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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阿芳兴高采烈地说道:“我朋友听说我们要过去,高兴得不行。说马上就去帮我们先把房子租好。还让我买好车票以后,发个信息把开车时间告诉她,她要到车站来接我们。”
“太好了,就这么定了。妹妹带妈妈先去那边安顿下来,今天就走,小伟马上去买车票。”单思华跟着高兴道。妈妈和妹妹离开这里,自己就可以甩开包袱,放手一战了。
誓要让李老板和曾医生为他们曾经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你和小伟呢?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单妈妈不无担忧地追问道,满脸焦急,看向单思华的眼神中饱含关切。
“你们先过去吧,等这边的事情搞好,我会和小伟一起过去的。”单思华随口答应,没有提到去阿格家乡,替他爸爸念七的事情,怕妈妈知道后,又不愿意去那边,到时候又是麻烦事,让人头疼。
“华倌,你去找那两个混蛋算账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他们是本地人,关系硬,你千万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稍微教训一下就算了,我们都希望过平平安安的日子就行了。”单妈妈忍不住再次叮嘱,目光中充满了怜爱。
“放心吧,妈妈,你就和妹妹一起先过去,我们不会把事情搞砸的,只是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完了就马上赶去找你们。”单思华违心地答道,不想让妈妈担心。
随后,小伟出去外面买车票,妈妈也说要去买一点东西在车上吃,乐呵呵地出了门。屋里只剩下阿芳和单思华,这对异地重逢的亲生兄妹。
“哥,明天晚上的行动我也想去。”阿芳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单思华不接其意,问了一句:“那你不准备送妈妈过去你朋友那边吗?”
“不,我可以送妈妈过去安顿好,再赶过来啊。”阿芳接道:“从这里到我朋友那边坐车只需要3到4个小时,我完全有足够的时间赶过来。”
“为什么?你不嫌跑来跑去麻烦?”单思华愈发不解,盯着阿芳的脸看了好几秒钟,看不出像在开玩笑。
“我不怕麻烦,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了。”阿芳说着,眼神里透出一股寒光,“我一定要亲手打李祖勋两个耳光,也要让他知道,我单思芳不是任人宰割的懦弱羔羊。”
饶是单思华经过三年的特殊时光,加上这一年来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已经练成一副勇猛心狠的性子,在见到阿芳眼里的那束寒光时,仍然是有些迫人的感觉。
很少有见女孩子的眼神中会有这样凌厉的目光,应该和她这几年在风月场所从事特殊职业有关吧。
这样猜测着,单思华不禁对当初阿芳为何会堕落风尘的原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也没有回答阿芳提出的要求,转而反问道:“阿芳,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就是怕你会生气。”
趁屋里没有其他人,干脆问问阿芳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阿芳走上这条特殊的从业道路。
听到单思华的疑问,阿芳没有表现出惊慌,非常镇定地回道:“我就知道,你早晚都会问这个问题。好吧,今天趁没有外人在,我就告诉你吧,省得让你整天胡思乱想。”
说着,阿芳干脆搬了两张板凳,让单思华坐下,并倒了一杯开水放在桌上,两兄妹就这样围坐在小桌边,开始聊起了阿芳曾经的过去。
“哥,在说这些之前,我想让你彻底了解一下,做我们这一行的行规,和有些内幕。”阿芳呷了一口开水,淡淡地说道:“这样你才会对我们这一行有一个完整的认识,也才会像小伟那样对我非常理解。”
阿芳的话让单思华既兴奋,又好奇,他赶紧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阿芳的脸,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巴不得她快些说出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整整有一个晚上没有合过眼了。
阿芳见状,满意地点点头,接道:“首先,你要知道,做这一行的都分为两种。一种是卖脸,一种就是卖身。虽然都是靠青春吃饭,但实际的工作情况却不一样。”
然后,阿芳开始了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通过阿芳细致的描述,单思华总算是对这一个特殊的行业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阿芳所说的两种工作性质,在社会上,俗称为“金鱼”和“木鱼”。从字面上不难理解,金鱼指的就是卖脸的那种,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金鱼是用来观赏,只能看,不能吃。而木鱼则摆在桌上,只要有一根棍子,谁都可以去敲一敲。木鱼还有一个引申意义,那就是,可以把木鱼比喻成为桌上的木鱼,案板上的肉,意思显而易见。
毫无疑问,阿芳在这一行里面,所从事的就是金鱼的职业,这也正是李老板为什么三番两次要阿芳为其提供木鱼服务的原因。都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吃不到的葡萄才是最甜的。像李老板这种有钱有势的男人,在遭到拒绝后,会对阿芳苦苦相逼,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
阿芳为什么会从事这个特殊的行业,一直不愿意改行呢?事情还得要从那天晚上撞见妈妈和李老板与曾医生三人的时候说起。
那天晚上,阿芳在情急之中踢到曾医生的下身一脚,乘乱跑出了曾医生家的大门,再也不敢回去。因为妈妈的麻木不仁,和对自己当时险些受辱时的冷漠,让阿芳决定,从此以后,都不再回到妈妈身边,更不愿意看见曾医生的丑陋嘴脸。
可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小女子,半夜三更的,在这举目无亲的异地他乡,又该去哪里找一个安全的栖身之所?
第二百零八章 迷死那些男人
望着茫茫的夜空,阿芳不禁有些傻眼,自己是因为半夜想上厕所,无意中撞见他们的丑事,才跑出来。现在身无分文,衣着单薄,该何去何从?
就在阿芳茫目乱窜的时候,发现前面那个在建工地的窝棚边上,匍匐着一个人影,依稀可辨是一个女孩子。
那个时候的南田工业区还在建设当中,阿芳当时看见的在建工地,就是现在的南田出租房区域。
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阿芳只顾埋头往树林外面冲,等冲到近前,才发现一个女人躺在边上。平时阿芳也是一个敢说敢当的女孩子,在同学当中比较泼辣。见有一个人影躺在边上,便壮壮胆子,用手去探了一下鼻息,发现还有呼吸。
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的躺在这黑黢黢的工地外面,要是遇上心怀不轨之人,岂非很危险?
阿芳当即蹲下身,摇了摇那个女的,见那女的软绵绵,没有动静,便用力将女孩子翻过来,平躺在地上。一股刺鼻的酒味立刻扑面而来,让阿芳差一点想呕吐。
看样子是一个喝醉酒的女孩子,这样就更加不能让她一个人睡在这荒郊野外,给那些可恶之人有可乘之机。
强烈的责任心迫使阿芳将那个女孩子扶起来,借着月光,阿芳看清楚这是一个看上去挺年轻的女人,面容娇媚。虽然满脸醉态,却掩饰不住其魅力所在。
阿芳用力摇了摇女人的头,总算是把她摇醒过来,女人瞠开醉眼看了看阿芳,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哝着一个“水”字。阿芳明白,通常喝醉的人都非常口渴,需要喝水,便想着给她水喝。
可放眼四周,黑黢黢的,到哪里找水给她喝?不远处有一个工棚,里面应该住着人,也许会有饮用水。但阿芳不想去,她怕会再撞见像曾医生和李老板这样的男人,况且自己衣衫不整的,半夜三更闯进去,也说不清楚。
阿芳很想就此离去,但又有些于心不忍。再怎么说,自己碰上这女的,也是一种缘分,怎么可以让她露宿在地上。想了想,阿芳决定,先把女的弄清醒,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反正自己现目前也没有地方好去。
情急之中,阿芳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因为刚才一直都在奔跑,然后又突然看见这个女的,这会儿有些内急,想要方便。
阿芳看一眼神志不清的女人,咬咬牙,将方便之门对准女人的脸,用手搬开了她的嘴巴。
少顷,女人再次瞠开眼,也比刚才清醒了很多。见阿芳正在扶住她,女人连声致谢。接着她发现阿芳穿着睡衣,而且神色黯然,便好心地询问。
经女人一问,想到自己可怜的身世,阿芳不禁一阵悲愤从心头涌来,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见阿芳只顾着哭,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没有再多问为什么,充满感激地将阿芳领回了自己的家。
通过了解,阿芳知道女人也是一名外地人,而且是做特殊行业的。今天晚上因为陪客人喝酒,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药在酒里,让她感觉昏昏欲睡。怕自己丧失神智后被客人轻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的她趁机逃离现场,不知不觉就跑到这边来了。
等她逃到这里以后,再也跑不动,就晕倒在这工棚外面。谁知道,竟然阴差阳错地被阿芳所救。
接着,女人再次又问起阿芳为什么半夜三更的出现在野外的在建工地。虽然她已经从阿芳穿着睡衣这一点看出了问题,但是她还是希望阿芳能够亲口说出来。
原本阿芳跑出来以后,就没有想过要再回去。见这女人一个人租住一套房子,便有了想要先在这里落脚的意思。于是便将如何撞见李老板三人的情景简单地叙说了一遍。
听了阿芳的遭遇,女人义愤填膺地表示,她最痛恨的就是那些喜欢肆意玩弄女人的臭男人,因为当年她就是在家乡被男朋友玩弄过后,无情的抛弃,因为没有脸在当地,才一个人跑到南方来谋求生路。
随后,女人自我介绍说她叫阿凤,在风月场上也算是混迹多年,大家都叫她凤姐。并希望阿芳能够跟她一起住。这正中阿芳下怀。
女人对阿芳稍微打扮了一番,不住地点头,说阿芳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就像一个可爱的天使,可以跟着她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