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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心里默默赞叹,大家就是大家,眼光高远,他说的没错,服装革命很快就会到来,率先在东南沿海兴起。
看书看多了,偶尔她也会尝试着画那么几张设计图,然而都是不成熟的草图,有几张甚至不成样子。
给朱老看看,朱老还可以点评一下,这里添加那里修改,权当乐趣。
这些画,终归还是不能流传出去的。
画完了,要么放在玻璃罐里,找个树下面埋起来。
要么,拿打火机烧了一了百了。
白薇薇没有啥惊艳作品,画完欣赏一番就出图书馆在外面树林里销毁。
特殊年代,一个兴趣爱好的维持也显得尤为艰难。
可是,真正热爱的人,往往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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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劳动节,全国休假。
陆家终于来人看望陆少梅了。
并不是白薇薇打的电话,而是寝室里面有个沉迷于学习不可自拔的同志,因为受不了陆少梅半夜鬼嚎,第二天一早冲到教务处借电话对着电话那头胡乱吼。
“喂,请问是陆少梅同学的家属吗?我是在陆少梅床前木板上看到你的电话号码,你们家陆少梅情绪不太稳定,经常半夜哭号,特别影响我们休息,我们觉得她可能遭受了啥精神创伤,我看,你们家要不要把她接回去,治疗一下,先休学,等身体好了再回来完成学业?”
她就差没说陆少梅是个精神病了。
这个把月,她都快被她弄得神经衰弱了。
原来看着挺正常开朗的一个人,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
电话那头的陆少东哽了一下,完全没有料到远在京城的陆少梅已经变成那副模样。
他虽然不喜欢她那个虚伪性子,可是到底,她只是个女人,他从没有真的跟她计较。
现在……
更加愧疚难当!
那些哗哗如流水的信封递到办公桌上,时时刻刻都压得他透不过气,他每拆开一封,指尖都在颤抖,明明是小女人家温情脉脉的文字,细碎的倾诉,还有一点小抱怨,可是入了他的眼底,仿佛就成了一种无声息的控诉。
每一封信的结尾,都是“哥,我过得很好,你别担心。”
可是,她已经崩溃到半夜不顾旁人的痛哭了,他到底还是没有下决心去长沙。
又或者,他害怕长沙那里,康复好了的谢志平跟蔺婷婷已经完婚了。
他又一次重蹈当初白薇薇那出滑稽剧,纠缠来去,最后居然是个已婚少妇。
“抱歉,这位同学,你们多包涵,我们家,我们家五月一就来接她回去。”
陆少东胡乱说了个时间,他估摸着,他还是得解决了陆少梅的事儿,才能去更好的面对蔺婷婷。
五月一终于来了,白薇薇甚至在掐时间算日子,要不要坐火车回m城去看看高峰仪放假没有,然后住一晚,然后坐火车再回学校。
七天的时间,坐三天火车,一去一回六天,刚好可以去家里呆一天。
可是父亲那边打过来的电话说是高峰仪并没有放假,让她好好学习。
五一放假,可以出去玩儿,去长城那里爬爬,锻炼身体。
白薇薇哪里愿意去长城爬,她在m城也没有去过武当山神农架呢。
估摸来去,最后拎了一袋子盐水花生一袋子苹果去看望四合院里的邻居们。
当初曹大夫给找的四合院,如今还空着在。
老刘他们还是那个样,乐呵呵的,还问候高峰仪好不好。
白薇薇在人家家里玩了一天,吃花生,听广播,看人下象棋,好不热闹。
她就喜欢四合院这种氛围,邻里之间友爱,住在一起又热闹,不像县城大院儿里,住的并不是像这么近,还有个私人空间,却有那么多寂寞的女人永远在耍碎嘴皮子,
临近晚上,吃了晚饭,要回学校了,大刘才把她送回去。
她原本是不要大刘送的,可是大刘坚持要送她。
俩人刚刚七拐八拐的拐出胡同,对面梧桐大道边上,唐秋月挺着大肚子朝这边走过来。
三个月已经显怀了。
白薇薇才想起来,曹大夫给找的四合院地段好,附近的胡同里就住了一片干部。
大刘这就是怕自己遇上唐秋月这个女人。
“还真遇上了!”
大刘惊讶
咋说呢,他见着唐秋月在这里散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个女人,不是个善茬儿。
唐秋月的确是故意来这里散步的,白薇薇他们夫妻俩在这里住过,又认识了几个人,要在京城认识几个相熟的人多不容易,他们会不多来往?
她就是要蹲点蹲到白薇薇,当面先羞辱她一顿。
哼,害她丢掉名誉,丢掉饭碗,还四处去撒播她的谣言,还贴大字报是吧?
她现在就是要挺着大肚子告诉她,她过得很好,丈夫对她不知道有多好。
娘家又硬气,现在还怀了身子,在婆家横着走,她除了眼红,还能把自己咋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19章:肚子疼(求月票)
“这真是好久不见,看你这模样,是男人不在身边了?”
唐秋月开口就是一句讥笑话。
白薇薇不想理会她,要从侧面离开。
唐秋月却挺着个大肚子迎上来:“唉,这么久没见,也太疏远了吧,不是师长夫人么?怎么待人接物还不明白?”
白薇薇皱起眉头:“我知不知道跟你有啥关系?谁告诉你我是师长夫人了?我是乡下来的。”
唐秋月最讨厌白薇薇拿着乡下人的招牌打混撒泼,就是不让开,非要横在她面前。
“唉,可怜高师长一个革命英雄,居然娶了你这么个乡野泼妇。”
白薇薇眨了眨眼,朝她龇牙,白亮亮的一口牙贼漂亮:“对,我就是个乡野村妇,不过呢,他就是栽在我手里了,你再好,再洋气,他就是看不上你。”
大刘见势头不对,扯了白薇薇袖子一把,要她离开。
唐秋月指着她讥笑:“瞧瞧,瞧瞧,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你男人为你背了多大的委屈。”
“喂,臭娘们,你别乱说话。”
大刘也是个脾气冲的。
白薇薇不想跟她吵架,收了话锋要走。
唐秋月就是不让开,又挪过来,挡在他们面前,“你们骂完人就想走?”
大刘瞪大眼,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就这种人还能当军医,真是老天没眼睛,不晓得手底下有多少冤魂。
“骂你啥了?”
白薇薇眨巴眨巴眼。
唐秋月指着大刘:“他刚刚说……”
“说啥?”
白薇薇再问了一句。
唐秋月深吸一口气,咬牙:“白薇薇,你欺人太甚,迟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白薇薇懒得跟她一般见识,这女人就是个被各种荣誉光环给压坏了的傻蛋。
以为谁都得捧着她,谁都得顺着她,无形之中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怪不得那个沈医生要这么害她,活在京城高干圈子里还能这么盛气凌人,到现在还没事,算她命大。
“你慢慢气,我还要过我自己的日子,让开!”
白薇薇拔高嗓门一吼,唐秋月被惊了一下,脚步挪开了。
大刘跟在后面蹭过去,衣服不小心和她的肚子摩擦了一下,唐秋月嫌弃的摸了摸自己肚子凸起那一块,忽然脑子灵光乍现,捂住肚子跌坐在地上。
“啊,我的肚子!”
大刘转过身,正要指着他骂。
白薇薇扯过他,继续往前走:“我们啥都没看到,啥都没听到,快走快走。”
大刘大惊失色,但还是跟着白薇薇走了。
唐秋月在后头一个人演戏演着演着没劲儿,旁边半天又没有个路人经过,自己就起来了。
哼,这个心肠狠毒的贱人。
“大妹子,你还真是不怕惹事,她要是被送进医院去,把脏水往你身上泼咋办?”
大刘和白薇薇走出那条梧桐大道口,站在路边等车。
白薇薇怂了怂肩膀:“你当场跟她掰扯,她还不是要把脏水往咱身上泼,反正都一样,不如走掉,眼不见心不烦,看她一个人在那儿装。”
这女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干。
没准儿,她才是没了男人,寂寞呢。
唐秋月戏没演下去,拍了拍身上的土,回了秦家。
丈夫秦向前还没有回来,他平常一个星期从部队回来一次。
幸好是京城的军区,离得近。
可是就这样,唐秋月还是不满意,别人有的部队军官,几乎天天晚上都回家呢,自己男人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不晓得是在部队里忙军务,还是看上了哪个漂亮小军医。
所以每个星期,秦向前回来之后,她就得跟他小抱怨一次,女人家生得媚艳一些,娇嗔也是很有味道的,秦向前一个大男人,三十多了,对这些小女人家的行为并没有多反感。
可是秦母就不同了,她是机关部门的主任,平日里管理人事相当有一套,在家里多半琐事杂物也是发号施令惯了。
秦父远在东北,无暇顾及家务事,交给妻子也很放心。
唐秋月结婚当天就闹出那么大的丑事,秦母当场就想退婚,只是顾及了唐家的颜面,没有当场发作。
私下里,儿子又听了儿媳妇的哭诉,信了她,不愿意退婚,非要亲自查明这件事不可。
一来二去,这桩婚事就没有拆掉。
她原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可是谁曾想,这个优秀的军医儿媳,身上的坏毛病多了去了。
在家里啥时不干,就连择菜这种小事都干不好,显然是在家里没有干过多少家务。
平常扫帚也不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