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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手机刚才已经被没收了,该怎么通知单思华呢?
望着几步之遥的桌面上摆放的手机,高长江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滋生出无穷的力量挣脱手铐,抓起手机给单思华打个电话,将这里面的情况告知单思华。
同一时间,游局长突然觉得该为要梦婷这件事情做点什么。平心而论,婷婷在他人生最感低迷的时候,给予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虽然他和婷婷的关系仅仅局限于小三的包养关系,但婷婷更像是一个知己,在无数个夜晚,替他抚平颓废和萎蹶,让他最终走出女儿被伤害的心理阴影。
对于要梦婷,游局长更多的是心存感激,就算婷婷从他手里拿走不少的钱,但在游局长看来,那些和心里的伤痛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刚才单思华在电话里的分析,游局长听得真切,如果真的如单思华所讲的那样,要梦婷会不会很危险?已经几天没有要梦婷的消息,游局长突然有点担心要梦婷的安危。
想到此,游局长再也坐不住了,简单交待几句之后,提前走出办公室,匆匆驱车往市区的另外一头,准备直接去找婷婷。那个地方就是位于火车站广场的网络空间网吧。
回头再说单思华,出了盛豪大酒店以后,轻车熟路,径自找到游局长所租住的小屋,发现耗子还在贪睡,便叫醒他一起去外面胡乱吃了早餐,随即问道:“你认识应奎吗?就是以前小雀跟过的那个老大。”
耗子摇摇头,接道:“不认识,只听过他的绰号,好像叫什么蛮牛,听人说他打架很凶狠,名气很大。”
单思华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对耗子吩咐道:“这样,你不用再跟着游局长,也不用再睡这里监视什么,我估计婷婷已经察觉了我们的意图,不会回来这边自投罗网,我现在要你去一个网吧,虽然那里是应奎负责的场子,但那里才是婷婷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叫我一个人去?”耗子听说去应奎负责看场子的网吧,居然有点胆怯,紧紧问了一句。
“也不是你一个人,我那边还有一个人在,”单思华接道:“本来我可以亲自去,但应奎认识我,而且那些负责看管网吧的小子也认识我,所以我才叫你去,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查看动静。”
“没问题。”耗子听说还有一个人在那边,不觉胆气大增,接道:“那个人我认识吗?”
“当然认识,他就是当初你找来的高长江,高老板。”单思华淡笑一声接道:“今天早些时候,我已经叫高叔去假装上网的,伺机查探网吧里面的动静,更注意婷婷的出现。之前收到他发来的一条短信,告诉我说网吧里面确实存在异常。我想了想,有些不放心,毕竟高叔已经50岁的年纪,对电脑知识又是一窍不通,怕万一有什么闪失,才想到要你也去那边,协助他。”
“行,华哥,你放心!”耗子的脸上洋溢着激动,似乎要去参加一个非常好玩的游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胆怯。只是去玩电脑游戏,顺便监视要梦婷的行踪,没什么好怕的。
“待会我带你到火车站广场,给你指明地点,然后你一个人进去。”单思华接道:“记住,一旦有危险情况发生,就马上通知我,我会在不远的地方悄悄监视网吧门口的动静。”
有了单思华做后应,耗子更觉宽心。不久前在两龙镇,耗子可是亲眼看到单思华的不凡身手。对于单思华怀有高超的搏击能力,耗子深信不疑。
就这样,两处不同心思的人,为着同一个目标,往网络空间网吧而去。
广场网络空间网吧属于应奎负责看场子,此刻的应奎却不在网吧里面,而是在距网吧大约2000米远的一个楼层房间里面。
这个房间就是之前提到过的那间小屋,只有15个平方的小面积房间。要梦婷已经从被单的包裹中挣脱出来,衣衫不整地坐在床沿,布满血丝的双眼尽是乞讨的神色,呆呆地望着坐在旁边的应奎,嘴角居然还挂着一丝唾液,就像一个三岁小孩般。
应奎洋洋得意地端坐在旁边的一张沙滩椅上面,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只高级过滤嘴香烟,不断地吞云吐雾,缓缓说道:“婷婷,不是我不给你,只是你太不听话,接连两次故意放跑了那个混蛋,你叫我怎么不生气,要不是看在平时你服侍得我舒服,我早就把你送进医院了,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地把你困在这里,就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反省,为什么要背叛我。”
“奎哥,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绝对没有背叛你,也没有故意放跑单思华,求求你先给我吧,只要你给了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要梦婷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天真和灿烂,像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一样,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还要我相信你,除非你马上把姓单的那个混蛋带到我的面前,我才会相信你。”应奎吐出一口烟圈,继续说道:“你也不想想,我在你身上投入那么多,算起来也差不多可以买一栋别墅了,你还不知道感激,吩咐你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想要我先给你,你做梦。”
“奎哥,我真的没有故意放跑他,是他自己太机灵跑掉的。”要梦婷试图争辩,被应奎打断道:“你还敢说不是故意,我看那小子一脸的憨像,哪里机灵,分明就是你在替他说话。”
第六十章 充满期待
要梦婷的反差非常悬殊,不说话的时候像一个三岁小孩,说出话来又像个垂暮之年的老人,也不知道是吃错了药,还是被应奎搞得精神错乱,只有应奎心里最清楚,要梦婷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不过应奎对要梦婷的状况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是单思华的行踪。
当年在少管所里面,被单思华咬伤手掌的那一幕记忆犹新,虽然因祸得福,得以提前出来重见天日,但应奎却一直怀恨在心。之后应奎去南方做生意,其表弟周二娃又在两龙镇被单思华打得进医院,应奎对单思华更加憎恨,随即悄悄去古城镇找了两趟单思华,却被其派出去打听单思华下落的小弟介绍说,单思华在两龙镇砍伤了肖二姐的侄子,早已经逃逸,到外面跑路了。
尽管非常怨恨单思华,但应奎同时也得为自己的生意忙碌,还得带着一帮小弟混日子,单思华又跑路外出,不知去向,便只好把这口怨气强压在心里,寻思着等单思华回来以后再找其算账。
世事难料,就在前几天,应奎居然在火车站广场和单思华狭路相逢,当时应奎便想着该怎么收拾单思华,不想单思华身手不凡,出其不意地只用了一招便放倒一个小子,令应奎感到有些意外,联想到单思华原来对肖二姐的侄子连砍三刀的事件,不由得有些胆怯。
从单思华的眼神中,明显感到有种犀利的目光,似乎单思华更比以前可怕,应奎没敢在当时和单思华直面交手,任其从容离去。
随后应奎发现单思华来市区居然是为了找要梦婷,还踢坏了机房的门,这让应奎大感恼火,决心要收拾单思华,但又对单思华怀有惧意,便想出利用要梦婷引诱,然后陷单思华于不义的计策。
平心而论,应奎不敢和单思华面对面的发生冲突,他没有决胜的把握,甚至他觉得,单思华很有可能会在一秒钟的时间把他打倒在地,所以,才想着要要梦婷出面,用卑鄙的手段暗害单思华。
不料要梦婷两次都以失败告终,这让应奎非常恼火,一怒之下才把要梦婷软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面,算是对要梦婷最严厉的惩罚。应奎觉得,是要梦婷故意走漏了风声,才让单思华接连两次都没有落进他精心设计的圈套。
面对要梦婷一再的哀求,应奎并非熟视无睹。他之所以要这样坚持,是想彻底打垮要梦婷的意志,让要梦婷可以死心塌地为他效命,力求在下一次可以成功将单思华陷入牢狱,这是应奎自认为对付单思华的最好办法。
要知道,应奎和单思华一样,都是从里面出来的人,深知在里面的煎熬,对于一个曾经失去自由的人,如果再次失去自由,将会痛不欲生。这比简单的打骂一顿更能折磨人的意志。
只有这样的结果,才可以解应奎的心头之恨,只有应奎自己清楚,他对单思华的恨有多深。
还记得表弟周二娃在两龙镇被单思华打了一顿被送进医院抢救,险些送命,随后得知情况的应奎便下定决心,如果以后让他碰上单思华,绝对不会轻饶。但那天在火车站广场见到单思华的一瞬间,应奎便觉得,和单思华硬碰讨不到半点好处,只有利用要梦婷去陷害单思华,才可以解心头之恨,为表弟周二娃报仇。
其实应奎叫要梦婷做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早在半年前,应奎就让要梦婷以诱惑的手段,成功取得了游局长的信任,虽然游局长并不知情,其实应奎已经从游局长的身上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其价值不可估量,这个问题在稍后会有详细介绍。
还记得那天早上,应奎和要梦婷像往常一样睡了个懒觉,疯狂地在床上激烈了半个小时,然后才出来溜达,不想走到广场的时候,发现游局长被自己手下的几个小弟围在中间脱不开身,逐躲在围观人群中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应奎在市区也混迹不少时日,很快认出眼前被自己小弟围攻的人是在政府部门上班的,只是不知道姓甚名谁。当即计上心来,决定要好好利用一下这个在政府部门上班的男人,为他所做的那些不可告人的行径起到一个保险的作用。
这个被围攻的男人,正是当日送别朋友急着赶回去上班的游局长。
应奎先是驱散了围攻的兄弟,替游局长解围,想以此和游局长套近乎。谁料游局长并不吃他这一套,居然连声道谢的话都没有,便离开了现场。
应奎并不死心,看到游局长的车子驶离火车站广场,再瞅了瞅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