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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师爷协助自己的这近三十年的时间里,向师爷一共提出了三次要到书房里去谈的要求,每一次都是自己面临着巨大危机的时候,属于那种一个不小心,就会身破家亡的事情,这次的事情,竟然有那么严重?
来到书房甫一坐定,刘委员立刻迫不及待的向向师爷问道,“师爷,这次的事情,到底蕴藏着什么危机?”
“东翁,这件事你办的差了,”向师爷一脸凝重的摇头,“如果向某不出意料的话,不久之后,你就会大祸临头了,如果东翁你不作出应对措施,最好的结果,也是以您黯然下台收场。”
“啊?”刘委员立刻愣住了:如果不作出应对措施,最好的结果都是以自己黯然下台为主?那要是最坏的结果呢?又会是什么?人死家亡么?
不过刘委员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考验的,虽然不算是最顶尖的政治家,但也是最顶级的一群政治家之一,很快收拢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心情,郑重的对向师爷鞠了一躬,一脸诚恳的说到,“向师爷,还请明示”
“这正是向某要对东翁说的,”向师爷点点头,“敢问东翁,您对江老此人怎么看?”
“江老?”刘委员愣了一下,“凭心而论,江老是我此生遇到的最厉害的几位政治家之一,其一是成祖爷,其二就是江老,至于胡哥,恐怕还要稍逊江老那么一丝丝。只是江老的为人,稍稍有些……”说着摇摇头,“江老树下的对头可不少。”
“没错,此人心机之深沉,当真是世所罕见。”向师爷点点头,一脸的感慨。忽然向刘委员问道,“那您认为,现在胡哥之下的第一人是谁?”
“江老”这个问题完全不用考虑,刘委员顿时脱口而出,“而且恐怕在很多事情上,现在的江老足以和胡哥平分秋sè。”
“是啊,现在江老和当今几乎是不分上下的,”向师爷感慨的对着紫禁城的方向拱拱手,以示尊敬,“既然如此,那您为什么还要得罪江老?您认为在得罪了江老之后,江老会不作出什么反应吗?”
“呃?”刘委员一愣。
“现在的江老,可是刚退下来,虽然他是国内最顶级的政治家之一,可也避免不了一个人之常情:刚退下来的老人,对很多事情都是很敏感的。”向师爷摇摇头,“这个时候,为了彰显自己的影响力,江老一定会选一个跳出来得罪他的人来杀鸡儆猴的,至于东翁你,很不巧的自己跳了出来。”
“所以我就成了江老要杀给猴子们看的那只鸡”刘委员惊叫道,身上已经是冷汗淋漓
想到了这一层,刘委员简直恨不得猛抽自己一顿耳光:自己傻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之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以江老那几乎算是睚眦必报的xìng格,自己这个时候主动跳出来,这不是自己主动跳出来往江老的枪口上撞么这真是……祸不找我,我去找祸
“向师爷救我”意识到自己处境的悲惨之后,刘委员哪里还有什么zhōng yāng政治局委员的威风,对向师爷重重的鞠了一躬,悲声到。
“向某敢不尽力?”向师爷赶忙将刘委员扶起来,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刚才根据东翁的说法,显然胡哥对江老也是很不满了,只是胡哥将自己的专机调拨给江老用,未免有些将自己的怒火流于表面,如果向某猜的不错的话,等到江老此次出行回来,甚至还等不到江老回来,胡哥就会对下面那些对江老表现的很积极的地方领导施以重手惩戒,让所有人都看明白一件事:不要去抱江老的大腿,现在在共和国真正说了算的,只有他胡哥。”
“应该是这样。”刘委员想了想,郑重的点点头:以他对胡哥的了解,现在想来,胡哥有九成的可能xìng会这么做的,同时也是通过这种方式来jǐng告江老,你既然退下去了,就安安稳稳的在那里呆着养老吧,不要乱折腾了,咱们大家维持一个表面上的和谐,否则就会闹的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那……请向师爷教我。”刘委员诚心诚意的拱拱手。
“不好办呐,”向师爷一脸的愁苦,这事儿却是不好办,江老要拿敢于冒犯自己的东翁来证明自己在共和国政坛上的影响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同样,胡哥要拿江老一系的人马来证明自己才是现在在共和国里说了算的,这一点同样也是毋庸置疑。
这个时候,即便是东翁紧抱住胡哥的大腿,恐怕在江老面前,也无能为力了,可总不能让自己东翁投向江老吧?那么到时候东翁面临的又是胡哥滔天的怒火,无论怎么样,这都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啊。
一时间,一向以“白纸扇”自称的向师爷,感觉自己似乎也没招了。
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坐着等死么?
电话铃声,在这个时候很不是时候的响了起来。
原本就一肚子恼火的刘委员,看也不看的挂了电话,心情大坏:都什么时候了,谁这么一开眼的敢打扰自己?等自己度过了这一关,再找这个混蛋算账
可是让刘委员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边刚刚挂上电话,电话竟然紧接着又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这不屈不挠的架势,大有刘委员不接这电话,这打电话的人就让电话一直响下去的架势。
“东翁,看看是谁?也许是有人找你有要事也说不定。”向师爷提醒道。
刘委员点点头,这个事情,他也想到了,如果是胡哥找自己有事,自己却不接电话,那可就麻烦了。掏出手机一看,刘委员不由得一愣,怎么是自己二弟?
“二弟,什么事?”刘委员的语气有些不愉。
刘委员的二弟倒是没有听出自己大哥的不高兴来,兴奋的对刘委员说道,“大哥,你不是让我盯着江老那边么,我刚才得到的消息,在你从江老家走后没多久,刘玉梅就到了江老那里,看上去两人似乎相谈甚欢。”
嗯?刘委员刚走没一会,李玉梅就去登门拜访江老了?这是什么意思?向师爷眼珠子一转,心里立刻盘算起来了:李玉梅是张家和艾丽丝集团在中枢的代言人,她在这个时候去拜访江老,莫非是艾丽丝集团和张家的意思?
作为一个师爷,向师爷必须要具备足够的政治智慧和顶级的分析能力,尤其这个信息还透漏着如此的不寻常,向师爷几乎是立刻就从这个消息中看到了刘委员在这件事当中的转机:说不定,转机就应在这件事上。
一想到这一点,向师爷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刘委员手里抢过电话,“二爷,李常委在江老那里呆了大概多长时间?”
嗯?向师爷的动作,让刘委员有些不明白,眨了眨眼:什么意思?这个问题很重要么?
这会儿,向师爷当然没有时间告诉刘委员,这个问题很重要,非常重要,重要到他刘委员一家人的幸福,全都系在这个问题上。
刘委员的二弟自然知道向师爷在家族中的地位,那是绝对的超然,当然不敢怠慢,赶忙说道,“大概是呆了一个多小时,嗯,差不多要超过一个半小时吧。”
“一个半小时?”向师爷忍不住惊呼出声,脸上已经是一脸的喜sè“二爷,这次您绝对是居功至伟”
“什么意思?”刘二爷眨了眨眼,一脸的不解:自己什么居功至伟啊?不就是按照大哥的吩咐,盯紧江老那边么,算得了多大的事?
“等二爷回来之后向某再向二爷解释,现在非常时刻,电话先挂了。”向师爷兴奋的说道,挂上电话拱拱手对刘委员说道,“东翁,祝贺您,这次的事情有解决的办法了。”
“嗯?怎么?”刘委员的政治智慧却是不高,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这其中的玄机,眨了眨眼,一脸不解的向向师爷问道。
关键时刻,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向师爷,喜欢卖弄的老毛病又犯了,当然,这也是所有师爷们都有的一个通病,“东翁,您应该很清楚那李常委在中枢的地位吧?”
“当然,”尽管心中纳闷,可刘委员看向师爷的架势,似乎自己家遇到的难题已经有了破解之道,心里稍稍安定了些,遂强自按捺住心中的不解回到,“那李玉梅,说是中枢九巨头之一,可实际上大家都明白,她只不过是张家和艾丽丝集团在官方的最高利益代言人而已,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有什么奇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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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章 警告
“不奇怪,当然不奇怪,”越想越觉得心中大定、东翁这事儿已经有了把握的向师爷手中的折扇一合,信心满满的在手中不停敲着,“可是东翁不觉得奇怪么,为什么东翁刚才江老家离开没多久,李常委就到了江老家呢?而且还一谈就是这么长时间?”
刘委员只是政治智慧不是太高而已,并不是没有政治智慧,听得向师爷这话,一愣,随即想到了这件事里面的玄机,顿时大喜,“师爷是说,江老和张家、艾丽丝集团他们……他们……”
“然也”向师爷点点头,“除了这样,向某委实是想不到这件事应该如何解释了。”
“可是,”想到了这其中的另外一层凶险,刘委员脸sè随即一变,“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面临的危机就更加凶险了。”
“没错,可是这样一来,原本是十死无生的死局,也变成了一个九死一生的危局,虽然还是凶险无比,可对于东翁来说,总算是寻到了一线生机。不过向某需要提醒东翁的一点,无论东翁选择哪边,留给东翁的时间都不是很多了。”向师爷点点头,他很清楚这其中的凶险,唯一的办法,就是寄希望于其中一方能够彻底的压倒另一方,然后在一开始的就选择一个能够最终获胜的一方,投靠过去。
至于选择胡哥这边,还是选择江老+艾丽丝集团+张家这边的势力联合,最终那边会获胜,这就完全看刘委员的判断能力了,而且就算是刘委员最终决定投靠江老+艾丽丝集团+张家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