“你咋能这样,人家是军人。”
赵大娇一家死于饥荒,她沿途乞讨,受过军人不少接济帮助,心怀感激,对军人特别敬重。
白薇薇却不买她的帐:“佛祖面前人人平等,军人咋了?”
赵大娇见她这么懒惰,直接下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哎哟!”
白薇薇疼得惊坐起:“你干嘛呀?”
赵大娇一脸诚恳坚定的望着她:“你要尊重军人,要会做人,薇薇,你是军嫂,你要明白你的责任。”
“我是军嫂,我又不是慰安妇。”
白薇薇口不择言,没好气爬起来,穿好衣裳,洗漱一下就爬出去。
赵大娇可不管她说啥,把她弄起来就满意了,圆满完成高峰仪交代的革命任务。
白薇薇匆匆跑下去,听到高峰仪的交代,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你这是说的啥话?肯定是陆少东那个混蛋这么教你的,你从来不来这种幺蛾子!”
高峰仪一本正经道:“这是陆少东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你乖乖听话去做,我保管不会有事。”
白薇薇摇头:“我不,你们无聊!我不陪你们发神经。”
高峰仪坚持要白薇薇按自己说的去做,讲了半天,白薇薇也没办法,只好点头,同意了。
**
三个小时后,白薇薇终于从男同学那里把陈国栋给打听出来了。
长得这么平凡,真是难找。
不过等她晓得他叫陈国栋的时候,大吃一惊,原来他就是陈国栋啊!
这还真是巧了。
她留了个口信儿,让他去校园伟人石像旁边一条小路附近,有一个假山那里。
地点这么隐蔽,像是毕业后的幽会私定终身似的,传口信儿的男同学笑得一脸暧昧。
走进寝室,大步一扬:“国栋,你的好事儿来了!”
陈国栋正在洗脸,听见一抬首:“什么好事儿?”
“那个系花约你去假山那里一聚。”
“哟,真的呀?”
“你小子行呀!”
两个男室友凑过来一起撞了他一下,“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不是说结婚,有家庭了么?”
有个看书的男室友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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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请君入瓮(求月票)
陈国栋眼中划过一抹心虚,低声摇头:“我也不清楚,我跟她不是太熟,不知道她找我什么事儿,可能是有事需要帮忙吧,女生不就是把咱们当帮手用?”
“对!”
“兄弟说的是!”
“唉,那帮女生,把咱们当牲口使唤,就是不屈身相许!”
“谁说不是呢!”
短短一句话,彻底激起了宿舍人的共鸣。
他素来做人低调,咋会让人晓得自己那点事儿。
更何况,大家都晓得白薇薇结婚了,他公然去追求人家,这不是破坏别人家庭么?
听说男人还是个军人,那就是破坏军婚了!
破坏军婚可是要判罪的啊!
陈国栋不敢让人看出自己在刻意打扮,偷偷洗了把脸,像平常一样梳头发,换干净衣裳,还要抱本书,一本正经的走出去。
白薇薇两个黑眼圈儿挡不住,穿着一身绿军装,戴着军帽,是这个年代时兴的打扮,扎了两个辫子,搭在两边,眉眼低垂着,看不出一点羞涩,如果她头抬起来,还能看见眼底的不耐烦和敷衍。
陈国栋从前几乎不看白薇薇,都结了婚的女人,有啥好看的?
他的目光从被胡萍的哭声吸引了开始,后来,就被活跃起来的陆少梅给带走了。
可是这一回,好生一看,真是三魂掉了七魄。
真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她这姿色,竟然把陆少梅给盖过去了,一身军装穿上,也不过是个十六岁少女。
“白薇薇同学。”
男人声音低沉,称唿很规矩。
白薇薇颔首,淡淡道:“那个……那个……”
她忘词儿了。
陈国栋发现她紧张,以为她是羞涩,心头一喜,看来是很容易上手,要是能哄骗她离婚,跟自己结婚,以后她母亲说不准能帮自己谋个好差事。
“白薇薇同学,你别紧张,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大家快要分别,我这两年的相思之情要是再不说出来,就没有说的机会了,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相见,我只想告诉你,我的心意,让你记得,还有个男同学,曾经爱慕过你,整整一个大学生涯。”
白薇薇要吐了,她对这个男人一点好感都没有,说是油嘴滑舌吧,还要酸熘熘的,说是耿直吧,他那个眼神忽闪忽闪的,并不怎么老实。
“你的心意,我很感动,但是我有家庭……”
好家伙,终于想起来一句。
陈国栋低垂下脑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口琴:“我明白的,我不会去做破坏他人家庭这种事,今天之后,你我再无任何瓜葛,这一曲【送别】,就送给你。”
他吹得是一首耳熟能详的曲子,白薇薇听得想打瞌睡,还是还想听着。
“真好听,你真有才,不光会写诗,还会吹口琴。”
陈国栋羞涩垂首:“惭愧惭愧。”
白薇薇忽然拉住他那只口琴,差点就要碰到他手:“那……这个可不可以送给我呢?”
陈国栋连忙将口琴交到她手上:“当然可以,希望它能陪伴你走完终身。”
“见物,如见人!”
最后五个字,他还是呢喃着脱口而出。
白薇薇忽然觉得,他似乎不那么逊,最起码哄骗女孩子还是有一套。
胡萍处的那个对象,没准儿真是他呢。
“你脖子上那个是什么?真别致,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她忽然像个好奇心蓬发的小孩子。
陈国栋犹豫了一秒,把脖子上的护身符扯下来递给她:“这是护身符,我母亲给我求的。”
“你为什么要戴这个?”
白薇薇假意好奇。
陈国栋眼神放空,忽然幽幽道:“因为你啊,我又爱又怕的你!”
他像是没跟白薇薇说话似的,透过她眼神又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自从胡萍死后,他做过不少噩梦,每回都是吓醒,一背的冷汗。
“你怕我啥?”
白薇薇试探性一问,她晓得陈国栋不是对自己说的,心理学上讲过一些谋杀案的案例,看他这个反应,跟入了魔似的,不是杀人凶手,也是个间接杀人凶手。
“没、没啥。”
陈国栋忽然讪笑:“玩笑,这个护身符是我母亲的信物,请恕我不能送给你,其他的,你要尽管拿去。”
白薇薇将那枚护身符还给他,又摇了摇手上的口琴:“要是我告诉你,我宁愿要这个口琴,也不要这身军装,你信么?”
暗示的意思到这个份儿上,陈国栋要是再不信,就撞鬼了。
“信,我信!我信你!”
他虔诚发誓,像在五星红旗下一样。
白薇薇眯眼笑:“那你发誓,你会忠诚于我,一生一世!”
“我陈国栋发誓,我会忠诚于你白薇薇,一生一世!”
陈国栋像复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