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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对阿芳稍微打扮了一番,不住地点头,说阿芳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就像一个可爱的天使,可以跟着她做这一行,去迷死那些男人。
听说要去做特殊行业,阿芳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当即表示不愿意,说自己放不下这个脸。
凤姐耐心解释说,其实做这个行业,并不是想象中那么低贱,关键还是要懂得自尊自爱。只要自己瞧得起自己,别人就不会瞧不起。
接着,凤姐又举例说明了做这一行的细节,也就是金鱼和木鱼的说法。
“你想想看,做这一行有什么不好,可以自由支配时间,比起那些在工厂里面拼死拼活的打工妹,要强好几倍。既然那些臭男人喜欢玩,我们也可以同他们周旋。其实,做为女人,做什么都差不多,关键要懂得洁身自爱。”
经不住凤姐的一番劝说,一时之间又找不到更加合适的工作,阿芳便答应凤姐的要求,随她去了上班的地方。因为阿芳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强,很快便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做了一名金鱼。
最开始阿芳的打算是,攒够一笔钱,悄悄回老家一趟,看看爸爸和哥哥。不管爸爸会不会接受,她始终是爸爸的女儿,这么多年没有见过,她还是十分想念爸爸。这也正是她唾恨妈妈的原因之一。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凤姐因为家乡有事情,离开了阿芳身边,把出租房子也留下给阿芳住。那个时候,阿芳差不多也攒了一笔钱,准备再过半个月也回一趟老家。
因为阿芳年纪轻轻就做了金鱼,在南田工业区一带的风月场所也有了一些名气。虽然大家都知道她不能吃,仍然有很多男人愿意点她的名字,做她的钟,哪怕就是聊聊天,有些男人也是大把的钞票塞给她。
第二百零九章 一句话的事情
就在阿芳准备要回老家的头一天晚上,她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从而彻底改变了她的行程。
像往常一样,吃过晚饭以后,化好妆的女孩子们就围坐在一起闲聊,等待客人的到来。很快,阿芳又接到领班妈妈的通知,说有客人点她的钟。
对这一点阿芳并不意外,自从她进入这个圈子以后,经常都有客人点她的钟。在她所做的这个地方,甚至是整个南田工业区,阿芳被点钟的出勤率都是最高的。
来到温馨小包房,早已经有一个客人趴在那里,等着阿芳的到来。阿芳关好房间门,往手上抹了点爽身粉,开始在客人光溜溜的背部,熟练地按摩起来。
刚刚按了不到两分钟,那客人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开始有意无意地往阿芳敏感的地方伸。最开始阿芳还忍着,因为做这一行这么久了,对这些不老实的手脚,阿芳也是司空见惯,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巧妙地绕开就可以了。
但这个客人却显得非常不老实,见阿芳没有吱声,以为有机可乘,便将手大胆地伸进了阿芳的裙摆里面,肆意地揉捏。
这下阿芳有些不乐意了,她先是将那只手拿开,客气地提醒道:“先生,你好,我们这里有专业的木鱼,需要给你介绍一个吗?”言下之意,她是只负责按摩的,如果有其他想法,就换人。
对于木鱼这样的说法,客人应该是明白的,像这些经常混迹于风月场所的客人,又有几个不懂?说不定,这样的说法,最初就是源自他们的口中。
但这个客人显然并不配合,他像没有听懂一样,继续将手往阿芳的身上伸。阿芳无奈,站起身,言词忠告道:“先生,你既然点我的钟,就应该知道,我只做金鱼的,你这样我是不会答应的。”
“不用装了,你不就是想多吊一些钱吗?说吧,要多少钱,只要你开个价,等我爽了,会加倍的给你。”客人趴在按摩床上,讥笑道,语气极端的轻蔑。
阿芳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了一句“这个种我不算你的钱,我先出去了。”说完,准备转身出门。
对于这样的客人,不能和他们啰嗦,也不用给他们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回避,马上换另外一个木鱼。这亦是凤姐曾经告诫过阿芳,在这一行的处事准则。
手刚触及门把,阿芳发现自己的腰被一双大手牢牢地抱住了。还没有回过神,就被那个客人连拖带捧地推回按摩床上。她不禁有些恼怒地盯了一眼客人,正待呼喊领班,却发现这个男人似曾相识。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男人笑容可掬地凝视着阿芳裙摆下面的那片雪白,嘿嘿怪笑道:“我可是慕名而来的哦。”说着,顺手捏了一下阿芳的脸。
咋这声音也挺耳熟?莫非是经常点自己的钟的客人,故意给自己开玩笑?
阿芳再次凝神细看,突然记起,这个客人,就是那天晚上,在曾医生家一起侮辱妈妈的那个男人。
先前这个男人是趴在床上,又没有说话,阿芳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现在面对面的,很容易就让阿芳认出了,那就是和曾医生一起欺负妈妈的那个男人。
一时间,阿芳感到无比的恶心,她猛地推开男人,站在床上,厉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哈哈,阿芳,你真是好笑,我到这种地方来找你,你说我想干什么?”男人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明显带有流氓的味道。
“对不起,我不是做木鱼的。”阿芳再次正色道:“如果你一定要硬来,我就只有喊人了。”
“恩,有点意思。”男人接着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金鱼,说实话,那些木鱼有什么好玩的,是吧。”
听着这厚颜无耻的话语,阿芳在恶心之余,又多了一些愤恨。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阿芳不想再和他啰嗦,便转身再度伸手拉门,想出去。
“你不要那么急着出去,我们的钟还没有到点呢。”男人笑道:“既然你今天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阿芳闻言怔立在原地,也不答话,心想,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要搞什么花样。
“想不想知道你妈妈的事情?”男人将声调拖得很长,恬不知耻地笑道:“想不想知道她为什么愿意同时为我们两个人弄?”
这句话无疑像一根导火索,点燃了阿芳强压在心头的怒火。她转身怒视着男人,恨不得一耳光扇到他脸上。但同时,她也有些好奇,妈妈究竟为了什么,甘愿这样忍辱偷生?
男人对阿芳的态度并不以为意,继续笑道:“就是因为你,你妈妈才愿意的,你知道吗?我们威胁她说,如果不从的话,就要你女儿好看,结果她禁不住吓,就同意了。哈哈……”
男人的话把阿芳的思绪带回到那个可怕的夜晚,同时让阿芳的怒火愤慨到了极点,这两个龌龊的男人,竟然得了便宜还拿出来宣扬,简直是欺人太甚。阿芳突然决定,要找人好好收拾一下这个龌龊的男人。
虽然她对妈妈那天晚上的所作所为表示不满,但她也知道,妈妈的内心是不愿意这样做的。之所以要委曲求全,完全是为了女儿能够有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
其实不用男人说出来,阿芳也明白,他们对妈妈进行过胁迫。所以在见到这个男人就是那天晚上和曾医生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后,阿芳就开始产生厌恶。
而这个男人居然还跑来把妈妈的事情,当面说出来,分明就是想羞辱阿芳的自尊心,从而达到占有阿芳身体的目的,让阿芳就范。
想到这个男人曾经差一点夺走自己的贞洁,阿芳的怒气达到了沸点,心里那个想法愈发强烈:叫人收拾这个男人!
像阿芳这种在风月场所做工作的女孩,想找几个混混打个人,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第二百一十章 所托非人
于是,阿芳假装生气地坐回床边,对男人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做金鱼的,就应该知道,做金鱼第一次都不会答应做全套的规矩了。好吧,就算你想让我做全套,起码得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下次再来的时候,我才记得住。”
阿芳想找人收拾他,可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怎么叫人去找他?所以阿芳决定先假意奉承,问出一些关于他的信息。
男人见状,以为有门,赶紧接过话茬,笑道:“我知道啊,所以才专门点你的钟。你看看,才几个月不见,你就变得那么成熟,已经把规矩都记得那么牢。”
接着,男人介绍说,他叫李祖勋,是一名成功的商人。言下之意,他有大把的钱,只要阿芳肯屈从于他,将会成为南田工业区最有钱的金鱼。
阿芳嘴上跟着附和,心里却在冷笑:你这个无耻的李老板,就等着被打吧。
为了稳住李老板的心,阿芳故意推说例假来了,身子不干净,假意和李老板约定10天以后,再为他进行全套的服务。
有了李老板这样的说法,阿芳对妈妈的恨意已经消了一大半。她琢磨着,妈妈这些年也不容易,为了自己有一个好的学习生活环境,甘愿忍受两个男人的要求。虽然自己堕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但也不能完全怪妈妈。
这样想着,阿芳对妈妈的恨意便全部消除。她决定,等叫一个人收拾了李老板,顺便再把曾医生也收拾一顿,这个男人同样可恶。
待把这两个龌龊的男人都收拾了,就离开这里,重新找个地方再做打算。决定了何去何从之后,阿芳开始留意起身边的男人,很快锁定了一个目标。
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子,来找阿芳玩过两次,一直都想要阿芳陪他过夜,但没有得到阿芳的同意。
那天晚上,这个男孩子再次点了阿芳的钟,又死缠烂打地提出那样的要求。心怀目的的阿芳趁机提出,要男孩子帮忙教训一个人,便答应其提出的要求。
男孩子闻言大喜,满口应承,催促阿芳快快将这个人的信息说出来。阿芳便将李老板的姓名和体貌特征详细描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