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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注了一段时间,就发觉小诺虽然躺着没动,可手脚有的时候还是会动一下的。
“睡不着?”苏星柏想着正好两人都没睡着,便干脆翻了个身,面朝小诺,打算和她聊会天。
“是啊,大概是刚刚睡太久了。”君诺已经数到了1230个水饺了,可依旧没有睡意。恰好在这个时候,苏星柏的声音传来。同睡一张床,苏星柏翻身,君诺肯定是知道的。所以君诺也翻了个身,面向苏星柏。
“要不我们聊一会吧!说不一定聊着聊着,就能睡着呢?”苏星柏提议道。
“好啊。不如你和我说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吧!”君诺最近很忙,忙着接任齐家,忙着帮齐博韬和齐悠扬找出真凶,除此之外,她还有课要上。她这些天忙得昏天黑地,有的时候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有些忽略了苏星柏。原本两人刚刚交往,这段时间应该属于蜜糖期,可她却没时间陪苏星柏。对此,君诺确实很愧疚。
还好,现在星河的大局已定,真凶也伏法了,她也快毕业了。她终于有时间陪苏星柏了。
苏星柏笑了笑,说道:“你肯定没有想到,Laughing跳槽来我们义丰了。”
“你说什么?”君诺愣了愣,她最近太忙了,忙得差点忘记梁笑棠会混入义丰当卧底这一茬了。
“前段时间,他为了救卧底,放走了另一个社团的头马,所以被革了职。这件事被警界当成耻辱,他脾气不好,就和几个军装警察动手打架,还夺枪袭警,最后被丢进监狱蹲了2个月。出来之后,因为不服气,一直在找各个社团和警方的麻烦。没想到烈哥居然很欣赏他,说他有能力有胆识,便把他拉进了义丰。”苏星柏简单地描述了这件事的经过。
君诺皱了皱眉,“你信他?”
苏星柏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君诺的头,“我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烈哥和辣姜信就行了。我可没打算和他走得太近,我也不会和他合伙做生意。据我所知,他可是警界的超级卧底,我现在的势头正好,又何必冒险呢?”
“你心里有数就好。”君诺看苏星柏这么说,便知道苏星柏有分寸了。大概是辣姜的前车之鉴,让他对梁笑棠这个“前警察”有所警惕。
君诺想了想,又说道:“Co,我明天输完液,要回公寓一趟。”
“你漏了什么东西吗?要不,你输液的时候,让火龙去公寓帮你跑一趟?”苏星柏说道。
“不用了,我也不知道我想拿什么。”君诺拒绝了苏星柏的提议。
“什么意思?”苏星柏不解。
“既然幕后黑手是因为我母亲知道了太多事情,才挑唆大伯母杀害了她,那就说明我母亲肯定认识这个人,而且照刘安的说法,我母亲和她肯定不是泛泛之交。我想回去碰碰运气,找一找我母亲的遗物,看看有没有线索。”君诺解释道。
“那好,反正我明天也没什么事,我陪你去吧!”虽然是回公寓找东西,可苏星柏挺容易满足的,只要能和小诺单独在一起,也算得上是约会了。
“也好。”君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对了,Co,我过几天要搬回齐家住。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苏星柏完全没有意料到君诺会提及这件事,或者说苏星柏从来没有想过小诺会有搬进齐家的打算。
“齐家的人丁本来就稀少,再加上这些年,死的死,伤的伤,病的病,现在住在大宅里的也只有姑姑和Penny了。爷爷不能受刺激,所以我们才骗他大伯和姐姐是去出差了。可出差这么久,爷爷不是傻瓜,肯定会怀疑的,所以我才打算回去住,有空的时候陪陪他,再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告诉爷爷,希望他能好过一点。”其实君诺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可前段时间一直很忙,没有时间搬家,也很少回家休息,所以她也就没有说。
“所以,你这打算抛下我一个人跑了吗?”苏星柏知道这事涉及到君诺的爷爷,肯定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苦笑着暗叹自己命不好,又要回归一个人的生活了。
“我没打算抛下你一个人啊!我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搬进去住啊?”君诺伸出手,调皮地掐住苏星柏的鼻子,表示不满苏星柏忽略她的话。
“你是齐爷爷的孙女,回去住是天经地义的,可我又以什么身份去住呢?你的哥哥?朋友?男朋友?还是丈夫?”苏星柏是个男人,跑到女朋友的娘家住,像什么样?除非小诺嫁给他,要不然,他如果住进去,他的身份肯定很尴尬。
听到最后一个问句,君诺的脸红了红,“你想得倒美!丈夫?你没求婚,就想我嫁给你?做梦比较快一点,你还是洗洗睡吧!再说了,以我现在的身家,说不定到时是我娶你啊!你以后说不定要当我齐家的倒插门女婿呢!”
说着,君诺还用手指挑起苏星柏的下巴,作出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妞儿,给爷笑一个!”
苏星柏伸出手,握住小诺捣乱的手,笑着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求婚,你就嫁?”
“喂喂喂,苏同学,别断章取义啊!”君诺不满自己的手被苏星柏抓住,这让她有种被苏星柏掌握了主动权的感觉,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其实呢,现在哪还有什么倒插门的概念。只要你生两个孩子,一个姓齐一个姓苏,不就好了?当然,你要是愿意多生几个,我也没意见!”苏星柏看着小诺柔软的手,有些遗憾自己不能继续吃豆腐了。
“你当我母猪啊!还多生几个!”君诺踹了苏星柏一脚,情绪很不满,“再说了,我一定要嫁给你吗?我有的是人追!好了,现在我困了,睡觉!”
说完,君诺便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诶,小诺,你是不是害羞了?是不是?是不是?”
偏偏苏星柏没打算见好就收,惹得君诺直接给了苏星柏的肚子一肘子,在苏星柏的闷哼声后,这个世界才安静了……
第二天,君诺打完了点滴,便离开了医院,回她原来住的公寓。
在苏星柏的协助之下,君诺几乎搜遍了所有的遗物,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我妈妈留下的东西都在这里了。难道,我母亲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君诺找了一整个下午,从原来的的信心满满,都后来的有所怀疑,最后变成了现在的丧失斗志。
“要不,我们再重头翻一遍?”苏星柏理解君诺的心情。小诺的父母死得不明不白,依小诺的个性,肯定会彻查到底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头绪,可根本就找不到线索,这让小诺怎么接受得了?
君诺抿了抿唇,摇了摇头,情绪低落地说道:“算了,Co,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你要不要收拾什么东西,一起带走?”苏星柏拍了拍君诺的肩膀,表示安慰。
“我就带这个音乐盒吧!我还记得,是我妈妈在我3岁的时候,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君诺指着地上那个纯白的钢琴形状音乐盒,做工很精致,小钢琴就是个缩小版的钢琴,每个琴键都能发出钢琴的音色。只要手指头够细,也能用小钢琴弹上一曲。
苏星柏拿了起来,有些沉。他试图转动下面的圆盘,让音乐盒动起来,可却转不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圆盘一样。
“别费劲了,在我4岁多的时候这个音乐盒就坏了。后来就成了摆设,放着好看罢了。”君诺看苏星柏在研究底下的圆盘,便解释道。
“小诺,我觉得它不是坏了,而是被某些东西卡住了。”苏星柏说道。
君诺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苏星柏点了点头。
当晚,君诺便把巩家培找了出来,地点就在君诺自己的咖啡屋里。
“找我找得这么急,什么事啊?”巩家培来到咖啡屋的时候,君诺已经吃完了一件芝士蛋糕,一份冰淇淋了。
“巩叔,先坐吧!想喝点什么?我请客。”君诺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贪吃的形象被巩家培看见了。她确实很心急,想立刻见到巩家培,偏偏巩家培今晚加班,她已经在咖啡屋里等了2个多小时了。”
“来杯咖啡吧!听说这里的咖啡很有名。”
“这么晚了还喝咖啡?还是喝点别的吧?来杯鸡尾酒?”君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我开车来的。要不,就给我杯热可可吧!”巩家培笑了笑,也没坚持要喝咖啡。
君诺点了点头,便和店员下了单。
热可可端上桌后,巩家培喝了一口,才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什么事了吧?”巩家培有些好奇,君诺为什么会找自己找得那么急。
君诺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推到了巩家培的面前,问道:“巩叔,你见过这张照片吗?”
巩家培拿起照片仔细地看了看,照片是黑白的,有些泛黄,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上面是两个女生,都很年轻。左边的那个比较温柔,右边那个有些高傲。虽然这是张合影,可两人站的距离有2个拳头那么远。
“左边的那个是萧薇吧!不过右边的那个我不认识。”巩家培将照片交还给了君诺。
“巩叔,我母亲的死很有可能和这个女人有关系,你可以帮我查查这个人吗?”君诺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目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巩家培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当年的意外居然是人为的。
君诺便简洁明了地和巩家培说明了整件事情,当然有些不能说的君诺便略去了。
最后君诺又补充道:“巩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母亲以前也是道上的吧?她之所以会和你相识,帮了你,就是因为她是你的线人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人应该也是道上的。而且她肯定和我母亲的死有关系,我母亲预感到会出事。要不然,我母亲不会将这张照片藏得那么隐蔽。”
巩家培的